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_分節(jié)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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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十幾日都是臥床休息,在此期間,有什么需要,都是安洛抱著人進(jìn)進(jìn)出出的,雖然知道也沒別的好辦法,但讓一個男人抱在懷里,還是讓羅杰多多少少別扭一下,他的話本來就不多,安洛更是少的要命,有時候?qū)ψ徽?,兩人也只能大眼瞪小眼。蘇瑞在房門口縫制衣服,數(shù)次探頭看他們兩個相處的情形都忍不住失笑。心里暗嘆安洛的笨拙性子,怪不得他生得這般好看,力氣又大,部落里也沒幾個雌性喜歡呢,悶都能悶死人,不過倒是聽說幾個獸人對他有點意思,他對著羅杰說的最多的兩句話就是“你餓了嗎?”“要喝水嗎?” 羅杰的傷好起來后,又去了那片小山坡,順著下去,底下有塊小平原,四周山上的泥土被雨水沖刷下來形成的,平原的中間處有著最上好的粘土,這是他上次摔下來就發(fā)現(xiàn)的,陶藝是羅杰的愛好之一,但礙于這里的條件有限,來不得很精細(xì),但簡單的粗紅陶還是可以的,一來,羅杰確實想做點事報答他們收留之情,二來,他也漸漸明白,部落里是不會允許一個成年雌性單身太久的,他希望自己多點用處,能多拖延些日子,他在神廟附近找到一些線索,或許可行,但現(xiàn)在時間太短,他還沒弄明白,他把制陶無償?shù)厥职咽纸探o了部落里的工匠,還親自設(shè)計了一些日常使用的陶罐,碗盤,等這些工序成熟了,后來還燒制出了大型的水缸。簡單測定時間的沙漏已經(jīng)制作出來,相對精確復(fù)雜的日晷儀還需要收集一些數(shù)據(jù)。 族長時年來看過幾次,也是連聲稱贊羅杰造出來的這些東西神奇。 安森一直很忙,羅杰在豹族部落住了五個多月了,深秋夜里都起霜了,都沒見過他幾面,所以當(dāng)羅杰早上推開窗子,見到晃著腳坐在墻頭上的人的時候,確實有些驚訝。 “早上好啊?!绷_杰雙臂撐著窗臺打聲招呼。 安森聞言,從墻上一躍而下,懷里兜著一堆紅透的三疊柿子,這是羅杰起的名字,這棵柿子樹就在安森他們院子里,每個柿子都有兩根掐腰線,整個柿子像個三層的大面餅。 “這些留給你吃,我剛從樹上摘的。”柿子還帶著淡淡的白霜,皮色紅透薄軟,看著很饞人,羅杰摸了一個就要送到嘴里。 安森攥著他的手腕阻止道:“現(xiàn)在別吃,太涼了,在屋里放一放,去去寒氣,用過飯后再吃。” 羅杰抽回手,問道:“要不要進(jìn)來坐坐?” 安森笑笑,還是拒絕了,將懷里的柿子挨個擺放在窗臺上,說道:“聽安洛說你受過傷,現(xiàn)在都好了嗎?” “沒事了,本來也只是些皮rou傷?!?/br> “那就好?!?/br> 盡管有些奇怪,但羅杰確定在安森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欣喜,看來這人真的是有為自己在擔(dān)心。 “你看起來精神不大好?!绷_杰難得與人閑話家常。 “最近有些忙,我要走了?!绷_杰遲遲不肯選擇伴侶,讓部落的獸人又重新躁動起來。他和安洛現(xiàn)在想奪族長的位置,就不僅僅是為叔叔們報仇了,還要保住羅杰,他本身已經(jīng)那么漂亮,還那么聰明,怎么能不引人覬覦。 “那下次見了?!绷_杰揮揮手。 安森回頭,見他唇角綻開的清淡笑意,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 “好大的雪?!碧K瑞將分到的獵物放在屋檐下,哈著手從門外進(jìn)來,拍打著身上一層雪花。 屋里的火坑上架著一只石鍋子,里面是咕嘟咕嘟煮著面果糊糊還有大塊的rou,蘇瑞洗了手,見鍋子沸開了,加了些辣椒粉進(jìn)去攪了攪,濃香的辣味讓人的鼻子有些發(fā)癢。 羅杰在火里加了些木柴,灰色毛皮的齊羅尾巴卷在他腿上翻個身,“這次分到的獵物多嗎?”