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79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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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飛騰側(cè)頭往桌上看了看,冒著熱氣的稀粥還放在那。想著這種情況下,李然都沒忘了自己,他眼里泛起感動的光芒,一個(gè)勁的湊李然旁說不舍,明顯不想讓他走。 郁悶地打斷他的話語,胡建軍對于他的唧唧歪歪很不滿:“一男子漢大丈夫,話這么多干嘛?!焙捅R飛騰告了別,兩人就帶著包裹出了門,他們要去火車站,五姐估計(jì)已經(jīng)等在那。 下了兩層樓,李然暗自嘶口氣。兩人帶回去的東西挺多,重量也不輕。李然皺起眉,握緊拳,讓自己忽視手上的痛楚,天冷,即使帶著手套,剛剛出門會手就僵了,他的袋子繩子又細(xì),手實(shí)在不好過。又下了個(gè)臺階,李然從沒像此刻懷念行李箱。 將自己提著的袋子放在地上,胡建軍伸出右手:“將袋子給我?!?/br> “我自己能拿?!斌@訝的往旁移了步,李然躲開他的手,北方的冬天,可不是好玩的,他倆現(xiàn)在全穿成了rou球。李然往旁邊移動時(shí),頗有圓球滾動的風(fēng)采。 看著胡建軍,李然不知他怎么起了這心思。同身為男性,李然可不會作出這種嬌嬌女才會做的事。將手再遞過來點(diǎn),胡建軍堅(jiān)持:“東西重,我先提下去,你就在這等著,等會我們一起走。你別提了?!眲倓倐?cè)頭看到李然皺起的眉時(shí),胡建軍就知道了他難受。 往地上看了眼,李然明白過來他是想讓自己在這照看行李。板著臉,李然繼續(xù)搖頭,胡建軍現(xiàn)在實(shí)在是小題大做。徑自提著東西往樓下走,李然雖然知道胡建軍是為自己好,卻仍覺得作為男兒身,被人這樣照看著,感覺挺怪的。下了幾臺階,見胡建軍還委屈的站在那,李然露出無奈的笑臉:“好了,走吧。到了門口就能搭車,真沒幾步路。再說,走走還能讓身體發(fā)熱,不然得凍僵了?!?/br> 說完,不再看胡建軍的表情,他直接提著東西下樓了。等到了車站時(shí),胡建軍臉還是繃著的,冷的程度跟凜冽的寒風(fēng)有得一拼。他不明白,他比六兒高,也比六兒力氣大,自己多拿點(diǎn)不是正常嗎?六兒干嘛非犟著吃苦受罪。 進(jìn)了站臺,兩人放下東西,李然開始在人群里找五姐。將手套拿下,李然搓搓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體質(zhì),反正李然自我感覺,他帶了手套,比沒帶更冷。 胡建軍看著他的動作,臉上仍僵硬著,卻還是將李然的手扯過來,接著沒出息的開始給他的手吹氣。李然雖覺得挺不好意思,可胡建軍剛剛才生了次氣,李然實(shí)在沒骨氣拒絕了。 暖暖的熱氣,吹在手上,不是一般的舒服。李然藏在大帽子里的臉上露出笑意。遠(yuǎn)遠(yuǎn)看到五姐,他連忙招呼:“五姐,這里,在這里。” 提著小包,五姐輕快迅速的跑了過來,站在他們面前,五姐對他倆的動作有些詫異,眼光在他倆握著的手中來回徘徊不定。李然尷尬的把手往回收,胡建軍見他手被弄熱乎了,也就放開了??粗褰?,他叫道:“表姐好?!?/br> 五姐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一點(diǎn)怪異感覺,剎那間就被胡建軍叫她姐所帶來的沖擊掩埋了。回過神,看著李然帶的東西,她驚訝:“這么多?!彼删鸵恍〈?,里面就是些換洗衣服。 李然輕笑,他帶回去的東西的確挺多的,長達(dá)一年的時(shí)間沒回家,李然心里滿是愧疚,自然想多帶些好家伙回去彌補(bǔ)。首都大,有些東西文洋可不一定會有。包里除了給李爹,李媽們長輩帶的冬天厚實(shí)衣服外,還有虎子和麗麗兩小孩的禮物。另外還有首都一些好吃的。今年過年,可實(shí)實(shí)在在是全家團(tuán)圓。而胡建軍,新生第一次回家,帶的東西自然也多。 三人聚集后,就只等火車來了。五姐看著天色皺眉抱怨:“這里真是太冷了點(diǎn),每次回去時(shí),都得凍一頓。 李然嗯了聲,明白這里天氣對于南方人來說,確實(shí)殘酷了點(diǎn)。上次在這度過的一冬天,怕冷,房里又沒空調(diào)這高科技產(chǎn)品的李然可是記憶猶新。 等火車來后,三人連忙提著東西,隨著人群慢慢的移了上去。才進(jìn)火車,李然就覺得整個(gè)人溫暖了少,滿滿的一車廂人,雖然擁擠,卻著實(shí)暖和。再看五姐和胡建軍,他倆臉色也紅潤了些。路上的水洼里的水都結(jié)了冰,可想而知今天溫度有多低。 找到鋪位,李然將東西放好,舒了口氣。胡建軍站在走廊里,也不找床鋪,李然奇怪的看著他。皺起眉,胡建軍納悶:“怎么同時(shí)買的票,號碼不是連貫的?!币膊灰钊换卮?,他就自己來到李然旁邊,看了看他的床鋪號碼,接著讓李然照看東西后,就躥了出去。 站在行李旁,李然疑惑,實(shí)在不知他在干嘛。過了會,胡建軍就滿臉笑容的跑了回來,搖搖手中的票,胡建軍將自己行李放到李然的行李旁。原來他出去了會,就是去找人換票了?,F(xiàn)在兩人都是上鋪票,胡建軍滿意了。 對他臉上得意的表情,李然只得搖頭。拿出自己背著的大包里面放著的杯子,李然往開水房走去,讓胡建軍在這看行李。 “我去,你歇著別動了。”對著胡建軍搖搖頭,李然奇怪:“你都不累嗎?” 坐在下鋪上,胡建軍和那床位的一大叔級人物左扯右扯,那大叔帶的東西也多,聽口音,貌似是湖南的。露著笑臉,胡建軍高興的等李然回來。而真等到后,胡建軍表情霎時(shí)間變黑,因?yàn)槔钊怀藥Щ責(zé)崴€帶回了手背上一大塊紅腫的水泡。 看著他,李然左手舉舉杯子,笑道:“只能帶一杯了,手實(shí)在拿不了?!?/br> 騰地站起身,胡建軍奔到他旁邊,輕輕拉過他的手,小心查看傷勢。白皙的皮膚上現(xiàn)在全是一個(gè)個(gè)紅色的小水泡,看著就讓人發(fā)疼。輕輕的往上面吹起,胡建軍小心翼翼問道:“疼嗎?” 他臉上擔(dān)憂的神色讓李然急忙搖頭:“不疼?!迸滤恍牛钊挥种貜?fù)了次:“真不疼,我沖冷水了?!?/br> 胡建軍看了眼那水泡,又看了他沒甚血色的臉,就知道他在騙自己。將人牽到床上坐好,安撫下李然,他站起身說道,“我去問下五姐那有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