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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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場面已經(jīng)失控了, 太后卻冷靜了下來,皇帝和燕王都是她的兒子,不管燕王如何的不應(yīng)該,她都希望燕王好好的活著,且不能和皇帝離心,這時候再去看燕王妃,心中就沒有之前慈愛了。 說起來, 讓她兩個兒子這樣鬧成這樣,還不是因為這個侄女? 太后果斷的說道,“燕王這會兒病了, 來人, 給我送到隔壁去?!比缓髮χ砗蟮母邒邒哒f道,“你去喊了御醫(yī)過來。” 顯然, 太后想要這件事直接揭過去了, 至于到底如何管住這些在場的人嘴,只要皇帝不在,一切都好說, 總好過以后兄弟離心強。 燕王妃一直都很克制, 但是看到太后這樣處置, 還是有些難過,原來在太后眼里,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兒子, 即使這個人如此的荒唐可笑。 今日要不是林楚楚察覺出了異樣來, 提醒她, 要真是被當(dāng)眾抓到……,她都可以想象,她要背負(fù)多少的冤屈,然后了卻短暫的一生,這個當(dāng)了她十幾年丈夫的燕王,真是要至她于死地! 沒有一絲一毫的情分! 燕王妃氣的的身子發(fā)抖,卻被人握住了手,燕王妃一看,是陪著她來的林楚楚,正滿臉的憂心,她差點落淚,這個孩子,她真的沒有白養(yǎng)她。 太后想要粉飾太平,其他人,包括皇后在內(nèi),也都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這件事和她們也沒有多大的相關(guān),這是燕王府自己家中的事情。 “母后!”燕王妃忍不住喊道。 太后卻是狠心不去看燕王妃眼中的委屈,反而是對著燕王說道,“還不趕緊去看病,別在這里胡言亂語了,害人害己,你懂不懂?” 看著太后苦口婆心的神態(tài),燕王一瞬間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他落敗了!計劃也被人戳穿了,而現(xiàn)在他根本沒有實力和皇帝抗衡,馬上就恢復(fù)了神智。 “對,母后,我頭疼,讓我去隔壁歇著吧。” “站?。 边@聲音如此的熟悉,讓在場的眾人都瑟縮了下,回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皇帝走了過來,卻并沒有稟告,想來皇帝阻攔宮女們通知了。 “母后,出了這么大的一件事,您怎么不跟我講?”然后看著燕王,那目光寒冷如冰,說道,“你來這里為了捉j(luò)ian?誰的?我和表妹的?” 表妹這個詞兒,一下子就激起了燕王所有的恨意,剛才強壓下去的委屈和不干,就這樣噴涌而出,他臉色通紅,滿目的怒意,道,“什么表妹,那是我的娘子!” “既然是你的娘子,你又為何在這里羞辱她?” 燕王徹底被激怒了,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就連太后的勸慰也聽不進去,喊道,“好一個哥哥,和弟妹私通誕下私生子,你還有臉說我?我怎么就不能羞辱這個不守貞的賤婦!我還要把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面具都撕下來,讓你的兒子,讓母親看看你,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太后差點暈死過去,知道燕王這話一出,兄弟之間,基本是沒辦法修復(fù)關(guān)系了。 皇帝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說道,“你說承顥?是我和王妃的私生子?” “難道不是!你以為我是傻子,看不出來!還想讓我給你們白養(yǎng)兒子,那是不可能的!”燕王道,“所以我把他關(guān)了起來,呵呵,他小時候我把他關(guān)在山洞里,一天吃給吃一頓飯,有時候還給他喝尿,哈哈哈?!?/br> 燕王妃直接攤在地上,顫抖的說道,“是你掠走了自己的兒子?” “不是我的,是孽種!”燕王臉上有種說出來的得意感,那是一種報復(fù)之后的暢快,十幾年來的壓抑,已經(jīng)扭曲了他的心智。 燕王妃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喊道,“我成親之后,謹(jǐn)守本分,不敢有一點的怠慢,來宮里也都是去太后的慈寧宮,從來沒和陛下私下見過,更是沒有單獨說過一句話,承顥這孩子如何就成了陛下的?” 皇帝見燕王妃幾乎要哭的不能自己,心中頗為難受,但是也不敢在眾人前面有任何的舉動,他以前一直覺得,燕王妃和他之間,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總有一天會重聚……,但是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是徹底不可能的,他所有的情感,只會成為她不幸的根源。 “既然你這么肯定,這孩子是陛下的,你可有證據(jù)?”燕王妃咬牙站了起來,但身體幾乎靠在林楚楚的身上,她的目光中有種只有生為母親才有的堅強,“我嫁給你的時候還是完璧之身,你自己不知道?至于承顥,那時候根本就沒見過陛下,如何就成了陛下的?