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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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是站得筆直的方耀,凌戰(zhàn)海一時怔忡,他兄長已經(jīng)出來,道:“凡少爺?” 方耀不喜歡拐彎抹角,挑明道:“你們在商量營救段沈裕,我也要參與?!?/br> 凌戰(zhàn)天方才面露難色,便聽得身后馬坤說道:“還是先進門來,再行商議吧?!?/br> 凌戰(zhàn)天也知道在院子里不方便說話,于是側(cè)身將門讓了出來,道:“凡少爺,請進來說話吧?!?/br> 方耀隨凌家兄弟進了房間,看凌戰(zhàn)海將房門仔細關(guān)好。馬坤將座位讓給方耀坐下,方耀坐下后,見三人都在一旁站著,于是道:“都坐吧?!?/br> 凌戰(zhàn)天道:“凡少爺你坐就好?!?/br> 方耀沉默片刻,忽然又站了起來,道:“那我也站著吧。”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馬坤對凌家兄弟道:“既然是凡少爺?shù)囊馑迹甲??!?/br> 于是四人這才在桌邊圍坐下來。 方耀目光在對面那三個人臉上緩緩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道:“先把你們的計劃講給我聽?!?/br> 凌戰(zhàn)天聞言,露出為難神色看向馬坤,馬坤輕嘆一口氣,道:“凡少爺,實不相瞞,這件事受了我們少爺吩咐,并不打算把你牽涉進來。此行對你來說,已經(jīng)算是完成了三爺?shù)耐懈读恕!?/br> 方耀道:“我不信。” 凌戰(zhàn)海詫異道:“什么不信?” 方耀道:“我不信當家讓我來,就只為了這么簡單跑一趟。你們一路計劃周詳,我倒像是跟在后面毫無用處的?!?/br> 凌戰(zhàn)天連忙道:“凡少爺別這么說,你才是姓段的,如果沒有你同行,這一隊人雖不至于一盤散沙,不會這么齊心倒是真的。” 方耀搖搖頭,“不說這些。我只問你們,計劃是什么?” 凌戰(zhàn)天道:“凡少爺,別為難我們了?!?/br> 方耀道:“我不為難你們。只是到時候我們各自行動,不要互相擾亂陣腳的好?!?/br> 凌戰(zhàn)海一下子站了起來,“凡少爺你!” 凌戰(zhàn)天一拍桌子,“坐下!怎么跟凡少爺說話的!” 凌戰(zhàn)海也意識到不妥,躬身握拳道:“凡少爺,我只是——” “我弟弟他也是擔心你的安全,請凡少爺不要見怪?!绷钁?zhàn)天道。 方耀搖搖頭,平靜道:“都坐下吧?!?/br> 馬坤沉吟許久,道:“凡少爺,是否一定要去?” 方耀垂下目光,道:“我答應(yīng)過他,會把人一個不少帶回去?!?/br> 馬坤三人神色都頗有些無奈,最后還是由馬坤道:“既然如此,凡少爺還是聽過三爺?shù)挠媱澰僮龆▕Z吧?!?/br> 方耀聞言道:“你說。” 馬坤以眼神示意凌家兄弟二人,見凌戰(zhàn)海起身推開窗戶,一個翻身攀著屋檐翻上了屋頂,四周探查一番后,也不再回來,只在敲了敲屋頂瓦片。 凌戰(zhàn)海起身,關(guān)上窗戶,對馬坤點了點頭。 馬坤壓低聲音道:“三爺讓我們送來那四十車兵械,都是動過手腳的?!?/br> 方耀早已料到,只略略點頭。 馬坤繼續(xù)道:“只等守城叛軍換了手中兵器,平叛軍就會全面發(fā)動攻城。三爺說料想到時候西北王定是守城去了,無暇兼顧城內(nèi)事務(wù)??墒蔷团逻@人心思歹毒早有部署,所以讓我們等到攻城之日,伺機去救出裕少爺?!?/br> 方耀問:“什么時候攻城?” 馬坤道:“我們進城三天后的第一個晴日,正午。” 方耀喃喃道:“晴日,正午?!?/br> 馬坤道:“嗯?!?/br> 方耀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思索半晌,看向馬坤與凌戰(zhàn)天,道:“好,今天先休息。明天開始,我會想辦法找出段沈裕被關(guān)押的地方,至于你們,則在攻城戰(zhàn)一開始打響,便在西北王府放火。到時候火怎么放,你們自己看著辦;而人怎么找,就是我的事情了?!?/br> “凡少爺——”凌戰(zhàn)天還想再勸。 方耀抬手阻止他,“我當你們是戰(zhàn)友,你們就不要當我是少爺。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不用再議?!?/br> 凌戰(zhàn)天無奈,轉(zhuǎn)頭看向身邊馬坤,馬坤則有些怔愣,嘴里低低重復(fù)著方耀方才那兩個字:“戰(zhàn)友……” 第章 當夜這一覺,方耀倒是睡得舒爽。 第二日一早,方耀讓個小丫鬟幫他梳洗打扮,裝做個普通的讀書人模樣。挽好發(fā)髻,小丫鬟見到面前清雋的小書生,不由愣了一下。 方耀起身,道了一聲謝,跨步走出門去。 西北王府對面街道,有一間茶樓。這些日子茶樓生意冷淡,卻還是開著門,掌柜趴在柜臺上打著瞌睡。 方耀進門,手指敲了敲柜臺,才將那掌柜驚醒,連忙喚小二帶客人入座。連喚了好幾聲,小二才扶正了帽子從后堂出來,給方耀領(lǐng)路。 方耀上了二樓,靠窗邊坐下,點了一壺清茶。 對面視野所及之處,西北王府前院各種布置盡收眼底,可是再外后便看不清楚了。 府內(nèi)各處都有士兵把守,卻并沒有見到巡邏士兵。想必如今西北王最重視的是城防,覺得這城內(nèi)還尚且安全。方耀只有一個人,要不驚動守衛(wèi)摸進王府,找到段沈裕關(guān)押之處,說來并不簡單,卻也算不上太難,需要的無非是個細致。 記得那時候練習摸哨,就得耐下性子來長久觀察,因為敵方不僅有明哨,還有暗哨。冒冒失失沖上去,剛摸到明哨就會被對方暗哨給端了。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