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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吹雨抓著她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老太太慈祥地望著他:“我看見你就高興。衍衍看見你也高興,我就喜歡看他笑?!?/br> 段吹雨抿了抿唇,笑得眼角彎彎:“我也喜歡。” 段吹雨在醫(yī)院等任衍的舅舅舅媽到了才走,回學(xué)校的時候語文開考已經(jīng)半個小時了,要不是監(jiān)考老師通融,他差點進不去考場。 段吹雨缺了半個小時,作文沒來得及寫完。他考試心態(tài)向來不錯,語文沒考好依舊從容自得,沒有影響其他三門的發(fā)揮。 就是總分成績不太好看,被語文拉低了整體水平,名次一下子從年級第一掉到一百名開外。 段吹雨近來心神不定,上課經(jīng)常走神,一模成績又急速倒退,先不論退步的理由是什么,丁啟已經(jīng)產(chǎn)生危機意識。怕段吹雨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丁啟通知段吹雨,他準備去他家家訪。 段吹雨上了這么多年學(xué),從來沒被老師家訪過,聞之詫異不已。 躲不過逃不掉,最后約了個周六的日子。 是日,段習(xí)風(fēng)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著裝,極其重視這次家訪。段吹雨躺在沙發(fā)上算日子,掐指一數(shù),任衍應(yīng)該早回來了。 段習(xí)風(fēng)走到段吹雨身邊坐下,說:“肯定是為了你一模的事,你們老師還挺負責(zé)任的。你呢,怎么回事???突然之間退了這么多名,你坐升降機呢?這么嚇人?!?/br> “都說了我是因為作文沒來得及寫,丁老師他小題大做?!?/br> “他也是關(guān)心你嘛。我也覺得你最近有點不在狀態(tài),是不是因為任衍哥哥走了?” 段吹雨看他一眼,心道你這話還真是說對了。 “我上樓了。”段吹雨起身道。 “老師一會就來了,你上去干什么?” 段吹雨好笑道:“您見過哪個家訪,學(xué)生坐在旁邊圍觀的?我不在你們才能暢所欲言啊,我先上去睡會,丁老師找我你再叫我下來。” 今天周六,段吹雨原打算去找任衍,誰知跟家訪撞了日子。 任衍在外地耽擱了些日子,延后兩天才回的北京,他記著之前同段吹雨的約定——他想見他。他便來了。 除此以外,他也是為段吹雨一??嫉某煽兌鴣?。 天降驚喜,段吹雨坐在飄窗上玩手機,抬眸便覷到院門口的英挺身影。他幾乎是飛奔著下了樓,用一句“小別勝新婚”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都不為過。 段習(xí)風(fēng)頭回見他這么喜不自勝的神情,一臉燒包樣,納悶極了:“怎么了?這么著急忙慌跑下來?” 段吹雨顧不上回答,直接打開家門。 任衍正準備給段吹雨打電話,大門突然開了,他拿著手機愣了愣。 段吹雨裝矜持,開了門也不主動開口。 段習(xí)風(fēng)走了過來:“阿衍?你怎么過來了?” 任衍目光落向段吹雨,一秒后又收回視線,看著段習(xí)風(fēng)說:“我來看小雨?!?/br> 這是段吹雨第一次聽到任衍叫他的小名,有種奇妙的感覺。喊他小雨的人很多,沒人能像任衍這般,一開口就像是在他耳根上撓了一下似的,叫人癢得發(fā)酥。 段習(xí)風(fēng)去廚房準備茶水,段吹雨借故一會有客人要來,拉著任衍上了樓。 一進房間,任老師就興師問罪:“你一模怎么回事?怎么退了這么多?” 段吹雨挺奇怪:“你怎么消息這么靈通?” “你語文只考了89?怎么回事,作文偏題了嗎?” “你連我考多少分都知道啊。”段吹雨翹著二郎腿在飄窗上坐下,嘴角上挑,目光掃向任衍,帶著點玩味兒的意思,“都不當(dāng)我家教了,還這么關(guān)心我的成績。” 他這人嘚瑟起來就容易蹬鼻子上臉,人來瘋,越瞅他越有勁,一臉欠樣兒。任衍也不說話,就這么癱著一張臉看著他。 段吹雨收起二郎腿,狼崽子似的蹭到他身邊,仰頭巴巴地望著他:“我都說了我不是神仙,你不在我不行的,還能次次拿第一啊?” “你哥說你成績降得很厲害?!比窝馨欀?,“語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低?” “想你想的唄。都沒心思聽課。”段吹雨說的這話真假參半,無論真假,反正肯定是在任衍心里蕩開一層漣漪,潑了一汪春水。 任衍面上平靜無波,覷著他低罵一聲:“不害臊。”他伸手問他要試卷:“試卷拿出來我看看。” “你又不是我家教,看我試卷干什么?!倍未涤赀€來勁了,他抬起手輕輕按住任衍的心口,勾起嘴角道:“又加快了?!?/br> 他說的是任衍的心跳。 任衍靜靜地注視他,任由他將溫?zé)岬氖终瀑N在自己的胸膛。 段吹雨回望著他:“是為了我么?” “心跳加快是為了我么?” 他問得那么坦蕩,一雙明眸映著任衍的臉,映著少年熾熱,任衍和那紙玫瑰一樣擋不住這熾火灼燒,心底防線早潰爛成灰燼。 他沒有否認,也坦蕩了一回:“是,每一次都是因為你。” 這一次輪到段吹雨的心率變得錯亂不穩(wěn),他低下頭,后頸泛了紅。到底還是個不經(jīng)人事的少年,情竇初開的年紀,張揚只不過是包裹青澀的外衣。 他收起張狂粗野的氣焰,變得乖順起來。任衍趁他不鬧騰的間隙,哄著他從書包里拿出了試卷,兩人共坐飄窗分析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