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070:宮家敗落(二更求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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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辰帶著白羽和流螢,以及昨夜剛剛趕來的書字門門主紀(jì)風(fēng),四個人剛剛到了皇宮門口,就見到幾位皇子正等在那里。 五位皇子,一個不少。就連傳說中從不露面的九皇子南宮錦也在列。他依舊戴著那副半面銀質(zhì)面具,沉靜的站在五皇子的身旁。 夢璇心里好笑,這皇帝,今日是想干什么?自己有那么可怕嗎? “鳳宮主,一路辛苦,這邊請?!币勒諏m規(guī),進(jìn)入皇宮之后,上至皇帝,下至宦臣,都要步行,而不能乘坐馬車步攆轎子,以示對祖皇的尊敬。 三皇子第一眼看到鳳辰,眼神竟然亮了一下,真沒想到,這鳳舞宮的宮主,真如江湖傳言那般仙人之姿,飄飄欲仙,關(guān)鍵是,人家年齡明顯比自己還小。 鳳辰看了他一眼,“三皇子南宮鶴?” 南宮鶴趕緊拱手一禮,“是?!?/br> “不錯,”鳳辰贊許的看了他一眼。當(dāng)然身為唐夢璇時,他對幾位皇子印象比較不錯的,也就是這三皇子和九皇子了。 南宮鶴聽他一句不錯,臉色竟然有著一絲激動。能得鳳舞宮宮主一句夸獎,自己也是榮幸的。 “白羽,你們和幾位皇子互相認(rèn)識一下?!兵P辰說完,跟著三皇子的手勢向前走去。 后面幾個人邊跟上走著,邊互相自我介紹道。 可能這也是這些皇子們明面上第一次接觸如此多的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吧? 當(dāng)鳳辰他們到了貴賓廳時,皇帝與眾臣已經(jīng)在門口迎接了。鳳辰與云烈帝又是一番寒暄。云烈帝介紹了身邊的幾個眾臣給鳳辰認(rèn)識后,引導(dǎo)者眾人進(jìn)了貴賓廳里,分賓主落座。 鳳辰的座位與皇帝的并列在正北主位上,兩人的左手和右手邊,是長長的兩排座位,此時大家都落座后,鳳辰也已經(jīng)看清,都是以職位高低來排下去的。 皇帝的左手邊,排第一的,是三皇子,依次是四皇子,五皇子,一直到九皇子,挨著九皇子坐的,是自己的爹爹唐丞相??吹剿P辰頓了一下,唐丞相嘴角抿了一下,鳳辰已會意。再接下去,是國丈爺,再下去就是六部的尚書,宮自留居首位。再來,就依次排下去,再轉(zhuǎn)回去,轉(zhuǎn)到了鳳辰的右手邊。而在鳳辰右手邊第一位,留給了白羽,這可是,鳳舞宮的軍師,皇帝對他也是比較尊重的。再接下來,是紀(jì)風(fēng),流螢,下面,就是一些眾臣子弟了,宮毅宏今日不在列。 鳳辰心里呵呵了兩聲,今日,有好戲看了。 人們的眼睛都熱切的看著傳聞中的仙人宮主,可不,還挺貼切,此時的鳳辰,依舊是那一身白衣,飄飄然然,似仙似神,再看看鳳辰旁邊的皇帝,雖然容貌不丑,可畢竟四十多歲,上了年紀(jì),這樣一比較,人們?yōu)榱俗约旱难劬χ?,還是愿意多看幾眼鳳辰。 上首的鳳辰和皇帝并不知道眾人坐在那個位置看著這邊的想法,只是互相敬酒,說著一些祖宗們之間的事情。 皇帝左手邊的幾位皇子,都一一敬了鳳辰酒。鳳辰應(yīng)了。再之后是眾臣,也紛紛的舉杯,遙遙的向鳳辰敬酒,報(bào)上自己的名諱,希望在鳳宮主的耳里混個耳熟,鳳辰也都一一應(yīng)了。 只有到了宮自留時,鳳辰并沒應(yīng),也沒端酒杯,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宮自留的心里就是一愣。 一圈下來之后,國丈爺又開口說話了,“不知鳳宮主這次入宮,可是有事?” 皇帝聽了,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著了,這個國丈,老了老了,你糊涂了嗎?這不是給鳳辰引起話題嗎? 鳳辰嘴角一勾,笑了笑,慢慢的放下了酒杯,“是有那么點(diǎn)事!” 國丈這時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眾臣倒是沒覺得他說錯,本就是這樣,這話他們也想問的,要是沒事,人家鳳舞宮宮主來你這北幽的小小皇宮干什么,外面江湖那么大,人家多自在? 