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被扔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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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心殿內(nèi),景龍帝正坐于棋盤一側(cè),左手一枚黑子,右手一枚白子,額眉緊皺。 容止一襲青衣,儒雅恭順的站在一邊,“皇上,這是上個月的賬簿。” “較比之前,是進(jìn)是退?”景龍帝沒看容止,手執(zhí)黑白兩棋,舉棋不定。 “比七月增收黃金兩千萬兩?!?/br> “喔?”景龍旁這才落下手中的白子,伸手接過了賬簿,“看來朕的眼光不錯,容家的人,個個都是經(jīng)商奇才?!?/br> “容家有幸被皇上御賜為第一皇商,不敢辜負(fù)皇上信任。” “很好,朕對你、對容家很是放心。” “不知皇上可有聽說關(guān)于妙音坊之事?”容止垂于袖袍內(nèi)的手緊了緊,面色平順,波瀾無驚。 “略有耳聞,壽宴上,那兩位姑娘唱的曲子,美哉妙哉,那曲調(diào),聞所未聞,聽所未聽?!本褒埖鄞浇锹晕⒐雌?,似笑,又非笑。 “妙音坊僅憑著一場梁祝戲,在一個月內(nèi)起死回生,利潤比由容家所掌控的賽仙居更為可觀,再加上由梁祝戲所延伸的其它產(chǎn)業(yè),如服裝手飾等,依在下所見,前景都比容家名下此類產(chǎn)業(yè)更為樂觀?!?/br> “有這回事?” “在下說這些,只是想問一問皇上,不知道這妙音坊,是否跟京城內(nèi)哪位權(quán)貴有關(guān)?” “朕會命人去查?!本褒埖蹖⑹种辛硪幻逗谧勇湎拢瑖@了聲,“左右之爭,總是平局或死局,難道,就沒有破解之法?” “自然是有的!”容止抬頭,望了眼棋盤。 “說說看。”景龍帝瞇了下眼,饒有興致的盯著容止。 “黑子與白子都在皇上手上,皇上想讓黑子落哪就落哪,想讓白子走錯就走錯,平局與死局,都來自于皇上的心意,若皇上想分出個勝負(fù),自然也是能夠憑心意而為的?!?/br> “你倒是十分懂朕的心意。”景龍帝笑了聲,極有深意的又嘆了聲,“可惜朕沒有公主,若是有,朕還真想把公主賜給你,讓你做朕的半個兒子?!?/br> “在下謝皇上厚愛?!比葜箤㈩^垂得比方才更低了。 “若是查出妙音坊與京城權(quán)貴無關(guān),你想怎么做?” “容家是皇上的,在下想替皇上將妙音坊收入麾下?!?/br> “甚好,甚好!”景龍帝起身,踱到容止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真是朕的福星,朕久尋不得的寶盒也是由你尋到的,只可惜密匙并未到手,朕打算在迷霧森林的霧氣散去后,派人去尋一尋,那涼國余孽跳了下去,尸首總是會在那的,若是幸運,想必密匙還在那余孽尸首之上?!?/br> “是在下辦事不利,未能替皇上將密匙奪到手?!?/br> “與你無關(guān),在這件事上,朕只信你,朕那幾個兒子,恐怕比朕更想得到密匙?!?/br> “寶盒交由涼王殿下研究,不知可有何進(jìn)展?”容止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涼兒未曾稟報關(guān)于寶盒之事,怕是還沒頭緒?!本褒埖勰讼旅迹?jīng)過容止提醒,看來,是該要收網(wǎng)了! 把所謂的寶盒交給老三,不過是他下的一枚黑子,另一枚白子,還在指間未定。 “是在下多事了。” “非也!”景龍帝揚手一揮,還想說些什么,如黑潭般幽深的眸子忽然一斂,是那種氣息?“容止,今日到此為止,你出宮罷,朕有事先走一步?!?/br> 話畢,一個飛身,景龍帝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養(yǎng)心殿內(nèi)。 容止這才抬起頭,溫順良和的眸底閃過數(shù)抹陰狠。 景龍帝出現(xiàn)在御書房外的殿閣檐頂,天色已黑,宮中點的燈籠雖然通明,卻照不到半空的情景。他憑著內(nèi)力,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某處虛空,“是哪位前輩來訪?可否現(xiàn)身一見?” 陌千隱在虛空內(nèi)的火紅身影怔了一下,立即傳聲給御書房內(nèi)的九月,“臭丫頭,被發(fā)現(xiàn)了,趕緊走?!?/br> 他正欲從虛空之門踏出,景龍帝已經(jīng)出手,十段巔峰內(nèi)力,毫無保留的摻雜在掌風(fēng)中,朝著虛空劈來。 陌千暗叫不好,他不能在這片天地使用靈力與人戰(zhàn)斗,虛空之境被掌風(fēng)所破,他只能用靈力又破開了一片虛空之境藏身。 景龍帝掌風(fēng)不斷揮出,試圖將隱在虛空中的神秘人逼出來。 陌千只能全力躲閃,卻無心再去顧及還在御書房內(nèi)的九月。 殿閣上的動靜引起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注意,他迅速帶人趕來,將御書房周圍團(tuán)團(tuán)圍住。 “方之航,去御書房內(nèi)看看涼兒是否安在?!