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妖精后蘇炸全世界_分節(jié)閱讀_194
自從遇見年幼時的沈瞳起,他一顆心就系在他身上收不回來了,本以為自己可以耐心等待他長大,等待他慢慢接受自己,卻不料他竟在長大后將心交給了外人??撞K沒有愛過誰,也不懂怎么戀愛,只有此刻把少年困在身下時,才感覺到了安心和滿足。他心疼又偏執(zhí)的吻著身下少年痛到蒼白失色的唇道:“瞳瞳,疼也不要怕,因為有我陪著你一起疼……” 少年纖細的身骨幾乎被男人揉進懷里,那瘋狂的力道讓沈瞳有種要被糅成碎片的錯覺。沈瞳被弄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身下那個脆弱的器官被對方握住,聽對方輕哄道:“乖啊,別亂動,我會讓你舒服?!?/br> 精致粉嫩的小小瞳在孔伯驥的撫弄下筆直的挺立起來,慢慢流出淚珠,其主人也被欺負成了快哭的模樣,長睫不斷輕顫,一雙漆黑的眸子涌上氤氳的水汽,喘息變得越來越誘人,連痛呼聲都透著*。 沈瞳覺得自己像被不間斷的電流擊中,一種莫名的sao熱在身體里四處亂竄,又盡數(shù)匯聚到小腹,難受的弓起了身體,渾身呈現(xiàn)一種繃緊的狀態(tài)直至釋放出來。 孔伯驥舔了舔手上的白液,不僅毫不嫌棄,反而露出津津有味的表情,繼而用嘴含住了射完后疲軟下來的小小瞳。 孔柏驥最終實現(xiàn)了要巨細無遺的吻遍少年全身每一處的想法。 小小瞳被逼著再度站起來,也讓沈瞳的血液像燒開了一樣燙,整個人仿佛要熔化成水??撞K是頭回給別人口|交,做起來難免生硬,加上心里一直抱著將少年狠狠撕碎的念頭,動作并不溫柔。而沈瞳從小就被寵的異常嬌貴,一點點疼都受不了,偏生這疼中還夾著難以承受的快感,他的表情因此而異常迷蒙和無助,大腦被攪的混沌不堪,視線也模糊不清,失焦的瞳孔透出難言的誘惑,無意識的向眼前的人伸出手。 “哥、哥……哥哥……” 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嘩嘩作響,在這暗夜里聽的分明。 若在平時,沈瞳只需要輕輕喚上一聲就能讓孔柏驥心軟到什么都答應,可此刻,他連喚了好幾聲都沒得到任何回復,身下反而被弄的更加難受,小小瞳最后竟是繳械投降了四五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 莫名萌發(fā)一種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死掉的想法,卻連失去意識都做不到,每次陷入昏沉都會被重新弄醒。而小小驥也射了兩三次,在沈瞳的大腿間頂弄了一回,在沈瞳手上擼出來了一回,又讓他用小舌頭舔了一小會兒。 雖然處于醉酒之中,孔伯驥仍在冥冥中記得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無轉機,所以始終沒有進入??芍怀诉@最后一步,其它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弄過了,而且比正常的性|愛摸的更加徹底。沈瞳被翻來覆去的弄到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天明時分才帶著一身咬痕如愿墜入到無邊的黑暗中。 很多天都沒有好好睡過的孔伯驥同樣累極,就那樣不管不顧的摟著沈瞳閉上眼睛,一同睡去。 地下室里有些陰冷,孔伯驥卻做了一個很暖的夢。他在夢里實現(xiàn)了對感情和對沈瞳的所有幻想,并再次夢到了那只小鳳凰。 鳳凰翱翔于天際的景象美到驚人,片羽似金,流光溢彩,祥云萬里,那耀目的光芒對處于黑暗中的人來說有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孔柏驥覺得自己就是處在黑暗中的人,沈瞳就是那只小鳳凰,是暗夜中永生不滅的火焰,貼在他冰冷的身上,讓他整顆心變得guntang。 