這里主要是rou食,冬天捕獲到的獵物應(yīng)該少吧。 “一點不少,比往年還要多些呢,你是不知道,這大半年,安森和安洛有多能干,他們總是能找比別人找到更多更好的獵物,每次都比旁人多個幾倍,后來很多獸人都愿意跟著他們做,獵物都比以前增加很多,再說我們家里還有安森和安洛勻過來的,家里就咱們兩個和小家伙,吃到春荒也不愁?!碧K瑞越說越興奮,今年應(yīng)該是自從他的伴侶離開后食物最充足的一個冬天了。 做飯,羅杰不在行,但是收拾個獵物他已經(jīng)學(xué)得很不錯了,安森和安洛家里經(jīng)常沒人,蘇瑞幫忙照顧慣了,羅杰有空的時候就將兩家的獵物全部宰殺了,獸皮鞣制好,骨頭剔出來,rou該腌制的腌制,該風(fēng)干的風(fēng)干,掃掃院子,清理一下房間,這些能幫忙的地方他也樂意幫著做,畢竟安森和安洛也幫了自己不少,還分食物給他。 可羅杰不知道關(guān)于他的爭奪從未真正停止,本來誰撿到的雌性就應(yīng)該是誰的伴侶,羅杰是安森和安洛先發(fā)現(xiàn)的,就應(yīng)該是他們的伴侶,可是以依順為首的眾人并不愿意就此下定論,他們說這個雌性應(yīng)該是大家一起發(fā)現(xiàn)的,最公平的辦法是來比試,誰贏了,就擁有羅杰的獸人伴侶身份。 “你現(xiàn)在必須要做個選擇,你要是選擇我和安洛,今晚就要和我們真的發(fā)生關(guān)系,如果你不選擇我們,只能等待明天被選擇,到時候就沒有你說話的余地了,你的伴侶會是誰,我們也不知能確定,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兩個人,或許很多?!边@樣的事情并不是沒有先例,實力弱些的獸人為了最后取勝,經(jīng)常是選擇與人共同擁有雌性。以他和安洛現(xiàn)在的勢力,還不足以阻止這場比試的進(jìn)行,畢竟這是族長都同意的,除非在此之前,羅杰已經(jīng)有了伴侶。 安洛眸色沉沉,立在窗邊,一言不發(fā),他知道哥哥說的并不是唯一的辦法,卻是最保險的,他和哥哥聯(lián)手,應(yīng)該可以打敗所有的對手,但不能保證沒意外發(fā)生,他們不想失去以失去羅杰做賭注,從見到的第一眼起,他知道那種感覺就是喜歡,所以他絕對不放手。 羅杰知道自己在發(fā)抖,桌子底下指甲刺得掌心生疼,說什么選擇,他其實沒有選擇,原來做了這么多,還是逃不過這個命運(yùn)嗎?后悔跟他們回來嗎?其實有什么好后悔的,單獨(dú)留在叢林里只能是死,來這里卻還有活著的希望,甚至找到了一點回家的線索,如果活著要付出這樣的代價,也只能接受,因為他還想回去,男人嘛,又沒有什么貞cao危機(jī),起碼眼前的這兩個人自己還比較熟悉,接受起來應(yīng)該比較容易。 “我不能只選擇一個人嗎?”伴侶有一個就可以,為什么必須和兩個男人同時發(fā)生關(guān)系。 安森和安洛彼此看了一眼,誰也沒有退出的意思。 “我明白了,在哪里做?”對他來說一個和兩個有什么分別,羅杰心里冷冷笑道。 安森沒想到羅杰這么輕易就能答應(yīng),無法控制的有些高興,以為羅杰對他們也有一絲情意,才這么痛快,待看清楚他眸底隱藏不住的冷色,心里急速涼下來。 “到我們家去吧,就在隔壁,我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卑采酒鹕?。 蘇瑞一直站在門外,看到安森出來,見他面上并沒有什么喜色,以為羅杰拒絕了,就安慰道:“你不能怪他,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實在很難讓人接受。 “不,羅杰,他答應(yīng)了?!卑采瓫]什么情緒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出門,留下一臉疑惑的蘇瑞。 安洛想將羅杰抱過去,羅杰僵著身子,推開他,自己抻抻衣服,走進(jìn)了那道房門。 當(dāng)安森和安洛輪流進(jìn)入他時,羅杰只覺得很疼,無論他們怎么挑逗,都沒有任何快感。 