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自殺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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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楓一走,九月立即感覺到有兩股如冰錐般的寒意直直的射向她,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面癱王在放冷氣。 挑了抹甜笑,對視上那雙發(fā)怵的冷眸,老老實實地伸出自己剛才被君夜楓碰過的手腕,“吶,二皇子剛才碰了這只手的手腕,你還不趕緊擦擦?” 君夜涼將手中的傘扔至一旁,狠瞪了眼九月,抿唇不語,卻從袖袍中拿出自己的手帕,抓過九月的手就往她的手腕處狠狠拭去。 九月疼得直呲牙,但忍著沒叫喚,也沒生氣,反而覺得面癱王這種古里古怪的吃醋模樣,真的是又冷又萌,好看極了。 “我剛才跟他把以前的事說開了,也表明我跟他之間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不要再生氣啦,我又不是去泡男人,而是去甩一個粘上來的口香糖。” 君夜涼不是太能聽懂她的意思,但大至明白了,這女人剛才去與老二的私會,其實是去打消老二的幻想。 他冷硬的心,隨著她的解釋而一點點在融化,嘴上卻是不肯服軟。 “哼,你與本王之間的關(guān)系,本王拎得清楚,你去見老二,本王何需生氣?” “你不生氣?你剛才的表現(xiàn)可不像是沒生氣。你要是不生氣,怎么拼命攔著我,不讓我去見二皇子?” “本王早就提醒過你,讓你離老二遠(yuǎn)一點?!?/br> “只是這樣?”九月才不信他的滿嘴跑火車。 生氣就是生氣,承認(rèn)一下有那么難? 她又不是那種聯(lián)想力特別豐富的女人,不會因為面癱王生氣她去見另一個男人,就想入非非的認(rèn)定面癱王愛上了她。 “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若是讓人瞧見了你私會老二,本王頭上可就要被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了?!?/br> “戴了就戴了唄,反正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何必當(dāng)真?!?/br> “你......” “算了算了,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肯定又是沒完沒了。”九月叫停,抽回自己被擦得紅通通的手腕,撿起傘,像之前那樣坐到臺階上,撐傘,在傘布下,與面癱王大眼瞪小眼。 養(yǎng)心殿內(nèi)。 君夜諾跪得雙膝生疼,虛汗跟冷汗狂飆。 景龍帝靜靜坐在軟榻上,正看著一卷古書。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龍帝忽地將古書擱下,“你可知錯了?” “兒臣知道錯了?!?/br> “知道錯就好,下去罷。” “謝父皇,兒臣告退。”君夜諾膽顫心驚的從地上爬起來,腿一麻,瞬間又撲倒在地,好一會,才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小心著往殿外挪。 景龍帝沒好氣的嘆了聲,“沒用的東西?!?/br> 怒歸怒,他深眸中卻是連一點在意都沒有,唯有股令人無法捉摸透的深邃。 君夜諾退出養(yǎng)心殿后,殿內(nèi)忽然出現(xiàn)一名男人,單膝下跪,稟道,“皇上,柳小姐已經(jīng)開始鬧起來了?!?/br> “朕知道了,若是這出戲不成功,你便親自出手,確保星月公主不能成為涼王妃?!?/br> “是,屬下領(lǐng)命?!蹦腥诵辛艘欢Y,消失在養(yǎng)心殿內(nèi)。 景龍帝凝眉思索了片刻,“蘇遠(yuǎn)勝?!?/br> “老奴在。”蘇遠(yuǎn)勝從殿外步入殿內(nèi)。 “老三可還在?” “尚在。” “去將人請進(jìn)來罷。” “是!” 九月推著面癱王踏入養(yǎng)心殿,像上次宮宴時那樣行了個虛禮,“星月見過皇帝陛下?!?/br> “免禮?!本褒埖坂吡四ㄐ?,“老三舊疾方好,你也大病初愈,讓你二人在外面一通好等,實在是愧疚。只是,川北地區(qū)受災(zāi)嚴(yán)重,朕為此事cao心傷神,不知不覺中冷落了你們,還望你們別與朕生分了?!?/br> “星月不敢?!?/br> 九月客氣了一句后,與面癱王默契的互望一眼,點了下頭,鄭重其事的跪下,行了個大禮,“星月謝過皇帝陛下的賜婚,定當(dāng)不負(fù)所望,將涼王殿下服侍妥當(dāng),若能為皇旁陛下多添幾名孫兒孫女,那便是星月的福份?!?/br> 君夜涼雙腿已殘,無法下跪行禮,只微微垂下頭道,“兒臣謝過父皇賜婚?!?/br> “好,都免禮,起來罷?!本褒埖廴讨豢欤渑垡粨],示意兩人不必再多禮。 九月飛速地從地上爬起來,下跪的感覺真的是令她憋屈死了。 “朕乏了,你二人既已謝恩,便退下罷?!?/br> “是,星月告退。” “兒臣告退?!?/br> 九月將面癱王推出養(yǎng)心殿,心底忍不住吐槽,就為了這幾分鐘的客套,自己居然在太陽底下曬了足足有三四個小時,這古代人,可還真是夠迂古不化的。 兩人出了養(yǎng)心殿磚墻外,無雙無風(fēng)正等得著急。 見兩人一出來,不用九月撒手,無雙立即接替了她的位置。 “主子,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出宮罷。” “是!” 四人出了宮,九月與君夜涼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上,九月這才覺得各種安全,“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輕易踏入皇宮了,入個宮,純屬找虐?!?/br> “嗯。”君夜涼淡淡應(yīng)了聲,在心底卻是記住了這件事。 “餓了吧?想吃點什么?” “只要是你給的,本王都喜歡?!?/br> “真的?”九月露出了個迷之微笑。 “嗯!” “智腦,送兩罐可樂,送兩塊炸雞出來?!?/br> “是,主人。” 可樂到手,九月賊兮兮的開了罐,遞給面癱王一罐,炸雞到手,也分了一塊給他。 “吃吧,千萬別跟我客氣?!?/br> 說完,九月率先開啃,炸雞還有絲熱度,脆脆的外皮,鮮嫩的rou感,一口下去,再喝上一口可樂,那滋味,爽到爆。 君夜涼學(xué)著九月的樣了,極其優(yōu)雅的啃起了炸雞,剛?cè)胱斓谝豢?,立即點了下頭,“甚是美味?!?/br> 嘴里的雞rou剛咽下,又學(xué)了九月的樣子,端起可樂就往嘴里送。 在見到面癱王喝可樂后,九月停下了嘴里的動作,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畢竟,可樂是純現(xiàn)代的東西,古代人沒喝過,第一次喝,應(yīng)該會演變成各種笑料。 誰讓他剛才對自己各種無理取鬧,她現(xiàn)在就是要見他鬧次笑話。 果然,可樂一入喉,面癱王整個人就僵住了,一張冰塊臉上各種情緒變化,還未往下咽的可樂含在嘴里,那模樣,就像嘴里含著一口鶴頂紅。 九月拍著大腿,夸張的大笑起來,“哈......哈......” 只是,她的哈哈聲才剛起,對面的面癱王一個沒忍住。 “哧......” 他含在嘴里的可樂,盡數(shù)噴灑而出。 所以,九月的臉上,甚至嘴里,全是從面癱王嘴里噴出來的可樂。 “這東西,實在是難喝至極?!本箾鲆槐菊?jīng)地給出自己的意見。 九月憤憤的揮起袖子,將一臉可樂漬擦掉,又將頭扭向一邊呸呸呸的狂吐口水。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本來想看個笑話,卻沒想到,自己成了個笑話。 讓智腦送了濕紙巾出來,擦了大半包,才將臉上那種粘乎乎的觸感擦掉。 又將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努力擦起脖子與心口處。 九月一邊擦,一邊抬頭狠瞪了眼面癱王,“都怪你,連口可樂都咽不下去,還是不是男人???” 君夜涼沒計較九月話里的輕視,一雙冷眸,灼灼盯著她白嫩一片的心口處,那片白色,像是一個漩渦,似乎快要將他無情無欲的心給吸進(jìn)去了。 九月不喜歡粘乎乎的感覺,用力擦著心口的可樂漬的時候,又用力的將衣領(lǐng)使勁往下扯。 順著她的動作,君夜涼喉頭不自覺滾動,艱難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咕咚!”只是,這個咕咚聲在沉寂的馬車內(nèi),卻顯得格外有力。 九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迅速將衣領(lǐng)恢復(fù)原位,“去去去,把你眼睛收回去,往哪看呢?” “如今我們已是有名有分,你的,便是本王的,看你,天經(jīng)地義?!本箾鲞\(yùn)轉(zhuǎn)內(nèi)力,將心底如被火燒般的感覺壓制下去,臉色平靜無波。 “這么說,你的也是我的了?看你,也是天經(jīng)地義了?”九月哪里甘心自己被他白白欣賞了?順著他的話,她麻利的撲上前,抓住他的衣領(lǐng)子就往下扯。 這不是九月第一次看他的胸膛,但還是被他線條分明的肌理給迷住了。 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衣領(lǐng),忘了撒手,小嘴微張,兩眼冒光,時不時還發(fā)出幾聲嘖嘖聲。 “主子!”車簾忽地被無風(fēng)掀開,無風(fēng)將頭探入車廂內(nèi),“城......” 余下的話,在他看到車廂內(nèi)的情景后,瞬間咽下了肚子。 這......這...... 王妃扒自家主子衣服,這是個什么情況? 自家主子那副享受的表情,又是個什么情況? “滾!” 君夜涼從嘴里冷冷地吐出一個字,由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冽寒意,剎那間溢滿整個車廂。 無風(fēng)聽了那個滾字,掀車簾的手像正握著塊火炭似的,避之不及的松了手,將頭縮出車廂。 九月聽了那個滾字,也是手一抖,松開了揪住他衣領(lǐng)子的手,“那個......你兇什么兇,你剛才看了我,我現(xiàn)在看回來,一筆勾銷?!?/br> “......”君夜涼抽了抽嘴角,這女人腦子是被狗啃了?她哪只眼睛看見他在兇她了? 他兇的明明是沒長眼睛的無風(fēng)。 君夜涼將衣領(lǐng)拉好,這才朝著車廂外開口,“無風(fēng),方才你要說什么?” “主子!”無風(fēng)不敢再掀車簾了,將臉貼在車簾處加大音調(diào)稟道,“城門處有異動,像是......像是柳小姐正在尋死,鬧著要自殺,聽從馬車旁經(jīng)過的百姓議論,柳小姐留了話,想要在尋死前見一見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