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神仙哥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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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剎時瞪大了眼睛,盯著宮洛風(fēng),眸中有火星在四射。 “你什么意思?” “替自己消滅潛在的敵人?!?/br> “我說過,我愿意留在東漢王朝半年,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放所有人離開?!本旁轮氐膹娬{(diào)了一遍。 “所有人的確能離開,唯獨他不行?!?/br> 九月氣得直想吐血,宮洛風(fēng)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以前見他還挺瀟灑肆意,現(xiàn)在見他,只有賴皮狗的氣質(zhì)。 她回頭望了眼神仙哥,他罩著面具,除了眼鼻嘴緣有孔外,她壓根看不到他此時的膚色。 但她猜,他應(yīng)該在忐忑,應(yīng)該在害怕自己做出那種背叛的選擇。 畢竟,面對這如山如海的將士,縱使是她這樣修為的人,怕也很難闖出去。 “神仙哥,別怕,你護(hù)我一路,這種時候,我不會棄你而去。” 君夜涼掩在面具下的冷眸,柔了幾分,卻未言語。 這種時候,他倒寧愿她棄他而去,但一想到她離去后,便是要在東漢王朝生活半年,且不會阻止宮洛風(fēng)的追求,此事,讓他繃緊了心弦,‘活著’兩個字,深深的烙在了他的骨血之中。 他要再守她半年,直到她安然離開東漢。 “來人,將那男人格殺勿論?!睂m洛風(fēng)手指君夜涼,下了一道死令。 “是?!闭鸲@的應(yīng)聲,立即有數(shù)不清的將士朝九月等人撲了過去。 無數(shù)的將士皆將內(nèi)力糅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比巔峰內(nèi)力還要強悍的氣勢。 九月散出精神力,護(hù)住幾人,同時也擋下那股強勢的勁。 小獸見狀,剎時也沖了出去。 九月在心急,目前的情況,她只能用動精神力,或者任由小蛇龍出手,但是雷罰,也會接踵而至,那時候,她便更沒有法子將神仙哥護(hù)下了。 焦灼間,一只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九月仰頭盯著神仙哥的面具,心底忽地咯噔了一下,一種莫名熟悉的觸感,讓他與她的手中蕩漾,那一剎,她幾乎以為是君夜涼握住了她的手。 “別怕,我來?!?/br> 簡單四個字后,君夜涼松開了九月的手,全身靈力瘋涌而出,聯(lián)同九月的精神力一同,形成一個更為強悍的防護(hù)罩,將那些內(nèi)力隔絕在外。 九月忽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你到底是誰?” 這些靈力,她不陌生,可她也吃不準(zhǔn),靈力都是一樣的氣息,神仙哥究竟是不是阿夜,她不知道。 “無名?!?/br> 兩個字后,九月無力的松開了手,“抱歉,認(rèn)錯人了?!?/br> 無名不會是君夜涼,自她離開后,涼王消失的消息就沒從京城傳出過,所以,他不會是他。 君夜涼飛身而出,靈力翻涌間,朝著那些襲過來的將士便襲了過去。 轟的一聲,靈力將那些將士轟出去數(shù)米遠(yuǎn)。 方才亮起的天邊,忽地被層層翻滾的黑云所遮擋,雷電閃著紅光,在虛空中浮著,蠢蠢欲動的直指向君夜涼。 這一幕,不僅讓君夜瑾與隴月恐懼,就連宮洛風(fēng)的人,也紛紛炸開了鍋,不敢再進(jìn)行攻擊。 宮洛風(fēng)蹙了下眉,望向躲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幾名將士,隨即,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似的,揚手一揮道,“來人,繼續(xù)攻?!?/br> “是?!?/br> 怔住的將士統(tǒng)統(tǒng)回神,又一輪新的攻勢朝著君夜涼而去。 九月?lián)鷳n的望了眼天上的蓄勢待發(fā)的雷罰,她能感覺到,空間內(nèi)的雷電之力也好似與雷罰有牽連似的,正在精神空間內(nèi)燥動不安。 她扭頭朝隴月幾人吩咐道,“一會不管有什么異動,都要離雷電遠(yuǎn)遠(yuǎn)的,就算我在接受雷罰,你們也不要沖過來?!?/br> “可是,jiejie......” “五皇子,將隴月看好,我不能讓神仙哥一人去面對這些無妄之災(zāi)?!?/br> 九月說完,立即散出精神力,朝著神仙哥所在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蠢獸,你先退回去?!?/br> 小獸不甘的拍飛一人,退回到隴月身側(cè)。 君夜涼與九月形成一道戰(zhàn)線,共同抵抗攻勢。 精神與靈力相輔相成,一個讓內(nèi)力攻勢變慢變?nèi)?,一個毫不費力便將成千上百的人轟飛出去。 懸在天上的雷罰,終于‘轟’的一聲,發(fā)出了警告之聲。 但宮洛風(fēng)的人依然在絡(luò)繹不絕的上前,九月跟君夜涼都不敢怠慢,還繼續(xù)用剛才的合作方式迎敵。 