第二天的比試自然沒有成功舉行,但還差最后一個確認(rèn)的儀式,他們?nèi)齻€去了圣湖,回來以后,羅杰再也沒允許他們兩個近身過,對他再好也沒用,而且他對部落的那份熱情迅速地熄滅了,他冷眼看著這些人艱難的生活,他有能力,但再也不愿意伸手,他將自己鎖在家里,日日夜夜地研究怎么回去。 可是儀式舉行后三個月,他還是等來了一個對他來說簡直是噩耗的消息,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食欲不振,看到rou類有嘔吐感,可從來沒想到是懷孕,他瘋了一樣捶打肚子,他不想做一個會生孩子的怪物,他是要回去的,可即使這樣,孩子依舊頑強(qiáng)地沒有掉下來,安森和安洛怕他傷害自己,只好走到哪里就將人抱到哪里,凡事總有意外,羅杰還是在一個深夜里,用他隨身的軍刀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劃了無數(shù)刀,刀刀致命,部落里的醫(yī)師都束手無策,還是安洛救回來的一個孩子名叫春紀(jì)的說有辦法,堪堪將人救了回來。 羅杰再次清醒是大半個月后的事情了,安森和安洛都守在床邊,身體劇瘦,神色憔悴到極點,他看看自己還包著棉布的左手腕,安森的淚水滴到他的眼睛里,“羅杰,你以后想做什么,我們都依你,你想走,我們也不攔著,你再不要這么做。” 羅杰微弱地點點頭,其實那個時候他并沒有想死,只是神思昏沉間控制不住自己的刀子一次次割下去。 “我煮了面糊糊?!卑猜迥ㄑ劬Γ赡芟肴ネ忾g端,一轉(zhuǎn)身,“咣當(dāng)”一聲磕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羅杰張張嘴,發(fā)不出聲音。 “安洛?!卑采饋矸旁诹_杰旁邊,問道:“讓他在你邊上睡會吧,羅杰?他好多天沒好好吃東西了,那個房間,很久沒住人,里面沒生火盆,冷得厲害?!?/br> 羅杰眨眨眼,表示同意了。四個月后,羅杰生了第一個孩子,是只金黃色的健壯小豹子,羅杰給他起名叫熙雅。 再過一年,在外流浪近兩年的安布回到了部落。 142、羅杰番外04 又是一年夏季,羅杰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兩年多了,回去的路還沒找到,日子過得還算安定,和安洛安森,與其說伴侶,不如說是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朋友,相互扶持,和平共處,有時候也會睡在一張床上,但除了開始的那幾次,這兩年再也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 “你跑得慢點,熙雅?!蹦鞘撬暮⒆樱_始還不大能接受是只小豹子的事實,現(xiàn)在習(xí)慣多了,這個孩子很活潑,簡直活潑過頭,多動癥一樣,一刻都坐不住。 經(jīng)過近兩年的觀察測量計算,相對精確測定時間的日晷已經(jīng)做了出來,沒有了熱情很多事情也要族,他需要個借口可以自由出入神廟。 黃昏時分,西邊的天空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燒云,白日里的悶熱漸退,風(fēng)從海上過來,空氣里帶著涼涼的濕氣,羅杰在神廟頂上,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日晷的角度后坐下來,手邊就是神廟的第三百六十層臺階,上面刻著的一幅幅與現(xiàn)代差別頗大的遠(yuǎn)古星空圖,太陽系已經(jīng)初具模型,八大行星軌道很清楚,第九顆行星處線條模糊,代表地球的那顆石子人為地被摳掉了,也許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高度發(fā)達(dá)的文明,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消失了。 