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259:向父母坦白戀愛關(guān)系
“作為男人,不管你有沒有理,從你對自己女人兇的那刻起,你就是無理的,錯誤方,更何況,這事本來就是你做得不對?!蓖瑸榕?,豐筱是能理解凌楚翹的,遇到這種情況,任誰心里都舒服不了。 豐自明一頓,坐回去,“然后呢?” 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關(guān)鍵是怎么把人哄回來。 在遇小女友前,他沒談過戀愛,唯一哄過的女生就是面前這個坑哥的meimei,這兩年,跟女友也吵過鬧過,但都是些雞毛蒜皮(事實上他覺得這次也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每次只要他哄,她就會聽,這次,她真的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連趕他出門這種事都做出來了。 豐筱拉著椅子,坐好,不急不忙地拿過桌上冷飲,喝一口,涼涼的很舒服。 “你愛她嗎?”不答反問,“我指的是那種愛到可以為她放棄一切的愛?!?/br> ...... 這座城市的夏夜,天空并沒有書中描寫的那種,繁星閃閃的美景,這里的仲夏之夜,星星是有的,只是很零散。 凌楚翹半躺在窗戶前,大開的窗戶外圍著防護欄,她后背靠著個超大的大白,胸前抱著小黃人,手捧著手機,一條條的看回復(fù)。 她分別問了十個男性朋友:“如果你的女朋友容不下你的女性朋友,并逼著你跟女性斷絕來往,你會怎么樣?” 補充:“女性朋友為相交十年以上,感情不錯,對你有情感方面的企圖。” 只有一個給出明確答復(fù):“兩邊說明,能皆大歡喜最好,如果不能,放棄不依不饒的那方?!?/br> 凌楚翹回復(fù)明確答復(fù)這人:“能說說你指的皆大歡喜是什么嗎?” 如果是二女共侍一夫,相處融洽,她會直接把他拉黑。 “女性朋友收起不良企圖,退回朋友的位置,女朋友寬宏大量,不再繼續(xù)抓著不放,最后誰做不到就放棄誰,我不需要一個制造是非麻煩的朋友,也不需要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br> 她后面又問理剩下九個原因,最終得到結(jié)果,有七個跟第一位給出答案的相似,剩下兩位,一個堅定站女友,一個中立。 這比例...... 凌楚翹扭頭仰望外面的夜空,心里很是惆悵。 她不禁想,自己真的做錯了么? 聽豐自明的意思,他已與黎美菁說好,那他也會像那八個男人那樣,如果她再繼續(xù)揪著不放就會放棄她么? 她只是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跟覬覦他的女人扯上關(guān)系。 轉(zhuǎn)念又想起他提起的袁穆。 盛夏,風(fēng)再大也不覺得冷,凌楚翹在窗欞上坐了許久,如同老僧入定般,大腦已然進入另一個世界。 同一時間,豐自明與朋友一起,難得的抽著煙,喝得有點醉。 心口絲絲拉拉的疼,這愛情的百般滋味便是全都體驗過了。 夜,十點四十分左右,凌楚翹跳下窗欞,火速換下睡衣,拿上鑰匙直接出門。 這個點,家里人睡沒睡都已進入房上床。 每間房的隔音效果不錯,她放輕腳步,離開并未驚動任何人。 白色愛車,融入路燈下,急速從人跡罕見別墅區(qū)駛向車來車往的街道。 車速很快,平日半個多小時車程,只有二十分鐘便低到目的地,豐醫(yī)生的家,也即是他們的愛巢。 曾閑聊時憧憬過,以后結(jié)婚就住在這里,不用再換房子了。 這個家,承載太多他們的故事,舍不得。 漆黑的,要么他已睡,要么是不在。 “喵?!卑橹曇?,愛寵不知從哪飛撲而來,落在她正開著門的手上,喵喵的,往在她身上拱了兩下,跳到地上。 “大瞇。”這是她給愛寵取的名字,因為它白天總喜歡瞇著眼,懶洋洋的一副怎么都睡不醒的樣子。 凌楚翹蹲下把貓抱起來,邊開門進去,邊問它,“自明在家嗎?