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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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送到了承歡殿,一直到兩個時辰后,太子與太子妃,以及一眾宮女的鬧劇才收了場。 消停了的太子,整個人像失了魂似的,愣愣的躺在床上,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太子妃被送回了太子府,而一眾被臨幸了的宮女,則由皇后親自帶回了鳳儀殿養(yǎng)著。 太醫(yī)取了能令人恢復(fù)精氣神的靈藥,讓太子服下。 藥勁上來后,太子這才一點點清醒了過來。 一直守在承歡殿的方統(tǒng)領(lǐng),見太子恢復(fù)了氣力,開口稟道,“太子殿下,皇上在養(yǎng)心殿等著,還請?zhí)拥钕码S屬下走一趟?!?/br> “本宮這是怎么了?”太子疑惑的掃了眼周圍擺設(shè),“本宮不是在天香樓?本宮何時入的宮?” “這......” “本宮問你話呢,本宮何時入的宮?” “入宮有些時辰了,難道太子殿下都不記得了?” “本宮需要記得什么?” 方統(tǒng)領(lǐng)皺了下眉,“太子殿下有疑慮,皇上也有疑慮,還是請?zhí)拥钕孪入S屬下去養(yǎng)心殿。” “好端端的,父皇為何要見我?”太子渾身一顫,但還是抬腳下榻,才剛站起身,腿便虛得直打抖,一屁股又坐回了床榻,“本宮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趁著本宮睡著,偷襲了本宮?” 方統(tǒng)領(lǐng)沒再答話,只招了一名侍衛(wèi)過來,背了君夜諾便走。 一路上,他簡單跟太子說了一遍方才發(fā)生的事,聽得太子張目結(jié)舌,關(guān)于太子不能再人道的事,方統(tǒng)領(lǐng)未提。 到了養(yǎng)心殿,太子被侍衛(wèi)放了下來。 景龍帝朝方統(tǒng)領(lǐng)揮了下袖袍,“你們都出去?!?/br> “是,皇上。” 待所有人都離開養(yǎng)心殿后,景龍帝一巴掌便朝著君夜諾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君夜諾臉頰吃痛,整個人都懵住了。 “朕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兒子?嗯?沒用的東西,成日里只會在女人堆里打滾?!?/br> “父皇饒命啊?!本怪Z撲通一聲跪伏至地,一雙手緊緊地揪著景龍帝的褲腿,顫聲道,“兒臣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br> “再也不敢了?”景龍帝嗤笑了一聲,抬腳想踹君夜諾,但想到他剛回了點生機,又生生止住了,“方之航未跟你提過?” “方統(tǒng)領(lǐng)只提了,兒臣被人喂了情藥,與數(shù)名美人......合歡了?!?/br> “他倒是會躲事?!本褒埖鄢榱顺榇浇?,“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擔(dān)了這后果,你的根,以后怕是再也沒辦法在女人身上找樂子了?!?/br> “再也沒辦法......找樂子了?”君夜諾品著景龍帝的話,驀地張大了嘴,久久都沒合攏,“父皇的意思是,兒臣今后不能人道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在天香樓中,誰給你喂了毒?” “一定是星月公主那賤人,一定是她?!本怪Z一拍地面,將頭抬了起來,對上景龍帝的視線,因為憤怒與不甘,他的臉,扭曲得有幾分嚇人,“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拿了星月公主,打入天牢?!?/br> “想要拿了涼王妃,證據(jù)呢?” “兒臣......” “若是沒證據(jù),老三大可倒打一耙?!本褒埖酆掼F不成鋼般狠瞪了眼君夜諾,“將你在天香樓中看到的,聽到的,都稟上來,若敢隱瞞半個字,朕廢了你。” “父皇......”君夜諾顯然還未從打擊中醒來,一張嘴,便帶了哭腔,“兒臣尚未有子嗣,兒臣若是不能人道,今后如何將父皇搏下來的廣闊疆土傳承下去?兒臣不能失了做男人的本能,兒臣不能......父皇要想辦法救救兒臣,宮中御醫(yī)若是不行,便下圣旨尋訪民間圣醫(yī),若還是不行,宮中住著有通天本事的命師大人......” “你也就這點出息?!本褒埖劭粗怪Z的挫樣,實在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朕勸了你多少回?讓你少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如今變成這樣,全是你自己作的?!?/br> 君夜諾被踹翻在地,爬了起來,幾步就跪伏到了景龍帝腳下,“父皇要救救兒臣,兒臣若是不能人道,還怎么活?萬千百姓如何看待兒臣?眾位大臣又如何想兒臣?” “沒出息的東西,朕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出息的東西?!”景龍帝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還有心思去想別人如何看待你?