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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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雅和熙雅拉著雷晉坐在他們倆之間,立刻有人從一旁遞過來酒壇子,熙雅重新拿了三個碗,給自己和漠雅都倒了滿滿一碗,輪到雷晉的時候,熙雅就倒了大半碗就停下了,離得近的人看得清楚,立刻起哄,說道:“不行,不行,熙雅,不帶這樣的,雖說雷晉是雌性,但今天可是我們部落的英雄。怎么這么小氣?!?/br> 雷晉也不想被人看輕了,再說這果酒他也喝過了,也就比果汁有點度數(shù),以前什么烈酒都喝過了,還在乎這點,直接拿過酒壇子,滿滿的倒了一大碗,對著眾人微笑示意一下,一口氣干了,擦擦嘴角,亮底,示意一滴不剩。 “果然痛快,雷晉。像大家說的,和部落里的雌性不一樣呢?!?/br> “既然雷晉都干了,我們這些獸人也不能弱了?!?/br>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碗,我一碗,雷晉對敬酒是來者不拒,他今天也是特別的高興,來了這里這么久,他只是被當(dāng)成人家的所謂雌性,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回去的路又一點頭緒都沒有,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其實心里還是覺得有些憋屈的。 “你少喝點,這果酒喝多了也是醉人的?!蹦趴此裢硪呀?jīng)喝了不少,湊在雷晉上耳根上悄聲說道,濕熱的氣流噴上來,雷晉身子不自覺的一顫。 卻不怕死的自己挨上去幾分,唇角帶了幾分邪氣,輕笑一聲,說道:“我醉了,你不正好可以趁機(jī)上了我?” “你醉了,雷晉?!蹦诺拈W過一簇火熱,嘴上卻還是冷淡的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上我嗎?”雷晉舌尖舔舔唇角低語,手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借著火光的陰影爬上漠雅的腰際,充滿了挑逗和暗示的捏了兩把,調(diào)情的技巧他一向不缺,什么部位能很快勾起人的欲望,他再熟悉不過了,就漠雅的那點本事,最多算個有天賦的生手。 所以這樣,他才更討厭每次被漠雅掌控身體的感覺,他倒要看看這種情況下,漠雅要怎么辦。 果然就見漠雅整個人立刻僵直了身子,呼吸也開始有幾分紊亂。 雷晉無聲的撇撇嘴,真是經(jīng)不得一點挑逗,沒成就感。 收回手,繼續(xù)和大家拼酒,還不忘警告漠雅:“我今天高興,你別阻止我,我心里有數(shù)?!?/br> 這次漠雅倒是沒再說話,雷晉也不管他,熙雅笑笑,主動給雷晉倒?jié)M了酒。 中間開始陸續(xù)有人上場載歌載舞,雷晉也聽不懂他們在唱什么,本想坐著繼續(xù)喝酒,可就有人見不得他消停,被硬拉了上去,他確實不會跳,但是人多,雷晉就混在里面晃兩下,也就糊弄過去了。 忽然有一雙手爬上雷晉的腰。雷晉本來以為是錯覺,因為他今天似乎真的喝多了,腦子有點迷糊,再說他的身邊都些雌性,沒道理雌性會占雌性的便宜吧?可是那雙手隨著身體的舞動,時不時的在雷晉身上若有若無的擦過,雷晉這才仔細(xì)看去,是個金發(fā)藍(lán)眼的雌性,臉部的線條非常柔和,漂亮的丹鳳眼,雙唇飽滿紅潤,確實是個美人,不過有點眼熟,雷晉突然想起來,他和羅杰剛從林子里出來的時候,這雙手就在他身上趁機(jī)游走過,他當(dāng)時還想怎么還有雌性這么奇怪呢。 此時雷晉眼中美人看到他終于看過來,一側(cè)的臉上顯出酒窩笑道:“雷晉,我是春紀(jì)?!?/br> “哦。春紀(jì),你好?!崩讜x現(xiàn)在還摸不著他的路數(shù),還算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春紀(jì)輕笑,偎近他,吐出一口氣說道:“別這么客氣。