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249:每想一次就心疼一次
掰到第五根的時她抬頭仰望面前的男人,“如果我說我很不希望你再繼續(xù)跟她來往你會怎么樣?” 至今他們已經(jīng)談了兩年戀愛,在他身邊,她沒見過除了黎美菁以外的女人,具體應該是,除了黎美菁,蕭蒞陽及與他工作的同事,她沒見過他其它朋友,也并不了解他的交際圈。 因為不了解,所以也不是很在乎他對其它女性是什么態(tài)度,心里也愿意相信他不會在外面亂來,但黎美菁就不同了,她不僅見過他對她好,還知道他曾經(jīng)對她動過心,之前只要不叫到自己面前,她都可以睜只眼閉著眼的任由他們私下聯(lián)系,見面,因為那時,黎美菁再婊也有穩(wěn)定交往的男友,現(xiàn)在,據(jù)分析判斷,蕭蒞陽甩她是甩定了。 她看人沒有十拿九穩(wěn)的精準,至今也沒出現(xiàn)過太大偏差,對黎美菁今日在她面前上演的接機戲碼,她稍一分析還是能猜得出一二。 豐自明自以為坦蕩,心思沒她想的這么細膩,對她這個要求感到很無奈,很為難,也挺生氣,覺得她不信任自己,覺得她在無理取鬧。 “楚楚.....”該解釋的都解釋了,該保證的也都保證了,除了一句,“我們真的就只是朋友?!彼麑嵲谑遣恢撛趺磩裾f她了。 凌楚翹呵呵冷笑,“如果她不是呢?如果她說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呢?” 狗屁的純朋友關系,在她看來分明就是萬年備胎跟綠茶婊的曖昧關系。 “沒有這種如果。”豐自明非常篤定,“我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我對她也沒有哪方面的意思,我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被你填滿了,只想愛你,只想跟你好好的。” 說來說去,還是不愿意斷絕來往。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行嗎?”本該是恩恩愛愛的日子,卻在扯這些有的沒的雞毛小事,豐自明覺得頭大,沒有必要,退一步吧,“以后若非必要我不主動跟她聯(lián)系,如果她有事找我,我每次去都帶上你,如果你不愿意去,我每次都先跟你報備行蹤,現(xiàn)在不生氣了好不好?” 又不是那種常年四季都不聯(lián)系的普通同學。 十幾年的情誼,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斷就斷,尤其是在對方受創(chuàng)時,決然轉(zhuǎn)身等同于落井下石,太過薄情寡義。 他的態(tài)度,凌楚翹明白了,心里非常不痛快,同時也知道,如果今晚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不休,于他們間的感情無益。 于是....... 她朝他張開雙手,“你抱我進去我今天就不生氣了。” 豐自明舒口氣,抬手輕刮她挺俏的鼻子,“盡愛折磨人的小妖精,你想要怎么抱?” “就這樣抱。”凌楚翹走近,主動把手掛在他脖頸上,“托著,要把腿盤你腰上,把腦袋枕在你肩膀上,小妖精今晚要吃唐僧rou?!?/br> 豐自明依言把人抱上身,托著她臀,大步往前,嬉笑著,“男妖精才吃唐僧rou,女妖精一般都吵吵著要跟唐僧洞房?!?/br> “唐僧每次都拒絕?!?/br> “我是偽唐僧,就喜歡吸人精魄的盤絲洞。” “不是說我是狐?狐可沒有盤絲洞?!?/br> “也有,不過要到關鍵時候才能看見?!?/br> 無論是一年前還是一年后,他們差不多就是這樣,每次都好微雞毛蒜皮的小事鬧不愉快,鬧完了很快又和好如初。 那晚擰包走人是交往來鬧得最厲害的一次。 一年來,凌楚翹沒少過來,昨天還特意請鐘點工打掃了房子,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清新,一塵不染的氣息。 開了燈。 豐自明問:“小妖精想到哪吃,樓上還是樓下,床上還是沙發(fā),亦或地毯,廚房,客廳餐廳,沐浴室?” 關鍵時候還是羞羞的,凌楚翹把頭埋進他肩窩,悶著聲,“要先洗得香噴噴,然后再看部電影?!?/br> 還是隱晦點比較好,太過直白會沒有驚喜,也就不夠激情,不夠刺激。 “那就從浴室開始吃。”這一年都憋到流鼻血了,早在機場看到她時就按耐不住了,這會還看什么電影。 豐自明大步走向一樓洗手間,連樓都等不及上,連洗手間門都等不及關。 ...... “老公.....”她受不了的出聲,聲音尖細,嬌媚,綿長。 埋首于她小腹的豐自明一頓,倏然抬起腦袋,覆上她身子,眼眸灼熱的盯著她,啞著聲急問,“你剛剛叫我什么?” 凌楚翹睜開迷離的雙眼,出聲即是顫抖的,“老、老公啊,我可以......可以.......這樣叫你嗎?” 心口guntang,是心悸得厲害,豐自明捧著她嬌艷紅潤的臉蛋,低頭吻上她的唇,用力碾磨...... 從未想過,自己會因為她隨口一個稱呼而心動至此。 深入的親吻,直到喘不過氣才暫停。 他心里翻滾的情愫稍稍平復了些,“可以這樣叫,以后都這樣叫,我本來就是。” 與她交往是確定心意后的深思熟慮,他不想玩,不想隨便嘗試,他也沒有那個時間精力,他豐自明的女朋友一開始就當老婆來養(yǎng)。 “叫了算不算數(shù)?管一陣子還是一輩子?”她還是沒放下晚餐時在豐家的情形,又側(cè)面提及此事。 “當然是一輩子?!睆拇_定關系的第一天到現(xiàn)在,從來沒想過要跟她分開。 結(jié)婚后更不可能離。 這個稱呼,只要她愿意,這輩子就是專屬于她一個人的。 凌楚翹咧開嘴笑,水汪汪的眼睛亮晶晶的,彎成月牙。 若問跟一個很舍得說情話的男人談戀愛是什么樣的體驗? 滾床單時除了讓你身體舒服,還能讓你心尖都是顫動的,甜蜜的,滿足的。 一會,老婆我愛你,一會,老婆你真棒,一會,寶貝我不會離開你的,等等,雖俗但卻格外動聽的,rou麻兮兮的話。 她還沒過耳聽愛情的年紀。 同樣的,跟一個舍得回應情話的,不扭捏,拉得下害羞的女朋友談戀愛,結(jié)果是與上面一樣一樣的。 ..... 豐自明幫小女友善完后,又換了干凈的床上四件套,把小女友從浴缸里抱到床上,待她沉沉睡去,他才俯身在她額頭落下憐惜一吻,隨后披上睡袍,抱著換下的四件套走出房門,下樓。 把濕潤的她床單被子扔進洗衣機,再走出家門,到外面,拿出放在車里的他的手機,她的包包。 先點開自己手機屏幕,十個未接來電,一條未讀短信。 依次點開,未接來電有四個屬于那幾個異姓兄弟,五個黎美菁,一個蕭蒞陽,未讀短信是安子墨發(fā)過來的,上書:“三哥,兄弟幾個在老地方設局給你接風,你怎么電話沒人接?” 看眼時間,凌晨三點多,通體舒暢,心情倍好,選擇性的給最小的安子墨回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