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71.新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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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靈靈特別無奈,后世說七年之癢,他們倆這都結(jié)婚八年了,怎么著也該癢一癢了,怎么席牧就跟剛結(jié)婚的毛頭小伙子沒啥兩樣呢? 席牧給她算賬,結(jié)婚是八年沒錯,可中間倆人分開兩年,這就只剩下六年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送兒子回去過了一個多月,這么算算,何止結(jié)婚啊,咱還沒認識呢! 徐靈靈嗤笑:“你怎么不說咱還沒出生呢?” 席牧厚著臉皮:“可不,咱倆現(xiàn)在是過著上輩子的日子,算算日子,剛好是剛結(jié)婚的?!?/br> 這臉皮,這推理,服了! 東北秋天來的早,徐靈靈看在自己回了北京他幫著收了莊稼的份上,盡力配合,席牧算是徹底過了一把癮,覺得自己重新煥發(fā)了一回青春。 不對,本來也不老,四十還不到呢,正當壯年! 正當壯年的席牧在整四十歲的時候,被調(diào)離了原單位,新單位離北京更近一些,在內(nèi)蒙。條件卻要比東北艱苦不少,同樣都是邊境部隊,東北好歹還是深山老林天然氧吧,這里卻是茫茫的戈壁沙漠。 席牧的工作性質(zhì)還是老本行,邊境守護。 蘇聯(lián)已經(jīng)分崩離析,成為了歷史名詞,繼承了它的國際地位的俄羅斯,和中國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夾在兩大國之間的蒙古,和中國的關(guān)系也不錯。徐靈靈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姥爺不惜動用老關(guān)系,把席牧弄到這個和平的地方來。 難不成是為了和俄羅斯人做生意?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還是席牧主動給她解了惑,不要以為和平時代就可以高枕無憂,他是帶著秘密任務來的,來偵查某跨國走私集團的犯罪證據(jù),能給一網(wǎng)打盡自然更好。 徐靈靈楞了楞:“不是早就抓住了嗎?”就連后來越獄的中方這邊的頭目都給抓住了,席牧靠此功勞,還升了一級。 席牧難得看到徐靈靈犯傻,忍不住弄亂了她的頭發(fā):“不是以前那個,不過跟俄羅斯軍方也有關(guān)系,這回這個胃口更大,是沖著恐龍化石去的。” 徐靈靈功課做得充足,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是著名的恐龍之鄉(xiāng),是國家最早發(fā)現(xiàn)恐龍化石的研究地,常年駐扎著中外許多古生物學家在這里挖掘整理研究,被走私分子盯上,也能理解。 問題是,能夠進行跨國走私的無不是窮兇極惡之徒,席牧的新工作危險好大。 徐靈靈正色道:“席牧,我能幫你做什么?你不許拒絕!” 席牧笑:“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幫我嗎?” 他們正藏在空間里,空間外面是奔馳的火車。調(diào)令下的比較突然,席牧直接從東北直奔內(nèi)蒙,綠皮火車咣當咣當?shù)厍靶校祆`靈實在受不了車廂里的氣味,更覺得十幾個小時傻坐著太浪費時間,于是照例躲進了空間。 這還是席牧第一次跟她一起用這種方式坐火車,覺得不是一般的方便舒適。想想她一個人帶著北北已經(jīng)不知道走了多少趟,竟有些羨慕嫉妒。 徐靈靈對于席牧的回答并不滿意:“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不許轉(zhuǎn)移話題?!?/br> 席牧失笑:“成,不拒絕?!币簿褪亲约旱挠H媳婦兒了,哪有硬逼著要幫忙的? “你也知道我的優(yōu)勢,那邊的情形咱們又不知道,至少讓我?guī)椭阕鲂﹤刹楣ぷ?,反正我也不會有危險?!弊詮陌l(fā)現(xiàn)功德點數(shù)無法再上漲之后,徐靈靈敞開了花??臻g擴展到二十畝之后就到了上限,她就把功德點數(shù)全都花在了功能的提升上。