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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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把面癱王的臉親了個(gè)遍,直到把心底的興奮都發(fā)泄完后,她才后知后覺的停下了送香吻的舉動(dòng)。 無風(fēng)站在一側(cè),僵住了。 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他是看呢?還是看呢?還是叫上無雙一起看呢? 君夜涼如冰雕般一動(dòng)不動(dòng),唯有胸口,急促地起伏著。 九月對上他那看起來像是要?dú)⑷说难劬?,慌忙狗腿的用自己的衣袖去幫他擦臉,“抱歉,抱歉,一時(shí)激動(dòng),沒忍住?!?/br> 君夜涼不語,清冷的臉上,微微起了燙意。 “主要是你這張臉長得太像冰塊,天太熱,熱得我就想啃幾口冰。”九月繼續(xù)解釋。 “你說什么?”君夜涼冷冰冰的聲音驟起,臉上的燙意頓失,這女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啃他,不過是因?yàn)樗L得像冰塊? 她眼睛是瞎了?還是被豬油蒙了? “我說什么了?我有說什么嗎?”九月連忙改口裝傻。 “本王長得像冰?” “是我說的?” “嗯?!?/br> 九月撇撇嘴,小聲且音調(diào)模糊的開口道,“你是長得像冰啊,冷冷的,面無表情,我認(rèn)識你那么久,也就見你笑過一次,笑意大概也就在你嘴角停了一秒鐘,一秒啊親,你是有多厭笑吶?不是冰塊是什么?” “說人話?!本箾霭櫫讼旅?,這女人想含混過去,他偏不想如了她的意。 “我說像冰有什么不好的?高冷范,總裁范,都是長得像冰的。難道,你這樣一副面無表情,疏遠(yuǎn)冷淡,無情無欲的樣子,要我把你比喻成大火山?說你像火山,你樂意嗎?”九月擺正姿態(tài),說得一本正經(jīng)。 君夜涼抿了下薄涼的唇,“狡辯。” 九月給了君夜涼一記,我樂意你管得著的眼神,“不要再扯別的了,這些無辜的受害者,怎么辦?” “他們無辜?”君夜涼有些意外。 “他們罪不致死,卻死了,不是無辜又是什么?”九月嘆了口氣,“一百多號人,說沒了就沒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小九,這些都與你無關(guān)。”君夜涼深深望了眼九月,認(rèn)真而清冷的開口,“他們種下了因,結(jié)了惡果,生死由命,因果卻在己。”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懂?!本旁滦α讼?,“走吧,這里的事我都弄完了,再呆下去也沒意義了。” 九月說著,走到輪倚后,去推面癱王。 只是,還沒邁步,一雙手就被面癱王側(cè)身握住了。 “以后,本王總會幫你把公道討回來的。” “好,我等你,也相信你。” “嗯。”君夜涼這才將手松開,“回府罷,這些鬧劇,讓那些一手促成鬧劇的人去收拾?!?/br> “好?!本旁峦屏嗣姘c王就走,在有臺階之處,與無風(fēng)一起合力將輪椅抬起。 到了無雙把守的地方,大理寺的人正候在那里低聲議論,一見君夜涼,眾人立即上前問禮。 君夜涼只淡淡地點(diǎn)了下頭,便讓無雙接替九月,推他離開。 出了府衙,上了馬車。 九月擠出抹討好的笑,“涼王殿下,我能不能問你個(gè)問題?” “嗯?!?/br> “就是上次你給我看的寶盒,是景龍帝給你的?” “嗯?!本箾龅貞?yīng)了聲,情緒并沒有太大變化。 “那景龍帝又是從哪兒得到的寶盒?” “是容止花功夫在民間為父皇尋得?!?/br> “喔。”九月點(diǎn)了下頭,笑意不減,語氣卻變得小心,“我上次認(rèn)出寶盒是假的后,你有告訴景龍帝寶盒是假的嗎?” “小九......”君夜涼冷冰冰的對視上九月眼睛,“本王,能信任你?” “當(dāng)然當(dāng)然?!本旁氯鐡v蒜般直點(diǎn)頭,“我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吶,你放心大膽的相信我?!?/br> “本王也想問你個(gè)問題?!?/br> “行,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本旁铝x氣的拍拍胸脯。 “你尋那寶盒,當(dāng)真只是為了回家鄉(xiāng)?” “真的是為了回家鄉(xiāng)?!表槑Ы忾_密匙的秘密,行不行? “如同你信本王一般,本王也信你?!本箾鰧⒈涞哪抗鈴木旁履樕弦崎_,落在虛空,微有些出神,好半晌,才開口道,“那假寶盒,應(yīng)該是父皇拿來試探我的。” “那真的寶盒,在景龍帝手里?” “大概。” “容止替景龍帝尋了寶盒,所以,景龍帝才會這么的信任他,還派他去與星......” “說下去?!?/br> 九月恨不得咬自己一口,聊著聊著,怎么就能將這么秘密的事說漏嘴了呢? “派他去與星......