幾位皇子聽到他這話,倒是有點(diǎn)緊張起來。 “不知道皇上還記不記得你這北幽前段時間被滿門抄斬了的楊大人?本宮聽說,他犯的是謀逆的死罪?”鳳辰淡淡的笑著,問道。 南宮云烈看了一眼鳳辰的臉色和態(tài)度,像是敘述一件事情一樣,心里就有點(diǎn)怵,這事他并沒上報(bào)鳳舞宮。三日前在鳳祥酒樓里,他已經(jīng)糊弄過去了本以為到此為止了,不想今日這鳳宮主又提起,不知道是啥意思! 南宮云烈整理了一下思緒,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有此事!” “這么說,當(dāng)日云烈帝是拿到證據(jù)了?可否拿來給本宮一看?”鳳辰問道。 皇帝頓了頓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對身后不遠(yuǎn)處的華公公說道:“公公去把我放在盒子里的那些東西拿來!”東西他倒是沒處理了,知道這件事還有一個鳳舞宮有權(quán)利過問,所以證據(jù)什么的,都收著。 下面的眾臣一聽鳳辰提起了楊大人的案件,頓時心思各異。有心里暗暗高興的,也有隱隱興奮的。 功夫不大,華公公抱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鳳辰和皇帝的身邊,把箱子放在兩人中間放的那個空桌子上,慢慢打開。頓時就看到了一身明黃的龍袍,龍紋玉帶,龍冠和刻好的玉璽。 鳳辰一一的拿出來看了,然后放了回去,示意白羽過來看。白羽過來認(rèn)真的看了一遍,對著鳳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坐了回去。 云烈帝看著他二人的動作,心里直發(fā)毛,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云烈帝可知道這些東西所用的寶石,玉石和這錦緞都是出自哪里嗎?”鳳辰問道。 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利州,特等品,也是貢品!” “那么,這些錦緞皇上曾經(jīng)賜給過楊大人嗎?”皇帝腦袋里嗡了一聲,果然是從這上面查了。 云烈帝搖了搖頭,牙關(guān)緊咬,沒說話。 鳳辰環(huán)視了下面一圈,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請問皇上曾經(jīng)賜給過誰?” 這話一出,幾位皇子和幾位大臣的臉色就是一變。 “幾位皇子都賜給過,還有丞相府和六位尚書府。”皇帝說道。 “那么就是沒有賜給過楊大人了?”鳳辰問道。 “鳳宮主,有人要做這種東西,會用自己府里的東西嗎?肯定不會吧,他不怕事情暴漏了,被人發(fā)現(xiàn)嗎?”這時宮自留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話落,他看了皇帝一眼。那意思,我給我們皇帝撐腰。 鳳辰等著的,就是他出聲。 “是啊,一般人們都是那樣想,所以,有人才敢拿著那東西去做這個假龍袍啊!何況,楊大人即便沒做,不也被栽贓了嗎?”鳳辰冷冷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宮自留怒聲道。 “沒什么意思,皇上讓這些人家把那錦緞拿來一看便知是誰做的了吧,我想皇帝御賜的明黃錦緞,還沒有人家敢真去做衣袍吧,應(yīng)該都是在府里貢著的吧!所以,皇上賜出去多少,應(yīng)該還能看到多少!”鳳辰話落,眼神掃視了幾位皇子和六位尚書一眼。就見禮部尚書程毅此時雙眼緊盯著宮自留,神情憤怒。這事,夢璇還是在唐夫人那里看到那皇帝御賜的錦緞時腦子里有了這個想法的。一般人家哪里來的明黃錦緞做龍袍? 鳳辰看到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白羽一眼,白羽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烈帝此時已經(jīng)知道,今日這件事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了,所以一擺手,“你們速速安排人去拿吧,華公公,每一家安排一個大內(nèi)侍衛(wèi)跟著?!?