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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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晉在黑暗里看不到熙雅的表情,卻能感覺到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忍住體內(nèi)幾乎已經(jīng)不能控制的燥熱感,搖搖頭,淡淡的說道:“還行,我能堅持?!?/br> 熙雅舔了一口他額角的汗水,并不打算放棄,問道:“真的能堅持嗎?不用我?guī)兔???/br> 雷晉聽到這話,心里火氣翻著個頭的向上竄,說好聽了是幫忙,但是說白了不就是兩人繼續(xù)上床嗎?他很想把熙雅就這么推下去,當然前提是他的兩只手臂能動的話,雷晉深吸口氣,告訴自己現(xiàn)在要冷靜,現(xiàn)在發(fā)火于事無補,說道:“這點事情還難不住我,幫忙就不用了?!?/br> “我們昨晚在一起不是很快樂嗎?不是比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忍著好多了嗎?”熙雅的手在雷晉的下面若有若無一圈圈的前后挑逗,繼續(xù)誘惑道。 盡管不想承認,但是雷晉的身子誠實的記起了昨晚銷魂蝕骨的快感,強烈的酥麻感在雷晉來不及阻止前,直竄腰際。 熙雅修長的手指從額角滑到鎖骨,在雷晉的脖子那里停了一下,隨即挑開了他的上衣,探進手來,手指添了力道,在他胸前揉搓著。 雷晉低喘了一聲,旋即皺眉道:“住手,熙雅,你該知道我和漠雅的關系?!?/br> 熙雅只是頓了一下,紫色深眸盯著雷晉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但是這個你無法說服我住手?!绷硪恢皇稚斓窖鼛?,解開,壓著雷晉的雙腿,褲子連同短褲退到了膝蓋處,指尖帶了涼意探進來,在入口處一點點的試圖撫平褶皺。 “走開……熙雅……”已經(jīng)被藥性折磨的無比敏感的身子哪里經(jīng)得起熙雅這般探索,雷晉的聲音開始不穩(wěn),熙雅的汗水滴在他身上,火灼一樣的燙人。 “真的要我走嗎?”熙雅挑挑眉,對著雷晉已經(jīng)挺立的下面吹了一口氣。 “恩……”快感來的太迅速,雷晉幾乎毫無抵抗之力,經(jīng)歷了昨天一夜,后面空虛麻癢幾乎更讓人難以忍受。 “走開……”不能繼續(xù)下去,必須要忍住。 “真的不需要我那里進去嗎?”熙雅的手指找到雷晉體內(nèi)的那處已經(jīng)熟悉的敏感持續(xù)的按壓。 “啊……”持續(xù)激烈的快感,被碧艾花藥性折磨的神智幾乎喪失,雷晉再也壓抑不住,呻吟出聲。 聽到雷晉的聲音,熙雅再也不想控制,直接把雷晉翻過身,褪掉褲子扔到床下,握緊雷晉的腰一挺身塞了進去,喘息著持續(xù)有力的沖撞。 快感襲來,兩人的身子交疊在一起前后晃動,高聲呻吟。 沉溺其中的兩人自然都沒注意到,在這夜里,院子門外站著兩個高大的身影。 “哎,大冰塊,你怎么突然不走了?”后面那人踉蹌一下,勉強穩(wěn)住身子,明顯不滿的出聲。 “不用進去了,他現(xiàn)在很好,我就放心了?!鼻懊婺侨酥皇谴怪^,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才艱澀開口。 “不進去?我陪你趕了這么多天路,就換來一句不進去了,你知不知道用尾巴在陸地走路很累?。课也还?,好不容易打聽到了地方,我要進去休息一下?!痹鹿馔高^樹影漏下來,才看得清楚說話的人下面并不是腿,而是一條金色的魚尾。 “貝格,我們走吧,我送你回海邊?!焙竺婺侨穗[在樹影中,看不清楚相貌,他拉住貝格的手臂。阻止他進院子。 “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口口聲聲說什么要來找你的……” “走吧?!