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事態(tài)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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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睡到了大中午,被咕咕叫的肚子給吵醒。 面癱王難得的不在寢殿,她爬起床,涮牙洗臉后,從空間里拿了些面包出來填肚子。 無雙無風(fēng)也沒了影,整個(gè)寢殿陷在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九月出了寢殿,直往書房而去。 才剛到了書房外,便瞧到守在外面的老王叔,正悠閑的曬著太陽。 九月稀奇,平時(shí)不是無雙守門就是無風(fēng)守,今天,怎么換成老王叔了? “老王叔,阿夜在里面嗎?” “在在在,在與下屬討論一些事情,王妃若是想王爺,那便等他討論完一些事后再進(jìn)去?!?/br> “既然他有事,那我便去西廂房找隴月。”九月朝老王叔俏皮一笑。 “也好?!?/br> 九月轉(zhuǎn)身朝西廂房的方向而去。 書房內(nèi),不止無雙無風(fēng)與朱影在,就連肖年與一干陌生面孔也在。 “主子要將人抽調(diào)一部分去盯容止?”無雙詫異道。 “嗯?!?/br> “可主子要做的事......” “盯住容止,也與我們要做的事有關(guān)。”君夜涼淡淡道。 “以前影部玄字位的人盯過容止,并未瞧出他有何不妥。”朱影斟酌了一番,開口道,“不知主子想要從容止身上尋到什么?” “如果小九說得不錯(cuò),寶盒應(yīng)當(dāng)在容止手中。” “什么?寶盒怎么會(huì)在容止手中?”無風(fēng)震驚的張了張嘴,良久,才蹦出一句,“他一介jian商,到底想做什么?” “這次,盯容止的事,由肖年派地字位的人負(fù)責(zé)?!?/br> “是,主子?!毙つ晁鞈?yīng)下。 “那味藥引尋得如何了?”君夜涼垂眸,望了眼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 “天之位的人灑出去大半,在上次尋得藥引的大荒之地全力尋找,只是,靈參畢竟不同于別的參種,它已有了知覺靈性,會(huì)跑會(huì)動(dòng)還會(huì)偽裝,要想求得它主動(dòng)給的心血,實(shí)數(shù)不易?!敝煊胺A道。 “嗯?!本箾鲚p點(diǎn)了下頭,“若是尋不著,那便是本王的命了?!?/br> “主子為了王妃,幾次三番舍了自己,屬下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币幻嘁履凶?,有些心疼道。 “洛奇,若你覺得不當(dāng)講,那便不要講。”君夜涼淡淡道。 “屬下覺著,不當(dāng)講也是要講的。”洛奇生得五大三粗,性子也粗,“女人沒了可以換,主子身份高貴,哪能為了個(gè)女人如此不愛惜自己?不為我們這些常年跟隨的屬下想一想?況且,主子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女人這種東西,有時(shí)只會(huì)防礙男人的步伐。” “嗤......”無風(fēng)噴笑出聲,“洛奇,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如此嫌棄女人,可知自己來自哪里?” “當(dāng)然是我母親生了我?!?/br> “你母親是人,你心疼體恤,那王妃便不是人,你見不得主子心疼體恤王妃?” “洛奇,我知道你覺得王妃拖了主子后腿,今日之前,你一直在外做任務(wù),有些事,你不清楚?!毙つ晏袅四o奈的笑,“主子雖然因?yàn)橥蹂媪穗U(xiǎn),但王妃也不顧自己的安危將主子救了回來,再且,你認(rèn)為你能打敗我么?你內(nèi)力比起我來,還要稍遜色一些,但王妃,卻能用一招之力將我拍飛出去,知道這些后,你還會(huì)認(rèn)為王妃只是個(gè)普通女人?” “我聽他們說起過那日你被拍飛的事,但我沒信,這事是真的?” “不然你以為,主子會(huì)瞧得上普通女子?”無風(fēng)鄙夷插嘴道。 “本王只說一次,小九,是涼王妃,是本王此生要攜手一生之人,她不等同于本王,但本王卻要你們,將她擺在本王之上,有危險(xiǎn),第一時(shí)間保護(hù)。”君夜涼清冷開口,面無表情的臉上,一片肅殺。 話音落下,書房內(nèi)的氣氛倏地一窒,被君夜涼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占滿。 眾人神情一斂,默契的躬了身,齊喊道,“屬下等遵命?!?/br> “主子,川北之地來信了?!币幻涿膊粨P(yáng)的男人站出一步,將手中一個(gè)小型卷筒遞了上去。 君夜涼接過卷筒,打開,拿出里面的小張書信,看了起來。 看完后,他將書信揉成一團(tuán),捏在了掌心。 “老二領(lǐng)著奴隸抵達(dá)川北,一路上,奴隸死傷過半?!?/br> “那要不要提前動(dòng)手?”眾人一聽死傷過半,神情均是一沉。 “信中還說,發(fā)現(xiàn)了另一隊(duì)別有目地的人在暗處?!?/br> “還有別的人在追蹤奴隸部隊(duì)?”眾人又是一愣,朱影率先開口反問,“那些人是皇上派的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信中未說,信中還提了另一件事?!