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帥以致死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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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尚怡早早背著書包出現(xiàn)在了教室。 坐下拿出課本沒多久,耳邊就出現(xiàn)了熟悉的臺詞: “超市中獎了,給你!” 然后又是一罐可樂。 陳菱君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喂,尚怡,陳姐怎么總是送你飲料?。俊蓖琅闷娴膯?。 尚怡皺起眉頭,她也很奇怪的好么?明明前陣子還差點要動手揍她,這兩天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僅恢復(fù)了正常學(xué)生的打扮,還安安分分聽課不鬧事,甚至昨天破天荒沒讓她繼續(xù)代寫作業(yè),更別說隔幾節(jié)課就莫名其妙丟一罐可樂過來。 要說陳菱君是因為那天小吃店的事對她示好吧,從表情態(tài)度來看又不像,依舊是一副誰也瞧不起的樣子,可要說不是,難道是迷途知返,對她這個一直被壓榨腦力的可憐蟲的補償? 沒有想到答案,尚怡也不糾結(jié),把可樂放到一邊,集中精神,開始大聲朗誦必背古詩文。 時間過得很快,學(xué)校的一天日常宣告結(jié)束,尚怡把書本收好,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課桌中央擺著一罐還冒著冷氣的可樂。 尚怡:“……” 她無語的看向站在一邊的陳菱君,很想告訴她自己課桌里還有兩罐擺著呢,但話一出口還是委婉地道:“陳姐,其實這個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怕什么,又不是男的!”陳菱君抬高眉毛,并不在意,忽又一頓,冷下臉:“你不喜歡喝可樂?” 面對陳菱君瞬間陰沉下來的臉色,尚怡默了默,還是勇敢的點了點頭。 氣氛有些僵硬。 不過,陳菱君卻忽然哈哈笑起來,一拍她的肩膀,頗為豪爽的道:“不喜歡就早說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尚怡剛松了口氣,卻聽陳菱君又道:“那這樣,既然不喝可樂,那就現(xiàn)在,跟姐去吃火鍋去,成不?” 尚怡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謝謝陳姐,但是我家里還有點事,要早點回……” “哦?!彪m然是意料之中的拒絕,陳菱君卻表情明顯失落了一下,可是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失落個什么勁。 目送著尚怡出了教室門,陳姐頭跟班之一,資深二次元男士費成實在不忍心看著自家老大“悵然若失”的模樣,便湊過去語重心長地道:“姐,放棄吧,何必為了一朵花放棄整片森林呢?” 見陳菱君表情若有觸動,費成連忙再接再厲,苦口婆心的繼續(xù)念叨,什么雖然真愛沒有性別,但是異性相吸是科學(xué)之類balabala…… 等他說得口都干了,陳菱君才幽幽的看向他,道:“你說,尚怡喜歡什么口味的牛奶?” 費成:“……” 心好累。 * 是夜,被橙色燈光暈染的清涼室內(nèi)。 身材碩長,黑色長發(fā)隨意扎在腦后的男人將頭埋在少女白皙的脖頸處,感受到少女微微的顫抖,他伸出手,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給予無聲的安撫。 在這樣寂靜的夜里,許至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尖牙刺破皮膚的聲音,血液的香甜氣息隨之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溫?zé)岬囊后w在喉間流動,他閉上眼,控制不住地發(fā)出暢快的低吼,直到感受到已經(jīng)是尚怡的極限,才用自己最強大的自制力,收起尖銳的虎牙,緩緩抬起頭,血色的雙眼漸漸變?yōu)橐凰{一紫。 這是他維持如今的身體所必須的儀式,隨著他越來越強大,需求的契約者血液也越來越多,頻率也從剛開始的每月一次變成了現(xiàn)在的一周兩次,雖然尚怡幾乎毫不抵觸,但他還是足夠小心翼翼,在不影響對方身體的前提下,牢牢把控著自己的渴望。 