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手串與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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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因?yàn)榇ū钡碾H遇,才能如同異域修士一般修煉?”景龍帝有些不信。 他定定盯著九月,想從她臉上看出藏在深處的東西。 可他在她臉上,只看出了一副風(fēng)清云淡的模樣,毫無波瀾。 他收在袖袍中的手,頓時(shí)一緊,他一直都想弄明白,大蛇化龍那日,在迷霧森林中的人是不是她,若是她,那后來出現(xiàn)的那人,便有可能會是...... 思及此,景龍帝目光深邃的望了一眼淡然坐在輪椅中的君夜涼,眸中的深邃,頓時(shí)又化為復(fù)雜的情緒。 “父皇,星月不敢有所欺瞞。”九月淡定回道。 “大婚前幾日,你在監(jiān)天殿中,住得可還習(xí)慣?命師可有什么話交待于你?” “星月進(jìn)入監(jiān)天殿后,命師便去忙他自己的事了,一連幾日,星月都未曾見過命師,更別提他會交待話給我?!?/br> “當(dāng)真?”景龍帝的兩道濃黑劍眉,頓時(shí)揪得聚攏。 這幾日,無論他怎么樣用暗號聯(lián)系命師,監(jiān)天殿中都毫無回應(yīng)。 原本,他篤定涼王跟星月公主的婚事不會成功,因?yàn)樗缇透鼛煻ê茫谒ケO(jiān)天殿祈福時(shí),命師負(fù)責(zé)試探她,再動些手腳,攪黃這場婚事。 但...... 婚事順利舉行了,命師卻再沒出現(xiàn)過。 正因?yàn)槿绱耍艜虤馔躺木S持表面的和諧,背后沒有命師在,以他之力,雖然也能抗衡星月公主能如同異域人一般修煉的能力,但他需得謹(jǐn)慎。 “父皇若不信,盡管去問命師?!?/br> “咳......”景龍帝咳嗽了兩聲,“不管如何,你如今是朕的兒媳,是皇家之人,你能有如此能力,日后定能助朕一統(tǒng)大業(yè),賞?!?/br> 一旁,有小公公捧了個(gè)不小的箱子上前,又有宮女上前,將箱蓋打開。 九月撇了一眼過去,立即兩眼冒出了星星亮光。 居然是百年以上的藥材,看那數(shù)量,最起碼有數(shù)十株。 “朕知道星月公主一直在尋找百年藥材,便讓人去國庫中挑了一些出來。” “多謝父皇?!本旁聵纷套痰慕舆^箱子,當(dāng)著景龍帝的面,直接讓智腦將箱子收入了空間。 眾人雖然有耳聞,知道她能將東西變沒,但這樣親眼所見,還是被這種能力震撼到。 “這便是你師父給你的寶貝所擁有的能力?”景龍帝出聲尋問。 “正是,星月也憑著這樣寶貝,出發(fā)去川北時(shí),帶了許多物資,才能讓川北的災(zāi)民平安度過大旱。” “可否讓朕瞧瞧?” “這......這寶貝是無形的,星月就算有心想給父皇瞧,怕也是瞧不出什么來?!?/br> 景龍帝尷尬一笑,正要再說點(diǎn)什么,蘇公公卻領(lǐng)著太醫(yī)院院判進(jìn)了大殿。 這么久沒接觸宮中的人,太醫(yī)院院判又換了人。 這回的院判是個(gè)老頭,胡子大把,走路顫顫悠悠。 金院判扶倒在地,“給皇上皇后問安。” “起來罷?!本褒埖蹓合聦旁碌母鞣N好奇,朝金院判一抬手,“你去給涼王妃瞧瞧,她與涼王新婚大喜,若身子上有虛乏,便開些大補(bǔ)之藥給她?!?/br> “是,微臣領(lǐng)旨?!?/br> 金院判起身,踱向九月。 蘇嬤嬤本想上前替九月搭手,初一卻先她一步,心思玲瓏的上前,半跪在桌案前,將九月的手?jǐn)[放好,又替她將衣袖往上挼了幾分。 蘇嬤嬤不動聲色的望了一眼景龍帝,接而退至一旁,面色如常。 金院判將手搭在九月的脈搏上,沉呤了片刻,才似有所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回手后開口道,“確實(shí)是有些體虛了,微臣會開些滋補(bǔ)的藥方,配好藥,讓涼王妃帶回府中煎服?!?/br> 九月古怪的瞟了眼面不改色的君夜涼,心底暗忖,照那個(gè)恩愛法,她不體虛才是怪事。 只是,她知道鳳妃有意請?zhí)t(yī)來,不止是為了要為她配些滋補(bǔ)的藥,思及此,她將籠罩在手串上的精神力收斂成一道細(xì)線,引著佛象吊墜中的麝香氣味,朝金院判的鼻孔而去。 金院判原本是打算要起身回太醫(yī)院配藥了,在起身的瞬間,鼻孔忽地嗅到了一絲異常的香味,不由停下動作,疑惑的望向九月,“不知涼王妃是否用了香?” “沒有啊,我不喜歡那些有氣味的東西,除了頭上插的珠釵,便只有皇后娘娘送的這串手串了?!本旁绿匾鈱⑹执鹪号械拿媲八土怂停霸趺戳??是有異常么?” 金院判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方才聞到一股香,氣味極淡,不敢確認(rèn)是不是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是什么東西?” “像是......