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254:疏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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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熬到工作結(jié)束,他沒耽擱一分一秒,換下衣服就直接回家。 一室空蕩,廚房里沒有煙火氣息,而他早上準(zhǔn)備的早餐已經(jīng)涼透了,沒有被動用過,臥室,床上夏被凌亂沒像往常那樣整齊疊好,而最顯眼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a4紙,紙上放著不久前他親自為她戴上的,那條掛著對戒的項(xiàng)鏈。 他大步走過去,拿起一看,娟秀的意味不明的幾個字:“我走了,再見!” 紙上還有水暈開干掉的痕跡。 不用想,這水多半是眼淚。 昨晚只睡了四個小時,今天緊密工作一天,豐自明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頭有些暈。 他扶住發(fā)暈的腦袋坐到床沿邊上,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她這是什么意思? 昨晚是哄好才睡著的,那么今早上他離開后發(fā)生了什么? 他幾乎可以想象出她找紙筆,趴在床頭柜前邊哭邊書寫的情形。 目光看向大開著門的浴室,清晰可見她平時用來洗衣服的盆子放在中央,里面還放著他昨晚出去接黎美菁時穿的那身衣服。 他走過去,只看一眼眉頭就緊皺成結(jié),俊臉陰寒。 轉(zhuǎn)身。 衣櫥,柜子,都看一遍,確定少了個包包,幾件衣服,及平時她出門也會帶的身份證,各種卡。 沒有猶豫,他立刻給凌楚玲打電話。 以他對凌家人的了解,這個點(diǎn)定是人都在家,所以電話一被接通他就先開口,“玲玲,姐夫有點(diǎn)事想問你,如果你在叔叔阿姨他們身邊還請麻煩你回房接電話?!?/br> 事情還沒搞清楚,他并不想貿(mào)然驚動長輩。 凌楚玲聞言看眼在場的爺爺奶奶跟爸媽,起身邊走出客廳邊道:“好啊,你想問什么?” “你jiejie今天有沒有回家?”豐自明直奔主題,“我找不到她人,打電話也關(guān)機(jī)了?!?/br> 凌楚玲走得很快,這會已經(jīng)開始上樓,聞言一頓,“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弊蛲碇皇强?,并沒有發(fā)生口角,不算吵架但卻比吵架更嚴(yán)重。 “那你怎么會找不到她呢?” 豐自明愣了一秒,轉(zhuǎn)而,“我白天上班沒接到她電話,剛下班回來看到她留言說走了,所以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撒了個小謊,小東西白天根本沒跟他聯(lián)系過。 凌楚玲說,“jiejie去北京了?!?/br> “那你知道她為什么要去北京嗎?” “聽mama說,jiejie去北京看袁師兄比賽。”看比賽是凌楚翹胡謅的,勉強(qiáng)說得過去的理由。 凌父凌母都沒有懷疑。 豐自明低頭看著手里的項(xiàng)鏈,心里知道,她去北京的主要愿意并非是為了看袁穆比賽,而是與自己有關(guān),不然她不會不跟他說,更不會留下這條只有洗澡睡覺才會取下的項(xiàng)鏈。 有種暗示分手的意味。 手機(jī)里還傳來凌楚玲的聲音,說的是,“jiejie曾經(jīng)跟我說過,每次跟你鬧矛盾都會特別心痛,難過,所以姐夫,你平時多讓著她點(diǎn),別傷她心。” “嗯,我知道,謝謝?!?/br> “你今天找我打聽jiejie的事我不會告訴爸媽,但下一次一定會?!毙」媚锔齤iejie一樣,機(jī)靈著呢,只憑一個電話就斷定,他們是出狀況了。 結(jié)束與凌楚玲的通話,搞清楚她的去處,心里沒那么不知所措了,接下來...... 留下模棱兩可的文字,取下戒指,小東西出了招破釜沉舟,看不到誠意,就算回了安城大概也不會輕易回到這里,回到他身邊。 頭痛。 ....... 封閉的包廂阻隔外面震耳欲聾的喧囂。 寬大的沙發(fā)兩個人隔著桌子,各坐一頭,桌上擺放著數(shù)瓶酒。 黎美菁手里晃著酒杯,喝得微醺。 房里飄蕩著煙草味,來自沙發(fā)那端從進(jìn)來就未沾過一滴酒,也未說過一句話的男人。 一支煙抽到一半,豐自明抬起眼簾看向?qū)γ嫖Ⅴ傅呐耍_口,“美菁姐,她走了?!?