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府中只有他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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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妃步了過來,看著兩人間含情脈脈的凝視,不由倍感欣慰。 “涼兒,大婚之后,你便不止是我一人的涼兒了,從今往后,要好好待星月,若你敢欺負(fù)她,母妃饒不了你?!?/br> “嗯?!本箾鲟嵵攸c點頭。 接下來,由蘇嬤嬤主持著,禮部的人唱禮著,說了許許多多喜慶祝賀之話。 這種唱禮的形式,唱得九月腦瓜疼。 好不容易挨過了,禮部的人撤下了,觀禮的命婦小姐們卻開始起哄。 平日里不敢靠君夜涼太近的小姐們,更是趁機擋住了去路,設(shè)置一個又一個的刁鉆問題,要君夜涼解答后才讓開路。 因為這是大婚的舊習(xí),關(guān)乎于兩人歷經(jīng)重重險阻在一起的寓意。 所以,君夜涼只是寒了臉,但每一個關(guān)卡,都會親自解答。 九月看得火大,這些個小姐們不依不饒的擋著去路,解答完一個,還有一個,沒完沒了。 君夜涼身側(cè)跟著的君夜瑾與君夜嵐,都想幫忙,但無奈,那些小姐們鐵了心思只想讓君夜涼回答問題。 “jiejie,這些人的嘴臉太可惡了,難得姐夫今日不射冷劍,一個個都往上靠?!彪]月不滿的嘟喃道。 九月柳眉一豎,將精神力一散而開,籠住整個空間。 那些個擋住去路的小姐們,像被攝了心魂似的,一個個變得呆若木雞起來。 “阿夜,走吧?!?/br> “你......” “這些險阻太小兒科,我用非常手?jǐn)嘟鉀Q,也算是一種戰(zhàn)勝艱難險阻?!?/br> “嗯?!本箾鲇脤櫮绲哪抗饪粗旁?,轉(zhuǎn)而朝朱影出聲道,“走吧,迎小九回府?!?/br> 隴月開始清道,將呆若木雞的小姐們?nèi)纪频絻蓚?cè),讓出一條小道。 跟在九月身側(cè)的蘇嬤嬤怔了又怔,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九月一行人過了人rou墻,她才將精神力收了回來。 那些小姐們醒過神,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便發(fā)現(xiàn)她們心心念念的涼王殿下已經(jīng)走了......走了...... 芳華殿外,大紅色的喜轎就停在那。 九月透過喜帕能認(rèn)出,負(fù)責(zé)抬轎的全是影部的人,好些個人她都見過。 面癱王大概是真的重視這場婚禮,不想出現(xiàn)任何意外,才會將自己隱在背后的影部力量,擺上了臺面。 離喜轎越近,九月的心就跳得越快。 旁邊人說著什么,她完全聽不見去,眼里心里,全被大紅色占滿。 直到蘇嬤嬤將她送入了喜轎,而朱影也將君夜涼送了進來。 禮部的人繼續(xù)唱禮,花炮禮炮震耳欲聾的響著,樂禮聲起,花轎隨之而起。 九月這才將一直握著的玉如意攤放在掌心,“阿夜,這玉如意斷了。” 君夜涼接過兩截玉如意,淡淡抿出個極淺的笑弧,隨后運轉(zhuǎn)靈力,將兩截玉如意粘合在一起,復(fù)原得看不出一絲斷過的痕跡。 “這玉如意,哪兒斷過?” 九月欣喜的接過完好如初的玉如意,“對對對,沒斷過,鳳姨說過,玉如意象征著萬事如意,我要將它護好了?!?/br> “傻子,于我而言,有你便是萬事如意?!本箾鲚p擁九月入懷,隔著大紅色的喜帕,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于你而言,有我便是什么?” 他讓人渾身酥軟的聲音,就在她耳邊蕩著。 九月只覺得耳根子迅速起了燙意,連忙逗趣的來了一句,“于我而言,有你便是萬事大吉,哈!” “身子養(yǎng)好了?” “嗯,修煉也沒落下,我跟小蛇龍以及那條魂獸巨蛇之間,有了......” “今日是大婚之日,不提修煉之事?!本箾龅暣驍嗑旁绿咸喜唤^的話,額頭抵在她眉間,“身子既已養(yǎng)好了,便是做好了準(zhǔn)備?” “準(zhǔn)......備......“九月咽了口唾沫,心里浮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像電流似的蔓遍她全身,“不就是結(jié)個婚么,還需要做好什么準(zhǔn)備?” 君夜涼聽著她假裝不懂的話,唇角的弧度愈發(fā)濃郁,“你這樣,我便當(dāng)你準(zhǔn)備好了?!?/br> 九月渾身一酥,不管是他的話,還是他唇間的笑,都讓她覺得熱血沸騰了起來。 好在有蓋頭擋著,她羞燥的小臉,他看不到。 否則,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得了。 花轎一路悠悠晃晃的走著,出了宮,又按照景龍帝的計劃,繞著京城走了一圈。 全城百姓都擠在了街道兩側(cè),祝福聲不絕于耳。 終于,花轎到了涼王府。 來觀禮的人很多,除了從宮中一路跟來的人,還有京中的達官貴人都來了,無論男女老幼,擠在涼王府外,等著看兩人的大婚步驟。 