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入宮赴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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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涼議事議了許久,九月安頓好西樓,便回寢殿睡了。 第二日起來,身邊纏著個大火球,燙得她差點沒滾下床去。 好在君夜涼也知道大白天的,府里人來人往不太好,只抱了她一會,便放她下床洗梳。 “今日我會去趟影部,睡了這么些天,宮中若再來人,也不能再推辭了?!本箾鲆贿吿婢旁虏逯殁O,一邊開口道。 “嗯,你去辦你的事,恰好我也有些事要辦。” “好。” “昨日忘了告訴你,皇后似乎已經(jīng)將日后太子登基,會割讓金淄國給東漢王朝的契書給了容止。” “嗯?”君夜涼的動作頓住。 “容止手里拿著這份契書,能做的事太多了,不得不防。” “嗯,今日去影部,我會交待下去?!?/br> 兩人在吃了頓早飯,君夜涼隱身出了府,九月則去了偏殿。 西樓也剛吃完早飯,正無聊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樓。” “九jiejie?!蔽鳂瞧鹕沓旁?lián)淙?,在離她半步遠時停下腳步,歉疚的開口道,“昨晚九jiejie離去后,我也睡了一會,只是,睡是睡了,那處水潭卻不見了。” 九月早想過會有這個可能,只拍了拍西樓的肩膀,“無妨,哪日水潭出現(xiàn),哪日你再想著我便好?!?/br> “嗯?!?/br> “走吧,我?guī)闳ヒ妿讉€小jiejie?!本旁鲁鳂且恍?,牽了他的手,信步朝外而去。 “那幾個小jiejie,也像九jiejie一樣好么?” “那是自然。”九月點點頭,“關(guān)于你的體質(zhì),一定要記住,不得告訴任何人?!?/br> “嗯?!?/br> 九月領(lǐng)著西樓去了西廂房,隴月與初一果然一見西樓便喜歡。 隴月更是金句頻出,“jiejie,你沒給我生出小外甥,倒是又給了我個小弟弟陪我玩。” 西樓被兩人拉著,以前跟在命師身邊時特有的邪性,沒了半點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羞澀,以及像個孩子似的童真。 日子就這樣過著,隔天宮里又來了人,這次,君夜瑾與君夜嵐也一同來了,那樣子,不見到他們?nèi)缫谎?,他們便不會善罷干休。 好在君夜涼已經(jīng)醒了,應(yīng)了宮里太監(jiān)的口諭,與君夜瑾、君夜嵐一同入宮去商議年關(guān)的要事。 九月自己一人在的時候,一直都很焦灼。 關(guān)于寒冰石,她沒告訴任何人。 如果真的找不到第二個寒冰石,她不知道她的選擇會是什么樣。 焦灼中,她更全心全意的投入修煉。 在年關(guān)到來之前,終于突破第四處精神節(jié)點。 魂獸與小蛇龍,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尤其是小蛇龍,已經(jīng)完全得到了上古白龍的認(rèn)可。 年關(guān)到了。 四處都有鞭炮聲響著,在入宮過年之前,九月親自去見了見那對老夫婦。 老夫婦對她的暫無作為表示理解,畢竟對方是太子,是商羅王朝頂天的存在。 九月與君夜涼,天還未亮,便開始出發(fā)入宮。 兩人到達乾清殿時,君夜瑾與君夜嵐也都到了,沒一會,太子與太子妃也到了,身側(cè)還跟著一人,卻是久未露面,一直在軟禁當(dāng)中的君夜楓。 “二哥出來了?”君夜瑾率先開了口,狐疑的盯著君夜楓,“是不是過完年,還要再關(guān)起來?” 太子臉上的傷雖然好了,紅印子卻依然明顯,他見到九月后,怒氣騰騰的哼了一聲,再冷瞥了眼君夜瑾,“都是自家兄弟,你倒會盼著自家兄弟被關(guān)起來?” “皇長兄,是二哥先不拿三哥當(dāng)自家兄弟,出言污蔑,我為何要拿他當(dāng)兄弟看?”君夜瑾將背挺得挺直,絲毫不愿在氣勢上輸給太子。 “老五,算了。”君夜嵐適時出手扯了扯君夜瑾的衣袖,“今兒是大年?!?/br> “那便聽四哥的,算了就算了?!本硅吆吡藘陕暎尺^身去,不再看太子幾人。 九月在知道君夜楓不是神仙哥后,對他已經(jīng)完全無感,今天再見到他,連對他笑笑的心情也沒有。 君夜楓倒是先對九月開了口,“你,還好么?” 九月張嘴就道,“當(dāng)然好?!?/br> “還未恭喜你,成了涼王妃?!?/br> 九月沒答話,與君夜涼對視一眼,表情明顯有些不耐煩。 君夜楓未得到回應(yīng),表情僵了一瞬,閉了嘴,只淡漠的站在太子身側(cè)。 幾人等了好一會,乾清殿的門才打開,蘇公公從里面走了出來,“請各位皇子皇妃,入內(nèi)行拜年禮?!?