不但升級了原先的一些功能,還開通了新的功能,比如說攝物功能,她現(xiàn)在能夠在空間里直接把外界的人和物給弄到空間里來,將空間升級成了居家旅行工作戰(zhàn)斗的無上利器。 不客氣地說,她現(xiàn)在完全可以在世界上橫著走。遇到危險的時候,空間就會自動把她引到空間里去,她不覺得自己會有什么危險,至少要比席牧更適合做些危險的事情。 席牧并不如她那么篤定:“這個保護功能,咱們又沒試驗過,子彈多快啊,萬一拼不過子彈的速度呢?這個不能試?!?/br> “那我不參加抓捕不就成了?”徐靈靈覺得這不是個事兒。 “那成,咱們說好了,有危險的事情你不能去做,平常的你幫我。”席牧對于利用媳婦兒的空間沒有太大的壓力,只要不涉及她的安全,什么都好說。 再說,就憑她現(xiàn)在的本事,他就是拒絕也沒辦法啊,還不如提前說好了,還能讓他提前有個準備。 夫妻倆在空間利用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意見,下了火車之后直奔席牧的駐地。徐靈靈終于有了固定的單位,和席牧分頭報道??h城不大,政府機關(guān)也大都集中在一起,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要去的農(nóng)業(yè)局。一個大大的院子,前半部分應該是菜地,徐靈靈看到了只剩下光桿的茄子秧,在冬日的寒風中瑟瑟發(fā)抖。后面是并排的幾排磚瓦房,和她初中時的學校差不多,和東北的家屬院布局也很像。有孩子在某一排房子前面玩耍,看來是宿舍區(qū)。 她在門口的值班室問明了人事處的位置,她的手續(xù)齊全,又是個隨軍家屬,人事干部很熱情地接待了她,領(lǐng)她到辦公室,路上經(jīng)過后勤處的時候,還幫她領(lǐng)了紙筆等辦公用品。 辦公室里有兩個圍坐在爐子邊喝茶的同事,見人事干部領(lǐng)了一個新同事過來,站起來迎接。 人事干部給他們互相介紹,資格比較老的那個叫烏鐵,當?shù)厝耍荒贻p的那個叫盧保海,也是當?shù)厝恕?/br> 兩位男士見來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事,挺高興地表示歡迎。盧保海還特地把屬于她的辦公桌椅好好地擦了擦。 徐靈靈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兩個同事看起來都很好相處的樣子。如何與同事相處,是她面臨的全新課題,她自知情商有限,不是那種游刃有余的人,因此一直比較擔心這個問題來著。 盧保海是個大專畢業(yè)沒兩年的小伙子,目前正處于單身階段,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事,立刻目光灼灼,打上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主意,對徐靈靈就格外地熱情。結(jié)果到了中午,烏鐵客氣地問了一句:“小徐啊,你還不知道咱們的食堂在哪里吧?讓小盧帶你去,我得回家吃去?!?/br> 徐靈靈挺真誠地回應:“謝謝您啊,烏主任,我也得回家吃,家里還沒收拾呢,剛才劉干事說我可以明天正式來上班,下午我就不來了成不?” 烏鐵有些意外:“你是當?shù)厝???/br> 徐靈靈笑笑:“不是,我是隨軍?!?/br> 盧保海嘴巴長得老大:“???你才幾歲啊,就結(jié)婚了?”還是個軍人,連插足都不敢,那叫破壞軍婚,是犯罪。 徐靈靈特開心地回答:“哎呦,小盧,我謝謝你了,我都三十五了?!?/br> 這下,就連烏鐵都不敢相信了,盯著她看了半天:“真的???你這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來歲啊!” 徐靈靈更開心了,一點兒都沒有年齡是女人隱私的意識:“是真的,我家兒子都上三年級了。” 盧保海的臉立刻黑了,白高興了。 烏鐵搖著頭:“你這真顯年輕,真是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兒子也跟來了?下午得去辦入學手續(xù)吧?” 徐靈靈回答:“沒有,他跟著爺爺奶奶呢,就我們兩口子過來了?!?/br> “孩子還是跟著父母好?!睘蹊F立刻以過來人的身份勸告:“咱們的孩子可以直接去上實驗小學,是咱們這兒最好的小學,還是過來好?!?