/br> 他以前從未叫過自己姐,這個她指的是誰,雙方心知肚明。 黎美菁忽然覺得臉蛋有些疼,就是今上午被凌楚翹扇過的,明明已經(jīng)消腫的那邊。 想到那囂張的女人離開時那張笑得很有深意的臉,她也低笑出聲,“所以你今晚上找我是想說什么呢?” 其實(shí)她真正想說的是,她走了與我何干? “很早以前她跟我說過你不喜歡她,曾明里暗里的希望她跟我分手?!睙o視對方的臉色丕變,豐自明只顧說著,“記得我也曾經(jīng)跟你說過,我對楚楚是認(rèn)真的,希望你別再私自找她?!?/br> 黎美菁立刻接話,有些激動的,“那以后我沒再找過她。” “是,你沒再找過,而我也沒放在心上?!必S自明半磕眼,情緒隱沒于昏暗的光線中,再抬起話鋒一轉(zhuǎn),“她看到你特意留在我衣領(lǐng)上的口紅了?!?/br>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黎美菁盯著他,眼神閃躲,臉上表情也有些難堪,小半響還是嘴硬的,“我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看到她特意留在盆子里的衣服,他自己都不知道衣領(lǐng)上沾了口紅。 而看過那鮮艷完整的唇印,是不是有意留下,他現(xiàn)在不想談?wù)摗?/br> 只要一想到那個傻丫頭一個人在家,又氣又難過的哭,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疼,然后也止不住的生氣。 “既然蒞陽做了選擇,我也希望你能盡快走出失戀的陰影,不要再每天沉迷于買醉,如果實(shí)在控制不住.......”頓了頓,抽出皮夾又從皮夾里抽出一張名片,半起身將名片推到黎美菁面前,“這是我家司機(jī)的聯(lián)系方式,我跟他打過招呼,你以后喝醉的時候可以找他送你回家,而我不會再來接你了?!?/br> 情誼與愛人不可兼容時,他選擇后者。 做到這一步,也算是仁至義盡。 可對黎美菁來說,他隨手扔給她一個司機(jī),根本就是在羞辱她,抽她臉面。 她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名片沒有拿起,冷冷的,“所以你今晚是過來跟我絕交的?” “因?yàn)槟闩笥训碾x家出走,決定跟我斷絕來往?” “她自己不信任你,關(guān)我什么事?憑什么要怪到我頭上?” “呵呵,我真的搞不懂啊,他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十幾年的感情都比不過現(xiàn)任一個皺眉?!?/br> 對蕭蒞陽,她恨,恨他背叛他們之間近十年的感情,對豐自明,她不甘,不甘自己真的就這么被他放下了。 她總以為,不管事事如何變遷,自己在他心里都會有一席之地,可他現(xiàn)在居然要跟她斷絕來往,只因?yàn)樗谒砩狭袅藗€唇印,把凌楚翹給氣走了。 不得不說,凌楚翹這招,雖然極端卻也是夠狠,夠直接。 想到那女人上午那副勝券在握的囂張摸樣,黎美菁心里就氣得不行,舉杯,灌進(jìn)一大口酒,喝太急,太猛,喉嚨火辣辣的,嗆得眼淚都咳出來了。 若是以往,豐自明不介意幫她拍背,順氣,此時,他卻是坐著紋絲不動。 黎美菁咳夠了,緩過勁來,醉眼朦朧的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名片,呵呵直笑,醉態(tài)盡顯。 豐自明微皺起眉,“你喝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去?!?/br> “我沒醉?!崩杳垒际忠粨],酒杯落地應(yīng)聲碎裂,她聞聲頓了一下,又從桌上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倒酒。 手微抖,瓶子里的酒一半入杯,一半入桌,而后順著桌子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豐自明終究是看不過去,騰的一下子起身,兩個大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奪下她手中酒瓶,厲聲,“夠了!” 早在沒有徹底跟蕭蒞陽分手時,黎美菁就開始各種不消停,徹底分手,這大半個月,隔三差五的折騰,豐自明心里早有不耐,今日女友又因她的原因離家出走,那份不耐煩便如野草瘋長,勢如破竹,沖出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