/br> 九月推著君夜涼,一行人進入乾清殿中。 皇上在高位之上,與皇后同坐。 九月雖然不高興跪,但還是隨著其它人,膝蓋卻不沾地的行了一個拜年禮。 景龍帝與皇后賞下了許多東西,人人都有。 拜年禮結(jié)束后,便是起程去監(jiān)天殿上香禱福。 這一章程,不止皇子皇妃在,就連宮中能有名份的后妃都來了。 九月總算見到鳳妃,見她身體還像從前一樣,并沒有什么變化,不由暗自舒了口氣。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監(jiān)天殿,九月特意觀察了一番,臺階上的禁制已經(jīng)不見了,似乎隨著命師的死亡而失效。 景龍帝并不知道這些,依然從臺階下的密道中進入,這一次去的不是放著祖宗牌位的祠堂,而是另一間空間極大的大殿。 里面擺著數(shù)座神像,皆是商羅王朝信奉的神。 九月頂著一頭又重又晃眼的發(fā)飾,隨著流程而走。 好在上香禱福是由景龍帝與皇后來做,他們只需要原地盤腿而坐,認(rèn)真念誦‘如藏經(jīng)’。 九月半倚在輪椅上,“阿夜,你說,景龍帝向這些神象禱福的時候,會不會覺得心里有愧?” “嗯?” “畢竟這大殿之上,有數(shù)不清的孩童經(jīng)由他手,成了命師手中的冤魂?!?/br> 君夜涼只抿了下唇,沒有搭話。 “年關(guān)過后,四皇子要去川北游歷。” “聽他說過?!?/br> “在我家鄉(xiāng),結(jié)婚之后也是會去度蜜月的?!?/br> “你想去哪?” 九月仰頭對視上君夜涼的視線,淺淺一笑,“有你的地方?!?/br> 她的話音才落,只覺得手腕一緊,她的手便被他不露痕跡的握住。 九月憋住想笑的沖動,臉皮忍得直抽抽。 只是,誰都看不出,她眸底浮著股揮之不散的陰霾。 過完年,再過五日,便是藥力失效的半月之期。 君夜涼緊了緊握著九月的手,“你在的地方,也是我想去的地方,無論是哪,風(fēng)雨無阻。” “嗯?!本旁聣合滦牡椎那榫w,讓自己不要太胡思亂想。 無論好壞,她把剩下來的幾天,當(dāng)做幾個世紀(jì)來過。 監(jiān)天殿的上香禱福結(jié)束后,一行人出了監(jiān)天殿,女性留下,先行去午宴的地方,男子去朝堂,與眾臣一同,對景龍帝進行跪拜行禮。 九月將君夜涼交給朱影推,分開后,她便跟鳳妃聚在了一起。 宴請全臣的午宴還是設(shè)在芳華殿,由皇后領(lǐng)頭,一群人浩浩蕩蕩朝芳華殿而去。 芳華殿中,早已經(jīng)有從大臣的女眷到了。 皇后入坐后,那些個女眷便開始行跪拜大禮。 九月排資而坐,鳳妃不在身邊,她一個人無聊的擺玩著茶杯,耳里全是眾女眷對皇后所表的拜年華詞。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柳青稚與容母也來了。 這樣看來,容止的確招景龍帝喜歡,沒官職在身,卻與別的大臣位份一樣。 皇后大手筆的賞下不少東西,所有女眷被宮女們引著入坐后,便開始了新一輪的唇槍舌戰(zhàn)。 九月對這些不感興趣,也不想?yún)⑴c。 幾名女眷撿了些京中好玩的事說了后,一個聲音忽地憑空而起,話語中,直接帶上了九月。 “涼王妃,你們金淄國民風(fēng)還真是開放,女子也能御夫?!?/br> 開口挑釁的人是容芷瑤,以前被九月虐過幾次。 今日卻依然不收收斂,還妄圖在眾人面前讓九月難堪。 九月笑了笑,她正要說話,另一個聲音卻在她之前附和道。 “容jiejie,何為御夫???” 九月挑了下眉,出聲的還是老朋友,正是與容芷瑤走得極近的曾初柔。 容芷瑤用手帕捂了嘴,輕笑出聲道,“初柔,你早及笄了,府中嬤嬤未曾教導(dǎo)過么?” 曾初柔像想起什么似的,也同樣用手帕捂了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兩女這一唱一和的生笑后,縱使是沒有明說什么是‘御夫’,在場眾人也都了然的明白,不少官家女子跟著笑了起來。 與皇后交情深的丞相夫人開口道。 “皇后娘娘恕罪,小女放肆了?!?/br> “都是女兒家在場,無妨,想必涼王妃也不會計較,芷瑤不過是好奇罷了?!被屎筝p描淡寫幾句,制住了九月想算帳的心思。 柳青稚似笑非笑的盯著九月,“是啊,涼王妃,我也很好奇,你金淄國的女人會開放到何種程度。” 九月淡定的壓了口茶,沒有開口。 柳青稚繼續(xù)逼迫道,“涼王殿下日后總會納娶,涼王妃將法門說道說道,也好讓在場待嫁的眾位meimei心中有數(shù)?!?/br> 九月將茶盞落下,昂頭掃了一眼還有捂唇譏笑的眾女。 “很簡單,能贏過我,自然會比我強,能入得了阿夜的眼?!?/br> 在場眾人一怔,譏笑靜靜停了下來。 她們雖然都聽說過九月的事跡,卻一次都未親眼見到,總覺得百姓口中所傳的不實,這會聽九月這樣說,一個個的,心中對涼王殿下那點不死心的心思,頓時死而復(fù)生般在心中蔓延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