真的星月公主交接密匙?!?/br> “只是,密匙卻落在了你手里?!?/br> “我真是撿的?!本旁聦擂蔚男α藥茁暎岸?,容止與星月公主交接密匙這事,也是我猜出來的,沒親眼見過?!?/br> “容止與老二,你都要遠(yuǎn)離?!?/br> “我舉雙手同意,以后見了他們就繞道走?!本旁履樕细∑鸾z憤色,對神仙哥,她是真的失望透頂,而容止,她壓根就沒有與他相交的打算。 君夜涼靜默不語,心底,卻是起了波瀾。 到了涼王府正門,無雙掀了車簾子,九月率先跳下馬車。 她剛站定,眼角余光便看到不遠(yuǎn)處唯唯諾諾地站著一個(gè)人,她看過去的時(shí)候,那人正抬眼望了過來。 是妙音坊的許仙? 上次她喬裝去妙音坊時(shí),正是被許仙擋在了門外,后來,她還讓杜若提了許仙去大堂做管事的。 只是,許仙來涼王府做什么? “小九,看什么?”君夜涼由無雙抱上輪椅,順著九月的目光望了過去。 “是妙音坊的小廝,他來此處,肯定是為了找我?!本旁麓鹪挼耐瑫r(shí),朝許仙招了招手。 “小的見過涼王殿下與涼王妃娘娘?!痹S仙不敢太靠近,跪倒在兩米開外行禮。 “起來吧?!本旁鲁榱顺槟樒?,這古人動(dòng)不動(dòng)就下跪,她會不會被折壽??? “謝涼王妃娘娘?!痹S仙唯諾起身。 “你來涼王府,可是為了尋寧九?” “是的?!?/br> “妙音坊出事了?”九月意識到不對。 “是的,妙音坊出大事了。容少主親自帶了人來妙音坊,逼迫杜若姐簽轉(zhuǎn)讓契約,還指明要寧九小哥與他簽合作契。杜若姐差小的來尋寧九,可涼王府大門緊閉,小的壓根不知道如何才能尋到寧九?!?/br> “你在這等著,我?guī)湍銓幘艈境鰜??!?/br> “多謝涼王妃娘娘?!痹S仙感激得直作揖。 九月心里想著事,推了面癱王就急急往府里趕。 “你要去妙音坊?”君夜涼渾身一冷,眸子里閃著陰晴不定的光。 “當(dāng)然要去,妙音坊出事了,我能不去嘛?”九月走得飛快,木輪椅被她推得嘎嘎作響,容止終于還是下手了。 “因?yàn)槊钜舴?,我每個(gè)月都能賺好多錢,要是妙音坊出事了,我得從天堂墜入地獄,秒變窮光蛋?!?/br> 回了寢殿,九月將無雙無風(fēng)擋在殿門外,自己脫了長裙,讓智腦送了身男裝出來換上。 不管面癱王怎么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都沒眨一下眼睛。 反正里面有褻衣褻褲,怕個(gè)球。 換好衣服,九月正要將暗色粉底往自己臉上招呼,耳朵里,忽然傳來面癱王清冷的聲音。 “小九,你與妙音坊,最好切斷所有關(guān)聯(lián)?!?/br> 九月放下粉餅,無法置信的望向面癱王,“什么意思?” “本王的意思是,從今日起,你是你,妙音坊是妙音坊?!?/br> “你讓我不要去管妙音坊的事?”九月絕美的臉沉了下去,心底像被什么利刃戳了一下,泛起股尖銳的疼。 “嗯?!?/br> “為什么?”九月下意識地緊了緊雙拳,神經(jīng),一根根地繃緊。 “本王不許?!?/br> “你憑什么不許?”九月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面癱王會這么霸道無理的強(qiáng)迫她做出割舍。 “憑什么?”君夜涼沉聲反問,“你說本王憑什么?” “呵,憑終身契嗎?憑我跟你之間這旨作戲得來的婚約嗎?”九月冷笑了聲,不再看面癱王,拾起粉餅,故作正常的恢復(fù)上妝的動(dòng)作。 “涼王殿下,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有自己的人格,所以拜托你,別把你的無理強(qiáng)加在我身上,我、不、喜、歡,也不接受?!?/br> “本王都是為了你好?!?/br> “為了我好?你問過我好不好了嗎?” 九月忍著不爽,迅速扮成了寧九的樣子,起身就往外走。 可惡的面癱王,給他幾分顏色,他倒學(xué)會開染缸了? “小九!”君夜涼冷顏愈發(fā)冰寒,“你既已是涼王妃,本王的話即是圣旨?!?/br> 九月攥緊了拳頭,停下腳步,一點(diǎn)點(diǎn)回身,望向面癱王,“你以為我稀罕當(dāng)什么涼王妃嗎?如果不是你威脅我,如果不是礙于你的yin威,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你身邊的人,我早就飛走了,還留在這里做你的出氣包做什么?” “你......” “還有,妙音坊是我一手做起來的事業(yè),雖然比不得你從血海中博來的功名聲譽(yù),但,妙音坊就是我的驕傲,我跟妙音坊,絕對是不可能分道揚(yáng)鑣的?!?/br> 說完,九月抬腳就往殿門處走。 她生氣,氣到肺都快要爆了。 “小九,站住?!?/br> 聽了那冰冷的站住兩個(gè)字,九月不僅沒站住,反而加快了腳步。 “那妙音坊的關(guān)系網(wǎng)十分復(fù)雜,你......” 君夜涼的話還未說完,九月就已經(jīng)拉開了寢殿的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