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太子被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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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旁峦t的眼眶,終于被淚水沾滿,她拼命忍著,才能忍住想要哽咽的沖動。“你會不會怪我?” “你會不會怪我?” “傻瓜,你有你的事還未處理完,我有我想要守護(hù)的東西要去守護(hù),我怎么可能會怪你讓我走?” “既然如何,我又為何會怪你?” 九月緊緊環(huán)抱著他的腰,“沒能力的時候,覺得有能力了便能守護(hù)想要守護(hù)的人,如今有能力了,卻還依然處處受人制衡?!?/br> “這便是一個過程,所謂修煉,修的也便是這個過程?!?/br> “那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br> “我們一起?!?/br> “嗯?!?/br> “太子之事,你想如何做?”君夜涼輕拍著九月的背,幽深的眸子定定望著窗外的飛雪。 “我想收集受害者的聯(lián)名信,然后,等一個機(jī)會......” 九月跟君夜涼將詳細(xì)的計劃說了一遍之后,得到了他的贊許。 收集聯(lián)名信的事由影部的人去做,而九月的任務(wù),則是盯著太子。 一連幾天,九月都與魂獸隱身在太子府上空,一邊修煉,一邊分出一縷精神力盯著太子的動向。 而君夜涼還是像前些日子一樣,一早便去軍部,再是去影部。 或許是那日在容府出的事,實(shí)在太過駭人,太子這幾天都老實(shí)呆在府里折磨他那幾個小妾。 九月雖然沒等來想要的,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有事。 太子妃每隔一天,都會出府,而每次回來,或多或少手里都會帶著些小玩意,那些東西看起來壓根不值錢,卻被她寶貝的收藏在房中。 每天看著那些東西,太子妃總會笑得像個失春少女。 這日,正在修煉當(dāng)中的九月睜開雙眸,虛空之下,太子妃又與丫環(huán)出門了。 她見太子還在折騰小妾,沒有要出府尋歡的意思,沉思了幾秒后,決定今日跟著太子妃走,瞧瞧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魂獸帶著九月飛懸在半空,緊跟著太子妃朝前去。 太子妃走得很小心,在看過數(shù)家手飾店后,最后去了天香樓。 “天香樓?容止的產(chǎn)業(yè),有點(diǎn)意思?!本旁绿袅讼旅?,靜靜坐在魂獸身上,用精神查探著太子妃的動靜。 太子妃在包間中等了沒一會,小廝上完菜后,丫環(huán)便退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一身墨衣的黑旗,很是風(fēng)流倜儻的出現(xiàn)在包間內(nèi)。 太子妃帶著小女人才有的嬌羞,整個撲入到黑旗懷里,兩人廝磨了好一會,才上桌用膳。 看到這里,九月終于知道了太子妃出府的原因,原來,是來會小情人了。 只是,這個小情人的身份...... 九月微微瞇起了雙眸,正當(dāng)太子妃與黑旗吃完飯,在包間里大玩禁忌游戲的時候。 她籠在天香樓周邊的精神力又反饋回來一個畫面,幾日未出府的太子,居然也來了天香樓。 太子一入天香樓,立即將掌柜的喚了出來,那掌柜在出來見太子前,朝一個伙計使了個眼色,伙計立即不動聲色的朝太子妃所在的包廂而去。 九月惡魔般的挑起半邊唇角,分出一縷精神力籠向那伙計,只拔亂他的神經(jīng),令他失去剛才收到的命令,而后,她的精神力將太子妃所在的包間四面籠住,隔絕人聲,同時,也防止黑旗飛窗而逃。 做完這一切,九月才讓魂獸將她送到天香樓后的一條無人小巷。 她喬裝打扮了一番,又戴了面紗斗笠,確定自己身份不會被認(rèn)出后,立即出了巷子,朝天香樓的正門而去。 九月進(jìn)入天香樓的時候,太子正被掌柜引著朝樓上走。 “雨香姑娘又病了?毛掌柜,本宮告訴你,今日本宮若見不到雨香姑娘,本宮讓容止辭了你?!?/br> “太子殿下饒命,雨香姑娘今日是真病了?!泵乒衲樕吓阒?,“不過,雨香樓中的其它姑娘都在,只要是太子殿下看中的,小的都去給您請過來?!?/br> “哼,本宮哪回來,不都只是為了一個雨香?你們倒好,回回避著本宮,令本宮見不著佳人?!?/br> “是是是,都是小的的錯,雨香姑娘病好了,開始賣藝后,小的一定差人去太子府告之?!?/br> “這還差不多。” 太子罵罵咧咧的上了三樓,跟太子妃一個樓層,卻分處兩個方位。 掌柜的將太子安頓好后,退出包間。 他只當(dāng)那伙計已經(jīng)通知了黑旗與太子妃,便沒往那邊走,直接下了樓,去安排太子所需的東西。 九月不動聲色的從暗處現(xiàn)身,故意在太子的包間外駐步。 “雨香姑娘的小曲可真是神乎奇神,聽一回,勝過人間無數(shù)?!?