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帥以致死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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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男人平靜的重復(fù)。 鄭新天深呼吸一口氣,一咬牙將大門猛地打開,下一秒就感到自己仿佛被一陣旋風(fēng)高高拋起,又落入一雙冰冷有力的雙臂中,鐵門在他身后砰的緊閉,他呼吸困難,對未知的恐慌與興奮令他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直到被甩到冰涼的地板上,臉被男人穿著灰綠色直筒靴的腳重重壓下,他才如夢初醒般驚懼起來:“你……你干什么!” 看著這個男人哆嗦的樣子,許至眉眼間籠上一層煩躁,在上一個世界以為自己要玩完了,結(jié)果猝不及防又被扔到了這里,成了一個非人類,還被迫接受了原主那龐大到可怕的記憶,系統(tǒng)對此卻半個字的解釋都沒有。 許至想,如果自己還是第一世那個天真的家伙,怕是早就被這些記憶沖散,忘了自己是誰,把自己當(dāng)成真正的左奕了吧。 也因為這完完整整的記憶,再加上穿過來的時間還短,他現(xiàn)在雖然外在鎮(zhèn)靜,但實則腦子里還沒理順干凈,原主所殘留的情緒影響一時間也沒有消散干凈,比如,他現(xiàn)在看著腳底下男人白凈的臉,就有一種想用鮮血污染殆盡的沖動。 許至居高臨下的看著鄭新天,右腳在他臉上用力碾了碾,聽著對方吃痛的嘶嘶聲,忽然感覺還不賴。 他兇狠地踹了鄭新天一腳,命令:“把頭抬起來。” 鄭新天被踹的頭歪向一邊,他捂著火辣辣的臉,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仰起頭,借著室內(nèi)的燈光,第一次看清了這個惡魔的全貌。 這個男人穿著一襲灰黑色大衣,踩著锃亮的軍式綁帶皮靴,他的鼻尖甚至還能聞到混著油漆的皮革氣味,他坐在那里,一雙深邃狹長的眼睛俯視著他,面容英俊冷酷,一頂純黑色的軍帽扣在頭頂,逆光中神秘又性感,令他幾乎忘了呼吸,一時間難以移開視線。 一片寂靜中,許至突然說:“看夠了嗎?!?/br> 鄭新天連忙低下頭,“對、對不起。” “我不是叫你把頭抬起來?”許至有點不悅,用鞋尖將他的下巴高高挑起,道:“現(xiàn)在,立刻脫掉衣服?!?/br> 鄭新天抿緊唇,半天不動。 許至瞇起眼,慢慢俯下身,仔細的端詳他。 鄭新天不自在的別過眼,這一刻他與他的距離這樣靜,這個男人仿佛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逼得他呼吸困難,四肢發(fā)麻,甚至極度害怕自己崩潰的心跳聲被他所察覺——這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懦弱和……興奮。 “不愿意?”許至又問。 鄭新天還是沉默。 “你知道,我從來不強迫人?!痹S至低低一笑,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危險:“我只殺人。” “所以,再問一遍,你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鄭新天終于承受不住了,他一邊大聲回答,一邊手忙角落的解開自己的衣服,而許至則重新坐到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 很快,一具光潔修長的男性rou♂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鄭新天五官端正,雖然是個工作狂,但也沒忘了鍛煉,肌rou雖然不比年輕時完美,但如今也算線條流暢,加之體毛旺盛,男性魅力十足。 許至一眼掃過去,落在他的下身,不由嘖嘖兩聲,似笑非笑,手上卻不知何時握了一條黑鞭,然后揚起手,對著鄭新天光裸的身體就是一鞭子。 “啪”的一聲,伴著鄭新天的痛叫聲,在寂靜的夜里尤為響亮。 鄭新天還沒緩過氣,就感覺五指被皮靴狠狠踩住,然后背上又挨了一鞭。 如同狂風(fēng)驟雨一般,上頭的男人依然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著,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手上卻毫不留情,一鞭接著一鞭,甚至越來越快,他的背部,胸膛,腿、肩膀……漸漸被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填滿。 血液的馨香啊,更多一點吧……許至愉悅的瞇起眼,舔了舔唇角。 鄭新天在男人的腳底下哀嚎、翻滾、求饒,從學(xué)生時代便一直高人一等的他,何曾有過這樣的時刻?可是偏偏隱隱約約地,他卻生出一種被掌控、被踐踏和被羞辱的快感,這種感覺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在黑暗中,在他的心底深處,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迅速壯大。 所以,他無法有一絲抵抗,也不情愿抵抗。 