/br> “等一下,”白羽叫住華公公,然后走過去,在華公公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華公公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皇帝一眼走了出去。 功夫不大,幾家的東西包括皇子府里的也都取回來了。華公公對皇帝行了一禮交差后,又躬身站在了皇帝身后。 南宮云烈此時的臉上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表情,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是當(dāng)初自己沖動了,并沒有去細(xì)查就下了抄斬的命令。如今,他只是不知道鳳辰要如何對自己。 “皇上,這件事,您親自過目一下吧,看看誰家的錦緞少了!”鳳辰看了宮自留一眼。對方鎮(zhèn)定自若的看著皇帝,顯示著自己的坦蕩。夢璇嘴角勾了勾,老狐貍,很好! 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一過目后,看向了禮部尚書程毅,“程毅,你怎么只有一匹了?另一批呢?” 程毅頓時顫抖著跪倒在地,低著頭,直呼:“臣該死!” “說,”皇帝怒斥了他一聲。 程毅咬了咬牙,“另一匹臣送給了宮尚書當(dāng)壽禮!” “是你送的,還是宮尚書要的呢,程大人你可要想清楚!”白羽這時說話了。 “是臣送的!”程毅堅(jiān)持道。他以為這樣還能表示他對宮自留的忠誠。可惜,人傻別人難以救啊! “呵,好,陛下也都聽見了吧!”鳳辰笑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皇帝。 “是,”南宮云烈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直罵程毅蠢貨。 “宮大人,那么程大人送你的那一匹怎么沒有在你家的錦緞里?可是你做了什么用途?”鳳辰嘴角一勾,看向了宮自留。 宮自留此時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了,他只記得把皇上賜給自己的不能動,沒算計(jì)過別人送的還要算作他的數(shù),皇帝會這樣一一查看,所以,此時他只有打死不承認(rèn),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辦法。 “鳳宮主是什么意思?程毅說送本官,難道就能說明本官拿了他的嗎?說實(shí)話,本官真沒見到他送過本官什么東西!”宮自留嘴硬如鐵。 “是嗎?可是,本宮卻聽說,你不只拿了,還用那匹布做成了龍袍,玉帶,命人偷偷的藏到了楊大人家的書房里??!”鳳辰看著宮自留,冷冷的說道。 “鳳宮主,凡事要講究證據(jù)的,本官與楊大人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那么做?再說,本官根本沒做過什么龍袍和玉帶,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是嗎,本宮還聽說,楊大人出事之后,你宮府換了管家,和你的貼身侍衛(wèi),可有此事?”鳳辰說道。 “胡說八道!”宮自留突然站起來罵了一句。 “放肆!”流螢站起來向著宮自留怒斥了一聲,就見鳳辰對著她擺了擺手。 “既然你都忘記了,那么,白羽,直接把人帶上來吧,本宮管著些破事,還真累!”話落,鳳辰徹底的沉下了臉色。頓時,大廳里的人誰都不敢出聲了,他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充滿了整個貴賓廳。 南宮云烈眼神黯了黯,這就是實(shí)力。 只見白羽出去了功夫不大,帶著幾個人進(jìn)來。 皇帝看去,見是一個老者,一個中年侍衛(wèi)。 “你們是什么人?”皇帝問道。 “老奴乃是宮尚書府之前的管家?!崩险呋卮鸬?。 “奴才乃是宮尚書以前的貼身侍衛(wèi)?!蹦莻€中年人答道。 