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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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原本平靜的海面上水聲大作,波濤突然洶涌,獸人眼睛好,漠雅先看到,在一條巨大的魚背上,坐著一個異常魁梧的男人,正快速的向著這邊過來,顯然來人也看到了他們兩個。 漠雅站起身,把雷晉摟在懷里,這時來人已經(jīng)靠近海岸,雷晉也看清了,說了一句:“切,以為自己是波塞冬嗎?出場搞得這么拉風(fēng)。” 體型巨大的鯨魚毫不猶豫的沖向了海灘,來人跳下來,沒有猶豫,筆直的向著他們過來了,刀鑿般的英俊冷硬相貌,深藍色的長發(fā)和眸子,連身上的長衫都是深藍色的。 還算禮貌的笑了笑,眼睛盯著漠雅手里的海螺就帶著濃重的審視意味,不算客氣的開口質(zhì)問道:“你手里的海螺哪里來的?” “好像不關(guān)你什么事把?”對待不客氣的人只能更加不客氣,雷晉的處世之道。 來人似乎這時候才注意到雷晉,拿正眼瞧他兩眼,對漠雅說道:“挺漂亮的雌性,只是性子不太好。” “我能忍受就好。”漠雅回答的無比正經(jīng)。 只氣得雷晉牙癢癢的,原來和我在一起,是忍受?但是現(xiàn)在不是鬧內(nèi)訌的時候,忍了,回頭算賬。來人顯然沒想到漠雅這么大方的承認,有趣的來回打量兩人,漠雅把雷晉撥到自己身后,擋住他的視線。 “有什么事,你直說吧?!蹦努F(xiàn)在也約莫知道這人應(yīng)該是被海螺的聲音引來的,那就是和貝格有關(guān)。 “這是我送給伴侶的禮物。怎么會在你們手里?” “伴侶?貝格?”雷晉和漠雅對看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不相信,貝格那樣子可不像有伴侶的樣子。 “看來,你們是認識他了。知道他現(xiàn)在什么地方嗎?”男人臉上倒是真有幾分擔(dān)憂和著急。 漠雅有幾分猶豫,他親眼見過貝格對這海螺的懼怕,那根本不是伴侶應(yīng)有的表情吧?但是貝格傷害雷晉也是不爭的事實。 于是漠雅點點頭,但語帶保留的說道:“你的伴侶我們不知道,但是海螺是這海邊撿到的?!?/br> “原來那個小東西的家在這里啊?看這次能跑到什么地方去?”與男人平淡口氣極不相稱的是,唇邊浮現(xiàn)的極冷酷的笑意。 從懷里掏出幾顆碩大的珍珠,遞給雷晉,白色中還帶著些玫瑰紅的光澤,一看就是好東西。說道:“這些送給你們,作為我感謝的禮物?!?/br> 他們原本以為這事就算是過去了,解決了貝格這個大麻煩,也不用擔(dān)心人魚族來找他們的麻煩,熙雅雖然睡覺時間還是很長,但是已經(jīng)可以三頓起來吃飯了,再過幾天也許他們就可以啟程回家。 可是這樣安心的日子僅僅過了三天,雷晉和漠雅早上出去趕海,在一塊大礁石后面發(fā)現(xiàn)了貝格,衣不蔽體,精神恍惚,全身上下都是高度的情事后留下的痕跡,連一向最耀眼的金發(fā)也暗淡下來,完全找不到往日的囂張氣焰。 70、恭喜發(fā)財 ... 即使今天遇到的是貝格被人打的半死,雷晉也絕對會泰然自若的淡定走過去,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可是貝格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人用強,而且看起來折磨的實在不輕,這樣的場面他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社會的陰暗面他見到的只多不少,但是不管見多少次,這種事情也都無法強迫自己心里接受,床上一途本來就是兩人圖個樂子,喊打喊殺的有什么意思? 同情有,但是說道收留貝格,還是算了吧,這本身就是個大麻煩,漠雅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他可不想遭受一群人魚的圍攻,再說那個男人,一看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他本身就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人,現(xiàn)在不趁機落井下石,雷晉都覺得自己很不錯了。 