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過招
書迷正在閱讀:女總裁的貼身狂兵、怪盜小魚兒、最強盛寵!神秘魅少不好惹、聘金3億,BOSS惑妻無度、逆行萬年、情路漫漫,鐘先生追妻花樣百出、王之逮捕令:魅后哪里逃、洪荒之天帝紀年、恬妃有毒、女總裁的近身特工
“父親的實力好強,比我不知道強橫多少倍?!痹铺旌有念^滿是震撼。 須知,云永東、云永火、云永寒等人與云永年一樣都是通靈境。他們聯(lián)手爆出的威勢,崩山裂地,能絞殺同級強者。而云永年僅憑一句話就鎮(zhèn)滅他們氣勢,實力之強,可見一斑。果真不愧是元陽城有數(shù)的強者之一,一身修為驚天動地,深不可測。 云天河經(jīng)過幾天苦修,一舉沖進罡氣境,實力突飛猛漲,非昔日阿蒙。但與云永年比起來,兩者之間像是隔著一道天塹鴻溝,差距極大。 武功分為煉體三重、煉氣三重、神變?nèi)?,共三大階段,九大境界。每一個境界都天差地別,實力懸殊極大。特別是罡氣境之后,每提升一個境界,都脫胎換骨,強橫十倍不止。 但云天河相信,只要他繼續(xù)修煉“羽化天帝經(jīng)”,終有一天能比肩父親;甚至能修成神通,踏進神通秘境,縱橫星河大陸。 云家諸多強者都被云永年所震懾,目瞪口呆。但縱使如此,依然無法改變他們看待云天河的目光。冷漠、不屑、嘲諷、鄙夷、更有凜然殺機,統(tǒng)統(tǒng)隔空落在云天河身上。 云天河心中冷笑,面不改色,大步從眾人面前經(jīng)過。眾人怒視,恨不得出手打死這個敗家子,但卻怎么也不敢出手了。最后,云天河施施然來到父親身旁站定,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 云永東、云永火、云永寒……這些都是云家在各地的分支家主,今日全部到場了。 云家在元陽城發(fā)家,發(fā)揚光大。族內(nèi)弟子,但凡達到一定境界,就能脫離家族,自立門戶。經(jīng)過幾百年的繁衍生息,逐漸壯大,人丁旺盛,開枝散葉,在各地遍地開花,形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家族。 但,不論這些家族多么強橫,始終都只是云家的分支。元陽城的云家才是他們的祖地,本家。坐鎮(zhèn)元陽城的云家族長,才能稱之為族長。掌控全族,手握重兵,調(diào)控資源,甚至擁有生殺予奪的權(quán)力。 分支家主只不過是家族的小頭領(lǐng)罷了,每一年都必須拿出幾成利潤上繳本家,給家族打工。一個個家主自然不忿,對族長之位虎視眈眈。 當然,族長雖然位高權(quán)重,但也不能獨斷專橫。在族長之上,還有族老。這些族老,是家族的一些老怪物,德高望重,實力強橫。他們甚至有罷免族長的權(quán)力,地位高崇,舉重若輕。 不過,這些老怪物并不在家族中,而是隱居在各地全心全意修煉,企圖突破武功境界,修成神通,向天奪命,延年益壽。 只有在家族生死存亡之際,這些族老才會出現(xiàn),力挽狂瀾,主持大局。 這一次,云天河偷盜九轉(zhuǎn)神丹,導致云家面臨巨額賠償,損失慘重,甚至有滅族危機。這些族老恐怕已經(jīng)被驚動。 每一個分支家主,野心勃勃,覬覦族長之位,都想獲得族老支持,將云永年拉下馬,奪取大權(quán),使自己上位。 特別是云天河這事之后,他們更是感覺到機會到來。一個個從各地趕來,氣勢洶洶,準備逼宮。甚至,更有人已經(jīng)通知族老,誓要扳倒云永年,自己上位。 偷盜九轉(zhuǎn)神丹、被葉青夢所欺騙、得到“羽化天帝經(jīng)”,修為暴漲。這些天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使得云天河越來越成熟了。他心知肚明,一旦父親被扳倒,這些分支族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極有可能對他們趕盡殺絕。 “云永年,到現(xiàn)在你還在袒護這個廢物?