第三百三十九章:劍影橫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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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期的高手果然不一樣,劍影橫疆是我們崆峒派絕學,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能輕易施展,一旦施展出來,不但自己受傷,就是再強的敵人也得廢掉”,白衣的聲音很輕,不過話語很重,能將劍氣幻化作女子,做出各種撩撥的動作,我現(xiàn)在還做不到,至少也沒有看見迎春做到過。 “以后可不許這么冒險了,就算不拼命,我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我們讓白衣休息,全都退出了房間,白衣開始修煉內功。 “前輩,云州軍務處要核查當?shù)靥锂a,要我們交錢糧抗日,還得抓壯丁充軍”,一個弟子急著來告訴我,手里拿著一張紙,我接過來一看,確實是軍務處發(fā)出來的通函。 “沒事,要錢糧沒有,人也沒有,不過倒是要把你們全都收起來,這么多人在外面行走目標太醒目,本來可以解決的,但是你們都修煉到圣者了,對你們今后修煉不利,還是不做這事,把弟子全都召集回來吧”。 我說完,弟子當即感應在青云觀的弟子,神惠的弟子也全部出來,小劍拿出來,當即幻化作長生殿,將弟子們以及靈獸全都收了進去。 “云州軍務處統(tǒng)計田產,鐵定是個幌子,不過繳納錢糧抗日倒是真的,你們怎么看”?神惠問我兩,我搖頭,“錢糧我們現(xiàn)在沒有,我們是修道之人,哪里來的錢,再者,沒有繳納錢糧時,我們不也抗日了好多年了嗎,難道現(xiàn)在還糾纏不休”? 正在說話的時間,外面山下就傳來了腳步聲,聽到這種腳步聲,我們就是不用看,都知道,是當兵的上來了。 我們三人就站在那里,很快就上來了不少的人,全都拿著槍,把我們包圍起來,“連長,有倆妞,姿色不錯”,為首一個對著后面的連長說。 那個被稱作連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上前來,對我們敬了個禮,我們也趕緊還禮,“幾位師傅,目前戰(zhàn)事正在吃緊,上峰要求我們云州軍務處征繳糧餉,幾位若是有甚值錢物事,請交一些出來,在下不過奉命行事”。 我嘴角笑笑笑,“你當幾年兵了”?他看我一眼,“三年”,我點頭,“在十年之前,云州與錦城,就我一人在守,無數(shù)鬼子屢次來攻,都被我打退,那時你的上峰在哪里?誰支援過我一次”? 連長趕緊立正,“敬禮……”,“原來是鳳來前輩,與我們軍座一起打鬼子的,失敬失敬,對不住了前輩,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對不住您了”。連長當即來個大轉彎,“無妨,我們不但守過城,還在軍統(tǒng)干過,沒啥的,只是你看我們都是修道之人,出力也出不動了,畢竟我們都老了,除了修道,別的啥都不會干,要不然張團長也不會趕我們走,恐怕讓你們失望了呢”? “無妨無妨,既是前輩在此,不管青云觀還是金山寺,都是我云州軍務處管轄,沒有我軍務處允許,任何人都不準踏入這兩處寶地仙山,不過容在下斗膽一句,前輩能否賜教些許,畢竟戰(zhàn)場子彈無眼,若得前輩高人一物護身,恐在下也得多活一時”。 我們三人相互看看,要說是護身之類的,恐怕我們還真的沒有,因為從來就沒有遇見過鬼,要的話,拿什么出來呢?我正思考間,神惠拿出一串念珠,“此乃我得證活佛境時所練,佩戴于身,百鬼不侵,萬邪莫害”,將念珠交給連長,連長雙手捧著,“多謝法師,多謝前輩,多謝多謝”。 雙手捧著念珠,一隊人馬跟著他下山去,我用心神在他身上感應一下,說實話,打仗的都怕死,那子彈飛過來,人一下就沒了,越怕死的人,越活得久,我們就是怕死才活到現(xiàn)在,不怕死的話,早在錦城的時候就死了多少遍了。 “你說這家伙去了還會回來嗎”?迎春問我,我嘴角笑笑,“他若真的悄悄回來,或者讓別人來,我恐怕讓他們有來無回”,我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是來自無盡森林里的,逆行功法,運行的周天完全都是反的,他要是真的來,我還不介意要把他們全都殺光,反正也殺了不少人了,再多少幾個又有什么關系呢。 潞州的方向傳來大炮的轟鳴聲,看來戰(zhàn)事很緊,都已經打到這里了,“現(xiàn)在就等白衣好點吧,等她稍微好點,我們在離開這里,先規(guī)劃一下路線”,神惠說完,我們在樹下面的石桌旁坐下。 神惠掏出圖紙,在石桌上撲下來,我也拿出了名冊,除了米行馬老板沒有啥殺,名單上還有很多沒殺的,南宮世家的生意能做這么大,也是在江湖上樹立了不少的仇家,否則在這樣的世道,他們這樣的大戶早就被人消滅了。 “從潞州出去的話,恐怕就得往西北一直走,西北這一條線也是很多任務,我們把任務捋捋,然后西北這條線的完了,再往西南過來,從西南到中原出來,又到海邊,這樣看上去很繞,但路就這么走的”。 我說完,他兩陷入了沉思,“這樣走起來太繞了呀,我們直接過去不就完了嗎,就算他是大乘期高手又如何,我看這名單上的,無非也就是有點小聰明,江湖上吃得開而已,要是說修為,不是百十年如一日的修煉,沒有名師指點,沒有奇遇,很難達到我們現(xiàn)在的修為,也不過普通人而已”。 “嗯,對,普通人,人家可是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給雁門供奉哦”?我看著迎春,迎春道,“我不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的嗎,以前關我屁事,我連他水都沒有喝過一口”,“別吵了,做點正事,就按鳳來預定的路線得了,不然我們去了又轉回來,這事就更麻煩了”。 我們都聽神惠的,神惠說如何就如何,白衣竟然穿著僧袍站在門口,神惠笑笑,“我們可能要走西北這條線過去,先往潞州,你也可以回去一趟了”,白衣苦澀一笑,卻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