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棋逢對手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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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的聚會接近尾聲時,蘇瞬卿稍微透了些底兒,說了說新片兒的問題。開始還人模人樣的主創(chuàng),幾杯黃湯下肚,也都放開膽子,言辭間不離英冠近日的高層動蕩。接連四名主管人員相繼辭職另謀他就,還傳出不日將大刀闊斧裁員三分之一的謠言……即便是《重耳》大賣也沒能抹去蘇瞬卿眉間的憂色。 蘇瞬卿的新片,是英冠提供的本子。 殷朝暮暗自忖度,看來新片在蘇大牌兒心里占的分量,要遠遠超過《重耳》。 當然也有拉顧疏喝酒的。顧疏沒說話,他和姚恩林便異口同聲地幫忙推拒了。那人打趣兒道:“喲,女友都幫忙擋駕了?不過殷朝暮……你和顧疏還是熟人兒?” 他不知說什么好,顧疏看熱鬧一樣看了半天,才輕描淡寫地說:“從前是同學?!?/br> 那人喝得八分上頭,滿臉紅光醉醺醺地笑:“同學好,同學好。青梅竹馬,哈!” 這話說完,殷朝暮簡直無語了,顧疏倒是輕忽地瞟他一眼,嘴里發(fā)出個似嘲諷似發(fā)笑的單音兒。 青梅竹馬四個字,顧疏總拿來取笑他和顧禺。他以為顧疏會來句尖刻的,也打定主意不理會傷殘人士鬧脾氣。 但顧疏什么都沒說。 最后程副導扶著已經(jīng)暈乎的蘇大牌兒撤退,顯然兵荒馬亂中忘了他這個搭車人,最后走的走醉的醉,殷朝暮和顧疏竟成了唯二兩個清醒人。前者因為千杯不醉的好酒量,后者則因為出了名的臭酒量。 顧疏一手溫柔地摟著姚恩林,一手翻出車鑰匙,三人一道走出飯店后,便徑直帶著女友去車庫,根本沒問殷朝暮是否有車回家。 飯店規(guī)模龐大,又建在軍區(qū),地處西五環(huán)開外,既不通車也沒有出租過路。一般來吃飯的哪個不是配著司機,要不就自己開車,像殷朝暮這種情況還真不多見。他望著顧疏把車開出來,又不做停留地開出飯莊大門消失在黑暗中,只能掏出手機喊顧禺。 關鍵時刻,咱還得靠兄弟。 時近午夜,顧禺在京都規(guī)規(guī)矩矩,也沒去泡吧玩牌,早早睡下夢會美人。殷朝暮電話打過去時,顧禺迷迷糊糊沒太清醒,聽他一描述,煩躁地咒罵了句什么,老老實實開車往過趕。 夜里風硬,他又穿的短袖,路邊站了沒幾分鐘就開始發(fā)冷,卻也沒打算回飯店去。 他想清醒一下自己的腦子。 四年時間,他以為自己長進不少、也淡定不少,對上顧疏才發(fā)現(xiàn)……嗯,還需鍛煉。 結果某位少爺高估了自己的體質,清醒清醒著,清醒成頭暈眼花了。于是顧禺驅車近一小時趕到XX飯莊,就看到早上還精神的人哆哆嗦嗦站在凜冽夜風中,一張臉被吹得白生生。 顧禺重重一摔車門沖下來,對著他發(fā)火兒:“給你跪下了大少爺,真是服了!睡正好呢讓你吵起來,挺漂亮的妹子就這么飛了,你說,怎么賠我吧?” 殷朝暮可憐兮兮地打了個哆嗦,腆著臉說:“阿禺,你是今天第二個佩服我的人,冷冷冷!冷死了!快,趕緊回家。” 顧禺聽到他這話,頓時沒轍:“不帶撒嬌的??!你就這么折騰我吧……唉,一世人兩兄弟,我攤上你真忒么悲劇。趕緊上車,回去接著睡呢。” 坐進暖乎乎的911,殷朝暮滿足地伸個懶腰。小風兒吹著,軟墊子靠著,顧禺臉上兇狠如魔王一樣,卻還是不情不愿替他準備了一杯熱飲。 抿一口,嘶——舒服得差點兒呻、吟出聲。 殷朝暮喜滋滋傻笑,之前那點兒玻璃心頓時拋到一邊兒,還是阿禺會辦事兒!他心情回暖,又在自家兄弟面前沒顧忌,便輕輕哼起歌來?!秲A城》的片尾曲被他哼的亂七八糟,忘了詞兒就用“嗯”代替、忘了調兒就自己編,把顧禺折磨得發(fā)瘋。 “我說,你能不能別唱了!還困著呢,你成心是吧!” “不能?!币蟪汉軆?,鄭重搖頭:“是否這樣愛過呢~忘了問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