你晚上有沒有吃飯?” 誠然,回應(yīng)她的只有一聲綿長的,“喵.....” 她沒聽懂,大瞇其實是在吐槽:“你們再這樣冷落我,餓著我是會失去本喵的。” 房里沒人,冷冷清清的證明豐醫(yī)生今夜沒有回來。 凌姑娘心里空蕩蕩的,給大瞇投了貓糧,又絮絮叨叨單方面陪它說了會話,最后一個人孤零零的上樓回房。 太晚了,就算他不在,她也不想再來來回回的奔波,浪費時間。 豐自明到家已快凌晨,請代駕送的自己。 推開車門的瞬間就愣住了,目光落在停放一旁的車子上,兩秒后極快的反應(yīng)過來,跳下車,快步走過去,伴著胸腔突然熱起的巨大驚喜,回頭,“你能看到這里有輛車嗎?” 代駕有些懵逼的,以為他是醉得神志不清了,點頭,“能看到啊?!?/br> “謝謝。”豐自明邁著大大的步子,開門關(guān)門,連撲過來的貓都不搭理的直跑上樓。 微醺已然全部蘇醒。 到門口又放慢,放輕腳步,心里有些緊張。 挺怕她不在,尤其推開門看到的事一室漆黑時。 直到開了燈,看到大床中央拱起的一團,直到方才都還是無處安放的心,定了。 凌楚翹剛睡一會,睡姿是沒有安全感的卷曲狀,胸下到大腿一截蓋了薄薄的夏被。 豐自明輕聲走近,一俯身就看到,她臉上還掛著為干透的淚痕。 心好似被只手捏著,酸酸軟軟的疼。 沒有吵醒她,只是坐在床沿邊上,盯著她看了許久才進浴室洗澡。 約莫二十分鐘,裹著浴巾出來,手上還拿著條擰干水的濕毛巾,腳步是一如進門時的輕緩,坐到床邊,俯身小心輕緩的幫她擦臉。 然。 毛巾才剛接觸到她的皮膚,未開始擦,安睡的女人倏然抬手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拉,接著長腿橫掃,直踢向他。 豐自明堪堪躲過,以手肘擋住,靈活翻轉(zhuǎn)握住她腳裸。 “寶貝,你這是一回來就要謀殺親夫啊。” 腳未到,先起一股凌厲之風(fēng),可見她這一踢是用足勁的。 “......”看著眼前笑臉溫和她的男人,凌楚翹的大腦有些懵,心里也暗松口氣,半響,“松手?!?/br> 睡前家里沒人,根據(jù)時間推算以為他今晚不會回這里,所以當(dāng)有人碰到自己時,睡眠狀態(tài)的她本能的做出反應(yīng),先發(fā)制人。 豐自明松開她,又撿起掉在床上的毛巾,“我只是想幫你擦個臉?!?/br> 凌楚翹的大腦已不在這個頻道,她心里想的是,自己鬧了場分手風(fēng)波,還不惜把人趕出家門,這會,人家還沒有示弱服軟,她就不請自來的跑人家里了,剛來時是全憑沖動,這會見著人,她才覺得這種行為很丟人。 為駁回點面子,驕傲,她道:“我本來是想過來收拾東西的,結(jié)果太困了,就想反正你也不在,先睡到明天再收?!?/br> 豐自明盯著她,心里想,不管你今晚是想通了,跑過來和好還是固執(zhí)己見的收東西,既已進我家門,被我遇見,我就權(quán)當(dāng)做是和好處理。 他上床,跪坐著,一手捧住她腦袋,幫她擦臉,“把臉洗干凈再睡會比較舒服。” 眼淚干了不洗,臉部會有緊繃感。 把臉擦干凈了,沒有多余的話,下床,踏上拖鞋返回浴室洗毛巾。 凌楚翹:“......” 這反應(yīng)是信了呢,還是沒信呢? 不管了。 下床,踏上拖鞋跟到浴室,強調(diào),“我跟你說,我真的是來收拾東西的?!?/br> 稀里嘩啦的水聲停止,豐自明擰干毛巾,把它掛好,回頭,“既然起來了,那要不要進來噴個護膚水,擦點護膚品?” 牛頭毛嘴,現(xiàn)在是討論噴不噴爽膚水的事么? 摸不準他是什么意思,凌楚翹心里毛毛的,伸出舌尖添下唇,再度強調(diào),“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過來收拾東西的,既然你回來了,我瞌睡也被吵醒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東西收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