你都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嗎?”他還以為熙雅他們早就在他耳邊說教過了呢。 “哦?你這么有名?”雷晉笑著反問一句。 其實雷晉確實不知道,可不代表部落里的其他人不知道,這個春紀(jì)可是個部落里有名的美人,不過他不是原來就是豹族的,至于原來是什么族的,他沒說過,大家也不知道,是豹族的獸人出去圍獵的時候在草原深處撿到的,原先部落里獸人都為撿到這個一個標(biāo)致的美人暗自高興,個個爭先恐后的,知道這個春紀(jì)無家可歸,還另給他蓋了一處房子,想追求他的獸人不時的上門幫忙,也分給他自己打的獵物,可是幾年下來,發(fā)現(xiàn)這個春紀(jì)是來者不拒,聽說他同時和幾個獸人保持關(guān)系,卻并不舉行儀式,也有的人說他甚至還和一些雌性有關(guān)系,總之說什么的都有,這壞名聲出去了,上門的人就少了,很多人家都拿他教育自己的孩子,就是一典型的反面教材。 此時有人見他和雷晉有說有笑,已經(jīng)開始有人皺眉頭。 “我是很出名啊,你想不想試試?”春紀(jì)的眼睛別具意味的掃了一眼旁邊的林子,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他一眼就知道這個雷晉根本就沒改造過身體,而且也沒和任何的獸人有過關(guān)系,別問為什么,這是秘密。他倒是對這個雷晉很感興趣。長了副誘人的樣貌,難得又聰明,這幾天竟然發(fā)現(xiàn)他還能在林子里單獨的打到獵物,身手敏捷,似乎做飯也很拿手,還真是完美啊,就不知道那方面怎樣,他倒是很想和他做做試試。 雷晉恍然大悟,已經(jīng)開始有些迷糊的腦子找回了幾分清醒,感情是遇到了同好,估計這個春紀(jì)放到現(xiàn)代也是個男女不忌的主兒。 這倒是真合了雷晉的意,兩人一拍即合,視線立刻就帶了幾分纏綿意味,都是有經(jīng)驗的主兒,誰不知道誰啊。 兩人邊跳邊走,很快就到了空地的邊緣,見沒人注意他們,兩人一貓腰閃進(jìn)了林子,因為怕人離得近了,被發(fā)現(xiàn),又往深處走了走,見周圍安靜下來,眾人的聲音漸漸的遠(yuǎn)去,估計距離差不多了。 兩人身高相仿,很快的摟在一起,嘴對嘴的啃上了,你解我的衣結(jié),我脫你的褲子,經(jīng)驗就是有經(jīng)驗的好處,衣服脫得飛快。兩人很快就赤裸以對了,雙手相互在對方身上撫摸挑逗,四處點火。 春紀(jì)被雷晉吻得氣喘吁吁,嘴上的了空,說道:“想不到……你的技巧這么好,我還以為你沒和人做過呢……” 雷晉喝了酒,現(xiàn)在心底的那把火呼啦啦的被燎起來了,把春紀(jì)壓在身下,上下其手,誘惑笑道:“好不好的,你要等我進(jìn)去,才知道。” 春紀(jì)顯然也是個玩得起的主兒,抬腿勾住雷晉的腰,不甘示弱,說道:“別光說,做給我看看。” 雷晉立刻感覺到幾分熱流沖向下面,笑罵道:“你這個磨人精。” 隨手潤滑了幾下。 春紀(jì)還不耐煩,催促道:“快點。” 雷晉一聽,對味了,挺腰就要沖進(jìn)去。 突然后面伸出一雙強(qiáng)壯的手臂,攔腰就把雷晉拖了起來。 39、打一場仗 春紀(jì)睜大眼睛驚叫一聲。 雷晉被來人拖起來之后,用力被攬到對方懷里,雷晉裸露的背部接觸到對方身上的獸皮衣服,竟然是獸人!他心里一驚,估計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可是束手待斃一向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是秉承著我怕吃虧也不能讓你賺便宜,你啃我一口,最少也要讓你掉兩根毛原則的人。 雷晉當(dāng)下而已不含糊,手肘一個用力后撤,動作又狠又快,絲毫不拖泥帶水,擊上對方的胸前,對方悶哼一聲,手腕的力量略松,雷晉趁機(jī)飛快轉(zhuǎn)身,拳頭也跟著送了出去,林子里的光線昏暗,看不清楚來人的相貌,雷晉現(xiàn)在也管不了這許多了,抱著先打趴下再講道理的想法,手下拳腳越發(fā)的狠厲,可是對方飛身形雖然高大,可是身手卻意外的靈活。