本箾鲺玖讼旅迹佳坶g滑過抹沉重。 “何事?” “川北之地,尸首堆積如山,賀青信中說,發(fā)現(xiàn)一部分人面色發(fā)黑,病情大致相同,恐是瘟疫?!?/br> “瘟疫?”眾人一聽這兩個(gè)字,一個(gè)個(gè)都臉色大變起來。 自家主子,便是因?yàn)槲烈撸Я艘浑p腿。 “川北之地實(shí)在太遠(yuǎn),老二傳回來的消息,怕是要晚些天到?!本箾隼浯捷p抿,眸底掠過絲冷然譏誚之色,“這事來得湊巧,恰逢父皇對我疑心再起,山高路遠(yuǎn),最適合,殺人放火了。” “主子的意思是......” “洛奇,帶著你黃字位的人,安插在前往川北之地的必經(jīng)之路上?!?/br> “是,屬下領(lǐng)命?!?/br> “還有何事要稟的?” “負(fù)責(zé)追蹤東漢王朝小世zigong洛風(fēng)之人,送回來了密件?!币幻碇谏赖哪腥碎_口道。 “說了什么?” “宮洛風(fēng)離開京城后,直往金淄國而去......” “他去了金淄國?”君夜涼疊放在腿間的雙手驀地收緊,“他到底想做什么?亦或是,東漢王朝想做什么?” ...... 相比于書房中的各種壓抑氣氛,九月正悠哉悠哉的往西廂房而去。 還未到西廂房,便被人從后面叫住了。 “三嫂,你是要去西廂房么?” 九月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向來人,“四皇子,五皇子,你們怎么來了?” “本應(yīng)該先去找三哥的,但羅總管說三哥正在處理公事,不便見我們,我們便直接往西廂房而來,想去瞧瞧隴月公主如何了。”四皇子君夜嵐說。 “原來如此,那一起吧?!本旁滦α诵?,“隴月見到你們來,肯定十分開心?!?/br> “四哥,要不,我還是不去見她了?!本硅?jiǎng)e別扭扭的開口道。 “為何?” 九月也來了興趣,“就是啊,為什么不去見隴月?你千辛萬苦地幫她尋那大蛇,犧牲了自己英明偉岸的形象?!?/br> “我那是見她可憐,才幫她做了這么多?!本硅廊粍e扭,他不是不想見隴月,而是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在隴月病床前說的那襲話,只要她好好活著,他便由她叫傻蛋。 想到這個(gè)事,他就恨不能抽自己一個(gè)大嘴巴,他堂堂商羅王朝五皇子,居然要墮落到心甘情愿被人叫傻蛋...... 九月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五皇子是害怕被隴月叫傻蛋么?” “害怕?笑話,我會(huì)怕這個(gè)?”君夜瑾挺直了胸膛,“她若叫我傻蛋,我便叫她白癡?!?/br> “那你為何不想去見隴月?” “我......”君夜瑾無話可答,我了好半天,也沒我出個(gè)長短來。 “好了,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便要做到,有人愿意叫你傻蛋,你就偷著樂吧,總好過我,身邊連個(gè)相互擠兌的紅顏都沒有。”君夜嵐笑道,說罷,雙手搭到君夜瑾肩上,推了他,便朝前走去。 三人到了西廂房,隴月正無聊的蹲在地上看螞蟻覓食。 “隴月?!?/br> “jiejie!”隴月聽到喊聲,一蹦老高,遠(yuǎn)遠(yuǎn)的就朝著九月?lián)淞诉^去。 只是,隴月剛想撲到九月懷里,撒個(gè)嬌賣個(gè)萌,眼睛便瞧到了跟在九月身后的君夜瑾與君夜嵐。 “傻蛋,你怎么來了?是來看我的嗎?” “白癡,我才不是來看你的,我是陪我四哥來的?!本硅梢牡馈?/br> 隴月朝君夜瑾沒好氣的翻了個(gè)白眼,甜笑著望向君夜嵐,“還要多謝四皇子的救命之恩了,我都聽子櫻子籮說了,若不是四皇子去幫我尋了大蛇,我怕是活不到現(xiàn)在?!?/br> “隴月公主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我呢?你怎么不謝謝我?我比四哥犧牲的要多?!?/br> “我都聽jiejie提過了,你為了引出大蛇,居然想到了在自己身上掛燒雞,燒雞沒用,你又掛了活雞?!彪]月沒忍住笑,趴在九月肩上,笑得渾身直抽抽,“所以嘛,我是真心感激你的......” “那你笑什么?”君夜瑾怒了,“還笑,不許笑?!?/br> “你放心,我只是覺得你好好笑,真不是在嘲笑你的傻蛋行為?!?/br> “你......你......你下次若還有事,我絕對不會(huì)管你死活了。” 隴月極力忍住笑,古靈精怪的開口道,“你還真是小肚雞腸,你做了這么件令人發(fā)笑的事,難道還不許人笑了?好了好了,為了感激你的無私付出,我決定要請你吃頓飯,地點(diǎn)你決定,銀子我出?!?/br> “這可是你說的。”君夜瑾磨磨牙,被她無端笑話了這么一番,他決定要狠宰她荷包里的銀子,“天香樓,我要入天字號的包間?!?/br> “好啊?!彪]月沒去過天香樓,壓根不知道天香樓天字號的包間代表什么,只撒嬌的搖了搖九月的胳膊,“jiejie也一同去罷,我好些天沒出涼王府了,吃完飯后,jiejie再與我逛逛京城好不好?” “嗯。”九月被隴月?lián)u得全身發(fā)軟,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瓜,“今日你想做什么,jiejie都陪著你。” “太好了,那事不宜遲,這便走罷。”隴月挽上九月的胳膊,抬步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