而宮自留看到這兩個人時,面色頓時變了,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這兩人不是已經(jīng)命人弄死了么,怎么會站在這里? 白羽看到這里,挑了挑眉。 “宮大人,這兩人你可認(rèn)識?”皇帝問道。 “他們和我家的管家和我的貼身侍衛(wèi)長的一模一樣!”宮自留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呵!”鳳辰嗤然一笑,“華公公,請進(jìn)來!” “是!”華公公應(yīng)了一聲出去一趟,工夫不大,領(lǐng)進(jìn)來兩個人,還真的和眼前兩人一模一樣,頓時眾臣嘩然! “他們是假的!”宮自留激動的指著白羽帶進(jìn)來的人出聲喊道。 “呵呵,宮大人,你以為你是什么人,別人還要去假扮你的侍衛(wèi)和管家。白羽,看你的了!”鳳辰冷笑一聲。 白羽起身,走到了華公公帶進(jìn)來的兩人身邊,從袖子里掏出一瓶藥水,抹在手上,把手放在了兩人的臉上,功夫不大,就見兩人的臉開始掉皮,大片大片的脫落,白羽拿著餐桌上的餐布在兩人的臉上輕輕一抹,東西就全部掉完了。頓時,兩張陌生的臉露了出來。 云烈帝看到這一幕,氣的噌的站了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宮自留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個為什么要裝成宮府的管家和侍衛(wèi),說!”皇帝最后只憋出來這么一句。皇帝是信得過華公公的。他知道華公公帶來的人,肯定是從宮府帶來的。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們只知道管家和侍衛(wèi)長突然間不見了,宮大人說是為了府里的安全,給我倆易容成了這樣,讓我們假扮管家和侍衛(wèi)長。”被除掉臉皮的兩人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那你們說說,你們知道了什么事,被人要滅口!”白羽問向了真的管家和侍衛(wèi)長。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老奴曾經(jīng)被尚書大人指點(diǎn)著跟程毅大人府上的管家透露,宮尚書喜歡陛下曾經(jīng)賜給程大人的那匹明黃錦緞?!?/br> “奴才宮三,曾經(jīng)把一包東西悄悄的放在楊府書房里的密室里。”侍衛(wèi)長宮三趴倒在地,楊家出事之后,他才知道他放進(jìn)去的是什么。 一切已真相大白,廳里的眾臣頓時嘩然!其實(shí)以前人們都知道,宮自留很是巴結(jié)三朝元老的楊大人,他與楊大人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所以,楊家出事后,誰都沒有想到他的身上。 楊大人被滅門之前,在朝里的地位高于唐丞相,是為監(jiān)國公。 原來,楊大人一家真是枉死的,他們真的是被栽贓的! “宮自留!”南宮云烈被氣的渾身顫抖,手指顫抖著指向了宮自留。 宮自留此時終于知道事情敗露了,要完蛋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地,直呼“皇上開恩,皇上冤枉!” 鳳辰看著他的嘴臉,臉色冷冷的盯著他,“宮自留,自千年前兩國一宮建立以來,鳳舞宮的存在,就是監(jiān)督兩國的謀逆之事。你知道為什么千年來,北幽的皇室一直姓南宮,南冥的皇家一直姓冥嗎?那是因?yàn)橛形银P舞宮在,只要有謀逆之事,本宮主定會親臨。如果楊大人是真謀逆也就算了,云烈帝處罰了,并沒報(bào)上鳳舞宮,事不大。可是,如今,明明楊家是被栽贓的,還被滅了滿門,你當(dāng)我鳳舞宮是擺著看的嗎?”鳳辰嗓音暗沉,聲色俱厲。 宮自留此時再無了一絲剛開始的囂張。顫抖著趴在了地上,渾身抖做一團(tuán)。 “云烈帝!”鳳辰重重的冷聲喊道。 云烈帝此時嗵的一聲跪在了鳳辰的面前,“宮主,是我錯了,當(dāng)初雖然覺得可疑,卻沒深查,被jian人所蒙蔽,做出了如此錯事,請宮主處罰!” 廳里的眾臣一看自己的皇帝都跪了,也趕緊嗵嗵嗵的全部跪了下去,這時候,他們才真真切切的知道,鳳舞宮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此時的廳里,除了鳳辰坐著,白羽幾個人也隨著皇帝跪下,一起跪了下去。