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許你以愛_分節(jié)閱讀_37
作亂的手從腰部上移,壞心的在rutou四周畫著圈,挑逗的,引誘的,“那么真正喜歡的呢?” 我感覺呼吸有些亂了,“有,有一個(gè)?!?/br> “嗯?”危險(xiǎn)的意味很明顯,另一側(cè)的rutou被含如溫暖的口腔滑膩的舌頭細(xì)細(xì)愛撫,下腹升起騰騰熱氣,我艱難按住在我胸前耕耘的頭,“我告訴你了,不要玩火!” “你逼我?!彼穆曇艟谷挥悬c(diǎn)無賴的委屈,腿間的硬物被微涼的手掌包裹,上下taonong起來?!案嬖V我,那一個(gè)人是誰?” “你你你,都是你,只有你!”我不受控制氣急敗壞喊出來,只覺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的釋放出來。 高潮的余韻里,我恨恨的想,這個(gè)混蛋,趁人之危,十足的小人,他擺出一副說開來的大方態(tài)度,現(xiàn)在又小肚雞腸喝起陳年老醋。 “斯文敗類,難道你看《挪威的森林》只看到怎么泡女孩兒和女孩兒睡覺,竟然還被老女人當(dāng)成MB,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氣?!?/br> “我怕,就是太怕了,才出來?!蔽衣犚娮约旱穆曇艟谷粠Я它c(diǎn)啞,“《挪威的森林》是我的性啟蒙讀物,可是我最忘不了的是村上春樹的是那篇《遇見百分百女孩》,那兩個(gè)人對于彼此是百分百的戀人,卻因?yàn)槟贻p而分開,是多么傷感遺憾的一件事情。畢竟,不是每個(gè)人都能那么幸運(yùn),在最恰當(dāng)?shù)哪昙o(jì),遇到一個(gè)正當(dāng)年齡的百分百的戀人?!?/br> 他嘆息,“我不知道什么樣才算百分百的戀人,我只能說,如果蘇如春這輩子注定有這樣一個(gè)人的話,那么他一定是你?!?/br> 我簡直想要大吼一句,不要把平淡如水的話說的那么像甜言蜜語好嗎? “喂,不要告訴我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技巧那么純熟?!蔽也黹_話題。 沒有回答,我轉(zhuǎn)頭去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那張白皙的臉竟然詭異的紅成了豬肝色,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一半的黑眸。 憋了半天,他終于小聲答,“我和你在一起以后,才做了一點(diǎn)功課?!?/br> 原來他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準(zhǔn)備。 我伸了個(gè)懶腰,“啪”的一聲,什么東西掉下床頭柜。我伸手一撈,撈上一個(gè)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這是什么東西?”我打開,無色無味,白乎乎的一團(tuán)。 他的臉更紅了,“就是那個(gè)——”一瞬間,所有鮮血沖到腦門,一股悶氣沖到心口。 他不用說,我也明白那玩意兒是什么東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臉,“閉嘴?!闭娴目匆娺@樣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東西,還是覺得怪異中夾著點(diǎn)屈辱本能的排斥。 蘇如春不管我酸軟的胳膊不頂用的掙扎,從背后把我抱在懷里,聲音悶悶的,“以后不許和別的女人亂來,男人更不行?!?/br> 我低聲笑,“有沒有搞錯(cuò),都乖乖張開雙腿給你上了,你還想怎么樣?你以為除了你我還能讓誰壓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盛粥?!?/br> 我清楚的看見,他的耳朵紅彤彤的在晨光中幾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薔薇色。 我想起上輩子第一次見到他時(shí),溫文如玉,爾雅若蘭,衣袂翩翩,古龍小說中的白衣劍客一樣的人物。 誰能想到,這個(gè)芝蘭玉樹的蘇醫(yī)生,竟然是一只沒被發(fā)現(xiàn)的軟皮小蝦,害羞的時(shí)候從臉紅到脖子,連耳朵都不漏下,不是看起來一身鎧甲拒人千里,實(shí)際上弓起身子別提多誘人的軟皮小蝦是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上了和沒上過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