孔柏驥在夢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直至醒來之后,嘗到了前所未有的錐心之痛。 沈瞳生病了。 也許是因為不著一物的在陰冷的環(huán)境下待了太久的緣故,一張小臉燒的通紅,身上的咬痕更是慘不忍睹。有些咬痕已凝出了血痂,有些咬痕上的血竟始終沒有止住,被鐐銬拘住的腳腕也磨破了皮。眼前的少年看起來實在太過凄慘,讓褪去酒意的孔伯驥一時接受不能。 向來聛睨一切的哥哥大人在這一刻像不知所措的幼童,大腦一片空白,只懂得將懷里的少年緊緊抱住,聲音發(fā)顫:“……瞳瞳,瞳瞳醒醒……” “……瞳瞳……” …… 沈瞳在昏昏沉沉中似乎聽到有人在不斷低喚他的名字。費力的撐開沉重的眼皮,依稀間感覺自己看到了顧千戈的臉。 時間已到了次日中午,正是初春時節(jié),外面的天光很暖,顧千戈心里卻透著冷。 顧千戈從沈瞳跟著孔柏驥離開之后就莫名心神不寧,勉強熬到天亮就再也等不下去,隨即決定開車趕往孔柏驥的住所。可惜門敲不應,電話也打不通,于是學霸大人當斷則斷的找人來直接撬鎖。 這棟別墅只有兩層,待看過了一樓和二樓之后,顧千戈才找到了地下室。待他闖進地下室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顧千戈死咬著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抖著手把腳銬打開的,是怎么把人從孔柏驥懷里搶過來的,又是怎么脫下自己的風衣外套給少年裹好的。他來不及去揍孔伯驥,也來不及管屋外的小區(qū)保安們對撬鎖行為的質疑和吵嚷,只管抱著少年急急往外走,腦中所想的只有少年一個。 是他的錯。 他昨晚就不該放他離開,都是他疏忽大意,沒有保護好他,也沒有在他需要的時候及時趕到他身邊…… 沈瞳在顛簸中微微睜開眼,表情卻很懵懂,完全看不出是否清醒,只下意識向顧千戈的胸口偎了偎。 這個動作很輕,顧千戈卻立即感覺到了,立即更加嚴密和小心的把少年的腦袋護在自己的胸口。沈瞳的側臉因此而貼著他的心臟,清楚的聽到里面?zhèn)鱽淼木o張的跳動聲。 咚、咚、咚。沈瞳伴著這樣的聲音又睡了過去,顧千戈的神經(jīng)卻直到把他送到醫(yī)院后也沒有得到一絲放松。 他去的便是封屹所在的醫(yī)院,封屹此人雖然嘴毒,卻是這幾個老同學里最靠譜的一個,眼下這種情況只有去他那里才放心,無論是從安全性和*性的角度考慮,還是從醫(yī)療水平。 封屹這次親自擠出時間來看診,顧千戈焦急不安的等在外面,目光鎖定著病房的門,身體仿佛被無形中的大石壓住,沉重到動彈不得。所幸治療的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很久,門很快就打開了,顧千戈匆匆邁進去,繼而被封屹以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迎頭指責了一通。 “你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手!幸虧你沒有做到最后,不然就算你是我老同學也沒有用,我絕對會直接替病人報警!” 封屹之前對沈瞳的印象很好,說話難免急了些,并以為顧千戈就是罪魁禍首。顧千戈也沒功夫解釋,只管背著鍋問沈瞳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 看見他焦灼到手抖的樣子,封屹的語氣緩和了不少,答道:“燒到了四十度,而且有大面積的傷口產(chǎn)生了發(fā)炎的癥狀,另外他還處于發(fā)育階段,射太多次會對腎臟造成很大傷害,引起身體機能和免疫能力下降,這些常識你難道不知道嗎?” 顧千戈走到病床旁,想要去碰一碰沈瞳的臉,又默默收了回來。床上的人緊閉著眼,看起來委委屈屈在被子里蜷成一小團,臉頰附近盡是不正常的緋紅,讓他無比心疼。 