說吧,這件事你想如何處置?”一身金袍的云永東,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通體爆出璀璨金光。金色氣流像是洪流般在體表震動,幻化成刀劍棍棒各種利器,鋒芒畢露,似要破開天際。 狂暴的威壓席卷而來,如同神劍劈空,尖銳無比。一些修為較弱之人,頓時感覺到全身皮膚都在龜裂,開始滲血。神魂劇痛,似乎也被割碎了,端的無比恐怖。 一時之間,這些來自分支的天才俊杰們被鎮(zhèn)壓得臉色蒼白無血色,內(nèi)心恐懼莫名。 轟隆隆…… 氣流狂涌而出,這些天才俊杰功法運轉(zhuǎn),一個個氣血翻滾,身軀爆出璀璨光芒。 年輕俊杰們大驚失色。他們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功法竟然受到了牽引,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狂猛運轉(zhuǎn),爆出威勢,企圖抵抗云永東的恐怖威壓。然而,他們雖是青年才俊,但與云永東懸殊實在太大,縱然運轉(zhuǎn)功法,卻也無法匹敵。 眼看就要有人傷在云永東威勢沖擊之下。 哼…… 云永火、云永寒等分支家主冷哼一聲,氣勢席卷,氣流當空,化作一幕氣墻,將云永東的威勢擋在前面,滴水不漏,護住了身后眾人。眾青年才俊這才如釋重負,恢復如常。 但眾人內(nèi)心依然震撼、恐懼。同時,他們內(nèi)心卻又隱隱興奮。因為他們都清楚,云永東開始向云永年發(fā)難。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好戲即將上場。 金色氣流沖擊,化作百千神兵利器,狂嘯著,當空鎮(zhèn)壓向了云永年。 云永年端坐主位上,面不改色,甚至連衣衫、頭發(fā)都沒有震動一下,像是大山屹立原地,紋絲不動。云永東那堪比上古兇獸的威勢,卻無法撼動云永年半分,對他不起半絲作用。 云永年臉色平靜,古井無波:“召集你們回來,正是商議這件事。云永東,你有什么想法?” 云永東氣血沖天,身軀內(nèi)元氣滾滾,氣流吞吐震蕩,聲音尖銳,如同炸雷:“云永年,你教子無方,生出這么一個廢物,導致家族面臨巨額賠償,損失慘重。我們合計過,這是你廢物兒子的個人行為,城主府的巨額賠償必須你自己獨自承擔,不可動用家族財產(chǎn)半分。” “除此之外,必須重重責罰云天河,以儆效尤!還有你,縱容云天河,荒唐至極。這事你有很大責任。你必須辭去族長之位,上交所有個人財產(chǎn),搬離元陽城,以此謝罪!” 云永東聲音尖銳,如同刀鋒割裂,震得整座大廳都微微顫動。 云天河神情冷漠的看著云永東,這家伙一口一個廢物,換做是之前,他早就爆發(fā)了。但現(xiàn)在,他卻心情平靜。誰是廢物還不一定呢? 云永年目光一閃,臉色有些冷:“哦?辭去族長之位,這才是你們的目的吧?”說到這里,云永年身軀一震,氣流狂嘯,臉上掠過一抹嘲諷:“我不當這個族長了,你來當?就憑你?你有這個能力?” “云永年!” 云永東暴喝,毫無征兆的爆發(fā)了。他大手猛地探出,當空一抓。金色氣流翻滾,快速在他掌心凝聚,一把三丈巨斧憑空出現(xiàn),通體金色,光芒璀璨,鋒利無匹。 揮動之間,爆出刺耳的破空聲??諝獗桓盍?,威能嚇人。 云永東手猛力一振,巨斧金光瞬爆,光芒耀目,如同天上大日橫空而來。 “嗤”的一聲,虛空像布帛般給撕裂。巨斧當空,對著云永年當空劈下,勢大力沉,力劈神山。 云永年雙眼瞳孔猛地一縮,陡然出手,神拳無敵,當空崩出。頓時,氣流沖天,狂暴無比。一股霸主的威勢從他身上席卷而出,橫掃八方六合,震懾九天十地,攝人心魄,駭人無比。 無數(shù)氣流在他拳頭上凝聚,高速旋轉(zhuǎn),神光璀璨,威能當空,直擊金色巨斧。 轟…… 大廳突然炸出驚天巨響。云永東劈出的金色巨斧卻已經(jīng)當空爆炸,化作金色力量四散蹦碎開來,最終消失于無形中。 一拳擊碎。 “砰”的一聲,云永東座下神木椅子瞬間炸裂,碎屑狂飛,嗚嗚作響。云永東身形一個踉蹌,幾乎跌落在地,臉色尷尬,怒火沖天,狼狽不堪。 