就在無數(shù)人被轟飛出去后,雷罰在虛空劃出一道殘影,朝著兩人所在的位置便劈了過來。 九月正欲用雷電之力相迎,卻感覺,雷電之力縮在她空間中,無論她怎么下令,就是不敢冒出來。 而雷罰還在接近,在雷罰只離兩人只有數(shù)米遠(yuǎn)時,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量像被一張網(wǎng)束著,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勉強保持著意識與些許氣力。 就在九月以為自己要被劈的時候,一雙手,忽地出現(xiàn)在她后背,一個用力,她隨即被推了出去。 嘭的一聲,她狼狽的倒在了地面,躲過了雷罰的攻擊范圍。 也同樣是嘭的一聲,雷罰狠狠劈在君夜涼身上,剎時的紅光,點亮了整片天地。 所有人下意識都閉上了眼,只有九月還睜著眼,紅光之中,她能看到他的面具正在剝落,面具內(nèi)的臉,清冷而不沾煙火之氣,只是那雙正與她對視著的冷眸中,藏著深深的不舍與眷戀。 她只看到了這一瞬,而后,紅光大作的雷罰,迅速將所有一切都掩得嚴(yán)實。 她入眼一片皆是紅,那一瞬的人,那一瞬的愛意,都泯滅在了紅光之中。 “阿夜......” 九月不敢喊出來,她只能在心底嘶吼,有什么東西在她身上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讓她疼到窒息。 神仙哥是君夜涼,君夜涼是神仙哥? 如此,他曾眼睜睜看著她掙扎,也沒透露身份,告訴她,她失去的第一次,是他奪走的。 她應(yīng)該要生氣的,他這樣瞞她騙她,可她偏偏又生氣不起來。 他掩著身份在她身邊陪著,他在雷罰降臨前將她推了出去。 如今,他以一人之力,承受著兩個人的雷罰。 九月咬緊了唇,渾身從頭涼到了腳。 她從來不知道,心痛會是這樣的滋味,無助跟絕望,會降臨在她身上。 看著那片紅光,還沒有要消散的意思。 她緊緊咬著唇,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便是怒吼著,朝那片紅光沖了過去。 只是,她只能前進(jìn)到離紅光只有三步之遠(yuǎn)的距離,便不能再向前。 無論她怎么怒罵,怎么哀求,雷罰始終還在施刑。 九月冷冷的望向剛剛才能睜開眼的宮洛風(fēng),目光中似淬了毒,“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宮洛風(fēng),我要你跟你身邊的這些人陪葬。” 宮洛風(fēng)眸中閃過抹復(fù)雜的神色,九月的這聲嘶吼,比那道紅色雷電更令他震驚。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色的雷電漸漸暗了下去。 九月的嗓子也啞了,在雷電完全消散下去前,她沖入雷電之中,下意識的讓智腦送了張面具出來,替他帶上。 紅光散盡,所有人入眼所見便是一副殘畫。 九月坐在地面,君夜涼的頭枕在她的腿上。 她一臉哀容,發(fā)髻不知在何時散了,三千發(fā)絲隨風(fēng)飄揚。 他身上的衣袍被劈成了黑焦,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九月抽出自己的手,在自己臉上胡亂擦了幾下,而后,讓智腦送了把大菜刀出來,一言不發(fā)的架在自己脖頸。 宮洛風(fēng)向前幾步,朝九月心急的伸手,“你想做什么?” “jiejie,jiejie你要做什么?”隴月也急了。 宮洛風(fēng)臉一沉,原本邪肆的笑,這會也陰了下去,他伸手朝身后的將士下令道,“都后退?!?/br> “是?!?/br> 見將士退出去數(shù)米遠(yuǎn)后,宮洛風(fēng)這才朝九月出聲道,“有話好好說,你先將刀放下。” 九月吸了吸鼻子,泛紅著眼,強撐著不讓自己掉眼淚。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知道的?!?/br> 宮洛風(fēng)抿了下削薄的唇,桃花眼微瞇,眸中神色閃動,最后化作一道寒光,落在九月身上,“小爺也說過,他們都能走,唯獨此人不行?!?/br> “不行?”九月喃喃了一遍這兩個字,“他如今都成這副模樣了,生死不定,為何還是不行?宮洛風(fēng),別讓我恨你?!?/br> 宮洛風(fēng)的視線從九月身上挪到她懷里的男人,從氣息上來看,那男人的確很虛弱,臨近到了一種氣短的地步。 他沉呤了半晌,半晌過后才灼灼的盯著九月,一字一句道,“我答應(yīng)你便是了。” “好!”九月重重的松了口氣。 她護(hù)住君夜涼心脈的精神力還未收回,好在上古醫(yī)書中有記載,一種名為羅雀花的藥材,能讓他保住一命,只是,他遭此雷罰,不知體內(nèi)的修為是否會有影響,這種時候,她只要他能保住命,其它的,她都不敢再去奢求。 “安排馬車?!睂m洛風(fēng)朝身后人下令。 所有人都靜靜等著,在馬車到來之后,無雙無風(fēng)也被人松開了。 他們駕著馬車,趕到九月身側(cè),眸中全是擔(dān)憂之色。 九月看著兩人,從他們的情緒表現(xiàn)上,她大概能猜出,君夜涼掩藏的身份,他們一早便知道。 無雙過來要抱走君夜涼,九月按中將羅雀花塞入了他手中,“記得,一離開此地,馬上想辦法想此物揉碎,和水讓他服下?!?/br> “是?!?/br> “告訴他,我不怪他,也讓他從哪來回哪去,我是他的,誰也搶不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