王爺,你可以侮辱我,但是卻不能這么糟踐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證明,說他不是?” 太后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捂著臉,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似乎根本就不愿意看見這些糟心的事情。 燕王忽然間就有些慌亂了起來,他雖然恨燕王妃,但也是矛盾的,越是愛慕她就是越是恨她,這是一種極端的心情。 而燕王知道,按照燕王妃的性子,當(dāng)眾揭穿她的時候,她肯定會默認(rèn)的,因為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比起旁人少一些圓滑,多一些莫名的驕傲,正是因為這個驕傲,他不知道碰了多少次釘子! 而這會兒,燕王妃這樣憤怒的否認(rèn)的這件事,讓他也有些恐懼,一想到或許,姜承顥真就是他的孩子,而他整整虐待了孩子六年,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不可能,姜承顥肯定是皇兄的!他可是有證據(jù)的! “你首飾盒里,第一個抽屜,上面有個并蒂蓮玉佩,上面刻的字不是陛下的?我知道那是皇兄的筆墨,也只有我知道,他會雕玉?!毖嗤醢炎约旱牡着贫级读顺鰜?,“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老大沒了之后,你一直郁郁寡歡,后來去凈月庵燒香還愿,而那天皇兄也偷偷的微服私訪出了宮?!?/br> “因為擔(dān)憂你,我下了衙就直接去接你,誰知道下了雨,山路難行,我徒步去上山,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走了幾乎一個時辰,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我卻滿心的歡喜?!毖嗤跽f道這里,露出幾分回憶的溫情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燕王曾經(jīng)也是真愛過燕王妃,只可惜時間流逝,一切都面目模糊了起來。 “我看到有個人男人從你休息的廂房出來,那人身形一看就是皇兄,我喊他一句皇兄,他就直接跑了,然后你慌慌張張的從里面出來,我問你那人誰,你卻不肯回答。” 燕王妃問道,“就因為一個人身形像陛下?” 燕王道,“當(dāng)然不是,因為我摸到了這個。”說著從懷里拿出一枚玉佩來,說道,“和王妃你首飾盒里的是一對,是也不是?這不僅是玉佩,還是皇兄的私印?!?/br> 燕王拿出一枚玉佩來,乍一看是個并蒂蓮的一個蓮藕,仔細一看,下面蓮藕的底部有有字,是一枚私印。 皇帝看了眼,說道,“這確實是我的私章?!?/br> 燕王快氣瘋了,罵道,“每次只要想到,我摯愛的皇兄,好兄弟,父皇母后眼中的最為驕傲的皇兄卻是□□兄弟之妻,還誕下私生子,我沒有瘋魔已經(jīng)是老天開眼了?!?/br> 燕王妃道,“住口,你可有看到我們同床?就因為這你就確定承顥非你的親生?” “你見過一個大伯對自己的侄兒比親子還要好?”燕王譏諷的說道,“恐怕滿京城沒有人不知道皇兄多么寵愛燕王府世子爺,太子,你現(xiàn)在知道為何了吧?” 太子露出尷尬的神色來,往后退了一步,低下頭來,藏住了眼中的不忿,是的,他確實是不甘心,但是這種時候,他越是要鎮(zhèn)定,不能表露一分,不然就跟眼前的燕王沒什么區(qū)別了。 太后聽了這話,無奈的喊道,“愚兒呀!” 皇帝卻很從容,說道,“母后,您還要護著弟弟不成?你要是再不發(fā)話,這臟水就讓我和王妃兩個人背著?你只道弟弟是您的兒子,難道朕不是?承顥不是您的孫子?王妃不是你的親侄女不成?他這要毀了我們所有人!” “你們在說什么?” 燕王覺得皇帝和燕王妃都過于淡定了,他拿出這樣有力的證據(jù)來,卻不見兩個人有任何的慌張,而且太后那句罵他的話什么意思? “你誤會王妃了,那天皇帝是陪著我去偷偷上香,是祭拜孝正太妃,我不敢叫人知曉而已?!毙⒄吞箨P(guān)系親密,但因為惹怒了先帝,不敢正大光明的祭拜。 太后終于在皇帝的注視下,無奈的吐出當(dāng)年的事情來,“皇帝一直陪著我,沒有離開過,至于那枚印章,也是我叫人送過去的,我見皇帝還帶著,就讓他記住身份,不要在生出妄想來,需要斷個干凈。” “如此承顥是我的兒子?”燕王忍不住踉蹌的退后了一步,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我本意是讓人當(dāng)著燕王妃的面前,毀掉那玉佩,讓燕王妃也不要有念想,既然成親了,就好好過日子,誰知道小蓮子回來的時候說,那玉佩被你拿走了?!?/br> “你這些年,一直不聲不響的,我還當(dāng)你根本就忘記了,誰知道,你居然隱忍這許多年?”太后差點要氣哭了,“你當(dāng)初疑惑,為什么不敢來問母后?問陛下……,這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燕王想想,自己是曾經(jīng)釋懷了,因為查不出具體的事情來,但是后來遇到了房姨娘……,而讓他真正開始癲狂,意難平就是房姨娘的話不是? ※※※※※※※※※※※※※※※※※※※※ 終于寫完這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