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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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一向還不錯,一路從底層摸爬打拼過來的,沒有強健的身體說什么都是扯淡,以前有個通宵,中間換人,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簡直就是被車來回壓了兩遍,腰以下就麻酥酥的,走路就像踩在棉花團上,不著地,那晚激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這幾天熙雅他們還是在弄什么石頭柱子,雷晉身體好點了,就開始倒騰著做弓箭,想著以后就可以出去打獵了,起碼能自力更生,不用別人養(yǎng)活著,即使要走,沒人幫他,自己也好有個防身的工具。畢竟那片叢林他可是見識過的,上次是運氣好,可不敢保證下次也能。 這里的獸人打獵一般都是赤手空拳,很少用到工具,家里自然也是沒有的,弦倒是好找,這里有種木樨牛,剔rou的時候,抽出來的筋部落里常用來做繩子,很結實,雷晉試了試,彈性很好,又柔韌,就缺少做弓的材料了,羅杰說木樨牛的角當然是最好的,可是木樨牛的角長得很慢,十年也就長個巴掌長,用來做弓的話,起碼也要五十年以上的,不多見,漠雅答應下次打獵的時候找找看,雷晉記得山上有一大片竹林,雖然說竹子很容易就拉斷了,可是聊勝于無,吃了飯后,拿了石斧頭,就決定先到山上砍點竹子,湊合著用,其他的以后再說。 雷晉選了些韌性好點的竹子砍了幾棵,劈開,選了合用的拿繩子捆了,逮了兩只野雞掛在身后的竹片上,采了一包果子抱在懷里,就準備下山了。他這些天常在部落里跑,很多人都混了個臉熟,見面打個招呼是必須的。 可是今天他一進部落里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不對,雷晉聽眾人吆喝著似乎出了什么事情,神色匆匆朝著一個方向跑去,雷晉正想逮個人問問呢,正好見艾維滿頭大汗的迎面跑來。 “艾維。”雷晉喊住他,這幾天熙雅沒回家,聽說一直住在艾維那里。 “雷晉?”艾維似乎沒想到是他,但是也停了下來,抬手在額頭上抹了把汗。 “部落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雷晉是看著艾維從出事的方向過來的。 艾維看了雷晉一眼,想了一下才說道:“神廟后面的石柱倒了,砸到了很多人,熙雅也在那里,我現(xiàn)在要去看藥師過來沒有。” “什么?那他有沒有事?”雷晉明顯吃了一驚,做不成情人,可并不表示他想看著熙雅怎樣了。 “你自己去看看吧?!卑S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看到雷晉跑遠的背影,艾維笑的賊兮兮的,自言自語道:“我可沒說熙雅有事,我只是說他在那里而已,熙雅,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啊,看來你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別以熙雅這幾天賴在自己那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個雷晉的身上,明顯有其他的獸人的味道,而熙雅又是難見的低迷,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明雅還小,剩下就是漠雅了。 趕快和好,趕緊回家,這些天熙雅在,亞希又害羞,弄的他這些天都不能和自己的雌性好好親熱一下。 “對了,藥師,藥師?!辈铧c忘了正事,艾維拍拍自己的腦袋,趕緊化成獸形飛走了。x u a n 音 這邊雷晉趕到神廟后面,簡直就是個石林,密密匝匝的豎著幾百根異常粗大的石柱,每根都要五六個獸人合圍那么粗,石柱上雕刻著很多圖樣,可是這會雷晉也來不及細看,因為他看到石林邊緣的地上橫著一根柱子,旁邊已經有很多的血跡,受傷的獸人已經被扶到一邊,還有些傷的太嚴重的,大家不敢動,只等著部落里的藥師過來。 雷晉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沒看到熙雅,心里這時也不禁開始擔心熙雅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嚴重事情。 “雷晉,你在找熙雅嗎?”齊羅扶著肩膀上還流血的加赫到樹蔭下坐下,見雷晉混在人群里似乎在找人。 “你看到了他嗎?”雷晉問道。 “我剛才看到他好像往里面去了。”齊羅也不是很確定的指指方向。 “謝了,齊羅?!崩讜x順著齊羅指的方向找過去,石林里很安靜,雷晉試著喊了兩聲,沒人應答,發(fā)現(xiàn)地上有些血跡,就循著過去,終于在一根石柱后面發(fā)現(xiàn)了熙雅,他滿身血跡的坐在地上。 “熙雅,你沒事吧?”雷晉只覺得頭皮一麻,不會真的怎么了吧,兩步就跑了過去。 熙雅唇色發(fā)白,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撲在臉上,落下密密的一排小陰影,聽到雷晉的問話還是沒動靜。 