麝香......” ‘麝香’二字一出,大殿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坐于高位上的皇后,更是失常的將桌案上的茶盞打翻,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麝香?本王與小九才剛大婚,就有人迫不及待要本王斷子絕孫了?”君夜涼冷眸一斂,渾身上下散出一股駭人的寒意,“初一,將小九身上的飾物都摘下來,送由太醫(yī)檢查,物必要尋出,是何人在算計(jì)本王與小九?!?/br> “是?!背跻粦?yīng)了一聲后,立即動手將九月頭上的飾物與腕上的手串都摘了下來,遞到金院判的桌案前。 金院判不敢怠慢,連忙動手拿過每樣飾物,在鼻前細(xì)細(xì)嗅著。 一直到他將手串拿在了手上,九月這才將附在上面的精神力全部撤走。 金院判嗅著手串,眉眼間的駭色越來越強(qiáng)烈,最后更是身子一哆嗦,跪倒在地上,將手串舉在身前稟道,“微臣不才,從手串中嗅到了麝香的氣味,還請皇上多請幾名御醫(yī)前來,微臣不敢一人妄下斷言?!?/br> “手串中有麝香的氣味?”景龍帝攥緊的雙拳,用力捶在桌案,如刀刃般鋒利的眸光,更是直接射向臉色已然發(fā)白的皇后,“那手串,是你送給星月公主的?嗯?” 皇后噗通一聲癱軟至地,跪在桌案前,瑟瑟發(fā)抖著,想要辯解,又無從辯解。 “去將太醫(yī)院所有的太醫(yī)都給朕叫來,快去?!本褒埖弁蛱K公公,冷聲怒喝。 “是,老奴這便去?!碧K公公躬身離開。 鳳妃捏著茶盞,唇角含著抹冷笑,定定盯著皇后所在的位置,“你剛剛才喝了星月敬你的茶,卻要在她身上使用這種惡心手段,皇后,你這母儀天下的風(fēng)彩可真是亮眼?!?/br> “鳳妃,一定是你在搗鬼,本宮是送了手串給涼王妃,卻從未動過什么手腳?!被屎筇鹕n白一片的臉,眸底有心虛與畏懼劃過,面上卻是極力保持鎮(zhèn)定,“眾目睽睽之下,本宮就算再傻再笨,也不會將有麝香的手串送給涼王妃。” “你哪曾想到,手串的怪異會被太醫(yī)發(fā)現(xiàn)。”鳳妃也不惱怒,只是冷冷的盯著皇后,“你自己兒子沒根,生不出孩子,你便把心思打在我兒子身上,我告訴你,你雖是一宮之主,卻不能為所欲為,今日若查實(shí)的確是你在做這種惡心的事,就算我丟了妃位,也要與你誓不兩立。” 皇后暗自咬牙,將視線從步步逼近的鳳妃身上挪開,一步步爬向景龍帝,她揪著他的龍袍下擺,淚眼婆娑的仰頭看著他,“皇上,臣妾未曾做過,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這宮中,賊喊捉賊的事太多了,皇上一定要還臣妾一個(gè)清白?!?/br>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跪在地上做什么?”景龍帝恨鐵不成鋼般瞪著皇后,若不是極力忍著,他只想一腳將這滿腦子漿糊的女人踹出去。 皇后聽了景龍帝的話,怔了怔,瞬而踉蹌著扶著桌椅起身,“臣妾一時(shí)心急,才會失了分寸,皇上說得對,身正不怕影子邪?!?/br> 九月挑了下眉,有些想笑。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硬生生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還面不改色。 只是,她也沒說什么,只耐心等著太醫(yī)的到來。 鳳妃也不再開口,似笑非笑的飲著茶,決定不沾酒的她,茶杯在她手中好似酒杯。 沒一會,蘇公公領(lǐng)著一眾太醫(yī)到了大殿。 景龍帝直接一抬手,“請安免了,去瞧瞧那東西是不是藏了麝香。” “是,微臣領(lǐng)命。” 一眾大醫(yī)到了金院判旁,金院判也起了身,將手中的手串遞給就近一名太醫(yī)。 一直到最后一名太醫(yī)檢驗(yàn)完畢,所有太醫(yī)齊齊跪下,依然由金院判出聲稟道,“經(jīng)過各位同僚一致認(rèn)定,此手串中的佛像吊墜中,的確藏有麝香?!?/br> “的確藏有麝香?嗯?”景龍帝扭頭,目光狠厲的望向皇后。 皇后此時(shí)坐在她的位置,藏在袖袍中的手暗自攥成拳頭,“還請皇上明查,臣妾未曾做過,不知道里面的麝香是如何藏進(jìn)去的?!?/br> 九月眼里閃過抹狡黠,起身踱至一眾太醫(yī)身側(cè),“皇后娘娘說自己沒做過,潛臺詞便是我在污陷?” 皇后臉色起了變化,盯著九月的樣子,像是想要喝她的血,吃她的rou,“本宮未曾做過,到底是何人在栽贓陷害?” 九月笑了笑,將落在皇后身上的視線收回,望向拿著手串的金院判,“星月想問院判一件事?!?/br> “請說?!?/br> “這佛象吊墜中,若想藏麝香,有哪幾種方法?” “只有一種浸泡之法?!?/br> “那依院判之言,浸泡之法需多長時(shí)間才能發(fā)揮麝香效用?” “能讓玉石沾上麝香,經(jīng)久不除,最少需要兩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