反觀云永年卻依然端坐主位,紋絲不動。他拳頭上氣流縈繞,如同巨獸在咆哮,散發(fā)攝人神威,驚動天地。 這是兩大通靈境強者之間的對決,戰(zhàn)力澎湃,激蕩大地。甫一交手,勝負立分。顯然,云永東雖然強橫無匹,實力卻不如云永年。 看著兩人交鋒,云天河心頭激蕩,氣血沸騰。這才是武道高手,真正的絕世強者,翻手之間,風云變幻,天地劇變,戰(zhàn)力通天,令人炫目。 “云永東,你雖為通靈境,戰(zhàn)力滂湃,遠超同境界高手。但比我卻差遠了。想爭奪族長之位,你還不夠格!”云永年聲音平淡,但卻如同神雷轟擊,聲震蒼穹,霸氣側(cè)漏,威猛無比。 云永東臉色金黃,黃金氣流噴涌,怒火沖天:“大約你以為我就這點本事?既然如此,今日不妨大戰(zhàn)三百回合?!?/br> 云永東戰(zhàn)意沖天,一步踏出,身軀噴涌金色毫光,像是化為了一輪小太陽,通體閃爍金光,威壓沖擊,氣勢翻滾,驚人至極,威震天下。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云永寒目光閃爍,突然站了起來。水流震蕩,如同銀河倒掛,在大廳流轉(zhuǎn)一圈。頓時,那種肅殺氣氛瞬間消散,給了人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這是他的水皇神功,顯然已經(jīng)修至極其高深的境界。 “云永寒,你有什么話要說?”云永年轉(zhuǎn)頭看了過去,聲音平靜,霸氣隱現(xiàn)。 云永寒淡淡一笑,有著書生的儒雅:“云永東說的就是我們的意思。巨額賠償,你獨自承擔,你必須辭去族長之位,離開元陽城。交出云天河,由我等從重責罰!這就是我們的三個條件?!?/br> “三個條件?”云永年雙目生電,吞吐光芒,緩緩在眾多分支家主臉上掠過:“什么條件?簡直扯淡!天河是家族一份子,巨額賠償,必須由家族出。至于天河,他已經(jīng)被擊碎氣海,更遭雷劈,上天已經(jīng)對他做出應有的懲罰!至于讓我退位?除非族老一致同意,否則免談!我是族長,擁有生殺予奪之權(quán),你們不遵從命令,以下犯上,我有權(quán)處置你們!” 云永年十分強勢,絲毫不退讓,氣勢澎湃,霸氣沖天。 云永東、云永寒、云永火等人頓時臉色大變。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他們縱然是分支家主也扛不下。 “我們可以不追究云天河的責任,但巨額賠償,須由你自己承擔,這是我們的底線。至于族長之位,由不得我們做主,須等族老回應?!币粋€分支家主站起來,沉聲說道。 “好,這事就這么定了。”云永年心中微微一動,當即就敲定下來。他清楚,讓這些人出錢,他們肯定不愿意。 “既然如此,那這里就沒有我們的事情了?!痹朴阑鹌鹕恚w噴射火焰,就像燃燒著的熔爐,火焰吞吐,極其可怕,威勢驚天。 一步踏出,云永火突然轉(zhuǎn)身看向了云永年以及云天河:“對了,三年一度的家族打比即將到來。家族年青一代的弟子之間也會有比試交流。云永年,你這個兒子廢掉了。但還有一個兒子,相信能給我們一個驚喜吧?” “我云永年的兒子,沒有一個是廢物!”云永年淡淡說道,充滿自信。 “老爺……”云永年話音還沒有落下,管家就腳步踉蹌的沖了進來,身上帶傷,臉色惶恐,一句話還沒說完,張口就吐出一口鮮血。 云天河心中莫名一顫,他有預感,似乎有大事發(fā)生了。 “怎么?又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還是又有人闖禍了?別吞吞吐吐的,說出來,趁現(xiàn)在人齊,好辦事?!币恍┓种У牡茏余托α似饋?,幸災樂禍,就差鼓掌喝彩了。 云永年臉色微微一變,一指點出,指尖氣流噴濺,像是蠶絲,貫穿虛空,射入管家體內(nèi),流轉(zhuǎn)一圈,傷勢修復。管家這才緩過一口氣來。 “老爺不好了!大少爺出事了!”管家聲音低沉、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