看著自己造成的兩個洞口,許至微微瞇眼,忽然低下頭,用舌頭舔了舔尚怡脖子上流出的鮮血。 尚怡渾身止不住一顫,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喘息,忍不住伸手一推,往后退去,卻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放在柜子上的書包也因為這一撞,倒了下來,幾本書滑了落在地上。 許至及時扶住她,視線卻落在那幾本書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尚怡疑惑的轉(zhuǎn)頭,一眼就看到從課本里露出來的粉色信封,連忙蹲下來,手忙腳亂地把它重新夾進課本,放到書包里。 許至看著她通紅的臉頰,忽然來了點興趣,挑眉道:“情書?” 尚怡臉紅紅的,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音量道:“不是……” 許至:←_← 被他這揶揄的眼神一看,尚怡抿抿唇,暗惱自己在害羞個什么鬼,索性鎮(zhèn)定下來,直接說道:“我們班長今天轉(zhuǎn)學(xué)了,這是他最后偷偷給我的,說是一些好的摘抄,給我留個紀念?!?/br> 她們班班長叫楊旭華,長得一表人才,稱的上是他們班班草了,平日里跟大家處的也很不錯,他一走,包括尚怡在內(nèi),大家都十分不舍,而且班長大人算是尚怡在班內(nèi)唯一走的近一點的男生了,因為他們兩有一個共同愛好——從雜志、小說、課本里摘錄一些精美優(yōu)雅的句子,好好珍藏。 不過楊旭華比尚怡更熱衷,密密麻麻抄了好幾個小本子,或許也是因為這個,他身上也總是透著一種文藝憂郁的氣質(zhì),迷倒了學(xué)校里不少少女。 這個年紀的少女,哪怕是尚怡這樣,看似書呆的類型,和楊旭華相處久了,心里也有一股子朦朧的情愫,所以被許至發(fā)現(xiàn)這疑似情書的信封,才會臉紅。 說不定真的是情書呢?啊,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情書,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于是,躲開了許至后,尚怡懷著隱隱的期待,打開了這封信。 然后她看到了一張像是隨便從作業(yè)本上撕下來的稿紙。 嘴角的笑凝固了一秒,尚怡展開了它。 她抽了抽嘴角,以一種奇怪的表情讀完了全文。 11.我曾走過那…… 12.如果不能忘記…… 13. 許多時候,其實我們是被夢想喚醒,是被心靈牽引,是被日子追逐的…… 最后還來了一句: 疼痛。是疼還是痛?有區(qū)別嗎? 心疼和心痛。有區(qū)別嗎? 尚怡:……居然真的是摘抄! 什么心疼什么心痛!她的少女心都碎了一地了好嗎?! 尚怡默默地把信重新塞回去,整理好心情,洗漱完躺平,沒多久就困意襲來,裹著被子閉上了眼睛。 而她的小伙伴許至,此時此刻已經(jīng)縮到懷表里頭,進入了睡眠。 由于要消化尚怡血液里蘊含的能量,這一覺許至睡的格外沉,等到第二天睜開眼,渾身清爽的飛出懷表,尚怡正好從市場買菜回來,手里提著兩個鼓脹的塑料袋。 這天是難得的周末,尚怡早就列好了安排表,做一桌好菜給自己補補營養(yǎng)也在她的計劃內(nèi)。 她把東西放到桌上,忽然間手貼著額頭,身子晃了兩下。 許至忙飛到她面前,卻發(fā)現(xiàn)她面色極為蒼白,皮膚暗淡,一副極為虛弱的樣子。 他心中一跳,想扶住尚怡,然而現(xiàn)在這小小的身體卻無處發(fā)力,只能關(guān)切的問:“尚怡,你不舒服?” “我沒事,”尚怡勉強露出一個笑,道:“就是外邊太陽太大了,有點兒頭暈?!?/br> 許至仍皺著眉,尚怡這樣子……簡直就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一樣。 然后,撲通一聲,尚怡臉朝下,果真支撐不住倒在了床上。 許至艱難的把人翻過來,檢查了一下,沒有發(fā)燒、心率正常……他的視線從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龐上劃過,投向窗外溫暖的日光。 失血過多? 明明尚怡從來適應(yīng)良好,而他也確認自己昨晚很好地控制住了吸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