/br> 包間內(nèi)的太子一聽這話,立即沖出包間,朝著剛剛轉(zhuǎn)身要走的九月怒聲喝道,“你方才說雨香姑娘,她在哪?” “就在花字號包間啊?!本旁录庵ぷ踊亓艘宦暫?,提快腳步朝樓梯而去。 她沒下樓,而是隱在樓梯墻面暗暗盯著太子動靜。 太子來天香樓本就是為了雨香而來,方才掌柜說雨香病了,這會又有人說雨香在花字號包間。 聽了這話,太子臉上的怒色立即就浮了上來,他轉(zhuǎn)身,按照包房號,一間一間的尋了過去。 沒一會,太子便站在了花字號包間門外。 九月連忙將鎖住包間大門的精神力收了,也就在這一瞬,太子提起一腳,狠狠將門揣開,“雨香姑......怎么是你?花月容?你......” 太子指著包間內(nèi)的人,頓時勃然大怒。 他堂堂當(dāng)朝太子,居然被人戴了頂又高又重的綠帽子? 花月容見太子出現(xiàn),慌慌忙忙的將半推開的衣襟攏好,“太子殿下,臣妾......臣妾......” “你個蕩婦。”太子終于沖入了包間中,四個字喊得毫不遮掩,音調(diào)大到能將屋頂給掀了。 他揚(yáng)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花月容泛著潮紅的臉上,一掌落后,他還想接連再打。 黑旗見狀,本想飛身離開,但又擔(dān)心誤了原本計劃的大事。 于是,他只身擋到花月容面前,隔絕住太子的怒火,緊接著,便是步步后退,“月容,我?guī)汶x開?!?/br> 花月容又是恐懼,又是不甘,她舍不得太子給的權(quán)勢地位,也舍不得黑旗給的心動與激情,數(shù)種情緒在心中交織,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黑旗,我......” 黑旗一邊護(hù)著花月容,一邊去涌出內(nèi)力去撞窗戶。 只是,內(nèi)力在離窗戶只有半指距離的時候,硬生生被阻下。 他皺了下眉,“有古怪?!?/br> 黑旗來不及多想,太子又像個瘋子似的撲了上來。 太子也不管面前的是野男人,還是花月容,抬腳就狠踹了過去。 只是,他的身體早已被掏空,哪還有什么力氣? 他踹向前的一腳,連兩人的衣袍都沒沾到,黑旗抬手輕擋了一掌,緊接著,太子整個人便被掀翻了出去。 “黑旗,不要動手,他是太子?!被ㄔ氯菀姞?,不顧一切的從黑旗身后鉆了出來,連忙奔上前,想要去將太子扶起來,好好求饒一番。 只是,她似乎低估了太子的怒氣。 她才才伸要去扶太子,太子自己便翻身坐起,抬手又是一巴掌,又準(zhǔn)又狠的甩向了她。 “花月容,你個蕩婦,居然敢背著本宮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本宮不僅要拿回你太子妃的名份,還要你浸豬籠,死后鞭尸?!?/br> 花月容無措的抓住太子再度揮下來的手,跪在地上,臉色一片唰白,“太子殿下饒命,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一時糊涂,太子殿下饒了臣妾這一回,以后,不管太子殿下做什么,臣妾與臣妾母家都會全力支持,只要太子殿下饒了臣妾這一回,臣妾......” “滾,本宮嫌你臟?!碧右粋€用力,將抓住他手的花月容甩開。 花月容被甩得癱倒在地,又急忙用手撐著地面爬了起來,順勢抓住太子的褲腿,“太子殿下,臣妾這些年來,只做了這一件錯事,這是是唯一一件,也是最后一件......” “滾開......”太子怒火燒身,抬腳就將靠過來的花月容踹了出去,“本宮是太子,本宮用過的,誰敢用?不止你要死,這野男人也要死,本宮要將他的rou一片片割下來,喂你吃下,再送你去浸豬籠?!?/br> 太子惡毒而毫不留情面的話,讓花月容總算從這件事中清醒了幾分。 她癱軟在地,眼神沒有焦點(diǎn)的望著虛空,“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忍氣吞生如此多年得來的,都沒了! 黑旗在太子妃向太子求饒時,又暗暗用內(nèi)力試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擋下,他沒辦法飛身退走。 這件事,不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如今逃不走,他面上雖然鎮(zhèn)定,心中卻也跟太子妃一樣,慌了神。 “你是何人?居然連本宮的女人也敢染指?!碧犹种赶蚝谄欤p目赤紅,他今日出府未帶隨從,眼前這男人看起來會點(diǎn)功夫,他怕制不住這男人,只能隔著距離對他厲喝道,“你給本宮等著,本宮說到做到,不把你的rou一片一片割下來,本宮就不是太子?!?/br> 花月容聞言,心中對黑旗的那點(diǎn)感情,讓她下意識的扭頭朝他望去,“你別管我,你先走,此一生能與你有這幾日美好時光,哪怕我會死無全尸,也無妨。” 不管黑旗能不有走,太子要她死,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 與其兩人同死,還不如留下一人活著,日后也能報仇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