雷晉竟然連對方的皮毛都沒有碰到,心下知道遇到高手了。 春紀(jì)早在剛才兩人的打斗過程中,一看情況不妙,撿起自己的衣服,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今晚雷晉的酒喝了不少,本就有些手腳發(fā)軟,方才又被春紀(jì)撩起火來,不得宣泄,幾個回合下來,體力漸漸有些不支了。本著走為上策的原則,就想開溜,可是他現(xiàn)在身上什么都沒穿,難不成要裸奔出去,雷晉且戰(zhàn)且退,試圖靠近自己的衣服,并尋找一個快速離開這里的方位??墒穷櫟昧诉@頭,顧不了那頭,雷晉分神的后果就是,左手腕被死死的抓住,腰身也重新的被扣住,全身上下只要腿可以動,雷晉飛起就是一腳,對方似乎沒想到雷晉還有力氣反抗,腳下不穩(wěn),向雷晉的方向傾倒過來,但是拉著雷晉的手卻沒松開 “喂喂……”雷晉驚呼,你要倒不要拉著我,您這身形,我還不被壓成rou墊子? 可是他話還沒出口,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在落地的瞬間,兩人的上下位置翻轉(zhuǎn),雷晉被人扣在懷里,在草地上滾了幾圈,還是被壓在身下。 對方頭伏在他的肩膀上,雷晉回過神來,手側(cè)立成刀,馬上就要劈下來。 卻聽到那人趴在他耳際說道:“是我?!?/br> 雷晉深吸一口氣吐出,身體這才放松下來,仰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漠雅,你發(fā)什么瘋?” 漠雅半撐起身子,盯著雷晉的眼睛問道:“你剛才在做什么?” 雷晉抬眼看向漠雅,嗤笑一聲,難道剛才沒看清楚嗎?沒看清楚會那么及時的扯住他?可惡,如果剛才不是漠雅,他已經(jīng)和那個春紀(jì)大戰(zhàn)一個回合了,哪里還要在這里接受質(zhì)問,心下氣惱,說出來的話就帶著諷意:“在你們這里,我是不知道叫什么,在我們那里,稱呼多了去了,zuoai,上床,同房……你選一個自己喜歡聽的?!?/br> “你不是剛認(rèn)識他?” 原來自己真的沒看錯,他和春紀(jì),真的在做那件事情,剛才自己一個沒留意,就在人群里失去雷晉的蹤影,大哥被叔叔拉著商量事情,他就起身出來找,聽到有人說看到他和春紀(jì)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他心里就有數(shù)了,在林子里循著雷晉的味道找過來,他們倆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是忘了獸人天生對味道敏感,特別是雷晉還夜夜睡在自己懷里,自己對他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怎么可能找不到。 可是想到剛才見到的那一幕,漠雅還是不死心的想追問明白。 “剛認(rèn)識就不能做?”雷晉挑眉反問一句,繼續(xù)說道:“就算不認(rèn)識也照樣可以。” “你就那么想做?”漠雅的聲音低沉幾分。 “就是這么想,天天都想。”雷晉勇氣可嘉,不怕死的回答, “我可以幫你。”漠然皺眉。 雷晉輕笑一聲,空閑的右手順著漠雅的脊背滑下去,停在腰下方,說道:“可是我比較想做進(jìn)入的那個,你讓我做嗎?” “我用嘴幫你?!蹦艗暝艘幌拢f道。 “就你那點技術(shù),每次都會被你牙齒磕到,我還不想斷子絕孫呢。”這還有人還不屑一顧呢。 “可是每次你都有享受到?!蹦劈c出事實。 “你……”雷晉被堵住了,事實勝于雄辯啊。 可雷晉什么人啊,這點事情哪能難得住他,他哼了一聲,說道:“聊勝于無,沒有人的時候,你也就湊合?!?/br> 漠雅墨綠色的眼睛瞇起來,口氣帶了幾分危險的意味,問道:“我只是沒人的時候的湊和?” “要不然,你以為呢?”為雷晉不怕死的精神叫好。 