心里說不要惹麻煩,但看到貝格蜷縮在一起。臉色慘白的樣子,雷晉忽然想起,為什么貝格的名字耳熟了,不就是景越嘴里的好友嗎?還說要帶自己到海邊見見的,只是陰差陽錯之下,兩人的相識真算不上美好。 豈止是算不上好啊,簡直就是兩看兩相厭。 “就當(dāng)看在景越的面子上?!崩讜x心道,看看漠雅手里的半桶海貨,抬頭對漠雅說:“咱們把這些東西留給他吃吧。” 既然雷晉能看開,漠雅自然是不會反對,就連桶一起放在貝格面前,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貝格這幾天恍恍惚惚,就像又回到了那場噩夢,兩個月前,他就是在部落里呆的煩了,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顧阿爹和部落里的族人反對,毅然獨自上路了,后來遇到那個男人,開始只是像朋友一樣平和相處,后來莫名其妙就被囚禁,強行發(fā)生了關(guān)系,遇到漠雅的時候是他好不容易逃出來,可是又不敢回家,漠雅不大說話,可是自己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只是坐著不說話也好,只是連最后喜歡的人也被自己害死了,幽冥之海坍塌的建筑群永遠的沉入了深不見底的海溝。 現(xiàn)在又被那人找到,阿爹是肯定沒有辦法的,大不了就和他一起去死,想到這里,貝格眼里多了幾分決絕。 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食物,打斷了他的思路,熟悉的背影,讓他不敢置信的瞪大速起身,想抓住漠雅的衣角,身后的甬道里傳來的劇烈疼痛卻讓他邁開的雙腿直愣愣的摔在沙灘上。 “漠雅?”貝格抓住來人的褲腳,做最后的確定。 漠雅低頭,看到他此時的狼狽樣子,也并不覺得有多開心。 “太好了,你沒死……”貝格的聲音漸漸沉下去,可是抓著漠雅的褲腳的手卻始終沒有放開。 此時貝格倒下了,雷晉才看清楚貝格的后面大腿根上紅紅白白的沾了一大片,心里明白他里面一定受傷不輕。 “怎么辦?”雷晉問漠雅。 “你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漠雅倒也乖覺,把選擇權(quán)留給雷晉。 雷晉其實清楚這里的人大多生活純樸簡單,漠雅心里未必不想救他,只是這個人實在有點氣人,雷晉皺眉說道:“還是讓他在這里喂魚吧?!?/br> 漠雅點點頭,說:“好,那咱們回去吧?!边€主動掙開了貝格的手,過來扶雷晉,一刻都不耽誤的就要走。 雷晉愕然,他本想漠雅勸兩句,自己也就順勢答應(yīng)了,可是漠雅竟然一點不猶豫的痛快答應(yīng)了。 漠雅心里暗笑,沉默了一下又開口商量說:“其實說起來,這個人也沒害過咱的性命,實在不行,隨便找個山洞把他扔進去吧?” “隨你,不要讓我看到他就行了?!崩讜x不耐煩的擺擺手。 就這樣漠雅背著貝格,一只手抓著雷晉,一只手還提著那半桶海貨回去了。 因為雷晉說過不想見貝格,漠雅記得在他們住的附近還有一處小山洞,隱蔽性更好,只是實在小了點,當(dāng)初漠雅才沒選擇那處,現(xiàn)在把貝格放在那里倒是正合適。 至于貝格后面的傷,兩人都沒法下手,只好在洞里放了些食物,清水和草藥,等貝格醒了自己料理。 晚上三個人在一起吃飯,隨意聊了些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沒什么調(diào)料,漠雅把撿來的海貨放水里煮,只加了一點鹽,味道倒也很鮮,漠雅是一點不碰,只是幫雷晉剝著。 漠雅把他們遇到貝格的事情和熙雅說了一遍,熙雅沉思了一下,說道:“救了就救了吧,只是按你們說的,那個男人可能也不會善罷甘休,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部落,一切還是小心點好?!?