由于君夜涼的身體原因,他依然坐在輪椅中,九月由蘇嬤嬤與芳芝扶著,手中除了玉如意,還與君夜涼一同牽著根紅綢子。 入王府前,九月跨了火盆,踩碎瓦片,這才能進王府。 由朱影推著的君夜涼全程噙著淺笑,看著九月各種折騰,心中全是別樣的滿足與幸福。 九月沒好氣的朝著君夜涼翻了個白眼,“你倒好,讓你逃過了做這些,真想讓你試試頂著幾公斤重的頭飾去跨火盆踩瓦片的滋味。” “白日里你出力多一些,晚上,我出力多一些便是了。”君夜涼說這話的時候,是用了傳音,只能由九月一人聽到。 九月被這話驚得踩了裙擺,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好在有蘇嬤嬤跟芳芝扶著,她才只是踉蹌了幾步。 她不會傳音,又不敢在這么多人面前懟他,只能暗自磨著牙,臉上緋紅成一只煮熟的大蝦。 一行人進了王府,里面也有不少人。 有禮部的人在唱禮,隨同九月與君夜涼一同入內(nèi)的眾人,紛紛跪下,朝上座的皇上皇后行禮。 九月透過喜帕,看到宮中只要有點份位的都來了,還真是應(yīng)了景龍帝要大辦的意思。 “今日是涼王大喜之日,眾位不用拘禮,莫要誤了拜堂吉時?!本褒埖垡粨]袖袍,對跪下行禮的眾人開口道。 眾人起身,禮部的人開始主持拜堂。 九月一臉懵,蘇嬤嬤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拜完堂后,她終于被蘇嬤嬤跟芳芝送到了寢殿。 按照舊俗,在寢殿中,也要鬧一鬧的。 只是,君夜涼不喜人闖入他的私人領(lǐng)地,所以,九月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榻上,就連芳芝與蘇嬤嬤也沒在里面陪著,而是守在寢殿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九月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如果不是硬撐著,她還真想倒下就睡。 終于,寢殿門開了。 九月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還熙熙攘攘的聲音,不知道在從什么時候開始,消失得干干凈凈。 整個涼王府,靜得像沒了人煙。 隔著喜帕,她看著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蘇嬤嬤她們呢?禮部的人呢?” “我將所有人都遣走了?!?/br> “所有人?為什么?”九月怔了一下。 “不止今日來觀禮之人,就連府中的一應(yīng)人等,都被我遣走了?!?/br> 君夜涼坐到床沿,伸手掀起九月的蓋頭。 隨著蓋頭的掀起,九月略施粉黛的臉頓時露了出來。 君夜涼依然保持著掀蓋頭的姿勢,癡癡的看著九月。 九月垂著眸,捏著玉如意的十指緊了又緊。 等了一會,不見君夜涼有下一步動作,她不由的掀起眼皮偷瞟了眼他,“我臉上長花了?頭飾快要把我腦袋壓扁了,你快一些?!?/br> “嗯,是要快一些?!本箾雒虼綔\笑,將蓋頭徹底揭開。 “這些飾真的是快要重死我了,不過,這些東西要是拿回我家鄉(xiāng),肯定能買一坐小島做島主了?!本旁聵泛呛堑拿嗣^上的‘金山’,卻見君夜涼起了身,朝一側(cè)的桌案而去。 桌案上有酒,君夜涼倒了兩杯,轉(zhuǎn)身折回床榻,遞給九月一杯,“再忍一忍,這是合歡酒,對飲完之后,便可隨意了。” “合歡......酒?”九月拿著酒杯,只覺得異常燙手。 她還沒做好準(zhǔn)備,他的手便伸了過來,自然的穿過她的手肘,“小九,我們終于走到這一步了。” 九月的臉迅速紅了個透徹,“我......我們......” 聽著這些別別扭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從自己嘴里傳出,九月真恨不能踹自己幾腳,不就是結(jié)個婚么?至于緊張成這個慫樣? 自己好歹從二十一世紀(jì)而來,總不能連面癱王都不如吧? 只是,這樣想歸想,真正面對了,情緒上的失控卻是她無法控制的。 九月干脆一仰頭,將合歡酒整杯灌下喉。 烈酒下喉的瞬間,那種火辣辣的觸感,讓她原本就緋紅的臉,更是紅得不能再紅了。 君夜涼見況,淺笑不語,一仰頭,將他手中的合歡酒也飲了個干凈。 “這合歡酒喝完了,我是不是可以把這些珠釵都摘下來了?”九月伸手指了指頭上的東西,出聲道。 “我來。” 君夜涼將酒杯放回桌案,站在九月身側(cè),替她將頭上的鳳冠珠寶一一取下。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將人都遣走了?!?/br> “我未準(zhǔn)備晚宴,觀完禮,那些人便沒有再呆下去的理由?!?/br> 九月張了張嘴,朝他豎了個大拇指,“你真行,那府里的人呢?” “今日你我大婚,府中無需有人?!?/br> 兩人說話間,君夜涼已將九月頭上的東西都取了下來。 她的一頭長發(fā)散下,精致的小臉更顯嬌媚。 君夜涼揉著她的頭發(fā),看著她越垂越低的臉,唇間蕩著的笑意,如同酒釀經(jīng)過時間沉淀一般,越發(fā)醇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