鳳辰發(fā)怒那一刻的威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幾位皇子也低著頭跪著,大家的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又不得不信的表情,一直在他們眼里那高高在上的父皇,竟然跪了這個鳳舞宮的鳳辰。尤其五皇子南宮離,此時才知道那日自己被鳳辰扔出去,是客氣的了。南宮錦倒是還好,那日見了鳳辰后,他就已經(jīng)知道,這鳳辰有讓別人臣服于他的本事。 鳳辰看了云烈帝一眼,被他氣笑了,“云烈帝,你跪本宮做什么,你做錯事,對不起的是你的臣民,寒的也是你北幽臣民的心,與我鳳舞宮何關(guān),本宮也只不過是監(jiān)督而已。本宮不希望在本宮的任上,你北幽換了皇姓。起來吧,宮自留如何處理,相信你應(yīng)該知道吧!還有楊家,如何給正名,你也會吧!” 鳳辰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好了,本宮今日飯沒吃到,惹了一肚子的火,以后你這皇宮本宮還是少來的好!趕緊起來處理你的事吧。臣子們的心,該如何安慰,你自己想辦法吧,本宮懶的管了,實(shí)在是看你笨的可以,才來管一管你這破事,人都交給你了?!兵P辰說完,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是!”云烈帝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瞬間像是老了十歲! “對了,皇子們也都大了,云烈帝也該享享清福了,一年之后,本宮要看到新皇登基!”走到門口的,鳳辰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实圩鲥e事,同樣要罰,這是天規(guī)! “是!”至此,云烈帝才知道沒有僥幸,當(dāng)初出了這樣的事,本以為處置了便處置了,以后自己在政事上多用心就是,可是,還是逃不過,鳳舞宮,原來,竟然一直都注意著皇宮。 此刻,他才知道,原來千年來,北幽南冥皇室一直沒換姓,是因?yàn)榛适业妹裥?。屁,原來是鳳舞宮不允許換。呵呵,原來,是這樣! 云烈帝快速的命人把宮自留押入了天牢,依律當(dāng)斬。楊家被栽贓冤枉,皇帝當(dāng)堂宣布了楊家無罪,可是,這滿滿的朝臣,又有誰能代替楊家領(lǐng)了這赦免之召呢! 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皇帝南宮云烈嗵的一聲栽倒在地,暈了過去。今日受到的打擊,太大了! 頓時,大廳里亂成一團(tuán),皇子們著急的奔向了皇帝。 唐大人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轉(zhuǎn)身出了大廳,抬頭看著天空,陰了一上午的烏云,都散去了,是不是老天也看到了楊家終于昭雪了呢! 夢璇心情沉重的走出了皇宮,他身后的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此時夢璇的心情不好,誰也沒說話。 夢璇去了楊大人的府邸,此時這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才幾個月的時間,府里已經(jīng)到處是蜘蛛網(wǎng),灰塵。預(yù)示著這里從沒有一個人來過。 靜靜的站了會,夢璇輕聲說道;“走吧,出城!” 城外,一處山崖邊,鳳辰與紀(jì)風(fēng)瘋狂的對打著。已經(jīng)一個時辰了,白羽被鳳辰打的趴下,換紀(jì)風(fēng)上,眼看著紀(jì)風(fēng)也頂不住了,流螢替了紀(jì)風(fēng)。他們?nèi)齻€沒有任何的怨言,都知道此刻的鳳辰心里不舒服,他不是因?yàn)闂畲笕说氖拢撬肜蠈m主了! 每當(dāng)鳳辰心情不好時,他們這些身邊的人,就要陪著他運(yùn)動,直到他脫力為止,這也是為什么如今他們的功夫都在進(jìn)步的原因。 今日看來,這個小師弟的功夫又進(jìn)益了! 