漠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回答很直接干脆,左手?jǐn)堊∷募绨颍沂挚圩∷南掳?,低頭就猛烈地吻了上去,一上來就是攻城略地,火花四濺。 雷晉沒想到漠雅一聲不響就吻了上來,愣了一下,沒來由的心慌,讓他開始在漠雅的身子底下激烈的掙扎。 “別動……”漠然粗喘了一口氣。 不動才是傻子,難道我要乖乖的躺在這里被你壓? 可是雷晉馬上發(fā)現(xiàn)他可能真的有點傻了。在他的大力掙扎下,兩人的身子越發(fā)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而且此刻雷晉的身上還是什么衣物都沒有,只隔著漠雅薄薄的一層獸皮衣服,雷晉清楚的感覺到貼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火熱,隨著兩人身體的摩擦越發(fā)挺立灼熱。 同樣是男人,雷晉十分清楚那是什么,臉色一沉,咬牙道:“別鬧了,漠雅,你快起來?!?/br> 漠雅并不出聲,一口咬在雷晉胸前的櫻紅上。 雷晉胸口被他咬得生疼,不由開口罵道:“你要瘋找別人瘋?cè)?,老子不伺候?!?/br> 漠雅還趴在他的胸前,,聲音有些沙啞,說道:“沒人和你鬧。” “那就給我滾起來?!崩讜x推他的肩膀。 “你不是想做嗎?”漠雅并不松口,全身的力量壓在雷晉身上。 “好重,你想壓死我?”雷晉皺著眉,悶哼一聲。 漠雅在雷晉的胸前舔濕,吮吻,牙齒輕輕的在一側(cè)的櫻紅上摩擦,另一側(cè)也不過,手指尖拉扯著。 “漠雅……你給我下來……唔……”雷晉握住漠雅的頭發(fā)卻不敢用力,那里雖然對于男人來說就是個裝飾品,可是他還不想讓自己的裝飾品左右不能對稱,他怕漠雅一個不小心給他咬下來??墒峭蝗欢恋目旄凶屗χ绷松碜樱匀坏南蛏瞎捌?,卻把自己更近的送到漠雅嘴里。 “疼……”被漠雅咬過的一側(cè)火辣辣的疼。 漠雅聞言立刻松開牙齒,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雷晉等的就是這個機(jī)會,膝蓋曲起,用力的頂在漠雅的肚子上,漠雅身上受疼,身子自然向上抬起,雷晉感到身上一輕,抽身就要爬起來。 漠雅反應(yīng)迅速,抓住雷晉的腳踝,拖住,一翻身又壓了來。 這次雷晉更悲催,因為這次是面朝下被壓了,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法展開了。 漠雅開始攻城略地,沿著雷晉的脊背落下一個個吻,感覺好的讓雷晉頭皮直發(fā)麻,可還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壓了,他討厭自己的身子要被別人掌控,而且還是一個想上他的男人。 雷晉不死心的仰起頭,想撞漠雅的下巴。 漠然原本扣在雷晉腰上的右手猛地向前探去,抓住雷晉的前端,手上的動作不斷。 “恩……”雷晉呻吟一聲,身子軟到在草地上,只剩下大喘氣的份了。 漠雅的手在前端的動作不停,身后的舌尖慢慢的下滑,一直來到雷晉腰際以下的凹陷處,雷晉只覺得自己背上一片高熱,兩人的呼吸都開始灼熱燙人。 “漠雅,不玩了……”這樣會死人的,雷晉真的開始著急了。 “今天我陪你做完?!蹦趴跉夂茑嵵氐恼叫肌?/br> “你做做試試看?!崩讜x咬牙切齒吼道。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不客氣了?!?/br> “你……” 漠雅把他翻過來,直接堵住他接下來的話。 雷晉被漠然強(qiáng)勢的索取,不能呼吸,本來就喝過酒的腦袋開始昏沉,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另外一個男人這樣壓在身下,卻又無力反抗,一時氣血上涌,眼前的一切暈眩的更厲害。 漠雅并不說話,只是在雷晉胸前的敏感點上煽風(fēng)點火,身上各處的麻癢難耐,雷晉的身子開始情動,不自禁的扭了兩下。 “恩……”他呻吟一聲,可是難得還維持幾分理智的想躲開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