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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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處,一名女子臉紅霏霏,雙目迷離,手不停地?fù)现弊樱蜷L時間地磨擦,脖子紅了一大塊。 這正是魚九歌,其實(shí)自從魚采薇的房里出來后,身體就有有些不妥,一直到卞正殊的府上,然后出來街上,現(xiàn)在她實(shí)在熬不住了,倒在街角處,身體像是被一種東西燒著,很辛苦,很癢,難不成是肚子里的斷腸丸毒性發(fā)作。 自己就要死了嗎?可是怎么這么難受呢?身子很熱很熱,然后她衣領(lǐng)扯了一角下來,露出雪白的玉肩,一絲涼風(fēng)吹來,溫度降了些,很舒服。 朦朧的眼睛見前方跑來了兩名男子,然后后面一名男子離去了,一名高大的男子蹲在她的身旁,那身影很熟悉,可是身子竟沒有力氣站起來,甚至連吐出一句完整的話都甚為困難。 “你......你是誰?” 只見那名拉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她日夜思念的俊臉,嘴角顫抖著道:“是,是溫良初嗎?” “是的?!蹦敲凶踊?。 九歌眼前確實(shí)是溫良初。 溫良初在此處,找著尋了多日的人兒,現(xiàn)連手腳都是抖著的,覺得是在夢里。 “是怎么了?”溫良初見她滿臉通紅,衣衫不整地躺在街角處,臉立即沉著,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九歌覺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shí)了,眼睛不敢眨,生怕眼前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溫良初見她只是盯著自己,又悶聲不語,心里一著急,橫抱著九歌,直往萬花樓方向走去。 九歌臉龐略過他的喉結(jié),那處兒很涼快,然后試著用小鼻子刮了兩下,很舒服,最后索性整個小臉蛋都往那脖子抹去。 溫良初抱著她的身子雙手差點(diǎn)兒不穩(wěn),一路上走走停停,平定呼吸再平定呼吸,本是幾盞茶功夫的腳步路程,竟然走了大半個時辰,路途遙遠(yuǎn)啊,只是可憐了小溫良初。 ...... 萬花樓,一處樓閣靜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jīng)睡了,一切顯得那么安謐。 萬花樓乃是人聲鼎沸之地,竟有一處如此的安靜之地,實(shí)屬的詭異。 樓里今日多了幾分的人氣。 “先生,她狀況如何?!睖亓汲鯇砣f花樓的大夫給九歌診斷,見先生摸了半天的脈,仍未得出個結(jié)果,可床上的人兒時不時地發(fā)出怪異的聲音,近聽像是女子‘呻吟’聲,這究竟是何病,此等怪異。 先生診斷完后,繞過屏風(fēng),到桌上寫著藥房子,然后一臉沉重對著溫良初道:“這位姑娘中的乃是情毒?!?/br> 情毒?他略有所聞,一種需與男子合歡才能解除的毒,一般在青樓常見,她怎么中了此毒呢?他劍眉緊皺,問道:“此類毒在萬花樓也是常見之毒,先生無法子解嗎?” 大夫略過下巴那一縷黑胡須,嘆息道:“姑娘身上的情毒不難解除,可最糟的是她中了斷腸丸的毒,雖然斷腸之毒暫時壓制,但毒性仍十分的猛烈,兩種毒混在一起,用藥不慎便會致命?!?/br> 斷腸丸?看來她走的這些日子,過得十分的不好。 “那現(xiàn)今有何法子?”他問道。 先生回道:“情毒雖小,卻能致命,現(xiàn)只能解了情毒,再解斷腸丸之毒,此乃是萬全之策?!?/br> 溫良初側(cè)臉透過屏風(fēng),隱約看到床上的人兒左右反側(cè)的身影,看似十分難受,劍眉仍然緊鎖著,照先生所說的,不能用藥解情毒,那么唯一剩下的只有男子才能解,這難題確實(shí)難道他了。 先生意味深長地看著溫良初,笑著道:“那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吧,難得此機(jī)會,就不要去管那些繁文縟節(jié)了,君子之禮了,好好地與佳人共度良宵吧?!?/br> 說著,先生已收拾好藥箱,背起便離去,臨到門口時,又耐人尋味的話:“我差張德全命人今夜不得靠近此樓,免得攪人清夢。” 溫良初聽后立即一冷眼望去,那門立即關(guān)上,擋走了那冷光。 他斜眼望了一下屏風(fēng),不覺間吞了一口水,雖說自己是喜歡九歌沒錯,可若這男女之事在情況發(fā)生,九歌醒來后又怎樣看他,是個未知數(shù)。 “咚”一聲,床上滾下一個人。 溫良初馬上過了去。 “怎么,跌到哪兒呢?”他大手抱起九歌身子,把她抱回床上。 這么一跌,魚九歌倒是有點(diǎn)兒清醒了,歪著臉,狐疑地盯著溫良初臉龐,道:“你真是溫良初嗎?” 溫良初似乎是被她那粉紅臉蛋加上迷惑眼睛弄的苦笑不得,這問題她一整個晚上都在問,抓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臉龐,道:“是,是一個真實(shí)的我,不是在做夢。”即使他也是在疑惑著。 九歌碰到那實(shí)實(shí)的,暖暖的臉龐,那是真實(shí)存在的,終于有一回不是在做夢了,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額脖頸,嘚嘚道:“你知道嗎,我很想你,很想很想?!?/br> 他順著九歌的手,環(huán)繞著她的細(xì)腰,九歌一話,心一喜,如同有一頭猛竄的牛,把他的心弄得七上八下,這丫頭竟在想他,用鼻子親昵著她的小鼻子,道:“真有想我,可不許騙人哦,要打小屁股的。”手不經(jīng)覺往下挪。 九歌只覺得他的撫.摸很舒服,然后像個乖小媳婦模樣,點(diǎn)點(diǎn)頭,雙眼直接盯著前面那片薄唇很想咬下,嘗一嘗,她只是想著,不過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溫良初只是想稍微蜻蜓點(diǎn)水般弄一下那片櫻桃般誘人的小唇,不過味道超出他的想像,太美好了,加深了這個吻,舌.頭慢慢地鉆進(jìn)去,然后撬開雪白的皓齒,尋了那嬌嫩的舌.頭,與它交纏著。 靜謐的屋子,發(fā)出口齒間‘嘖嘖嘖’水聲,叫人羞澀紅臉。 忽地,溫良初只覺口里一股咸咸的味道,睜開眼,九歌一臉的淚水,讓他措手不及。 “怎么了?好,我不動你?!彼B忙拿出帕子為她拭去淚水。 九歌嗚咽著,道:“我被東方曜日那混蛋吻過,你還會要我嗎?” 溫良初手一頓,心松了一下,他以為自己嚇著她了,原來只是這等事,笑著道:“那等混蛋找日我找他給你討個公道回來?!?/br> 九歌聽了他的話似乎出了怨氣,不知怎么的,她欲起身,起不成,反倒把溫良初撲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