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穿越的氣出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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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賠了一笑,“老爸,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人家都說一個女婿頂半個兒,到你這,怎么就成了仇人?” “如果不是因?yàn)樗?,你怎么就去了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寧東海哼哼幾聲,他看不到君夜涼,打也打不到,除了罵幾聲消氣,還能怎么樣?“我一直都相信凡事天注定,如果不是你跟他的姻緣線牽在了一起,你怎么可能會被胡成恩那混蛋敲一下,就去了他在的地方?” 九月連忙替自己老爸順了順氣,“你也知道我跟他的姻緣線牽在了一起?。磕悴恢x謝人家,反倒這樣罵他,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不是因?yàn)槲腋g有姻緣,我被胡成恩敲那一下,可能就會死翹翹了?!?/br> “這......”寧東海被懟得沒了后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女兒都是他的了,我吐槽一句都不行嗎?” “不行,在心里吐槽就好,想欺負(fù)我的男人,先過了我這關(guān)再說?!?/br> “養(yǎng)大的女兒,留不住嘍?!?/br> “老爸,我要是留不住,我能這么千辛萬苦的修煉,然后回來見你嗎?我這輩子有兩個最重要的男人,我老爸肯定排第一,阿夜在第二。” “那還差不多。”寧東海滿意的露出笑意,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道,“我那個小孫子呢,把他排第一,我肯定不吃醋?!?/br> “他才剛剛成形,我哪知道他是男是女?” “就算是小孫女,也要排在我前面?!?/br> “好,那老爸你是第二,阿夜第三,這樣總行了吧?” “總算沒白養(yǎng)你,你說行了那就是行了?!?/br> 聽著老爸唧唧咕咕的聲音,九月無語的看向君夜涼,她背對著寧東海朝他啞語道,“方才那是哄我老爸的,在我心里,你們都第一,沒有伯仲之分?!?/br> “你父親很愛你?!本箾霾⑽瓷鷼猓浇欠炊羝鹉\笑的弧度。 他生長在爾虞我詐的宮中,見慣了兄弟相殘,父子反目,也親身親歷過,所以九月與她父親之間的互動,他看在眼里,為她高興的同時,也充滿了羨慕。 “他也會愛你的,誰讓你現(xiàn)在在他眼里,的確只是團(tuán)空氣呢?”九月打趣完這句話后,自己沒忍住,笑成了一坨。 九月又跟自己老爸說了許多,時間到后,才帶上寶盒,與君夜涼一同回了空間。 她拿過空間里面現(xiàn)有的密匙,以及寶盒中鑲嵌著的密匙做過對比,除了一模一樣之外,現(xiàn)代而來的密匙,卻只像個有形而無魂的物件。 九月想不通這當(dāng)中的聯(lián)系,只將寶盒交給了智腦保管。 西樓拍了孩子的照片出來,通過照片,九月能看出孩子的變化,他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一團(tuán)rou,隱隱要變成小青蛙了。 那些靈力好像替孩子營造了一個zigong,讓他就算脫離了九月的身體,也能在里面自然成長。 自那次與宮洛風(fēng)在馬車風(fēng)聊過后,宮洛風(fēng)就像失蹤了似的,九月去世子府給錦榮看胎,他也不在。 一直到一個月后,宮洛風(fēng)才疲倦的出現(xiàn)在了醫(yī)館。 “明日我便要帶兵出征。” “無法挽回了么?” “嗯。” “背后那人,可有查到什么?” “在宮中見過一次,見我出現(xiàn),他便消失了,但我能肯定,那人與楊帝之間是有牽扯的。” 九月抿著唇,看著越來越不瀟灑自由的宮洛風(fēng),她嘆了口氣,“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就變成這樣了呢?” “遇上你,似緣,又似孽,是我這一生都無法逃脫的債,小九九,可是我如果遇不上你,我這一世都不會知道愛是何總滋味,哪怕我未曾得到,我此時也了然了,愛就是我愛你時,心花怒放的那一剎。” 九月仰頭看了眼房梁,而后才垂下眸,對視上宮洛風(fēng)傷感了一瞬的眸子,“你欠我對不起,我也欠你對不起,如果我沒出現(xiàn),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之前的宮洛風(fēng)?!?/br> “下輩子,若可以,我要出現(xiàn)在君夜涼之前?!?/br> 九月的瞳孔瞬間睜大了一瞬,宮洛風(fēng)這句話聽起來很輕,但他這句話出口后,代表的卻是放下。 “宮洛風(fēng),我想跟你上戰(zhàn)場去。” 宮洛風(fēng)苦笑道,“你是想跟我去?還是想去見君夜涼?” “我想阻止那人的陰謀,雖然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只要阻止了這場傷亡,那人設(shè)計(jì)的一切就會間接被我們粉碎。” “一同去罷,我今日來對你說,也是想看看你的意思?!?/br> “嗯。” “你應(yīng)當(dāng)有辦法消失,然后混入士兵之中出征,待出了城門之后,你再來尋我?!?