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幫幫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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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正要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卻聽中年人尖著嗓子學(xué)著小女孩的聲音開口道。“不知不知?!?/br> 九月:“......” “那你可知你的心意是何?”中年人的嗓音恢復(fù)正常。瞬而,又尖了嗓子變身小女孩,“知道呀,我想要花兒在冬天也盛開?!?/br> “那你便將心意溶入琴中,你的琴韻便成了?!敝心耆嗽俣然謴?fù),沒到一息時(shí)間,他好好的自問自答便被一抹焦躁取代,“小月兒是誰?本道是誰?姑娘是誰?誰是誰?誰是誰?” 中年人的話速越來越快,越來越焦躁,瀕臨失控。 九月看著他那個(gè)樣子,腦子里只浮現(xiàn)出兩個(gè)字:無助。 這中年人被人挖了眼睛,還失了記憶,這個(gè)時(shí)候的他,縱使有再多情緒上的波動(dòng),都是建立在無助之上的。 “你停下來,慢慢說,不要著急?!?/br> 九月出聲引導(dǎo)安撫,可中年人還沉浸在自己的語言環(huán)境中,掙脫不出。 她抿了下唇,凝神將精神力散出,朝著中年人的身上罩去,想要控制住他的意識(shí),讓他的情緒回歸平靜。 只是,就在她的精神力要靠近中年男人時(shí),中年男人臉上的焦慮一掃而空,一股比九月更為醇厚的精神力驀地迎面而來,對(duì)上她的精神力。 無形無聲的一陣震動(dòng)過后,她散出去的精神力四竄而逃,全部強(qiáng)硬的鉆回了她腦子里的精神空間中。 九月?lián)P手摁著突突直跳的太陽xue,痛苦的悶哼了幾聲,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精、神、力?”九月反問道。 中年人未開口,長滿胡碴的臉上閃過絲疑慮,接著便皺了眉,眉眼間多了層凝重。 “你是他派來的?” “他?你指的是誰?”面對(duì)中年人的正常,九月有些懵圈。 “他是......他是誰?對(duì),他是誰?”中年人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垂下,像是在回想過去,卻又什么也想不起來。 “你......你還好嗎?” “你幫幫本道,幫幫本道,啊......啊......”中年人抱頭的手,開始使勁捶打自己的頭。 九月也顧不得其它了,強(qiáng)撐著力氣踱步上前,將中年男人的手擒住,“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就是你自己,哪怕無名無姓,你也是你?!?/br> 中年男人不解。 九月接著道,“你不認(rèn)識(shí)我也不要緊,我做過自我介紹了,我叫寧九月,現(xiàn)在起,你就能記住我了?!?/br> “寧九月,小月兒?!?/br> “既然咱們都是容止抓來的人,相識(shí)一場(chǎng)也是緣份,大叔,你精神力那么牛逼,肯定能探到出去的路,我用大菜刀把鎖住你的鐵鏈子砍了,咱們一塊跑路吧?!?/br> “他來找本道了,不,是本道要去找他,他大逆不道,他傷天害理,他殘害無辜,他沾滿鮮血,快走......快走......” “大叔......嗤......”九月離中年男人太近,他的情緒失控到了極點(diǎn),精神力傾巢而出,九月瞬間被擊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撞在墻壁上,狠狠摔在了地上。 九月只覺得全身骨頭都快要斷了。 “你幫幫本道,拂塵子那老道,本道的眼睛,家主的......”中年男人情緒神奇的恢復(fù)了平靜,他喃喃的自語著,說完,又迷糊的自問道,“本道是誰?拂塵子是誰?家主是誰?” 九月用袖子拭了拭嘴角的血,想起了容止催眠老王爺與毒仙婆婆那一手,看來,那指環(huán)里面,肯定是存儲(chǔ)了這大叔的精神力。 “大叔,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你......” “王妃,原來你在此,快隨屬下離開?!敝煊巴崎T而入,在見到九月倒在地上后,不由抬眸深深的望了眼中年男人,然后上前,將九月從地上扶了起來。 “朱影?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跟著阿夜入宮了么?”九月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阿夜呢?阿夜是不是出事了?” “主子命屬下暗中保護(hù)王妃,屬下并未跟去宮中?!?/br> “什么?我明明讓他帶你入宮了,他怎么......怎么不聽我的話?他若是出了事,我找誰賠我一個(gè)阿夜?” “王妃,這當(dāng)中的情況與路,屬下都已探實(shí),護(hù)主來遲,還望恕罪?!?/br> 九月?lián)]了揮手,心中憋了口氣,想要迅速見到面癱王,確認(rèn)他的安好,她才放心。 “我們快走吧,我要見到阿夜,我要知道他一切都好。” “嗯?!?/br> 九月抬腳正要走,又生生停了下來,望向中年男人,“大叔,我們一起走吧?!?/br> “不走不走,本道若走了,天下大亂,為禍天下,本道有罪,本道傷天害理......”中年人開始了新一輪的念叨。 九月抿了下唇,“罷了,既然你不想走,我不勉強(qiáng),大叔,你自己保重,我走了?!?