雷晉覺得手指有些發(fā)抖,試探的湊到熙雅鼻子下面。 “我還活著?!蔽跹磐蝗粡堥_眼睛,神色還好,就是紫色的眸子有些血絲,滿是疲憊。 “活著你怎么也不吱一聲?”雷晉這才吐出從剛才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氣,一屁股坐在熙雅旁邊,說道:“老大,你知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br> “你確定是要找我的嗎?”熙雅眉宇間多了分冷色,剛才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濃,他還沒聞到,這會雷晉離得他近了,他立刻就聞出來,雷晉身上漠雅的味道更重了。 “廢話,你沒聽到剛才我喊你的名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雷晉心里默念。 “我以為你在找漠雅,他今天不在這里。”熙雅想站起來,腿上的傷口疼的他皺皺眉。 “我知道他今天不在?!蹦懦鋈ザ紩淮宦暤?。 “我倒是忘了,你們現(xiàn)在天天同床共枕,自然是知道他今天去哪里。”熙雅自嘲一笑。 “你干嘛說話酸溜溜的?” “我的事不勞費心,謝謝你過來找我,不過不用了,你還是先回家吧。”熙雅勾唇笑著,眼中卻無一絲笑意。 “熙雅,我們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就不能當單純的好朋友?我一直拿你當好兄弟的?!崩讜x第一次把話鋪開來說明白了。 “好朋友?好兄弟?和我弟弟的雌性?”熙雅問道。 “我和漠雅……”要怎么解釋,說一點關系沒有,可他確實和漠雅上床了,說只是床伴關系,這里的人根本不認同這種關系是一回事,隱隱之間,他也并不想把漠雅定義在那個位置上。 熙雅見他為難,拖著一條腿扶著柱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雷晉說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釋,也不用為難,我以后會離的你們遠遠的,不會給你們增加困擾的。”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離的遠遠的?你要去哪里?你現(xiàn)在不回家嗎?熙雅?!崩讜x把竹片和懷里的果子放在地上也跟著站起來。 “算了,與其回家,三個人都尷尬,何必呢?你不用擔心,我有地方住的。”熙雅反而開始安慰他。 “你不要鬧了,熙雅,你受傷了,他們都會擔心你的,你先跟我回家,不,你先坐下來,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口?!崩讜x見他腳步不穩(wěn),趕緊上前扶住他。 這個熙雅還真是難搞啊, 熙雅皺著眉頭,任他扶著,問道:“那你也會擔心我嗎?” “大家都會擔心。”雷晉避重就輕,堅決不上他的當。 熙雅看著雷晉的頭頂,眼中悄悄的藏起了剛剛浮起的笑意。雷晉,只要你還在意我,我就不會放手了,怪你就怪你自己吧,你如果再冷漠一點,說不定有一天我真的會死心的。 熙雅腳下一個踉蹌,雷晉跟著退了幾步,兩人好容易靠著石柱站穩(wěn)。 “你的腿……”雷晉抬頭想問他。 熙雅突然傾身就壓下來,先是試探性的在雷近唇上舔了兩下。 雷晉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動手就推了他一把。 “疼……”熙雅吸了口氣,腿晃了兩下,說道。 “你這不是找事嗎?”雷晉揉按著額角,不能和病人一般見識,伸手又扶住他。 熙雅順勢壓過來,眼光灼灼的盯著雷晉的唇。 “你就不能消停……” 這次不再是試探,舌頭從雷晉微張的嘴中迅速進入,開始猛烈的掠奪,不給他半點反抗的機會。 雷晉抬高的手,想到熙雅的傷口,重重的放下,十指緊緊的扣在身后的石柱上。 “夠了,熙雅?!痹谖跹诺拇睫D移到他的脖子上時,雷晉再也忍不住,皺眉開口制止。 “也給我個機會吧,雷晉,你不是都接受漠雅了嗎?”熙雅指尖摩挲著雷晉領口的一枚紫紅的吻痕。 “你和漠雅不一樣。” “我不逼你現(xiàn)在做決定,你只要記得這件事情就好,我會等著?!?/br> “等多久都一樣?!?/br> 熙雅笑笑,并不打算和他爭辯。 雷晉,有時候做人呢,真的不能太鐵齒了。 雷晉攤開手,剛才扣得緊了,手心里壓上了印記,點點橫橫豎豎的,似乎是些字?雷晉轉過身,看著石柱上雕刻的圖樣,有些像字,比較規(guī)整,有些像圖,很抽象,最關鍵的還有那些錯落有致星星點點的似乎是一副星空圖,應該是吧?小學的地理課本上都有見過,可是他看不懂,腦子有什么一閃而過,他好像在在哪里見過這圖?到底是在哪里呢? 48、治傷 熙雅見雷晉盯著那圖案陷入深思,突然沒來由的有些心慌,他記得阿么也對這些特別感興趣,曾經還有段時間,阿么最大的愛好就是帶著他們三個來這里,拿著他自己做的炭筆,細細的描繪這些圖樣。 “上面寫的是什么?熙雅?”雷晉這里的話現(xiàn)在是說的很溜了,可是字就不行了,他和這些字互相看了半天,是誰都不認識誰。 “這些我們也不知道,是部落里的族長世代相傳的一些圖樣,不過即使是安布叔叔也不明白上面的意思?!?/br> “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在這里立柱子?”而且是那么的大工程,雖說是獸人的力量異常強大,可是那么巨大的石柱,特別是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機械工具的,他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從山上運下來的。而且還要雕刻好圖形,再豎起來。 “這是部落里世代相傳的,每個輪回年都要在神廟后面樹立一根柱子,部落里的老祭師說這樣用來祈求神靈保護我們部落的。”熙雅想了想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是這樣啊?那我明明是沒見過啊,沒道理看著熟悉???”雷晉感受著手底下的圖案,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刻上去的,這里是石林的中央,二十年一根,算起來自己旁邊的石柱最少也有幾百年的時間了,風吹雨淋的竟然圖案還如此的清晰? “你說什么?”雷晉的聲音太小了,即使獸人聽覺再好,也沒辦法。 “算了,我先扶著你出去看看藥師來了沒有?”這些可以以后再說,熙雅的傷比較重要。 熙雅很自覺的把手遞給他,雷晉搖搖頭,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縛在身上,又把果子塞進懷里,空出來的雙手架著熙雅的胳膊。 “其實沒多大的事情,身上的血大多是剛才救人的時候沾到的?!蔽跹虐櫚櫭?,這味道還真是大。 “我知道?!币皇强催@些血跡大多只是粘在衣服上,他們哪里還有這心思在這說話。 “你弄些竹片做什么?”熙雅本想解開雷晉胸前拴著的繩結,把那些竹片背在自己身上,可是剛一靠近,就被雷晉一巴掌扇回來了。 “老實點,你?!闭媸且惨稽c不能縱容,雷晉瞥了一眼表情無辜的熙雅,說道。 “冤枉,我只是想幫你背著而已?!蔽跹琶奸_眼笑的表示。 “你不要把我當成你們部落柔弱的雌性照顧,我沒那么嬌貴?!彼蟾庞肋h無法心安理得的享受這種時時刻刻的關照,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他前二十八年都是處于照顧人的角色,而不是被照顧。 “是,我知道了。以后你說的話我一定都記在心里?!敝劣谑遣皇菚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雷晉表示。 “熙雅,你跑到哪里去了?”他們兩個剛走出石林,艾維上來就要給熙雅一拳。 雷晉扶著熙雅退開兩步,皺眉解釋說道:“他受傷了?!?/br> 艾維聞言,眼睛瞪得有鴿子大,盯著熙雅問道:“你真受傷了?”他走的時候熙雅還活蹦亂跳的,怎么他就去那么一會就受傷了。 看到旁邊的雷晉,艾維對著熙雅眨眨眼,表示明白了,這個主意真是不錯啊,看雷晉現(xiàn)在小心翼翼的樣子。 “小子,夠聰明啊?!毙值苊靼椎模S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寫著這個意思。 熙雅只剩下苦笑的份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懶得和艾維一般見識。 這次來了三個藥師,都是年長的雌性,后面還跟著一個提著藥籃子的年輕雌性,負責遞藥,熙雅說那是藥師的徒弟,還在學習階段,是不能上手的,部落里的藥師每一代都是雌性。 因為這次傷到的人不少,那三個藥師實在忙不過來,只得從最嚴重的開始,熙雅的傷看起來算是輕的,只能和其他受傷的人先待在一邊。 雷晉上山的時候,漠雅擔心他,給了一把刀子防身,此刻雷晉把熙雅受傷的那條腿平放下來,用刀子割開褲腿,小心避開他的傷口把褲子挽上去。 饒是見慣了血腥場面,自己的身上的傷痕曾經也是不計其數(shù),可是看到熙雅腿上的傷,雷晉還是暗暗的倒吸了口冷氣。 幸虧他還能支撐著和自己斗嘴,以為不是多重的傷呢,腿上直接砸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深可見骨,血都沒止住。 “你怎么弄的,熙雅?”艾維原本還安然做在地上和熙雅聊天,看到這個傷口,立刻跳起來問道。 “你去找藥師,我們在這里挪動柱子,救底下壓住的人,有人手滑了,柱子落下來,好在大家都閃的快,沒砸到人,我只是石頭尖刺到腿上了?!蔽跹耪f的輕描淡寫,就想這腿不是他的。長在別人身上一樣。 “你怎么不早說,我讓藥師過來看看,你這傷怎么能算是輕傷?救治晚了,等著殘廢吧,看到時候哪個雌性還喜歡你?”艾維氣惱他的不在乎。 熙雅說道:“不要去了,你沒看到藥師正在救治的那些人,比我傷的重多了,他們晚了就不是殘廢,是生死的問題了。” 眼底卻帶著滿足的笑意看著雷晉,他正一聲不出,在自己腿上忙活著。 “艾維,麻煩你幫著去弄點酒過來吧,越烈越好。”雷晉突然開口。 “酒?哦。我這就去,我家里還有兩壇子上好的?!彪m然不知道雷晉用酒做什么。彌 雨 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