直到太陽快要落山了,鳳辰才露出了一絲的疲憊。這時浪現(xiàn)了身,流螢趁機(jī)跳出圈外,換浪進(jìn)去,瞅了個空隙,點(diǎn)了鳳辰的睡xue,抱起了他,幾個人才快速的趕往城里。 三天,鳳辰整整的睡了三天。白羽,紀(jì)風(fēng)和流螢也整整的在外面守了他三天。 三天后,房間門開了,一個精神飽滿的鳳辰又出現(xiàn)在了幾個人的面前。 “大師兄,你們一直在這?”夢璇詫異道。 “你沒事就好!”白羽欣慰的看了他一眼。 “三師姐,好餓,去安排做點(diǎn)好吃的,咱師兄弟幾個好好吃一頓!”鳳辰看向了流螢。 “好,好,你們先去雲(yún)閣,我去安排吃的!”流螢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心的出去了。宮主沒事就好。 “二師兄,那件事查的怎么樣了?”鳳辰看向了紀(jì)風(fēng)。 “差不多有眉目了,那個組織,確實(shí)是出自南冥,只不過北幽好像也有很多的據(jù)點(diǎn)。今晚應(yīng)該就能查到是哪個幫派了。南冥的幫派我們知道的雖然不多,可也不是毫無頭緒?!奔o(jì)風(fēng)咬了咬牙,最近宮主讓查的很多事,他這邊都是沒查出來,這讓他很是郁悶,這次這件事,他讓手下一定得查出來,不然他就得去宮主面前請罪了。 雲(yún)閣里,飯菜很快就上來了,鳳辰招呼了一下幾個人,就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說話聲。接著很快又聽到了一個女子的的聲音,“求求你們,讓我見一下鳳宮主吧,求求你們了!” 夢璇一聽,竟然是宮巧巧的聲音。呵,有意思?也不知道皇帝是如何判了宮家,讓這個女人竟然跑到鳳祥酒樓來求自己?她的消息果然很神通啊,竟然知道自己此時在鳳祥酒樓吃飯? 鳳辰的眼睛瞇了瞇,紀(jì)風(fēng)站了起來,正要出去,鳳辰擺了擺手,出聲喊道:“誰在外面吵鬧?” 掌柜的推開了門,“宮主,是一個女子,跪著求見您!” “流螢,鳳祥樓出了內(nèi)jian了?。 兵P辰慢悠悠的說道。 流螢噌的就跪了下去,“是屬下的失職,一定會處理干凈的!” “嗯,起來吧,師姐,相信你能處理好,來先吃飯吧,一會有好戲看?!兵P辰伸手夫扶起了流螢,嘴角一勾,笑著道。流螢一直對酒字門的用心,他比誰都清楚。 “是!”流螢痛快的站起來,坐下吃飯。 “讓她等著吧!”鳳辰的聲音傳到了掌柜的耳朵里。掌柜的顫聲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磥?,有問題的是這個掌柜?。d里的幾個人心知肚明。 幾個人吃飽后,讓人來收拾了桌子,換上了茶水和水果,鳳辰讓把宮巧巧帶進(jìn)來。 想起曾經(jīng)宮巧巧故作慵懶的在自己面前那傲慢的樣子,此時夢璇還真想學(xué)一學(xué),可惜,學(xué)不來。 “民女宮巧巧見過鳳宮主!”宮巧巧進(jìn)來后就一直跪著,沒敢抬頭看鳳辰。 “抬起頭來!”鳳辰冷聲道。 宮巧巧聽話的抬起了頭,滿臉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鳳辰看到她傷口倒是基本好的差不多了,看來宮自留給她沒少用好藥,可惜,再恢復(fù)的好,如今也毫無用途了。 宮巧巧抬起頭向鳳辰看去,第一眼,她就愣怔了,接著眼里竟然閃過了一絲驚喜,然后竟然表現(xiàn)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來。 他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那渾身的氣質(zhì),她看一眼,就深深的愛上了。這感覺要比當(dāng)年喜歡上南宮離那感覺讓她心跳快多了。 那一次,南宮離那么無情的對她之后,她已經(jīng)決定不再愛他了,她現(xiàn)在恨死了南宮離。 面前這鳳辰,又讓她升起了一絲希望,她覺得自己那死了的心,好像又要活過來了! 想到這里,她向著鳳辰跟前又爬過去了幾步,依舊跪著,身體前傾,頭慢慢的低了下去,露出白皙的脖頸。 嗬,這是要對本小姐使用美人計(jì)了?夢璇不由的在心里嗤笑道。但是接下來,夢璇就看到了一道很深的溝壑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尼瑪,你大你就來本小姐面前顯擺來了?