/br> 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完這話,熙雅笑嘻嘻的伸個懶腰,說道:“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骨頭都生銹了,明天出去走走?!?/br> “你確定沒事了?”雷晉看他下午還在昏昏欲睡,現(xiàn)在立刻活蹦亂跳,還真有點不相信。 “再好不過了。”熙雅能感受到雷晉對他態(tài)度的變化,以前兩人即使最親密的時候也總是隔著一層什么,現(xiàn)在就自然多了。 熙雅多精明的一人啊,打從第一次有意識的醒來,就感受到了,心里一高興,本來傷好了七分,現(xiàn)在也有十分了。 “對了,邊上的碗里,你們點的什么,光線還挺亮的?!?/br> “是鯨魚油?!崩讜x回道,那只沖到海灘的鯨魚,自然是活不成了,他和漠雅就弄了些鯨魚rou回來,本來想嘗嘗鮮,可是味道實在一般,和牛rou差不多,倒是比牛rou難嚼多了,吃的牙齒直泛酸。 “還撿塊龍涎香?!币诂F(xiàn)代,這就和一金子,可在這里,雷晉也沒想出有什么用。 “張嘴?!蹦乓娎讜x只顧著說話,簡短的開口說道。 雷晉反射性的就張開了,可是這次放到嘴里的不光是蝦rou,還有漠雅的舌頭。 “在海底吃夠了,本來一點都不想碰,可是現(xiàn)在覺得味道還不錯?!蹦盼菈蛄?,舔著唇角退出來。 “那我也要嘗嘗。”雷晉來不及說什么,又被熙雅勾過脖子,湊上來了,在他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掃了一遍。 “你們倆干什么?”雷晉挑眉,狠瞪著兩個若無其事的人,最近兩個人不知道答成了什么默契,一點都不避諱在另外一個人面前對他動手動腳,而且有越來越頻繁的趨勢。草鋪現(xiàn)在加寬不少,三個人在一起,連晚上睡覺都要被他們倆擠在中間,然后有不知道是誰的手在他身上亂摸。 熙雅顧左右而言他,接過雷晉手里的東西看看,灰黑色的,味道有點酸,還有點腥,不認識,還給雷晉,說道:“不過這鯨魚油可是比家里的松脂好多了,明亮,而且煙也少?!?/br> 漠雅也點頭,開口道:“就是帶回部落不太方便,不過咱們部落往東去,不也是海嗎?下次去看看?!?/br> 這事情暫時就揭過去了,每次都這樣,雷晉也實在沒辦法。 * 貝格既然人都救回來了,總不能再看著他去死,人現(xiàn)在還是不能到處走動,于是他們也每天過去放點食物,有時候熙雅,有時候漠雅。 雷晉也過去看過兩次,只是貝格神色懨懨的,除了漠雅似乎誰都不想搭理,他如今這副樣子,雷晉也不愿意多和他計較。 不過大概也照顧不了幾天了,因為熙雅已經(jīng)完全好了,他們就要準備離開這里了。 今天雷晉從包里找了條褲子,給他送過來,漠雅和他一起來的。 貝格一手撐著墻,靠在角落里,一手摳著嗓子,干嘔的厲害,這幾天瘦的厲害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站不穩(wěn)。 “貝格,你沒事吧?”漠雅扶著雷晉坐下后,才開口問道。 “沒事,可能這幾天吃壞肚子了?!必惛癫敛磷旖沁^來,只有對著漠雅的時候才有幾分好臉色。 “你來做什么?”貝格現(xiàn)在對雷晉是不冷不熱的,不過相較于以前敵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好多了。 “給你的?!崩讜x示意放下一旁的褲子,貝格身上的那件衣服這幾天都有點酸味了。 貝格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抬起袖子聞了聞,臉色微紅,嘴上不甘示弱的說道:“不用你多管閑事?!?/br> 手上卻拿著褲子到一旁,在大衣擺的掩蓋下,套上了,雷晉清楚的聽到貝格抬腿的時候,那倒吸的一口冷氣。 貝格把身上那件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舊衣服團了團就丟在一旁,這都幾天了,身上的痕跡還是這么壯觀,抓痕,咬痕,指印,樣樣不缺,心里知道這情況也瞞不了這幾個人,索性就大大方方的。 