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棋逢對手_分節(jié)閱讀_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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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朝暮嘆口氣:“那行,記住別用飲水機一半兒開水兌一半兒涼水,那個不健康。” 顧禺委屈得不得了:“我說大哥,您什么時候肯回來?。颗艿貌恢伊诉€……到現(xiàn)在我都沒吃飯呢!” 顧疏笑完了,似乎認真地考慮了兩秒,大概覺得顧禺很煩,便果斷地決定sao擾殷朝暮。他把酒瓶湊到殷朝暮唇上,目光熾烈地看著玻璃瓶口點上水色的唇,在燈光下泛著一層薄薄的光澤,就像是在誘人舔上去。 “嗯……還沒吃飯啊……”殷朝暮躲了躲,無奈顧疏玩上了癮,酒瓶追過來,就是不離他的唇。甚至還輕輕用瓶口在他唇瓣上摩挲,又往里戳了戳,似乎想要撬開那闔得緊緊的齒。 “那……唔嗯……唔唔……”他一開口,酒瓶就竄進去,顧疏無聲地做了個口型:“喝一口?!?/br> “什么?怎么了暮暮?你那邊怎么有怪聲?”顧禺隔著手機敏感地察覺到不對,語氣凜冽了許多。 殷朝暮無奈,看出顧疏對這個游戲的興致出乎意料的高,為了息事寧人只能順從地喝了一口。顧疏喂得并不到位,他微微仰頭,但灌下的那一口早就超出嘴能盛下的容量,猝不及防間不急吞咽,被嗆得咳嗽。顧疏抽出酒瓶,帶出一些來不及吞咽的酒液,順著殷朝暮嘴角一點點滑落、沿著脖子、再到鎖骨,直至沒入衣領(lǐng)。 顧疏臉上還是很淡定,但一雙眼里都透出了笑意,像只偷了腥的狐貍。 “喂喂?人不在?” 勉強咽下酒,他很無奈地開口,“在。我是說,你要不自己下去吃點飯,要不……”他遲疑扭頭,想著這邊反正也要吃飯,干脆叫阿禺過來。 顧疏意味深長地盯了盯自己手中的燕京純生,又盯了盯殷朝暮的唇,手一動,像是要再灌一口。 “要不你回來給我做?” 還是算了吧,顧疏這小人,打個電話都這么不安生,真叫來豈不是熱鬧大發(fā)了? “呃……我是說你可以自己下去隨便吃點,我晚上不回去了?!?/br> 那邊顧禺“嗷”地一聲慘叫,這邊顧疏收回拿酒的手,笑得頗驕傲。 “暮暮,你那邊有什么人在呢?” 顧禺慘叫完覺得不是滋味兒,越想越不對,警惕地問出聲:“我可警告你啊,你別又給我找什么野男人的,到時候再來一出悲痛欲絕要死要活的戲碼,別找哥哄你?!?/br> 殷朝暮徹底服了顧家這兩位大爺,沒見面兒就明爭暗斗,鬧騰不休,一個比一個幼稚,真不愧是親兄弟。 “別說那么難聽,哪來什么野男人。” 顧疏離得近,顧禺的話聽了個八九不離十,殷朝暮一邊有些尷尬地講電話,一邊忐忑地看顧疏。果然,顧疏瞇了眼,把磨蹭過殷朝暮嘴唇的酒瓶口對上自己的唇,輕輕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笑瞇瞇含住,以一種慢的近乎色、情的速度也喝了一口。 殷朝暮三度無語:這真是…… 顧禺當讓不信:“不是吧?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有點像在外找野男人打死不回家那種悲劇倫理戲里的XX妻子呢?” 這時候,顧疏很淡定地伸手拿過手機。由于他動作太自然,直到手機易主,殷朝暮才呆呆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看見他把手機放在耳邊沉默地聽著,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真擔心他弟弟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接著,顧疏開口:“說完了?我是你哥,暮生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放心了?!比缓罄涞貟鞌?,動作瀟灑一點不拖泥帶水,看得殷朝暮腦子里跑過一串兒:強悍強悍強悍強悍。 “怎么,傻了?”顧疏干燥溫暖的手幫他掠了掠額上過長的發(fā),殷朝暮嘆息:“你真行。我猜阿禺現(xiàn)在不僅不放心,恐怕要小貓咬尾巴一樣、圍著自己轉(zhuǎn)圈兒了。” 顧疏失笑。殷朝暮看著他,也莫名就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