你是嘲笑本小姐小嗎?夢璇此時心里恨恨的罵了幾句之后,冷冷的撇開了頭,“滾遠(yuǎn)點(diǎn),本宮聞到了一股貓尿味!” 宮巧巧嚇的縮了一下,稍稍的退后了一點(diǎn),依舊低垂著頭。以為這鳳辰?jīng)]看到她發(fā)育的很好的身材。 白羽和紀(jì)風(fēng)悶笑了一聲,貓尿味?這小子,是罵這女子sao貨吧!哈哈哈,果然是宮主的風(fēng)格,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他們也是男人,當(dāng)然也看到了那女子剛才有意的動作以及她看到鳳辰第一眼時那驚艷的樣子。 娘的,女人都是好色的!就會看男人的臉!紀(jì)風(fēng)恨恨的在心里罵了一句。沒辦法,二師兄紀(jì)風(fēng),哪都好,就是一張臉長的太平凡了點(diǎn)。這也是當(dāng)初老宮主選中他做情報(bào)頭子的原因。 “說吧,你是誰?找本宮什么事?”鳳辰淡淡的出聲道。 “民女是宮府的二小姐,只因?yàn)榈噶耸拢噬厦魅找獢厥姿??!睂m巧巧低泣著說道。 “皇帝要斬人,你來求本宮做什么?”鳳辰又是冷冷的說道。 “民女不是來求您救家父的,民女知道家父犯的事是死罪,民女只是求鳳宮主能否幫小女在皇上面前說句話,求皇上能寬容了我們這些家屬!”宮巧巧繼續(xù)哭著說道。 “哦?皇帝判了你們家屬什么罪?” “皇上查抄了我們所有的家當(dāng),讓我們今日日落之前離開京城,去東部的褐水!”宮巧巧又說道。 “哦,那很好啊,本宮還以為皇帝會全家斬首呢!”鳳辰遺憾的說道。 宮巧巧聽到鳳辰的話,不禁瑟縮了一下,嘴糯糯了半天,沒再說出一句話來。 怎么這個鳳宮主人看著這么善良,心咋那么狠呢? “滾吧,皇帝夠仁慈的了,如果你再在本宮面前嘚嘚,小心本宮讓人通知皇帝,送你們?nèi)胰デ鄻墙涌?!”鳳辰咧嘴一笑,冷冷的看向了宮巧巧。 宮巧巧一聽青樓接客兩個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幾下,看來,五皇子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怎么?不想走?”鳳辰冷聲道。 “鳳宮主,求您幫民女去求求情吧,您要民女做牛做馬都可以,民女一定會盡心盡力的伺候您!”宮巧巧說著,竟然快速的爬向了鳳辰,想著抱住鳳辰的腿。 就在這當(dāng)口,宮毅宏從門口跑了進(jìn)來,一看自己meimei那樣子,氣的跳腳,急喊了一聲:“宮巧巧,你給我過來,別丟人!” 這就這么一下,鳳辰抬頭看宮毅宏,宮巧巧就順勢抱住了鳳辰的腿,一雙手還不安分的想摸向鳳辰的褲襠。 鳳辰低頭就看到了宮巧巧此時極丑陋的樣子,她真的是被她惡心到了。鳳辰快速的出手,袖子一揮,腿一抬,宮巧巧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被鳳辰從門口踢了出去,撞到外邊走廊的墻上,都凹進(jìn)去了三分。 同時,她的身體里傳來了嘣嘣的聲音,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同時,宮巧巧眼睛一番,暈死了過去。 而那邊的鳳辰,卻是噌的一聲脫去了外袍,流螢趕緊從旁邊拿起一件衣服伺候著鳳辰穿了上去。 “燒了!”鳳辰冷冷的道。 “是!”流螢?zāi)闷饎偛疟粚m巧巧碰過的衣服走了出去。 這一切只是發(fā)生在幾秒的時間里,宮毅宏腿傷剛剛好一點(diǎn),走路此時還瘸著的,根本來不及救宮巧巧。他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宮巧巧,算是完了。 今日在收拾東西間,突然不見了宮巧巧,宮毅宏就有點(diǎn)懷疑,趕緊讓黑三去查,才發(fā)現(xiàn)宮巧巧來鳳祥酒樓求見鳳辰了。鳳辰是何等的人物,宮巧巧不清楚,宮毅宏卻清楚的很,知道m(xù)eimei今日會做錯事,就趕緊往鳳祥酒樓而來,還是沒能攔下她。 “白羽,讓人把這個讓人惡心的女人剁碎了去喂狗!宮家其他人立刻滾出京城?!兵P辰瞪了宮毅宏一眼。 宮毅宏嘴動了動,最后什么也說出來。 “是!”白羽應(yīng)了一聲,和紀(jì)風(fēng)兩人一起動手,從墻上把宮巧巧扒了下來。 