本褒埖廴∠律砩系囊淮€匙,朝方之航所在處扔下。 “是,皇上。”方之航飛身接過鑰匙,落地后,立即朝御書房殿門處走。 御書房內(nèi)。 九月被吻得發(fā)懵,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陌千提醒的聲音,理智瞬間被拉了回來,推開強(qiáng)吻她的面癱王,“景龍帝發(fā)現(xiàn)了,我得走了。” “外面有人在打斗?!本箾鰯Q了下眉。 “打斗?我怎么聽不到?別想混肴視聽。”九月站起身,惡狠狠的盯著他,“你剛才吻我的事,我會記得一清二楚,回頭再找你算帳。” “有人來開殿門了?!本箾鰠s沒在意九月殺氣騰騰的眼神,而是盯著殿門處,幽冷的眼睛,漸漸收緊,疊放在腿間的手,一點點往兩側(cè)移。 如果有人真的進(jìn)來了,就算是暴露自己,他也要保她安全。 九月也聽到了殿門處門鎖響動的聲音,她趕緊躲到了輪椅后面,陌千還沒把她帶走,肯定是被纏住了。 嗚! 她干嘛要火急火撩的來看面癱王?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嘛? 她要是就這樣光榮的犧牲了,她空間里的五萬兩白銀咋辦?絞盡腦汁的賺了錢,她都還沒替自己買個饅頭吃呢。 一直在利用虛空之境藏身的陌千,眼看著禁軍統(tǒng)領(lǐng)就要打開御書房的門鎖進(jìn)去,靈氣十足的眼睛微微一縮,綻放出數(shù)抹與他面相極其不符的暴虐暗芒。 看來,是要打破這天道規(guī)則了。 否則,那臭丫頭要是被逮住了,他的神水又要等上多少年? 思緒翻涌間,他身上的氣息陡然生變,一種超脫世俗的力量在他全身游走,虛空之境不攻而破,但他的身影卻被一股靈力包裹著,外人就算將眼珠子瞪出來,也難瞧出他的相貌真容。 “景龍帝,憑你,也想攔住本尊?” 話語間,陌千輕輕的一拂袖袍,身在半空的景龍帝瞬間直直朝下墜去。 陌千靈力使出的剎那,天地變色。有黑云在夜色中翻滾,只是,普通人很難發(fā)現(xiàn),有雷電在黑云中突現(xiàn),閃著寒光,看樣子,不出幾息,那天道雷罰就會降臨。 “臭丫頭,走!”化破虛空,陌千伸手朝九月抓去。 “涼王殿下,我在涼王府等你回來?!?/br> 陌千剛將九月扯入虛空,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火紅的衣袍以rou眼能見的速度在一寸寸變黑,身上的靈力更是被一股血腥氣極重的魔氣籠罩吞噬。 好在虛空內(nèi)的明暗與天色一致,否則,身邊的臭丫頭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陌千連忙伸手捂住心口,另一手用力將九月從虛空中推了出去,“本尊有些事,不能管你了,你好自為知。” 九月那個氣啊,都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她這樣被從半空直接推下去是個什么意思? 好在陌千留了點靈力托著她,否則,她沒被景龍帝逮住砍頭,就該死在自己人手里了。 九月墜落在御花園里,兩只眼睛瞇成一條縫,四處掃視,除了黑還是黑,哪還有陌千的半點影子? 就在她想唉個聲嘆個氣時,漆黑沉悶的天色中,忽然降下道金光閃閃的雷電,朝著某處直直劈去。 “啪”的一聲!那雷電聲炸響在天地間,照亮了一方天地,良久良久后,余聲才消散。 九月張大著嘴,被那雷聲嚇得兩眼發(fā)直。 直到天色再度恢復(fù)成死黑一片,她才雙手合成掌,朝著被雷劈的方向拜了拜,“陌千,是我對不起你,你千萬要挺住啊?!?/br> “智腦,給我個手電筒。” 手電筒到手,她借著手電筒的亮光,找了條有點印象的路,一點點往外走。 才走了沒幾步,一片陰影將她籠罩,連帶著手電筒的光都變成了暗的。 九月抬頭往天上看,只見一只驚爆她眼球的巨大飛鳥從頭頂一閃即過,她揉揉眼睛再去看時,已經(jīng)什么也看不到了。 難道是眼花了? 可將手電筒的光蓋住的黑影,是實實在在出現(xiàn)過的! 九月郁悶的繼續(xù)往前走,如果記得不錯,上次芳芝就是引著她們往這條路走的,走到頭再右拐,第一個宮殿就是椒房殿。 “誰在那?” 一個聲音,忽然在九月身后響起。 九月垮下臉,將手電一關(guān),送回空間的同時,拔腿就跑。 “跑什么?” 九月還沒跑幾步,一股吸力就將她拖拽著往后扯。 不過一息之間,她已經(jīng)落到了身后那個隱在黑暗中的人的手里。 要不要那么倒霉啊?九月直想往地上吐幾個唾沫驅(qū)驅(qū)霉氣,“我......你剛才看到天上有只巨鳥了嗎?我是山民,被那巨鳥叼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在這突然松開嘴把我放下來了,請問,這是什么地方?” 九月粗著嗓子嚷嚷,心底不停拜菩薩,希望能把人忽悠過去。 “方才那是只巨鳥?”容止凝目,控制著背對著他的人轉(zhuǎn)過身,“你是哪個村的村民?” “不是村民,是山民,常年在山林中打獵為生的獵戶?!本旁履闹肋@商羅王朝有什么村,“你知道迷霧森林嗎?我就在那片活動?!?/br> 她小心翼翼抬頭瞥了眼制住她的男人,天色是真的黑,她看不清楚他長什么樣,只是隱隱感覺,好像有點熟悉,難道,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