有這心思,還不趕緊將在天香樓發(fā)生的一切稟上來?” 君夜諾全身一緊,嚅嚅的看了眼景龍帝,揣測著自己父皇為何如此想知道天香樓發(fā)生的事,莫不是,父皇還是在乎他的?想要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替他出口惡氣? 有了這心思,君夜諾憋下了滿身滿心的怨毒,開口道,“兒臣在天香樓用膳,有天香樓新出的美人思思作陪,兒臣不過是想在美人面前長長威風(fēng),便揚言能征用天字號包間?!?/br> “說下去?!?/br> “是?!本怪Z見景龍帝聽到他要在美人面前長威風(fēng),便未生氣后,心中郁結(jié)一舒緩,繼續(xù)道,“兒臣喝了不少酒,帶著思思上了天字號包間,包間內(nèi)有星月公主,隴月公主,老四與老五,他們不僅沒讓出包間,還與兒臣起了爭執(zhí),后來,兒臣?xì)獠贿^,離開后,便去召了人......” 景龍帝不語,沉靜得令人可怕。 君夜諾咽了口唾沫,再次開口道,“兒臣領(lǐng)著人,闖入了天字號包間,卻不料,星月公主早就命人去召了人馬過來,就等著兒臣自投羅網(wǎng)了。父皇,星月公主與老三,藏著如此多的高手,不是想反又是想做什么?兒臣帶去的人,三下兩下便被他們的人刺死,兒臣......若是哪日他們想刺死兒臣,兒臣可怎么辦才好?” “說下去?!?/br> “兒臣被嚇得癱倒在地,酒勁上來了,后面的事,兒臣便……什么也不記得了。” “什么也、不記得了?” “是......什么也不記得了?!?/br> “混賬東西。”景龍帝一聲怒吼,躬身抓了君夜諾的衣領(lǐng)子,將他提了起來,“你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想要污蔑是星月公主下了毒給你?嗯?” “父皇......”君夜諾渾身打著哆嗦,“這不是明......明......明擺著的么?星月公主知道兒臣會找人去尋麻煩,早早的就召了老三的人在包間等著,兒臣昏睡過去后,除了她,還能有誰會喂那種毒給兒臣?” 景龍帝只覺得身上的血氣全涌了上來,大喝一聲,將手中的太子扔出去好幾丈遠(yuǎn)。 君夜諾本來身子就虛,被這樣一扔,整個人幾乎就要摔成了爛泥。 “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啊?!本怪Z連滾帶爬,極其不甘心的又到了景龍帝近前,“在兒臣前去征用包間時,說了些要將隴月公主收入太子府的混賬話,星月公主定是惱怒了,才會喂兒臣那種毒,害兒臣從此不能人道,害我君家的傳承就要斷了。” 看著如此無能,還信誓旦旦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君夜諾,景龍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臉上卻仍舊撐著一副氣到了極致的冷臉,“朕說過了,朕要證據(jù),證據(jù),若是沒有證據(jù),朕拿什么由頭去涼王府拿人?嗯?” 君夜諾有些被唬住了,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不甘的道,“老四與老五皆在,將他們找來嚴(yán)刑逼供一番,定然能將星月公主扯出來......” “呵,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本褒埖劾湫Φ?。 聽了景龍帝的話,君夜諾打了個咯噔,他以為父皇如此逼他將天香樓內(nèi)的事說出來,是要替他出氣。 景龍帝哼了一聲,一甩袖袍,朝高座上步去。 他深知君夜諾誤會了星月公主,那些刺客并不是星月公主找來的涼王府的人,但他卻不想點明,太子如能敵對涼王府,于他來說,也省得親自動手被人說三道四了。 景龍帝坐下,沉默不語了半晌,才開了口,“你好好想想,在你帶人闖入包間時,可有看見星月公主在做什么?” 君夜諾見景龍帝還在糾纏天香樓中發(fā)生的事,不由得又暗自竊喜了幾分,父皇嘴上說著不,心底卻還是肯為他出氣的。 他半瞇了眼睛,努力回想。 想來想去,記憶最后,只模模糊糊的記得,星月公主手中拿了什么物件,很是稀奇,見所未見。 “想到什么便說什么?!本褒埖蹥獠淮蛞惶巵恚瑓s又要生生憋著。 “兒臣昏睡過去前,只見到星月公主手中拿了個什么物件,兒臣從未見過那物件?!?/br> “是何種模樣的物件?” “長長的,不不不,像是方方的,不不不,好似是又長又方的......”君夜諾繞來繞去,拿不定主意,最后的記憶實在太模糊,他只記得星月公主手中拿了這么件東西,卻完全想不起來,那東西生得何種模樣。 “沒用的東西,給朕滾出去?!?/br> “兒臣的根......” “你方才在承歡殿,已將所有的種子灑了出去,若是老天憐你,你便能得個一兒半女,若是老天不憐你,你這輩子,只能是個孤家寡人?!?/br> 君夜諾緊了緊袖中的手,他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星月公主如此害他,老三的人如此待他,總有一日,他要將今日受到的一切討回來。 “如此,兒臣便告退了。” 君夜諾想起身,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能勉強站穩(wěn),步子卻是如何都邁不出去。 身子太虛,又被景龍帝一番摔打,就算服了增長精氣神的靈藥,也補不了他過于虧空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