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身份被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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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無情無心不愿開口解惑,九月也不強(qiáng)求,直接抬腳就朝前走,她一直堅(jiān)定,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王妃......” “別攔我,睡不著,我四處走走?!本旁码S遍扯了個(gè)理由。 無情無心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任自家王妃離去。 后半夜無月,去往寢殿方向的路很暗。 九月讓智腦送了個(gè)手電筒出來,一邊朝寢殿處走,一邊想著各種事。 總覺得她能從迷霧森林中平安歸來,中間藏著一段很不平常的事。 她最在意的,只有景龍帝是否揭開了她的面紗。 如果揭開了,她連夜便帶上隴月一干人逃出京城,總要好過留在涼王府,連同面癱王一起連累了。 就在她剛走到一處偏僻處時(shí),耳朵忽然靈敏地捕捉到一絲打斗的聲響。 她猶豫了幾番,終于還是打算過去看看。 如果來犯之人是景龍帝的人,她也好早做打算。 九月提快腳步,聞聲趕到打斗聲傳來之處。 她將手電筒送回空間,借著幽暗的燈燭之光,躲在暗處觀看打斗中的兩方。 一方是老王叔與府中侍衛(wèi),另一方,則是一身夜行衣打扮的蒙面人。 真正在打斗的只有老王叔與蒙面人,其余侍衛(wèi)只守在四周防止來犯之人逃跑。 雙方打得難解難分,難分伯仲。 九月凝眉,神色沉重而陰郁。 忽然,蒙面人開口了,“不打了不打了,我只是來尋寧九?!?/br> 九月凝成一團(tuán)的眉,忽地一舒,這個(gè)聲音她很熟悉,是杜若的。 只是,一想到杜若這個(gè)名字,她舒展開的眉,瞬間重新凝固,跟杜若相識的時(shí)間不算短,她從來不知道,杜若的身手如此了得。 “什么寧九?老夫不知,勸你還是速速退出王府,否則,別怪老夫下手太狠?!?/br> “寧九說過,他就在涼王府中,與涼王殿下交情不淺。”杜若不肯退走,“我真有事要見一見寧九,這關(guān)系到我與他之間的一個(gè)產(chǎn)業(yè)?!?/br> “王府中沒這人,你別不識好歹?!?/br> “既然沒有寧九,那我便見寧九的meimei,她可能叫寧十。?!?/br> “府中沒有寧九,更別提寧九的meimei,你若再糾纏不休,我便拿了你交給官府處置。” “今日見不到寧九,我還不走了?!?/br> “不識好歹?!?/br> 兩人招式狠辣的戰(zhàn)成一團(tuán),夜色太深,九月看不清誰更占便宜一些。 只是,杜若能找來涼王府,肯定是帶著一定要見到她的決心而來。 面癱王讓她二選一,逼她跟妙音坊斷了關(guān)聯(lián),原本她還想著,要找個(gè)機(jī)會跟杜若說清楚,正好,杜若今日主動找來了。 “智腦,把面紗斗笠給我?!?/br> “主人,空間內(nèi)沒有面紗斗笠了?!?/br> “那便給我一條絲巾。” “是,主人。” 絲巾到手,九月用絲巾將臉蒙住,在腦后系了個(gè)死結(jié)。 “老王叔,讓我跟她聊一聊?!?/br> 老王叔與杜若互擊一掌,雙雙倒飛出去,停下打斗。 “王......”老王叔習(xí)慣性要開口叫王妃,好在及時(shí)收住話頭,朝九月?lián)]了下手,“此人行跡可疑,涼王有令在先,陌生人,一律不許出現(xiàn)在涼王府?!?/br> “老王叔,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只是跟她說清楚就好,不會失信?!?/br> 老王叔聞言,深深的望了眼杜若,“這里是涼王府,你最好別?;印!?/br> “我本來就不是來涼王府?;拥??!?/br> 老王叔輕哼了聲,朝幾名侍衛(wèi)招了招手,一齊退到暗處。 幽暗的燈燭下,只剩下九月與杜若。 杜若揭開自己的遮面巾,朝九月露出抹大方的笑,“寧小妹?” “是我?!本旁曼c(diǎn)了下頭。 “寧小哥當(dāng)真不在涼王府?”杜若大方的笑,漸漸變得若有深意。 “我先前去妙音坊時(shí)就說過,哥哥不在?!?/br> “喔!”杜若拖了尾長音,一雙深邃的眸子,定定落在九月臉上,“方才那人為何說不識寧九?” “杜若姐,別人的心思,我猜不準(zhǔn)?!本旁迈玖讼旅迹湃暨€是之前的杜若,給她的感覺,卻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知心大姐的感覺了。 “呵!”杜若輕笑出聲,只是,那笑,夾了層冷意在當(dāng)中,“寧小妹上次來妙音坊時(shí)說過,妙音坊若是遇上了麻煩,盡管來涼王府尋你,于是,我來了?!?/br> “杜若姐,雖然覺得對不住你,但,對于妙音坊遇到的麻煩,我怕是無能為力了?!?/br> “寧小妹這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我,還是我哥哥,我二人從此與妙音坊,再無瓜葛。” “這么說,寧小妹是打算不插手妙音坊的事了?”杜若的話,越來越冷,哪還有半分以前的風(fēng)韻。 “嗯?!本旁侣牫隽硕湃粼捓锏睦湟?,她點(diǎn)了下頭,毫不畏懼的對上杜若的視線。 “妙音坊的收入,你兄妹二人是打算放棄了?” “嗯。” “為何?” “因?yàn)椴幌胝腥侨菁摇!本旁掳胝姘爰俚拇鸬馈?/br> “堂堂涼王府,會懼怕一個(gè)小小的容家?” “杜若姐說這話是帶了什么深意?”九月不入套,鄭重道,“我哥哥在涼王府謀差事,我能住在涼王府內(nèi),不過是托了哥哥的福,涼王殿下憑什么要為了我哥哥,與容家作對?況且,杜若姐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么?容家身后站著的,可是景龍帝,涼王殿下只是臣子......” “這個(gè)理由,倒是容易糊弄住人?!倍湃羲菩Ψ切?。 九月咬了下唇,md,古人的腸子都是彎的嗎?三句兩句拐著彎的挖坑。 “杜若姐,我言盡于此,杜若姐有時(shí)間在此與我糾纏,倒不如回妙音坊另想它法?!?/br> 說完,九月轉(zhuǎn)身便走。 把該說的都說了,杜若要是不識趣,她又能怎么樣? 只是,她才走了幾步,杜若的聲音就如同重錘落下般,敲入了九月的耳朵。 “寧小妹?我是不是該稱你一聲寧小哥?或者,涼王妃?星月公主?” 九月停下腳步,深呼了好幾口氣,這才轉(zhuǎn)身望向杜若,“什么意思?” “我還是稱你一聲涼王妃比較妥當(dāng)。”杜若笑意加深,“妙音坊起死回生,全靠涼王妃驚為天人的點(diǎn)子,如今妙音坊要落入容家手中了,涼王妃就不會心疼心血被毀么?” “杜若姐怕是認(rèn)錯(cuò)了人罷?” “涼王妃何必跟我裝糊涂?涼王殿下不喜女人接近,別說你哥哥只是在涼王府中當(dāng)差,就算你哥哥是大將軍,你也不見得能住進(jìn)涼王府。”杜若篤定道,“住在涼王府中的女人,除了幾日前因傷而被接入涼王府的隴月公主外,唯有星月公主。” 九月瞇了下眼,杜若這人,還真是不好纏。 “涼王妃,妙音坊對我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在你出現(xiàn)前,妙音坊雖賺得不多,卻是掌握在我手中的,你出現(xiàn)后,雖賺得多,卻也是把雙刃劍,如今我要被迫將妙音坊拱手讓出,叫我如何甘心?”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但我也有句話要說給你聽?!本旁氯缧浅桨憔Я恋捻又杏科鸸缮钜?,“我哥哥將點(diǎn)子說給你聽時(shí),你便沒有拒絕,如今卻來怪我哥哥將妙音坊起死回生這件事做錯(cuò)了,又是何理?” 杜若啞然了一會,“涼王妃若要一直跟我裝糊涂下去,難道就不怕我將此事捅出去?妙音坊是涼王妃的產(chǎn)業(yè),容家再怎么有景龍帝撐腰,憑著景龍帝對涼王殿下的疼愛,妙音坊怕是也能保得住?!?/br> “你既然打了這種想法,還來找我哥哥做什么?”九月一直咬定自己不是寧九,無論杜若說什么,她都不松口。 “我總想著,涼王妃是因?yàn)椴幌氡┞渡矸?,這才打定主意,先來將主意告訴涼王妃一聲。” “涼王妃?你有何證據(jù)說我便是涼王妃?” “證據(jù)?揭開你臉上的面紗,自然見分曉?!倍湃裟樕怀?,迅速飛身上前。 九月下意識張嘴便喊,“雷電,出?!?/br> 火紅色的雷電之力,剎時(shí)照亮整個(gè)夜空。 杜若才剛飛身而起,便被雷電之力直直擊中,雖然用盡了內(nèi)力去擋,卻依然被雷電之力擊中身體,倒飛出去數(shù)丈之遠(yuǎn),幾口鮮血隨即吐出。 九月暗自松了口氣,迅速將意識沉入精神空間中查看雷電之力,只見雷電之力又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她這才將意識回歸現(xiàn)實(shí),對雷電之力消耗過后的恢復(fù)期大概有了些猜測。 “我勸你,最好還是主動退出涼王府,否則,你不一定能活著走出去。” 杜若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你......你......” “我與我哥哥,說不管妙音坊便是不管妙音坊,你如此糾纏,實(shí)在有些太強(qiáng)人所難。” “你別后悔?!倍湃舨桓剩桓视帜茉趺礃?? 不過一擊,她便敗在了九月的手里,敗得如此狼狽且不堪,若是傳到洛爺耳里,怕是又要招來好一番嘲笑。 “后不后悔,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與他人無關(guān)。” “好!”杜若噴出口心血,捂著胸口,轉(zhuǎn)身離開。 “王妃,你剛才那一手......”老王叔出現(xiàn)在九月身側(cè),瞪大了眼,夸張的望著九月,“我還真是看走了你,你不止做得一手好菜,還有著一手好武技?!?/br> “哪有哪有?!本旁聰[擺手,尷尬的輕笑了幾聲,“老王叔,你就別再嘲笑我了,我這點(diǎn)武技,根本上不了臺面?!?/br> 頂多用三次,敵人要是死不透,她就得成為敵人沾板上的魚rou。 “王妃才剛醒不久罷?” “嗯?!本旁曼c(diǎn)了下頭,“我找無雙問幾個(gè)問題,他在寢殿是吧?既然杜若已離去,我這就走了?!?/br> “王妃要去寢殿?”老王叔難得的皺了下眉。 “有問題?” “王爺有令,王妃不得擅去寢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