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那團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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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你斬斷了我跟阿夜間的什么?”九月轉(zhuǎn)過身,雙眼圓瞪的看著宮洛風。 難道,她昏睡過去之后,宮洛風尋到了君夜涼,然后......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小腹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像是有一只手,正在從她體內(nèi)抽離什么,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疼痛,絕望,失去,害怕紛至而來。 隨后,她只覺得有一股暖流從小腹處往下墜,九月整個人怔了一瞬,而后忽然像瘋了似的,將精神力整個釋放而出,籠住自己的小腹處。 在精神力的籠罩下,她能清楚看到,她的zigong里,有那么一團無形的生命,正在形成,而那團生命卻在遭受著史無前例的危險,方才她親口喝下的藥,藥性已經(jīng)在對那團生命起作用。 那生命,是她跟君夜涼的孩子,更是兩人感情的結(jié)晶。 而現(xiàn)在,她居然親口喝下了那些藥,讓這團生命即將終止在自己手里。 “宮洛風......我要殺了你?!?/br> 九月瞪圓的雙眸,逐漸染上了一層腥紅。 她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著宮洛風,像刀子似的,想割了他的rou,想在他心口狠狠插上幾下。 在精神力的環(huán)護下,那團生命雖然沒被迫消失,卻依然在受著藥性的摧殘,她沒辦法分離出效性,只能強制性的讓那團生命留在自己體內(nèi),不要消失,不要結(jié)束。 因為疼痛,她整張臉已經(jīng)蒼白得沒有了一絲血色,更因為恨意,她整個身體止不住的顫栗著,搖搖欲墜,卻又咬牙強撐。 “小九九......” 宮洛風擔憂的走近幾步,正要伸手去扶九月,心口處卻忽地刺入一樣東西。 他低頭看了過去,只見九月緊緊握著一把匕首,刀尖深深的插入他的心口,有血迅速染紅他心口處的衣襟,讓他呆怔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宮洛風,我告訴你,我們這輩子,連朋友也做不成了,我答應(yīng)你的,留在都城半年,但也只是留在都城半年,如果你敢靠近我半步,你來一次,我殺你一次,絕無戲言。” 九月說完,直接讓魂獸現(xiàn)身,自己飛身而上,在宮洛風防備之前,飛天而去。 “去張醫(yī)師的醫(yī)館。” 宮洛風看著九月消失的方向,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那柄匕首還插在他的心口處,血滴清脆的滴響在地面,蕩起一個個血花。 一直在門外守著的杜若與初一聞聲,闖入殿內(nèi),當看到宮洛風的狀況后,頓時慌了神,“來人,去請御醫(yī)?!?/br> “是?!?/br> “不必了。”宮洛風揮手制住要領(lǐng)命而去的侍衛(wèi)。 “少主,你的傷?!?/br> “終是我對不住她,若這件事鬧大了,恐怕會有人將矛頭對向她,就當我以命還命,當求她......能不要這般恨我?!?/br> “少主。” “去取止血藥粉,替小爺拔刀,小爺有何好后悔的,此事小爺做得沒錯,拔了她與君夜涼之間的聯(lián)系,她心底才會有個位置是小爺?shù)?,哪怕是恨也好,最起碼她記住小爺,一輩子都不會忘了?!?/br> 杜若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取止血藥粉。 另一邊,九月由魂獸放在一處離醫(yī)館最近的小巷后,將魂獸收入空間,自己找了頂斗笠戴上,踉踉蹌蹌著步入醫(yī)館。 張醫(yī)師今日比較空閑,醫(yī)館內(nèi)沒有病人。 見到九月進入醫(yī)館,他剛要出聲尋問,九月噗通一聲摔倒至地,在倒地那瞬,她的手始終護著小腹,如若不是那團生命還有生命氣息,她肯定不會撐到現(xiàn)在。 “姑娘......”張醫(yī)師與阿聰立即上前去扶。 九月將斗笠艱難的摘下,“張醫(yī)師,是我?!?/br> “寧姑娘?”張醫(yī)師怔了一下后,朝阿聰出聲道,“你去將門合上,今日不再接診病人。” “是。” 醫(yī)館閉門之后,九月由張醫(yī)師與阿聰扶著,去了內(nèi)室。 張醫(yī)師自然知道九月這樣的情況是為何,他頗有些自責的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九月道,“是我對不住你,那碗打胎藥,南陽世子讓人盯著,我不得不開?!?/br> “不怪你,如若我不是那么的相信他,不會喝下他遞上來的藥,這個孩子,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若要怪,也是怪我自己。” 九月紅了眼眶,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小腹處的熱流一陣又一陣的涌著,她不知道那個孩子還能強撐多久。 “哎......” “還有沒有能夠救一救這個孩子的可能?”九月出聲發(fā)問。 張醫(yī)師又是一聲長嘆,我盡量將方子開得輕和了一些,只是,若寧姑娘都沒法子自救,我怕是更力不從心。 “自救?”九月這才醒悟過來,她只顧著用精神力護著那團rou,不讓它掉,把源源不絕的生機輸入給他,卻忘了,她還有上古醫(yī)書存在。 九月立即將情況告訴智腦,與之一起尋找有可能的方法。 只是,上古醫(yī)書中沒有記載,她又問了隱生,隱生也沒有法子。 上古白龍還在養(yǎng)魂,除此之外,她竟尋不到一個人能夠給她指明方向。 “主人,那片區(qū)域?!敝悄X忽地提醒了一句。 九月心底咯噔了一下,是的,她身上最為神秘的地方,只有那片區(qū)域,如果,如果她將那團生命氣息取下,由西樓帶入到那片區(qū)域,是不是還會擁有一個生機? 思及此,她又想到了失蹤不見的西樓。 “張醫(yī)師,你能否幫我去帶一個人回來?” “帶誰?” “時常跟在我身側(cè)的小孩童,名喚西樓,他有可能在彩衣坊,你只需去一趟彩衣坊,為我派去的東西指個路便好?!?/br> “東西?” “那東西你瞧不見它,你能否替我跑這一趟路?” “好好好,我這便去。” 張醫(yī)師轉(zhuǎn)身離開后,九月放出魂獸,讓它跟著去尋西樓。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在床上疼得直冒冷汗,但她沒有放棄,始終堅持著用精神力輸送生命氣息給那團生命,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要將他留下。 張醫(yī)師終于回來了,魂獸也西樓也跟在其身后進入了醫(yī)館。 西樓一見到九月,頓時撲到了床榻前,“九jiejie,你這是怎么了?” “張醫(yī)師,你與阿聰先離開,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個房間,更不要自己闖進來,否則,我沒法保證不會誤傷?!?/br> “是,寧姑娘放心。” 張醫(yī)師與阿聰出去之后,九月讓魂獸護在房間中,而后,她帶上西樓,進入戒指空間。 空間的時間是靜止的,她進入空間之后,那團生命的狀態(tài)也就定格成了方才的樣子。 宗世還在她的空間里,保持著昏迷的狀態(tài)沒有醒來。 “西樓,你轉(zhuǎn)過身去別看,我好了之后會叫你?!?/br> “好,九jiejie放心,我都聽九jiejie的?!?/br> 西樓轉(zhuǎn)過身去,九月立即動用籠住那團生命的精神力,將之裹著,慢慢往下移。 一直到她成功將之取出,又分了一縷精神力形成防護罩,把那團生命護好。 九月捧著無形的精神防護,靜靜看著里面與藥性纏繞在一起的生命,“小東西,你一定要撐住,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放棄你,所以,你也別放棄?!?/br> 她又看了他許久,半晌后才將西樓叫了過來。 “九jiejie,這是什么?”西樓能看到無形防護中的那團氣息,雖然還未成形,他卻能看得出來。 “這是我與阿夜的孩子,西樓,我將他托付給你,你試試能不能將他帶入那片區(qū)域,尋一個靈力最盛之地,讓他在那養(yǎng)著。” 西樓凝重的點了點頭,將那個無形的防護罩接過,在九月不舍的目光之下,一步步朝那片區(qū)域而去。 “一定要進去,一定要?!?/br> 九月專注的祈禱著,西樓每走一步,她的心就跟著提緊一分。 終于,西樓的腳邁入了那個區(qū)域,而西樓手中的無形防護,也跟著步了進去。 直到西樓的身影消失在區(qū)域之中,九月這才癱軟倒地,雙手捂在小腹處,眼里綻滿了晶瑩的淚光。 未來會是怎樣,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團生命能活一日,便是對她最大的歡喜。 正當她還在亂想的時候,那股拉扯她夢回現(xiàn)代的力量又出現(xiàn)了。 她沒有還手之力,任由那股力量將神魂拉出,閉眼睜眼的瞬間,她又回到了期盼已久的現(xiàn)代。 還是那家醫(yī)院,她出現(xiàn)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 老爸身上插著各種管子,一點好轉(zhuǎn)的際象都沒有。 她慢慢朝他飄去,懸在他的上方。 九月看著老爸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臉觸去。 忽然,她的手真實有力的碰到了他的臉。 “老爸......”九月心弦一緊,觸在老爸臉上的手,朝他的手抓去,緊緊的握著。“這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是因為上次的突破? 隨著精神力的強悍,能在夢回現(xiàn)代的時候,慢慢會從魂體變成實體? 九月又試了試其它的,但除了她碰老爸的那只手,其余部位還只是魂體。 而她飄到病房外,外面的人對她也是視而不見,由此可見,她依然是魂體,只是隨著精神力的變強,會慢慢實體化某些部位。 想通這個可能后,九月整個人都開始激動了起來。 只要她夠努力修煉,總有一日,她再回現(xiàn)代的時候,已經(jīng)能夠與老爸真真實實的交流了。 這一回,胡成恩與殷姿這對渣男賤女沒再出現(xiàn), 九月只在病房內(nèi)陪了老爸大半天,直到那股力量將她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