兩個人剁碎倒沒有,只是一掌斃了她,扔給了宮毅宏。當(dāng)時宮毅宏氣的手骨頭都差點(diǎn)握碎了,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了任何的實(shí)力和權(quán)力,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meimei死在自己的面前。 至此,宮巧巧的人生預(yù)示著已經(jīng)結(jié)束。卻不知,后來,她還會回來,鳳辰差一點(diǎn)因她失去雙眼。這是后話,我們先看眼前的事情。 這一日,宮家正式退出了北幽的朝堂。皇帝三日前醒過來之后,下完給楊大人的全國昭雪書,自己的罪己詔書,還有宮自留的立斬圣旨以后,就病倒了! 皇宮,御書房里。 皇帝吩咐三皇子處理政事,五皇子負(fù)責(zé)京城和皇宮的安全。兩兄弟一文一武,互相配合,這個京城太太平平的,也不成問題??墒?,還是有問題,兄弟幾人都聽清了鳳辰臨走之前那句話,一年之后,要皇帝選新皇繼位。 這新皇,肯定是要從他們幾位皇子中間選了。老四老六的機(jī)會不大,父皇再怎么大方,這皇位還是肯定要傳給自己的親兒子。 關(guān)鍵是,三個親兒子,一個已經(jīng)失去了繼位的資格,目前有資格的,只有他們二人了。 兩個人互相的猜疑著,暗自較勁,都想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自己,就出現(xiàn)了以下一幕。 “這件事,還是我安排一下帶著人去吧,五弟親自巡防了半天,也累了,多多休息,要注意身體?!边@是三皇子。 “三哥,還是我去吧,外面不安全,如今朝政的事,可全靠你呢,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就這樣,兩位皇子爭來爭去,為的,只是明日監(jiān)斬宮自留之事。 就因?yàn)轼P辰那一句話,原本和和氣氣的親兄弟,心與心之間,生出了一絲的嫌隙。幾天來愈演愈烈,誰也不服誰,五皇子南宮離自詡戰(zhàn)功赫赫,是這個皇朝的將軍王,這個皇朝的安寧,有自己一半的軍功。 而三皇子,自詡是長子,皇位順位繼承人,肯定是自己,不是你南宮離,就什么事覺得他都要掌控一下,他認(rèn)為,這個江山,已經(jīng)是他的了。 幾日時間,嫌隙成了鴻溝! 慢慢的,兩人開始暗中拉攏自己的勢力,朝堂上,兩派人馬也漸漸的露出了水面,開始針鋒相對。你說這樣做好,我就覺得不好!你想把這件事交給你的人,我就要把這件事安排給我的人來做。 一時間,朝堂上動蕩,動蕩,再動蕩! 其實(shí),皇帝并沒什么病,他是氣的,被宮自留,被鳳辰,甚至,被那日自己那一跪,氣的傷到了自己的根本。尤記得當(dāng)時,他一跪在地時,一口老血差點(diǎn)噴出,可又生生的壓了下去,那鼻子滿肚子的血腥氣。 此時,他在寢宮里躺著,有皇后和九皇子南宮錦在旁邊陪著,倒是心里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 三個人坐在一起輕輕的說著話,很和諧,很像一家人。南宮云烈此時突然生出了一種這樣的生活也不錯的想法。是啊,兒子們都大了,如果能把重?fù)?dān)交出去,他和皇后兩個人過一過二人世界,也挺好??墒牵灰幌肫瘌P辰,就想起了那一日的恥辱。 “錦兒,老三和老五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南宮云烈問道。 “不太好,各自為政,都想居功!”南宮錦頓了一下,總結(jié)了一下這幾日朝堂上的紛紛擾擾,這樣對皇帝說道。 “這兩個不肖子,那鳳辰一句話,他們平靜了二十年的心湖,就開始起浪了!朕還沒死呢,這一年的期限還沒到呢,咳咳咳!”南宮云烈氣的說道。 “陛下,你不要生氣,孩子們還小不懂事,下次他們來了,你罵一頓,教一教他們,不就好了!”皇后趕緊給他順著氣,安慰他道。 “是啊,父皇,您別因?yàn)檫@點(diǎn)事氣壞了身子,相信三哥和五哥是有分寸的?!?/br> “希望他們還能記得有分寸,不然朕一定不會輕饒他們倆?!?/br> 皇帝邊咳嗽還中氣十足的怒吼聲,穿透了大殿里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