焙竺娴娜舜驍嗨?,撿起地上一個小石塊在院墻上刻了一個符號,率先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是右腿似乎有些不靈便。 “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一命的份上,誰要陪你在河口等那么多天,又得到消息緊趕慢趕的來虎族部落,好不容易來一次,景越那個笨蛋都沒見一面,你又要走了。早知道在虎族部落,還舍近求遠的在河口等了那么多天干嘛,真是浪費感情?!必惛襦粥止竟镜泥洁彀胩?,看看面前的院子,又看看身后離去的人,長嘆一口氣,認命的蹦跶著追上去了。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我好歹也是人魚族的王子,怎么就事事遷就他呢。我果然是個天生心腸軟的好人?!?/br> 連風都受不了他的自戀,一陣大風狠狠的刮過來,貝格身子歪了一下,“呸呸呸……”吐出嘴里的沙子,說道:“陸地上的風也討厭,都是沙子,還是海里龍卷風比較可愛,起碼卷起來都是海水,打在身上也舒服。 風也吹開了窗子,月光下,床上的光裸交纏的兩人一覽無遺,雷晉鎖緊眉頭閉著眼睛,背對著坐在熙雅懷里,身子上下起伏著,熙雅的那處在他身體內(nèi)進進出出。 雷晉望著窗外,心里空茫茫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子卻開始本能的追逐歡愉。 * 早上的涼意和些微的水汽讓雷晉從睡夢中醒來,感覺到貼在他身后的溫熱動了動,一條手臂從他腰上滑了下來。 “醒了嗎?”熙雅拂開雷晉已到耳下的頭發(fā),在他光裸的后肩上親昵的落下一個吻。 “恩?!崩讜x答應一聲,盡管感覺到了熙雅頂在他后腰上的火熱,但也沒一絲羞怯。 “這里疼嗎?”熙雅趴過去,掰開看看,是有些紅腫了,還有點血絲。 “沒事?!崩讜x由著他分開腿,露出昨夜被熙雅cao弄了一晚上的地方。 “怎么能不疼?已經(jīng)腫了。”熙雅指頭在皺褶四周試探的碰了碰。 “天色不早了,我們起床吧?!崩讜x合上腿,平靜的說道。 熙雅為雷晉的冷靜沉默了一下,突然轉(zhuǎn)身抱緊他,略顯激動的說道:“雷晉,以后我會對你好的,會一直對你好?!彼哉埐灰@么冷靜對我。 雷晉本就全身酸軟,渾身無力,被他這么一壓,本來略抬起幾分的身子又被他壓回床上,他抬起頭,淡淡的看著熙雅,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先起來,我腰很酸,喉嚨也難受,幫我倒杯水吧?!?/br> 熙雅聞言趕緊起來,胡亂的披了件衣服,轉(zhuǎn)身出去,不一會的時間端著一碗清水進來,從床上扶起雷晉,喂他喝下。 “好了,這些夠了?!弊阕愫攘舜蟀胪耄讜x才停下。 熙雅把剩下的小半碗一飲而盡,從一旁的低矮的櫥子里翻出一套衣服幫雷晉穿上。 “我扶你到院子里坐坐,我去做早飯,你有什么想吃的?”熙雅把手里的最后一個衣結(jié)系好,問道。 “沒什么特別想吃的,你看著來吧。我在房間里坐會就好了?!崩讜x斜靠在窗前,并不打算出去。 “那好,你在床上歇著,我這就去做?!蔽跹抛叩介T口,又不放心轉(zhuǎn)頭囑咐一句:“有事你喊我一聲就成?!?/br> 雷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熙雅這才出去了,不長時間,雷晉就聽到廚房方向傳來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雷晉不否認對漠雅有好感,漠雅是第一個那么認真的喜歡他的人,他曾經(jīng)一度敞開了心要接納漠雅的,可是漠雅算是變相的拒絕了他吧,現(xiàn)在自己竟然又和熙雅有了身體上的關系,這怎么是一個亂字說的通的,不管怎樣,這越發(fā)堅定了他要回去的決心,不能留在這里和這些人糾纏下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該有一個終點。 *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吃過早飯,熙雅正在收拾碗筷,雷晉趁此問道。 “你是說回咱們部落嗎?”熙雅把洗好的碗放在一邊,抬頭看他。 “恩,豹族部落?!崩讜x肯定回答。 “等你身體再好一點,路途太遠了,你的身子扛不住?!蔽跹耪f道。 “盡快吧。”早一日回到部落,早點治好了手臂,他才能去尋找回家的路。 “好,等再找木月醫(yī)師上兩次藥,你的身體再好點,漠雅找來,我們就起程回去。”木月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他,雷晉的傷他治不了,現(xiàn)在所能做的也只是不惡化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只能等回到部落再說了,當年阿么受了那么重的傷,春紀都能治好,雷晉的應該也可以吧? “那就這么說定了?!崩讜x淡淡笑道。 熙雅心里總覺得有些地方覺得怪異,明明昨天雷晉還打聽漠雅的消息來著,怎么今天對漠雅要來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呢。 其實熙雅哪里知道,即使一晚上,也可以改變很多事情的,比如說雷晉的心態(tài)。 現(xiàn)在雷晉都是五天去木月那里換一次藥,木月對于雷晉突然有伴侶的事情但是沒問過什么,只是私下里奚落了那只笨蛋老虎幾次,連雌性有沒有獸人伴侶都聞不出來,還是虎族部落下一任的族長的最有力人選呢。 熙雅關門前,仿佛心有靈犀,在院墻外面看了一眼,待看清楚那個記號,心神一震。 * “你這幾天住在景越家吧?我想和景越他們到叢林里打點獵物?!睆哪驹履抢锍鰜恚跹畔肫疬@事,和雷晉商量道。 他們這些天的飯菜都是他跟著景平到林子邊上挖點野菜和野雞一類的小東西,那些野豬rou還是景平隔三差五的捎過來的,還有些東西是浩楊臨走前留下的,畢竟不是住在這里三兩天,總不能一直依靠別人,食物還是要準備一些的。 本來前些日子就要去的,可是一直擔心雷晉的身子服用了碧艾花,好在這兩天藥性過去了,他也放心了。 他事先也和景越打過招呼了。 雷晉也知道就他現(xiàn)在這樣,自己一個人是肯定不能自理的,也不勉強,再說他確實也很喜歡景越一家人。 盡管景越已經(jīng)回家提過,浩晨見雷晉來,還是高興的眉梢飛揚,迎出門,拉著雷晉手笑道:“我這兩天本來還想著去看看你呢,景越就說你要回來住幾天,我已經(jīng)把床上的毯子和枕頭都給你曬了一遍,還睡原來的那張床,行不?” 雷晉笑著道謝,景越阿么確實對他很好,只是未免太好了,簡直就像親生兒子一樣,雷晉后來才知道,原來景越阿么在景平之前還有個雌性兒子,只是小時候在河邊玩耍時,不小心掉在河里淹死了,景越阿么一直自責內(nèi)疚很多年,直到見到雷晉,景越阿么覺得自己曾經(jīng)失去的那個兒子又回來了,當然這是后話了。 熙雅出去打獵了,雷晉就就在景越家住了下來,虎族的族長坤閣在外面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可是一回到家就不一樣了,幽默風趣,常常逗得一家人開心,浩晨則是變著法的給雷晉做好吃的,景平最開心,晚上又有了聊天的對象,大半晚上拉著雷晉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總是要等到浩晨來敲窗子才罷休。 早上起來,景平幫著雷晉洗漱好了,又鉆到廚房里幫他阿么做飯去了。 浩晨端著一只破舊的粗陶碗從廚房里出來,招呼雷晉,說道:“雷晉,我們?nèi)ズ笤豪镂闺u,早飯就交給景平收拾吧?!?/br> 后院的東北角上,茅草和碎石頭搭了一個雞窩,周圍一圈一米多高的柵欄,這些野雞都被剪掉了翅膀的一角,已經(jīng)不能飛了,只能在窩里上上下下不死心的撲騰著。 浩楊從懷里的粗陶碗里抓了一把東西撒進去,五六只雞圍過來搶食,雷晉突然覺得這些雞食怎么這么眼熟啊。 “浩晨叔,我能看看你手里的雞食嗎?”雷晉問道。 “恩?雞食?好?!焙瞥恐览讜x的手臂不方便,自己端著遞到雷晉面前。 “浩晨叔,你那幾粒放到我嘴里,我嘗嘗?!崩讜x想最后確定一下。 “這個沒人吃的,很硬,部落里的人都拿來喂雞?!焙瞥坑X得很奇怪,雷晉怎么突然對雞食感興趣了。 “我就嘗嘗幾粒,不要緊?!笨雌饋碚娴暮芟?。 浩晨知道這個東西既然能給雞吃就沒毒,放心的拿了幾粒放到雷晉嘴里,雷晉用牙咬咬,確實很硬,不過咬碎了以后,大米的清香就出來了,雷晉確定了,盡管比起現(xiàn)在的大米來,這些顆粒是又癟又硬,還有些發(fā)黃,但是味道是大米沒錯的,那就是說以后能吃到米飯了,想到這里,雷晉心里一陣欣喜。 “浩晨叔,大米,我是說這個東西部落里很多嗎?”雷晉興奮的問道。 “這個啊,山上有水的地方長了很多,山上的鳥和野雞什么都愛吃這種子,部落里的很多雌性都采來喂雞?!焙瞥坎恢览捉鼮槭裁赐蝗贿@么高興,但是見到雷晉開心,他也覺得開心就是了。 “那我們拿石刀多割點回來吧?!崩讜x開心的向前邁大步,狠狠的皺眉又停下來了。 58、上山 隱晦的地方傳來的抽痛讓雷晉停住了腳步,熙雅的那個東西尺寸實在是驚人,現(xiàn)在想來都不知道他當時怎么能塞得進去,那兩個晚上,兩人又做的激烈,受傷實在是在所難免的,只是雷晉一向逞強,忍住不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熙雅曾經(jīng)想要給他上藥,可是被雷晉堅持拒絕了,想著第一次和漠雅在一起的時候,當時疼,可是第二天不是也沒怎樣嗎? 這兩日雷晉心里暗暗就開始有點后悔了,疼且不說,走路都不敢邁大步,景越阿么眼神都有點疑惑了。 早飯后,收拾妥當,拿了石刀和繩子,浩晨,雷晉和景平三人就上山了,太陽雖然已經(jīng)升起來了,但是林間的霧氣還沒散去,草葉帶著露水打在身上濕漉漉的,好在鳥兒婉轉(zhuǎn)清脆,空氣清涼潤澤,讓人心胸開闊,精神都為之一振,倒不失是一個好去處。 景平拎著石刀和繩子,哼著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調(diào)子,腳步輕快的走在前面,兩只個頭嬌小的藍黃相間的小雀盤旋在他頭頂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景平揚揚手嚇唬它們,兩只小雀撲打著翅膀飛出去不遠,又折了回來,成心和景平作對。 景平回頭,清秀的小臉上洋溢著單純的快樂,不是很認真的抱怨:“阿么,雷晉,這兩只小雀也不知道嘰嘰喳喳的在說什么,又聽不懂,趕也不走?!?/br> 浩晨安撫一笑,說道:“你連鳥的聲音都聽懂了,那還得了?!?/br> 景平深吸口氣,雙手張開,伸個大大的懶腰,說道:“也是,哪有人能聽得懂鳥的話呢?去找你們自己的同類去吧,小藍雀兒?!?/br> 雷晉想起了家里的小家伙,會心一笑,雖然沒仔細問過,貌似小家伙不僅能聽懂鳥兒的,還能聽懂其他獸類的,在家那會,經(jīng)??吹叫〖一锖蜑貘f還有那只小狐貍湊在一起,“爭吵”的頗為激烈。 “雷晉,你想起什么好事了?怎么這么開心?”景平見雷晉一向淡漠冷靜的眉宇間是難得出現(xiàn)溫和柔軟。 “想起一個小家伙罷了?!弊约寒敵跤龅剿谷徽J為是個體型頗大的貓?黏人,還愛撒嬌,想著那些打打鬧鬧的日子,真是恍如隔世,不知道小家伙現(xiàn)在家里做什么。還真是有點想他了。 實際上雷晉不知道的是,那只小家伙早已經(jīng)不在家了,安森和安洛回到家把雷晉失蹤的消息一說,第二天晚上,明雅趁著夜色就溜出門了,一起消失的還有小狐貍和都快要在他家筑巢的烏鴉。 “哦。”景平見雷晉沒有想說下去的意思,便不再追問了。 “前面上有條河,岸邊上好大一片都是你說的那個……”景平撓撓頭,想了一下才說道:“你說的那個大米?!?/br> 林間都是些小路,地上濕滑,浩晨仔細的扶著雷晉,還不忘囑咐景平看著腳下點。 “阿么,蛇?!本捌酵蝗淮舐曮@叫,雷晉擔心的趕緊望去,頓時在心里悄悄的翻個白眼,與景平驚叫聲同樣驚人的是他一系列異常彪悍的動作,還沒等趴在路上的那條蛇反應過來,景平啪啪啪幾刀子下去,蛇頭已經(jīng)稀巴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