/br> “好?!?/br> 宮洛風(fēng)走后,九月出了醫(yī)館,去了趟彩衣坊,一路上,她耳里聽到的都是關(guān)于東漢出征一事。 楊帝放出的出征事因,的確是敏公主的死亡。 彩衣坊掌柜那并沒有新的消息傳來,而東漢有異動的消息,他也在九月來前,傳回了商羅。 九月跟彩衣坊的掌柜交待了一些事,而后回到醫(yī)館,跟君夜涼商議過后,將沐晴送入了空間。 沐晴見到君夜涼,有吃驚訝議,也有恨意惱怒,但最后都凝歸為平靜,與君夜涼一起在九月空間里呆著。 九月見沐晴不再像以前那樣鉆牛角筯,松了口氣后,回到現(xiàn)實(shí),留了封信給張醫(yī)師,最后帶上西樓,直接上了魂獸的背,隱身離開都城。 在都城外,九月尋了個能住人的地方,搭了帳篷。 西樓這才有空問九月,“九jiejie,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要去戰(zhàn)場,東漢向商羅宣戰(zhàn),第一站應(yīng)當(dāng)是金淄?!?/br> “九jiejie莫不是還念著要將九jiejie賣給東漢的燕妃娘娘?” 九月抿著唇,沒有答話,卻也算是默認(rèn)了西樓的話。 燕妃長得跟老媽一模一樣,就算沒有點(diǎn)存在,燕妃也是隴月的親生母親,再者,兩年后的藏寶地,能引她去的人只有燕妃。 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如若她要阻斷那人的陰謀,隱藏已久的那人,肯定會再次行動。 “九jiejie,上戰(zhàn)場不比我們平日里的廝殺,你打算如何應(yīng)對?” “靜觀其變吧?!本旁迈局迹哪芰Σ荒苡脕韺Ω镀匠H?,上了戰(zhàn)場之后,她能用的,恐怕只是消耗自己的修為,讓人昏迷或者失去抵抗。 “可是九jiejie,這片天地的天道約束......” “太久遠(yuǎn)的事不要想,先到了戰(zhàn)場再說。” 到了傍晚,九月才跟西樓吃了一頓晚飯,散在外面的精神力就感應(yīng)到,有不少人騎馬朝這邊而來。 那些人好像知道她們就在這個方向似的,一個個都掩著面,殺氣騰騰。 九月皺了下眉,她明顯感應(yīng)到那人的氣息,隨后,她的精神力就鎖定了那人的所在。 然而,那人偽裝而成的人迅速漫出了一團(tuán)白霧,消失在那隊(duì)殺手之中。 “是他告訴了錦榮,我們的位置?!?/br> “九jiejie,是追兵來了么?” “是錦榮的人。”九月將幾頂帳篷收入空間,又將西樓塞入了空間里面。 君夜涼原本是要出來,與她一同應(yīng)戰(zhàn)的。 但九月拒絕了,雖然宮洛風(fēng)亦敵亦友,但君夜涼的存在,還是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小九,你一人當(dāng)真可以應(yīng)付?” “將這些人迷暈,不是問題,那人離開了,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出現(xiàn),他想將我束在都城中,大概是不想我去戰(zhàn)場攪和他的陰謀?!?/br> “小心?!?/br> “嗯,那人如果再出現(xiàn),我會將你放出來。” “好?!?/br> 九月回到現(xiàn)實(shí),那群黑衣殺手已經(jīng)到了近前,就在她進(jìn)入空間的這段時間,她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看似陷入了無盡的危及之中。 “殺無赫?!?/br> “是。” 數(shù)十名黑衣人相互對視一眼,提著軟劍便飛身下馬,朝著九月?lián)淙ァ?/br> 九月只釋放出一縷精神力,立即將來人的神智都迷惑住。 數(shù)十名黑衣人倒了一片,九月卻未放松,臉色反而比剛才又凝重了數(shù)分。 “既然來了,那便出來罷,藏頭縮腦久了,你就不想見見太陽么?” “呵!”一團(tuán)白霧憑空出現(xiàn)在九月面前,隨之而來的,還有那股陰冷的怪笑。“你拿了我的東西,最好還是交出來的好?!?/br> “你拿走了這么多的人命,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償命?” 來人被懟得失聲了片刻,半晌過后才陰側(cè)側(cè)的繼續(xù)笑道,“能讓我償命之人還未出現(xiàn),我不與你多說,搶回來就是了?!?/br> “那你就試試看?!?/br> 那人一邊笑著,一邊朝九月襲來,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這一次,他只釋放出靈力。 九月凝重的皺起了眉,在那人襲過來的同時,散出精神力,形成一道防護(hù),而后,迅速讓智腦將君夜涼送了出來,與他齊肩而站。 君夜涼帶著黑色面紗,穿著一襲黑衣,若只是看外表,絲毫不能將他與喜好一身白的君夜涼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果然在。”那人收回靈力,怪笑著朝后倒飛幾步。 九月心一緊,瞬間明白了什么,“阿夜,我先送你回空間,這人不是一人來的,他肯定引了其它人來?!?/br> “我若走了,你一定然不是對手?!本箾錾焓种谱×司旁碌膭幼?。 “可是......” “小九,他們來了?!?/br> 九月聞聲望去,只見那人的身后,隱隱出現(xiàn)了許多人的身影,而為首一人,正是今日她才見過的宮洛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