/br> 徐靈靈不想給同事留下不大方的第一印象,就干脆挑明了說:“我們家那位是北京的,孩子在北京上小學呢?!?/br> 烏鐵愣了愣,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來:“鬧了半天,你這是大有來頭啊?!?/br> 徐靈靈客氣地回答:“沒什么來頭,我老家也是農(nóng)村的。大學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一直跟著我們家那口子東跑西跑的,就沒怎么正兒八經(jīng)上過班。您是老農(nóng)業(yè)干部,還得向您多學習多指教?!?/br> 烏鐵嘴角的彎度就柔和了一些:“不敢當,不敢當,你這是大學生,比我們倆的學歷都高。我這才中專,小盧比我強,是大專?!?/br> “學歷比不上經(jīng)歷,您經(jīng)驗比我們可豐富多了。以后還得請您多指導。”徐靈靈繼續(xù)說著客氣話。 烏鐵很滿意她的態(tài)度,對于她下午不來的請求,很痛快地就答應了,還好心地說明了本單位的上下班時間。其實人事干部已經(jīng)跟她說過了,但徐靈靈還是很認真地聽著。不管別的,人家也是個好心的前輩不是?最起碼的尊重是應該的。 盧保海一直陷于深深的失望之中不能自拔,在兩個人離開之后,蔫頭耷腦地去單位的食堂吃飯去了。農(nóng)業(yè)局單位不大,來了一名新同事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全局。年輕人在食堂里交流一番新同事的基本情況,是件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于是,不過短短的一個下午,全局上下就知道了徐靈靈的基本情況。 徐靈靈哪里知道這些,她正忙著收拾家呢。 席牧把她領(lǐng)到新家之后就走了,連飯都沒來得及吃。這里的住房條件要比東北強多了,居然是樓房,還能集中供暖,據(jù)說才建了不久。 家屬住宅區(qū)和部隊駐地一墻之隔,有單獨的大門出入,是和當?shù)厥形姓黄鸷辖ǖ?,在小區(qū)里獨占一棟四層三單元的樓房。樓房是水泥結(jié)構(gòu),外墻上涂著乳白色的涂料,還有幾條紅色裝飾。遠遠的看過去,很有當?shù)靥厣?/br> 他們的新家在二樓,大約一百來平米的三室一廳,里面只有簡單之極的家具,是上任主人留下來的,品質(zhì)可見一斑。徐靈靈把新家的地磚擦洗過一遍之后,打量了一番家具,在桌子的一角發(fā)現(xiàn)了一個編號,便明白了為何這些家具被留下來了,這是部隊的公用財產(chǎn)。 別的都能繼續(xù)使用,除了臥室的床。徐靈靈堅決不會使用別人用過的床,便將兩間臥室的單人床都安排進了北向的一間屋子,準備當個客房使用。主臥里擺上一張席夢思雙人床,再擺上一個衣柜,也就夠了。 次臥里空空蕩蕩,徐靈靈把它布置成了書房,書架上擺放著他們夫妻倆??吹臅瑫郎鲜撬氉之嫯嫷哪且惶孜姆克膶?。還留出足夠大的一塊空間,準備等北北來了擺一張單人床。 這些家具是她在北京逛家具城的時候購買的,現(xiàn)代家具色彩比較明快,也更符合人體力學,徐靈靈在空間里囤積了一套,現(xiàn)在拿來布置新家,正合適。 主臥的陽臺沒有密封,一米多高的墻壁很厚,還抹了水泥,上面有花盆留下的痕跡,墻角還留了兩片干枯的白菜葉子。這里雖然比東北暖和一點兒,卻仍然比北京冷得多。寒風刺骨,徐靈靈沒有在陽臺上多呆,只把那兩片干枯的白菜葉子收拾了就關(guān)上通往陽臺的門,還是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去收拾陽臺好了。 門里門外是兩個季節(jié),可見暖氣燒的很足。徐靈靈看了看廚房,灶具齊全,下面還擺了一個液化氣罐。搖了搖,是空的。廚房是她最關(guān)注的地方,花了兩個小時搞衛(wèi)生,然后才把自己的廚具歸置整齊。至于液化氣,還是等明天問問同事到哪里去灌吧。 最后才是客廳,客廳里有上任主人留下的一套沙發(fā)和茶幾,還有一個柜子。柜子上有編號,沙發(fā)和茶幾上卻沒有,看來是上任主人的私有財產(chǎn),因為托運麻煩才留下來的?;蛟S也是因為沙發(fā)比較舊了,她裝著沒看到沙發(fā)把手上的污漬,把沙發(fā)和茶幾收進空間專門放雜物的地方,擦干凈地面之后換上了自己那一套新的。至于這一套舊的,找時間扔到外面去就得了。 環(huán)顧四周,大部分家具都換成了自己的,看著原本的舊柜子什么的就格外礙眼。