隨著夜幕的降臨,熱鬧一天的草原終于沉寂下來,部落里一片昏暗,偶有幾點微弱的油燈光閃動,羅杰心里的孤寂蒼涼重新浮起,遠(yuǎn)古異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沒有任何熟悉的東西,這里于他有什么意義呢。 “爸爸,肚子餓了?!蔽跹排芾哿?,攀著羅杰的腿爬到膝蓋上?!焙?,咱們這就回家吃飯?!笨偹闵磉呥€有個小家伙,羅杰摸摸熙雅汗?jié)竦哪X門,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小布巾給他擦擦。 “爸爸,阿爹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應(yīng)該就這兩天了吧?!绷_杰將身邊的樹皮紙串成的冊子收在懷里,抱起熙雅。安森和安布出去圍獵近一個月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安布回來的時候,被巡邏的獸人當(dāng)成了流浪獸人,堵在部落外沒讓進(jìn)來,這也難怪人家一眼沒認(rèn)出他來,安布離開時還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少年,身體纖長,臉龐略帶青澀圓潤,可經(jīng)過這兩年的野外流浪生活,人黑了也高了,身上簡單的裹了張獸皮,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清晰可見不少深深淺淺的傷疤,不過人倒是顯得越發(fā)精壯有精神。 “安布?你這兩年去哪里了?我都差點以為你不回來了,安森和安洛都出去找過你好幾次?!卑膊嫉暮糜彦\葵也是這次巡邏的獸人之一,他一認(rèn)出是安布,上來就奉送了一拳頭。 “錦葵,好久不見?!卑膊家埠浪卮罅ε呐乃募绨?。 錦葵拉他進(jìn)竹樓里,從墻角的大陶缸舀碗水給他,說道:“先休息一會,待會兒再去祭師那里說一聲。安森他們都出去圍獵了,你回家也不急這一時?!?/br> 安布將身上背著的獵物暫時卸下來,喝完水問道:“我這兩年不在,部落里變化不小,這盛水喝水器具倒是第一次見,不像是木頭的?!?/br> 錦葵笑笑道:“說起這個,倒是多虧了安森和安洛從外面帶回來的雌性伴侶,這些都是他想出來的?!卞\葵指著桌上擺放的沙漏道:“這個是沙漏,是用來看時間的。你也沒見過吧?總之他真弄出不少實用的東西呢。人也漂亮,這就怪不得前兩年,部落里的獸人為了爭奪他,都差點鬧翻了。不過還是安森和安洛厲害,不聲不響就把人搶到手了,現(xiàn)在孩子都有兩歲了?!?/br> 錦葵說了這么多,安布就聽明白一句,安森哥哥有了雌性伴侶,還有了孩子,他心里是由衷地為他們高興,嘴上玩笑道:“不行,我得趕緊回去看看他們那個雌性是有多漂亮,讓他們兩個手腳這么快?!?/br> 錦葵的笑容頓了頓,面帶兩份尷尬道:“其實不只是他們,我也舉行過儀式了?!?/br> 安布驚訝地?fù)P揚(yáng)眉,笑道:“這是好事,和誰?” “和我?!敝煜m斨活^紅發(fā),提著一個小陶罐從門外進(jìn)來,面上雖笑著,那目光落到安布身上,眼底隱隱涌動起幾分止不住的悲傷。 “原來是朱希啊,真是恭喜你們,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錦葵和朱希都是他自小到大的玩伴,他們兩個能在一起,他自然是樂見的。 錦葵見安布好像真的是不介意,心里暗自松口氣,笑說:“我們剛從圣湖回來,這才第五天。”他知道朱希喜歡安布,安布應(yīng)該也喜歡朱希,可安布一走這么久,一點信兒都沒有,部落里也不可能允許朱希一直等下去。 他牽著朱希坐下來,打開陶罐子,里面是滿滿的燜兔子rou,“安布,一起吃點吧?” 安布是個識趣的人,人家是剛舉行完儀式的新伴侶,自己夾在中間算什么,就拒絕道:“你們倆吃吧,我現(xiàn)在還要去祭師那里一趟,太晚的話,我怕他睡了?!?/br> 錦葵點點頭,說道:“也是,改天來我家吃飯。” 安布應(yīng)承:”那是一定要去的?!?/br> 羅杰和老祭師打過招呼出來,剛要拐上大道,就聽蘇瑞在另一邊喊他們:“熙雅,這邊?!?