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失心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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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風(fēng)韻猶存的臉上,閃過抹狐疑。 “涼王妃這是何意?” “其實,你做個生意不容易,我也理解你想守住自己產(chǎn)業(yè)的決心?!本旁锣嵵氐?,“但是,你這樣只顧著自己,不管他人感受的拉了人就往水里扯,真的很沒道理。” “若涼王妃是寧九,便不算是他人?!?/br> “呵,你可還真是食古不化?!本旁氯嗔巳喟l(fā)漲的太陽xue,“我不知道寧九跟你之間有著什么樣的合作關(guān)系,但我想問你一句,今天你吃得太飽了,但是肚子疼了,你是怪你自己野心太大?還是會怪米飯讓你遭了罪?” 杜若怔了一下。 九月又道,“我看你現(xiàn)在的情況,就跟我方才打的比喻一樣,寧九讓你的妙音坊起死回生了,如今有人惦記上了妙音坊,你沒反思自己的野心,沒怪別人的窺視,反而只抓著寧九不放,這也忒沒道理了?!?/br> 杜若繼續(xù)沉默不語,只是,臉上的笑意,僵冷如冰霜。 “杜若,你這樣急著不想讓妙音坊烙上容家的烙印,其實,是因為妙音坊的底子不干凈,是吧?” 聽了九月的話,杜若瞬間瞪大了眼睛,張嘴便問,“這是何意?” 九月假裝輕松的砸砸舌,“或許你也聽說過,柳青稚在墻樓上逼婚鬧自殺,最后她沒跳,反而是我從上面跳了下來。” “嗯?!?/br> “那日,有個陌生男人救了我?!?/br> 杜若放在袖袍內(nèi)的手,頓時一握,攥成拳頭。 “巧得很,阿夜覺得那人實在熟悉,派人查了他的落腳點?!?/br> “你......” “所以,不要覺得你能將我拉下水,畢竟,只要阿夜去景龍帝面前一說,不管那人是不是跟妙音坊有關(guān)系,妙音坊以及你,都會在京城消失?!?/br> “你在威脅我?”杜若咬牙道。 “談不上威脅,因為,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九月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 “你無理取鬧的糾纏過我數(shù)次了,我對你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別把他人的退讓,當(dāng)成是心虛,也別把他人的容忍,當(dāng)成是自己的有理。我之前不對你說這些,是想給你機會,今天就算對你說了這些,也并不想將妙音坊陷入絕地。我只是在警醒你,僅此而已。” “聽坊間傳言,只知道涼王妃是唯一一個,能夠讓涼王殿下入眼的女人,現(xiàn)在想來,涼王妃若是沒有些手段,涼王殿下又如何會丟了心?”杜若收起一切情緒,只留了抹淡笑在唇邊。 “那你想錯了,我能入阿夜的眼,不是因為手段,而是因為,我真心實意的待他?!本旁碌拇浇锹N得很高,“最重要的是,我貌美如花,人見人愛。” 杜若怔了。 趁著她在怔神間,九月?lián)]了揮手,“杜掌事,你若想找寧九便找,但我最后跟你再說一次,我不是寧九,你可千萬別再來找我了,再見?!?/br> 九月走出去一段路后,再回頭看時,杜若已經(jīng)不在那顆柳樹下了。 要回百花園,還得經(jīng)過人工湖上的一座橋。 拱橋很高,除了看著霸氣,站在上面,也能看到更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九月上到了橋面,正巧不巧,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柳青稚。 她干脆停在了橋中央,不動了,只靜等著柳青稚上前來。 柳青稚今天穿了身水紅色的羅裙,很仙很美,只可惜,這件由她畫稿的羅裙,穿在柳青稚身上,卻被柳青稚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那種俗氣給玷污了。 “賤人......” 九月詫異了一秒,柳青稚今天玩的是什么招?堂堂將軍府嫡女,一上來就飆臟話。 “賤人,你別以為你能得意到幾時?!?/br> 九月瞇了下眼,忽地嘆了口氣,“柳青稚,你這又是何必呢?我還記得初見你時,你楚楚動人,眉眼中,并沒有這么多心機。” “我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全是你逼的?!?/br> “我什么時候逼你了?你們一個個的,倒真是會把臟水往我身上潑?!本旁聼o語了,無語至極。 “若不是你,涼王殿下便不會容不下我;若不是你,我便是涼王妃;若不是你,我的名聲不會敗落;若不是你,哪怕只是落了個側(cè)王妃的身份,我也是能嫁入涼王府的。” “說來說去,你得不到,全賴我?” 柳青稚狠狠的剮了一眼九月,“全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賤人,你為什么要入京城?你為什么要與我爭搶涼王殿下?” “你有被害幻想癥吧?”九月說話的同時,伸手扶住額,用寬大的衣袖擋了面容,迅速閉眼凝神,將精神力散了出去,一直到將精神力散至能抵達(dá)的極限,九月也沒在腦海中發(fā)現(xiàn)周圍有埋伏好的看客。 收了精神力,垂下手,她實在想不通柳青稚這出戲唱的是什么。 “今日我便除了你,涼王殿下便是我的,我的......”柳青稚瞪著泛紅的雙眼,毫無顧忌的朝著九月就掐了過來。 九月一個閃身,避開柳青稚的攻擊。 “柳青稚,你瘋了不成?” “我會發(fā)瘋,也全是因為你。” “我靠,你要不要再沒臉一點?你媽把你生得這么俗氣,也全賴我了?” “你這個賤......” “啪!”九月抬手就是一巴掌,正中柳青稚左臉,“賤人賤人的,你還真叫上癮了?” 柳青稚捂著自己被拍紅的臉,面目開始變得扭曲,“你敢打我?” “你敢罵,我便敢打?!?/br> “我今日跟你拼了,不死不休?!绷嘀纱瓜挛孀∧樀氖?,從腰間取了她那祖?zhèn)鞯淖坊赆?,分別夾在左右手的指縫中。 “柳青稚,你是認(rèn)真的?” “你若是死了,涼王殿下便是我的,今日,我要取了你的賤命?!绷嘀烧f話間,身形一動,四段內(nèi)力全面涌出,朝著九月就撲了過去。 橋面不寬,九月險險的避開了柳青稚的第一次攻擊。 那追魂針從九月的腰側(cè)滑過,直接刺入由磚墻砌成的橋攔,濺起陣陣火星。 “奶奶的,你來真的?”九月實在搞不懂,柳青稚向來愛玩陰招,這樣名目張膽的要殺了她,難道就不怕惹一身腥? “智腦,用空間之力拖住她的追魂針。” “是,主人?!?/br> 柳青稚只覺得,有股吸力在吸扯她指尖的追魂針,這種屬于星月公主的神奇吸力一出現(xiàn),她便將所有內(nèi)力都附注在了追魂針上,與那股吸力抗衡著。 現(xiàn)在是在容家,就算空間里有再多的大菜刀,她也沒辦法使用。 好在追魂針被空間吸力拖住,她只要靈巧的避開柳青稚的攻勢就行。 當(dāng)下這種局面,只能賭誰先耗完自身的內(nèi)力或吸力,不然,戰(zhàn)局還會持續(xù)僵持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九月避得滿頭大汗,柳青稚就像開了掛似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要她命的機會。 忽然,九月的腳扭了一下,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眼看著追魂針就要朝著她心臟刺下,她咽了口唾沫,連想都沒想,借助橋欄的著力點,翻身跳下人工湖。 去湖里洗個澡,總比死翹翹了的好。 哪知,她前腳翻下了橋,柳青稚后腳就躍了下來。 追魂針依然追著她不放。 先后兩聲‘噗通’,九月一入水,立即像條魚似的游開了大老遠(yuǎn)。 反觀柳青稚,內(nèi)力傍身,輕松極了,不過踩著水花,便朝著她追了上來。 奶奶的! 真是要老命了! 在水里,九月的動作更慢,一邊要游著,另一邊還要觀察柳青稚的攻擊方向。 就在她被逼得嗆了一大口水后,柳青稚終于到了近前。 追魂針朝著她的肩膀直刺而下。 九月一咬牙,被刺中肩膀反正也死不了,把心一橫,打算強挨了。 誰知,柳青稚的追魂針剛刺穿了流光裙,一股蠻橫的內(nèi)力便從流光裙的破口處傾泄而出,瞬間將柳青稚擊飛了出去。 柳青稚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像破布娃娃似的,暈了過去,落入水中,緩緩下沉。 “啊......”橋面有驚呼聲響起。 九月聞聲望過去,剛才還沒一個人煙的橋面,此時已經(jīng)站滿了來參加絲竹宴的客人。 正在她皺眉間,無雙踩了水花過來,將她撈上了橋面。 另一邊,容止也將昏死過去的柳青稚救了上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太子做為人群中身份最高的,立即擺了姿態(tài)厲聲發(fā)問。 九月穿著濕噠噠的裙子,沒好氣的回了句,“你們來得這么及時,難道沒看到是怎么回事嗎?柳青稚要殺我,我差點就沒命了。” 橋面上的人一個個都目瞪口呆,方才柳青稚的最后一擊,她們確實目睹了,可...... “小九......” 九月透過人影間的間隙,能夠看到被臺階擋在橋下的面癱王。 他冷著臉,面無表情。 她卻能看到,他眼里盛滿擔(dān)憂。 九月提著死沉死沉的裙擺,撇了眼容止懷里的柳青稚,一步步朝橋下走去。 到了面癱王近前,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腕便被他緊緊擒住,“傷到了哪?” “還好,沒受傷,只是,這流光裙......” “據(jù)我所知,流光裙出至于明周的銀月公子之手,有坊間秘辛,銀月公子在流光裙中留了接近八段的內(nèi)力,若流光裙破了口子,內(nèi)力便涌出,能幫流光裙的擁有者,擋一次災(zāi)?!?/br> 眾人也都跟在九月身后,下了橋。 一聽君夜涼這番說詞,一個個都似懂非懂的直點頭。 九月看了肩膀處的破口子,這才明白,面癱王費盡心思地要送她流光裙的原因。 不由得伸出另一只手,輕摁在他的手背之上,“阿夜......”有你真好。 “嗯?!本箾隽巳坏某c了下頭,隨后,將目光冷冷的落到容止身上,“柳小姐想要謀殺涼王妃,這是大事,容止是不是該先派人去報大理寺?” “涼王殿下,青稚一向性子柔和,此番行為實在可疑?!比葜贡苤鼐洼p,朝身側(cè)的黑羽看了一眼,“去查查青稚用過的食物與餐盤中,可有什么可疑的臟東西。” “是,少主?!?/br> 容止又對視上君夜涼的目光,“若涼王殿下不放心,可派身邊的侍衛(wèi)同往?!?/br> 君夜涼抿了下唇,“無雙,你去。” “是,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