干脆把所有的公家物品都集中到客房里,這些歸席牧處理好了。 席牧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見家里窗明幾凈,就連家具也都很面熟,心頭涌上一股溫暖。他還沒看過這間房子呢,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忍不住笑,尤其是看到滿滿當當?shù)目头繒r,是他媳婦兒的風格沒錯。 徐靈靈早就吃過了晚飯,連澡都洗了,只等他回來商量事情。見他回來,還是先問了一句有沒有吃晚飯。 “吃過了?!毕涟押窈竦拿抟峦馓酌撓隆?/br> “那你先去洗澡,干凈衣服我給你放柜子里了?!眱蓚€人早就說好了,除非特殊情況,日常生活的時候盡可能少用空間,免得養(yǎng)成習慣,在外人面前露餡。 屋子里溫暖如春,根本用不著到空間里去躲避嚴寒,席牧乖乖地去洗了澡,換了干凈睡衣,上床蓋被子跟媳婦兒聊天。 “今兒去報到,順利不?”這個是他比較關(guān)心的來著。 “挺順利的?!毙祆`靈把自己單位的情況跟他講了,著重描述了辦公室里的大鐵爐子,尤其是爐子里燃燒的燃料,散發(fā)著令人銷魂的味道。 席牧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這里的人都燒這個?!?/br> 徐靈靈對于燒牛糞這件事情實在有些接受不能:“不是說也有不少漢族人在這里定居嗎?”怎么堂堂一個國家機關(guān)單位,還燒牧民們的傳統(tǒng)燃料呢? “我琢磨著,你們那倆同事是蒙古族的,往上推兩代,是牧民也說不定?!毕琳f。 “不會吧?他們倆的名字一聽就是漢族人啊?!毙祆`靈表示不同意見。 “嗯,漢族也有燒牛糞的。這里主要是蒙古族和漢族,很多生活習慣都差不多了?!毕琳f。 好吧,算他說的有道理,可再有道理也抵擋不住牛糞燃料的奇葩味道啊,徐靈靈覺得自己必須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哪怕是盡快適應的辦法呢,也比聞著就恨不得沖出去吐上一場好??! 席牧倒很樂觀:“你們那是農(nóng)業(yè)局,這里的冬天時間也不短,至少五個月,這大冷的天兒,能有什么活兒干?你等著吧,過幾天就該放假了。” “你怎么知道?”徐靈靈奇怪地問,他和自己可是同時到達的,沒道理她這個當事人不知道,他卻清楚的道理?。?/br> 席牧捏她的耳垂:“鼻子底下是什么?” “你找誰問的???”徐靈靈把他作亂的手抓下來。 “你們局長?!毕恋氖洲D(zhuǎn)移陣地,直奔重點部位。 “討厭,你先放手。”徐靈靈兩只手都用上:“你今兒碰到我們局長了?你認識人家?” 席牧把整個人都摟在懷里:“嘿嘿,熟人?!?/br> 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他熟人?。磕憬o我說清楚,說不清楚不給碰。 席牧只好坦白:“是姥爺以前的生活秘書,他老家就是這兒的,轉(zhuǎn)業(yè)時候還是姥爺給安排的工作。要不干嘛讓你去農(nóng)業(yè)局?。俊?/br> 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專業(yè)對口…… “你那專業(yè),去農(nóng)場也合適。可你不是喜歡單干嗎?農(nóng)業(yè)局正合適,清閑。”席牧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一下子就知道了她在腹誹什么,更知道她喜歡的工作方式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單干的?”徐靈靈整個人完全放松地躺在他懷里。 席牧立刻就感覺到了她的身體狀態(tài),怎么可能不抓住機會,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你有空間在,跟別人合伙干活多不方便?”這不明擺的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冬天這么長,夜晚這么長,不做些有益于睡眠有益于身心健康的運動怎么成? 徐靈靈拿他沒辦法,到了第二天早上才來得及跟他說,讓他找個機會把客房里的東西還給部隊。席牧痛快地答應了,不就是搬東西嗎?過幾天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