/br> 中年男人還在喃喃自語,九月收回視線,徑直離開了房間。 朱影帶著九月七拐八拐,到了一處有輕微亮光透入的通道。 白全正守在那,見九月與朱影出現(xiàn),剛要大喊,朱影一記掌風(fēng)拍了過去,白全抬掌欲擋,卻毫無招架之力的被擊中,昏倒落地。 朱影熟練的在一側(cè)墻面上搗鼓了幾下,只聽一陣密集的響動(dòng)聲響起,頭頂就開了一個(gè)洞,明晃晃的光線順著照了下來。 “王妃,失禮了,屬下帶您飛上去。” “嗯?!?/br> 朱影抓住九月的胳膊,一個(gè)縱身,躍上洞口。 九月剛站穩(wěn),就見朱影又跳了下去,將那昏迷之人也撈了上來。 太陽已經(jīng)在西沉了,九月環(huán)視了一圈四面,她此時(shí)正處在一座小山的山頂,隱隱可見京城的瓊宇閣樓。 “王妃,走吧,屬下怕主子擔(dān)心,做出些失了理智的事?!?/br> “對(duì),你擔(dān)心的沒錯(cuò),容止將我抓來,恐怕真是為了挑起涼王府與將軍府的仇怨。”九月眸中染了濃重的擔(dān)憂,“快走快走,你內(nèi)力如果還有很多,直接帶我飛下山去。” “好。” 朱影也不猶豫,一手扛著昏死過去的白全,另一手抓了九月,內(nèi)力全開,提勁飛速離開。 下了山,便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子,朱影停了腳步,看了眼肩上扛著的男人,“順著此路直往前走,便能經(jīng)過將軍府,直達(dá)涼王府,屬下怕是要先將此人送到某處去才好。” “我懂的,你去辦你認(rèn)為重要的事,我去辦我認(rèn)為重要的事?!本旁曼c(diǎn)了下頭,拔腿就朝前奔去。 她的一顆心都在面癱王是否安好之上,哪還顧得了其它? 出了小巷子,人煙便多了起來。 三五成群的百姓正圍在一起,說話聲極為高昂。 “涼王殿下正在移平將軍府,宮中卻沒任何消息?!?/br> “可不是,再這樣下去,商羅王朝的內(nèi)部可就要好一番動(dòng)蕩了,別國趁機(jī)來攻,何人去應(yīng)戰(zhàn)?” “那肯定是柳將軍做了極其惹怒涼王殿下的事,涼王殿下才會(huì)如此做的?!?/br> 九月聽了一耳朵,立即從那些人的對(duì)話中聽出了個(gè)重要信息,面癱王在將軍府大鬧。 md,容止那貨玩的這手挑拔離間,真的是太他媽的惡心了。 九月跑得更快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將軍府塵囂四起,有士兵在外面形成了堵rou墻,禁止好事者靠近圍看。 她占著身材靈活嬌小的好處,從層層疊疊的圍觀百姓中穿過,直接到了士兵面前。 “我是涼王妃,快讓我進(jìn)去?!?/br> “涼王妃?”士兵疑惑的看著九月,“你真是涼王妃?” 九月也不知道該怎么樣證明自己的身份,只好回頭望向一群百姓,“上次城樓柳青稚自殺一事,我出現(xiàn)過,有不少人見過我的樣子,我是涼王妃,可有人愿作個(gè)證?” “真是涼王妃娘娘?!?/br> “是她是她?!?/br> “今日瞧著雖然有些狼狽,但是,是涼王妃娘娘沒錯(cuò)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不少人在確認(rèn)九月身份后,紛紛跪倒,朝九月行了一禮。 九月說了聲‘不必多禮’,然后扭回頭,沖士兵急切道,“我就是涼王妃,快帶我去見涼王殿下?!?/br> “屬下冒犯,不知......” “廢話少說,快走?!?/br> “是?!?/br> 九月在士兵的帶領(lǐng)下,一路到了雙方膠著的地方。 柳青稚還跪坐在容止身側(c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柳將軍披頭散發(fā),內(nèi)力幾乎耗盡,虛脫的癱在地上,被薛子山等人圍著。 移平將軍府的士兵們還在動(dòng)作著,不時(shí)會(huì)傳來‘嘩啦’的磚墻倒塌聲。 別的一切,在九月眼里,都是虛影。 唯有那遠(yuǎn)遠(yuǎn)的一抹白色身影,那擰出條條溝渠的額眉,那雙冷得像冰錐的眼睛,那張沒有情緒波動(dòng)的臉。 她看著他,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君夜涼忽地扭頭望了過來。 兩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的那瞬間,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阿夜......”九月鼻尖一酸,朝著他奔了過去。 到了輪椅近前,她俯下身子,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多臟,直接上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小九......” 九月能聽出來,面癱王的聲音中帶了絲顫抖。 他肯定是擔(dān)心她了,擔(dān)心到了極點(diǎn)。 “我沒事了,你呢?” “我也無妨。” “阿夜,我逃出將軍府后,被容止的人抓走了?!本旁螺p聲道,“我猜,容止這么做,除了想從我嘴里套話以外,便是要挑起涼王府跟將軍府的仇怨了?!?/br> “是他?”君夜涼抿了下薄唇,“無妨,縱使沒有容止在當(dāng)中算計(jì),柳將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duì)你出手,我便一報(bào)還一報(bà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