鄭新天情不自禁的湊近一些,試圖將自己那微微抬頭的東西抵上許至的皮靴,后者隨著皮鞭的節(jié)奏微微一劃,他立刻渾身繃緊,雙眼含淚,喉間發(fā)出一聲暢快的低吼,大量黏膩的液體隨之噴發(fā)了出來。 空氣中散發(fā)出一股濃郁的麝香味,皮鞭也停了下來,許至略感意外的看著他,半晌嗤笑一聲:“等不及了?也好,省的浪費時間?!?/br> 他微微一笑,將渾身癱軟的鄭新天單手提起來,側(cè)過頭,露出兩顆尖利的獠牙,深深地刺入了他單薄的皮膚。 興許是之前的血液刺激比較大,許至一不小心吸過了頭,等到放開人時,鄭新天已經(jīng)臉色蒼白,連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但是不得不說,比起被鞭子抽,被吸血的滋味顯然更讓鄭新天沉醉,這種感覺就像是吸食毒品,令他飄飄欲仙,不能自已。 許至撇了撇嘴,將鄭新天隨手一扔,便大步向門口走去。 “等、等一下?!编嵭绿爝B忙艱難的開口叫住他。 許至腳步一頓,雙手插進大衣口袋,轉(zhuǎn)頭看他。 鄭新天費力的從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錢夾,從里邊拿出幾張鈔票,一點點挪到許至腳邊,將鈔票舉起:“還、給你……錢?!?/br> 許至挑眉,沉默了一瞬,見人被他弄成這樣,忽然有點兒良心發(fā)現(xiàn)了,但想起記憶里那個女吸血鬼反復(fù)叮囑的規(guī)矩,還是將錢收下了,然后摸了摸鄭新天的頭發(fā)權(quán)作安撫,便開門走了。 出了門,許至想了想,將手里還沾著汗液的鈔票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他可不是替那女人打工的,只是偶爾來覓個食而已。 屋內(nèi)。 良久,鄭新天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想起那個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Shadowalker網(wǎng)站上標(biāo)注的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服務(wù),不由嘆了口氣,再次后悔自己剛剛居然沒有鼓起勇氣問問那個男人的聯(lián)系方式。 “咯咯咯,這么快你就開始懷念他了嗎?” 鄭新天一個激靈,順著這突兀的聲音望去,就見他家窗臺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穿著灰藍色長裙的少女,她五官明麗,有著一雙漂亮的藍眼睛,在月色下皮膚簡直白的發(fā)光,這個美麗的少女此刻正歪著頭看他,發(fā)出一串令人起雞皮疙瘩詭異笑聲。 “你不配懷念他,”少女走過來,掐住他的脖子,纖長的五指一點點收緊,“我完美的兄長,連我也不敢輕易靠近的兄長,凡是觸碰到他的,都該死?!?/br> “所以,死吧,骯臟的人類?!?/br> 第81章 短命血族2 夜已深,位于市郊的一棟不起眼的別墅內(nèi),多米尼爾正靜靜地等待他的主人的歸來。 他穿著一襲得體的黑色西服,打著領(lǐng)結(jié),微卷的棕發(fā)向后梳起,全身上下看上去一絲不茍,就連嘴角的弧度也好像經(jīng)過了精密計算,讓人挑不出一絲錯漏來。 克莉斯多從窗外輕盈的躍進來,就見多米尼爾立刻扭頭,看到是她,又一聲不吭的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等候,留給她一個漂亮的后腦勺。 克莉斯多從鼻腔里哼了一聲,多米尼爾果然是這世上最讓她討厭的人,只會在她的兄長面前偽裝出一幅體貼包容的模樣,對其他任何人——包括她這個名義上的左家小姐,完全是愛答不理,鼻孔朝天的樣子! 哼!虛偽! 偏偏兄長還總愛護著他! “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多米尼爾,”克莉斯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惡劣的笑道:“我的兄長今晚已經(jīng)在外頭飽餐一頓,恐怕不需要你了呢。” 多米尼爾恍若未聞,依舊站得筆直,只是眼睛閃了閃。 “啊,我就說嘛,你那種低劣的血液,我的兄長早就膩了吧?!笨死蛩苟嗫鋸埖膰@息,“真是令人傷心呢,作為食物,連最后被食用的資格都要失去了嗎——” “克莉斯多!” 人未至,一道帶著淡淡警告意味的聲音就打進了室內(nèi)兩人的耳朵里。 克莉斯多的聲音戛然而止,待看清來人后,她瞬間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歡快的撲了上去。 “哥哥,你回來啦!” 前頭的多米尼爾邁出一步,高大的身軀準(zhǔn)確的把克莉斯多嬌小的身體整個擋了下來,他微微欠身,面不改色道:“主人,歡迎回來?!?/br> 許至點點頭,將外套脫下,目光在面前的男人臉上停留了一瞬,將劇情里多米尼爾這四個字和這男人對上了號。 多米尼爾這個人在劇情里出場不多,通常是作為背景板存在,他是一個特殊的人類,其家族世代作為血族奴仆存在,他這一支則屬于原主的血族父親蒙德利,而在幾年前蒙德利動身去歐洲前,把多米尼爾當(dāng)做禮物給了原主左厲。 換句話說,多米尼爾及其家族都是被血族圈養(yǎng)的寵物,任何等級的血族都可以隨意踐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