封屹幫沈瞳掛上輸液,又補充了一句:“身體上的問題其實不大,燒退了就好了,傷口也都是小傷,心理上的問題才更需要關注,我覺得你要時刻關注他醒來后的反應……” 不管身體還是心理,顧千戈自然都比封屹更加擔憂。早在很久前就把他的小桌寵當作為心尖上至寶的顧千戈,哪怕對方手上破了一個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何況眼下這種情況。學霸大人腦中已經(jīng)化出了一個q版的小哭包,淚眼汪汪軟軟糯糯喊疼。他寧愿替他承受十倍的疼,也不愿意看到他傷一根毫毛。 孔柏驥是在封屹離開后沒多久趕來的,顧千戈擋在病房門口不讓他進去,目光沉沉的咬著牙:“不要逼我在醫(yī)院這種地方和你動手。” 然而孔柏驥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隔著玻璃窗看了看沈瞳。 少年乖乖的睡著,手上扎著點滴,臉頰在白色枕頭的映襯下顯得更紅,在昏睡中也皺著眉頭??装伢K就那樣像尊雕塑般一動不動在玻璃窗外站了許久,然后低低道:“……幫我照顧好瞳瞳?!?/br> 孔柏驥其實也起燒了,再加上宿醉,嗓子依舊啞的厲害,聽起來就像在沙漠中徒步了許久而不曾飲水的旅人。他只說了這一句話就離開了醫(yī)院,然后回到車里,透過車內的頂窗玻璃望著天上的太陽。 太陽很亮,孔柏驥眼前卻看不到一絲光,只聽得到自己心跳,沉重又輕微的一下一下,宛若垂死掙扎。 突然間想到少年那雙清澈的眼睛,想起少年仰著小臉充滿信賴的喊他哥哥,想起那些陪伴少年一起長大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明亮的一段時光。 入夜的時候沈瞳醒了過來,身上出了很多汗,顧千戈握著他的手腕,隔著衣袖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濕得很,而且溫度依舊guntang。顧千戈小心翼翼的湊近,仿佛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把人給嚇走,“瞳瞳,有沒有哪里難受?” 沈瞳搖搖頭,顧千戈卻仿佛沒看到他搖頭一般繼續(xù)柔聲哄:“寶貝乖啊,再睡一會兒吧,睡著了就不難受了?!?/br> 顧千戈簡直把他當作脆弱的小紙人一樣,手重了點都怕折了,卻不知對方根本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 穿越過了好幾世,沈瞳多多少少也有了成長,并非當初那個不經(jīng)世事的少年了。他不覺得身體有什么大礙,也沒有產(chǎn)生什么心理陰影,甚至依然把孔柏驥當作敬愛的哥哥,只將他的反常全部歸結于醉酒和bug的錯。重新出現(xiàn)的白絨球也承認系統(tǒng)并沒有將bug解決,讓沈瞳再多給它一點時間。 可沈瞳越說自己沒事,顧千戈就越覺得他有事,——受了委屈卻因為怕他擔心而不肯說的心肝寶貝簡直讓顧千戈心疼到不行。如今不僅顧千戈對沈瞳異常小心,沈父沈母也經(jīng)由這次失蹤和生病而對沈瞳更加寵溺,甚至默許了他和顧千戈的同居。 于是沈瞳出院后被顧千戈接到一處有院子的小洋樓,院中的花圃種滿了花草,很是漂亮。屋內明凈的落地窗和木地板也跟花草們一同沐浴著暖陽,處處都充滿了春天的活力。 顧千戈領著少年進屋,帶他一點點熟悉這個家,并且舍不得讓他走路,而是像背小娃娃一樣把人背在背上,一處處介紹道:“這是廚房,我們可以一起在這里洗菜做飯;這是書房,每天我在這工作的時候,你可以在旁邊的書桌或飄窗上看書或玩游戲;這是家庭影院,我們可以一起看你喜歡看的電影;還有院子,后院比前院還要寬闊,不管你想養(yǎng)花養(yǎng)草還是養(yǎng)寵物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