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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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肖先是驚訝地微微張大了眼,繼而他垂下眼去,長長的睫毛簌簌顫動。自喬術這個角度,可以地清楚看見,一抹紅暈悄悄浮上了陶肖粉嫩的臉頰。 這一刻,喬術心中忽而生出了一個想法:這小兔子也是喜歡我的。 想到這里,他突生了勇氣,抬手就托起了陶肖的下巴。 小兔子的臉蛋小小的,鼻梁挺直可愛,眼里更似沾了一汪春水。 這一刻,喬術的心臟忽而劇烈跳動起來,從所未有的緊張感覺襲卷了他。他只覺口干舌燥,呼吸不能自已,眼里只有眼前那兩瓣粉嫩嫩的唇。 陶肖飛快瞥了他一眼,復又很快地低下頭去。 克制不住似的,喬術緩緩朝他靠近過去,四片唇瓣眼看就要相貼……卻在這時,陶肖忽而大叫一聲,一手緊張捂唇的同時,整個人也飛快往沙發(fā)后縮。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喬術的面色一瞬間就沉了下來。他心里想的是,難道……又是我會錯意了? 陶肖怯怯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喬術頓感煩躁:“不愿意就算……” 陶肖:“我、我晚上吃了韭菜?!?/br> 喬術:“……” 第二天是周一。 清晨的陽光自窗外映照進臥室里,因為開著窗,連帶著清涼的空氣也一并撲面而來。窗前有棵大樹,樹上正傳來嘰嘰喳喳的鳥鳴。 因為完全模擬外面世界的環(huán)境,住戶真的會覺得自己是自鳥語花香中醒來。 這也是意識住房的優(yōu)勢之一,哪怕外面的世界再狂風暴雨,你也依然能在一片安寧的環(huán)境里醒來。 明媚的陽光爬上床頭柜,柜上的鬧鐘指針尚未滑過早上8點,床上的小希卻已經醒來。 她直挺挺躺在床上,也不起來,也不劃手機,就那么兩眼直勾勾地瞪著天花板。她正在想的是,昨天晚上,耳洞精肯定生氣了! 小希“噌”一下翻身,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枕頭里。哎媽呀怎么辦?我最不會哄人了! 但隨即她又“唰”一下抬起臉來,我為什么要哄他?我做錯了嗎?我沒錯??!就算錯了,我昨天也道過歉了??!他還想怎么樣?他還能怎么樣?! 對,就是這樣!小希,不要慫! 自覺做好了心理建設,小希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下樓了。 清晨的陽光灑滿客廳,空氣里有金色的塵埃粒子在翻飛著起舞。整個客廳都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 耳洞精不在? “耳洞精?”小希試探著喚了一聲。 沒有回應。 外頭的庭園里卻有“沙沙沙”的響動聲傳來。 小希猶豫地往門邊走去。 一打開門,外頭的陽光一時間熱烈地涌進來,小希禁不住以手擋臉,瞇起眼來。 庭園里的“沙沙”聲還在繼續(xù),身量頎長的男人正站在一叢月季花邊,在姿勢優(yōu)雅地拿著灑水壺澆花。 聽到聲音,男人轉過身來。他一身白衣黑褲,襯衫的領口敞得很開,露出內里古銅色的皮膚來。在陽光下,那一處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 “耳洞精!”小希高興地朝他揮手,并撒丫子跑了過去。 男人放下灑水壺,嘴角忍不住抽搐:“能不能別那么叫我?” 小希在他身前站定,歪頭,壞笑:“那你說我該叫你什么?” 男人瞪著她,嘴巴動了動,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末了,他動作很大地重新拿起灑水壺,轉過身去繼續(xù)澆花了。 白襯衣的下擺被他塞進了黑色的皮帶里,現(xiàn)出在小希眼前的便是一截修韌的腰。 真是比我的還細啊!小希不無羨慕地想。 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又回過頭來,正狐疑地望著她,“你在看什么?” “沒啥!”小希趕緊別過臉去。望了一會兒旁邊的空氣,她忍不住又道:“昨晚你……睡得好嗎?” 耳洞精:“……” 耳洞精:“很好?!?/br> 小希“哦”了一聲,又問他:“怎么想起來要澆花?” “想澆就澆?!?/br> 小希:“……” 小希吸氣吸氣再吸氣,末了,終于小心翼翼問出一句:“你……不生氣了?” 金色的陽光灑滿耳洞精的周身,他身后是大片大片的月季花,他看著小希,劍眉一挑,那一刻,說不出的帥氣,“我為什么要生氣?” “額……” 他朝她逼近一步,俯身:“還是說,你有做了什么讓我必須要生氣的事?” “沒有沒有!”小希趕緊擺手,“我這不是想、想關心一下你的身心健康嘛?!?/br> 耳洞精白了她一眼,復又轉回身去,繼續(xù)澆花。 小希狐疑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后判定:他這樣子,應該是不氣了。她心里不由高興起來,可同時又免不了腹誹:我怎么讓這家伙騎到我頭上去了? 嘴里卻還得安撫他:“那……我晚上早點回來?”說話的時候,她很可愛地自他身后探出腦袋去,想讓他看一看自己。結果,被某人的大手一把按了回去。 “不用?!蹦橙擞煤芸岬穆曇粽f,“你回來早我反而不自在?!?/br> “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小希捂著被他按亂的頭毛,不滿道。 見他真沒什么事了,她總算是放下心來。同時,心里止不住喜滋滋地想:沒想到我哄人還蠻厲害的哈,100昏!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小希就朝他小手揮揮,“那我走了??!拜拜!” 小希走了,耳洞精方轉過了身來。 自他這個角度,剛好能自遠處那扇窗戶,看見屋子里的場景。他看見她腳步輕快地進了門,進到客廳里。隨手把從院子里摘來的花插進桌上的花瓶里,她俯身聞了聞花香。接著,她又朝那花兒揮揮小手,就蹦跳著去到墻邊,抬手按下了墻上的按鈕。然后,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耳洞精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灑水壺被他徹底放了下來,他臉色陰沉地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 最后又望了身后的房子一眼,他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