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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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后院。 “姑娘,義父說近日不許你出門?!?/br> 婉玉看著一身女裝卻準備越墻而出的蘇文雅,眉頭緊皺。 “你就當沒看見我。”蘇文雅擺擺手,不在意道。 說罷,便手提裙擺,欲翻墻而出。 忽又意識到婉玉的稱呼,轉(zhuǎn)頭道:“義父?他讓你叫的?真是多此一舉。過兩天,你和阿飛成婚,叫師父不也一樣。不過這樣也好,你現(xiàn)在是他的女兒了,阿飛這小子以后倒不敢欺負你了。不錯不錯!” 喬飛突然出現(xiàn),“看來你今日是不想出去了?” 蘇文雅邪笑:“你信不信我攪了你婚禮?!?/br> 喬飛求饒:“姑奶奶,我求你,趕快走?!?/br> 回京已一月有余,正值秋風(fēng)涼爽,終于可以出來透透氣了。 蘇文雅走在街販之間,感受著久違的熱鬧。 “蘇文雅!”聲音悅耳動聽,只是這語氣卻是與聲音截然相反。 還真是出門不利。 韶華公主,對于此人,蘇文雅真想忽略不見,不過還是轉(zhuǎn)頭微笑,欲上前行禮,先開口道:“民女參見……” 韶華上前厲聲道:“這是在大街上?!?/br> 蘇文雅不語,她就知道堂堂公主殿下肯定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任人評頭論足,雖然這位任性刁蠻的公主也沒少在大街上做過此事。 韶華見她如此姿態(tài),不悅道:“聽聞你重病在床且命不久矣!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命賤之人,連閻王爺都不愿收你這種賤民?!?/br> 蘇文雅輕笑:“公主殿下說得極是。民女自是不如公主的命尊貴,您可要小心哪!萬一哪天閻王爺看上了殿下的尊貴命格。” “你,放肆!來人,掌嘴?!鄙厝A氣極。 話音落,身邊的侍女上前抬臂欲掌扇蘇文雅。 “公主殿下?!鼻毓~氣喘吁吁、匆匆而來,“適才看到三皇子殿下往此處來,想必是來找尋公主殿下的?!?/br> 韶華看她一眼,又怒瞪蘇文雅一眼,才帶著侍女離開。 蘇文雅看向來人,“多謝?!?/br> 秦箏笑了笑,“若蘇姑娘不介意的話,不如到云霄閣坐坐?!?/br> 蘇文雅看了眼街旁的云霄閣,看來這姑娘適才在云霄閣恰巧看到了剛才的一幕,所以才特意下來解圍。 “好??!”蘇文雅欣然同意。 云霄閣。 一入云霄閣,如進云端仙境。 蘇文雅不禁感嘆:真不愧為云霄二字。 云霄閣廂房里的布局精美,景致不拘一格,裝飾清雅別致,檀木桌椅,種種都是不同凡響。 蘇文雅坐在桌前,看著面前擺著的各色菜品和點心,琳瑯滿目,簡直無可挑剔。 比起天香樓更顯富貴和華麗,怪不得能引這么多的富家千金來此。既有情調(diào)意趣,又隱蔽安全。 秦箏道:“我一直想找蘇姑娘閑聊游玩,只是宮宴之后便聽聞蘇姑娘身體不適,故而未敢打擾。今日有緣遇見,還真是有幸?!?/br> 蘇文雅心中輕笑:果然,看起來似小白兔的秦箏姑娘也不是個簡單的主。 人不可貌相,世家大族教養(yǎng)出來的大家小姐又豈是泛泛之輩。只是不知她今日這番,又為哪般? “秦姑娘客氣了。” 秦箏略一頓,手指輕捻手帕,“蘇姑娘,其實有一事一直想向你言明?!?/br> 蘇文雅挑眉。不知這秦箏想說什么? 秦箏臉色微紅,有些不自在。 “京中早前傳言,想必你也有所耳聞?!?/br> “什么?” 蘇文雅發(fā)誓她事先是真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看著秦箏的嬌顏越發(fā)的紅如滴血,才猜想到秦箏口中所說之事是何事。只是,她仍是不明白秦箏的用意。 秦箏深吸口氣,“我年幼時的確仰慕顧公子。他是祖父最贊賞的晚輩,是京城最有才華的少年。不過而后我知道他已有未婚妻,便斷了此念頭。我自始至終也從來沒有過其他什么非分之想。今日告知蘇姑娘,望蘇姑娘不要誤會,也請?zhí)K姑娘相信我。” 待終于說完,秦箏松了口氣,像似終于卸下這么久以來壓在心底的石頭。 蘇文雅微微一笑:“少女懷春總是詩??磥砬毓媚锸窍胪?,像顧長青這樣不懂憐香惜玉、不知珍惜姑娘情誼的人早該斷了念想,另覓良人?!?/br> “???”秦箏愣住。 “秦姑娘很是坦誠,不如我也實話告訴秦姑娘。若我是你,我會找個憐我、惜我、知我、懂我之人相守,不需多有才,亦不需多有名。一生一世一雙人,方才不辜負自己來世間走一遭。” 秦箏怔笑:“說得真好。紅梅的眼光真好,她第一次見你便知你是性情中人,值得相交。我……不知我可以交你為友嗎?” “當然,秦箏?!?/br> “文雅?!?/br> 兩人相視而笑。 廂房的門被輕輕叩響,兩人看向門口處。 房門被推開,只見門口站著一位身著一襲淡藍錦衣、玉樹臨風(fēng)的男子。 那男子淡淡淺笑:“看來你新交了位朋友?!?/br> 秦箏輕輕一笑:“兄長,快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蘇姑娘?!?/br> 而后轉(zhuǎn)頭又對蘇文雅道:“文雅,這是我兄長?!?/br> 蘇文雅暗中嘆氣:京城的水還是如此深不可測。 適才秦箏剛好出現(xiàn)替她解圍,蘇文雅毫不懷疑她的好意。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秦簫此刻出現(xiàn)在這,蘇文雅敢肯定不是偶然。 既然如此,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 “秦大人。” “蘇姑娘?!?/br> 蘇文雅執(zhí)杯喝茶,心下暗思:秦簫要做什么?到底存的什么心思?為自己meimei抱屈,還是另有目的? 蘇文雅不明白,明明自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怎么這京城的聰明人一個個好像天生跟自己過不去似的,總來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