不過剛平心靜氣的沒多久,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他,貝格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老鼠一樣跳起來,亂發(fā)脾氣,把兩人都轟了出來。 “你不是說這個貝格是雄性人魚嗎?我怎么覺得像懷孕一樣陰晴不定呢?” “說不定是真的。”說著無心,聽著有意,漠雅沉思了一下,就把貝格以前告訴他的金色雄性人魚可以自身孕育寶寶的事情告訴了雷晉。 “那樣的話,貝格就真是可憐了。先不管貝格為人怎樣,但是被強迫生孩子,應(yīng)該不會有人愿意吧?”雷晉說道。 “如果是你呢?”漠雅問道。 “我?”雷晉笑了一聲,說:“你都知道你們這里所謂的雌性不一樣,不管做多少次也不會有孩子?!彼蝗粋?cè)過頭打量漠雅,問道:“還是你們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我只是打個比方?!蹦叛劢尬⒋?,避開他的目光,他已經(jīng)從熙雅那里聽說了,雷晉已經(jīng)服用過碧艾花的事情,借著這個事情試探的問一句,看看他的態(tài)度。 “如果是我,我就把孩子打下來,絕不給他出生的機會?!辈还苣沤裉靻栠@話的目的是什么,雷晉都不打算給他們幻想的可能。 “為什么,他畢竟也是你的孩子?!蹦拍樕⒆?,沒想到雷晉的回答這么冷漠。 “我終究還是要回去的,注定會被拋棄的孩子,有什么出生的必要?”雷晉其實不想和漠雅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這會讓他想起很多不想記起的往事。 今天是漠雅去給貝格送午飯,洞里只剩下了雷晉和熙雅。 熙雅枕著雙臂躺在草鋪上,嘴里含著一根草,瞇著眼睛打量著正坐在洞口曬太陽的雷晉,很隨意的開口道:“我當(dāng)時記得你答應(yīng)讓我做的?!?/br> 雷晉微微一驚,想起這茬了,可現(xiàn)在這狀況,于是開口道:“我記得,但是現(xiàn)在不行?!?/br> 熙雅卻不打算再等,夜長夢多,誰知道雷晉會不會哪天又后悔了,見雷晉起身想走,他一步上前,從后面緊緊的擁住雷晉的腰,熾烈的吻沿著耳根來到脖頸,不給他拒絕的機會,雙手探進去摸著雷晉光潔的皮膚,開始扯開他的腰帶。 突如其來的吻讓雷晉猝不及防,還沒回神,只覺眼前一花,就已經(jīng)被熙雅帶著壓在了草鋪上。 熙雅一只手托著雷晉腰,貼向自己,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摩挲著解開他的衣服,熱切的吻也隨即壓上來。 雷晉想反抗,但是想到答應(yīng)熙雅的話,就任憑熙雅壓緊了,褪了他身上的衣服,熙雅的吻熱烈而急切,麻酥酥的快感很快就在全身蔓延開來。 但是雷晉突然想到一事,趕忙阻止道:“不行,漠雅很快就回來了,熙雅你快住手?!北M管想和漠雅做個了斷,但是也不想以這個方式。 熙雅這時候,哪里停得下來啊,只拉著雷晉的手摸向他兩腿之間,那里已經(jīng)堅硬如鐵。 盡管如此,雷晉還是不答應(yīng),拒絕道:“我答應(yīng)讓你做,但我們換個地方,不要在這里。”他已經(jīng)感覺到熙雅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后腰下凹陷處的禁地。 人算不如天算,中間漠雅回來了,開啟了三個人的糾纏的序幕。 * 突入其來的進入,讓雷晉不舒服的皺眉,好歹與兩人也有了幾次關(guān)系,可是被插入的感覺除了不適應(yīng)還是不適應(yīng),如果這次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熙雅,死活也不會讓他做到這一步。只是效果卻意外的好,連雷晉都不能否認,在熙雅和漠雅的手里他都得到過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要快樂,似乎被插入也不是一件很難讓人接受的事情,雷晉被熙雅密集的撞擊頂?shù)纳裰巧y,迷迷糊糊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