/br> “蘇瑞叔叔?!蔽跹艙]著rou乎乎的爪子答應(yīng)一聲從羅杰懷里跳下來,跑過去,羅杰無奈,緊隨其后。 家里沒人,安布放下一部分獵物沒做停留,就過來神廟,他從大路上拐下來,祭師的門半掩著,有人剛剛離開。 祭師已經(jīng)人到中年,他一生都用來供奉神靈,不曾與任何人舉行過儀式,他以前和安布的阿爹很談得來,也算是看著安布他們長大,這次看到安布能平安歸來,很高興,就留了晚飯,又問了些外面的事情,安布一一詳細(xì)作答。 從神廟出來,天已經(jīng)有點晚,半路上他竟然遇上了一個從外面獨(dú)身回來的小雌性,背著一個小筐子,十二三歲的年紀(jì),崴了腳,一瘸一拐的。 安布出去兩年,小點的孩子已經(jīng)不大認(rèn)得了,不過都是部落里,能幫一把是一把,他追過去,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沒想到那個小雌性挺好看的一張小臉馬上一板,冷冷道:“你想做什么?” 安布微微一愣,明白過來失笑道:“你這么個小不點,我能對你怎么樣?再說都是一個部落的,我可不想被你阿爹阿么追殺?!睆?qiáng)迫未成年的小雌性在部落里那可是人人唾棄的。 小雌性歪著腦袋思索了一會道:“那你蹲下來,背我回去?!?/br> 這么晚了,安布也不想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就蹲下身說道:“上來吧?!?/br> 春紀(jì)摸摸懷里的刀子還在,手腳并用地爬到安布背上,還挺寬厚的,不過這味道真不怎么樣:“你多久沒洗澡了,都臭了?!?/br> 安布直起身來,被他氣樂了,“你個小不點,怎么這么多事?!?/br> 安布將人送回家,才發(fā)現(xiàn)那處房子里根本沒有其他人,他只好又幫著上了藥,看那個孩子扳著腳腕咔吧一聲正過來,他都覺得疼。 春紀(jì)被部落追求他的獸人寵慣了,指使起人來也不客氣,這個人看起來與那些人有些不同,但不能保證沒那個意思,他才不會輕易允諾什么。 “行了,你趕緊睡覺吧,我要走了?!卑膊甲詈髲囊聶焕锬贸鎏鹤尤咏o他,又幫他到倒碗水放在床頭,頭也不回地關(guān)門走人,再不走這個孩子不定還想折騰什么事。 月光下的溪水看起來很清涼,這種悶熱的天氣又趕了一天的路,安布聞聞自己身上,確實不大好,就臨時決定到小溪里洗個澡順道游回去。 熙雅睡到一半,被尿憋醒了,阿爹夸他是個懂事的孩子,爸爸經(jīng)常睡不著覺,睡著的時候就不能喊人,于是他翹著小尾巴平衡一下身體,嗖的從床上跳下來,落地?zé)o聲,熙雅暗自得意,撒開爪子奔向屋后小溪邊。 安布從水里躍出來,就看到一只金色小豹子揉著渴睡的眼睛,撅著屁股正對著小溪撒尿呢,這個位置加上那雙紫色大眼睛,想想就知道是安森哥哥的孩子,和安森哥哥小時候好像,rou嘟嘟,毛茸茸的一大團(tuán)。 等他解決完,安布拎著小家伙頸后的毛皮抱到自己懷里。 熙雅瞬間清醒過來,瞪大眼睛,露出僅有的幾顆短短的小乳牙,自以為威武地吼了兩聲,但聽在安布耳朵里,聲音軟軟嫩嫩的,和撒嬌沒差多少。 安布逗弄地將自己手指遞過去,摸摸他的小乳牙,笑道:“還沒換牙呢,生rou都咬不動?!?/br> 熙雅一看打不過,眼珠子骨碌骨碌轉(zhuǎn)個不停,扁扁嘴,就準(zhǔn)備嚎啕大哭引人過來。 安布一看架勢不好,趕緊告饒:“寶寶,乖了,我是安布叔叔,是你安森阿爹的弟弟?!彼刹幌胱尠采绺绲拇菩哉`會他欺負(fù)小寶寶,第一次就對他印象不好。 別看熙雅年紀(jì)小,可人精明著呢,才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 安布輕輕地拉拉他還是幼兒絨毛的耳朵,笑道:“寶寶,你是才兩歲嗎,怎么這么聰明?!?/br> 熙雅還躺在人家懷里驕傲地腆腆渾圓的小肚皮。 怎么這么可愛,安布親親他的小腦門,將房門推開一條縫隙,雙手托著熙雅放下來,說道:“明天見到我,就知道我是叔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