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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不到了。 失望沒兩秒,段吹雨驚叫一聲,整個人彈跳起來,他的腳踝被一雙冰涼的手猛抓了一下,心靈和神經(jīng)同時受到刺激,“哇嗚”一聲,抱著任衍嗚咽了起來。 “衍哥……”說話語調(diào)帶上了哭腔,一頭蓬松的小卷毛壓在任衍的臂彎里,哼哼嗚嗚的,那么可憐。 段吹雨覺得自己的腳踝隱隱刺痛,可能被抓傷了,他形象不顧了,抱著任衍說自己“害怕”。 弱得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他也壞,也藏著小心思。想擁有任衍的懷抱。 兩人你有情我有意,一抱系情絲。 此刻的擁抱是不用顧忌外人的目光的。 鄒軼看著他們擁抱,不覺奇怪,只覺溫馨,撫著段吹雨的后背安撫道:“沒事兒啊,都是假鬼?!?/br> 任衍手一使勁,托著段吹雨的膝彎,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段吹雨驚呼一聲,嚇得慌忙摟住他的脖子:“靠,你這么大勁兒?” “你還有力氣跟我‘靠’呢?”任衍仰頭看著他。 這姿勢讓段吹雨臉上掛不住,鄒軼還在旁邊看著呢。 他們此刻的姿勢很奇怪,小時候段施賢就是這么抱他的,他爸托著他的膝彎,他摟著他爸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爸的胯骨,像只樹袋熊。 鄒軼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眼下不知哪時就會冒出鬼東西,無暇顧及這兩人的親密姿態(tài)。 任衍腳步穩(wěn)健,抱著段吹雨繼續(xù)前進(jìn),鄒軼在前方帶路,手電閃爍著微弱的光束。 任衍應(yīng)該是堅定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一路上多少妖魔鬼怪在他面前作怪唬人,他都抱著段吹雨巍然不動,段吹雨仿佛坐上一輛人型游覽車,掛在他身上參觀這一路的鬼影鬼景。 “你累嗎?”段吹雨小聲問任衍,“我還挺重的?!?/br> “還行。”任衍用嘴唇碰碰他的耳垂,“就是太瘦,骨頭硌得慌?!?/br> 最麻煩的情況到底還是來了,幾只鬼倏地竄出來搶走了他們手里的手電,四周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有夜盲癥的任衍頓時寸步難行,段吹雨感覺到他的鼻息加重了。 任衍其實很怕陷入這種境地,空茫一片,明明睜著眼,卻感知不到任何存在。 段吹雨陡然發(fā)了狂似的,從任衍身上跳了下來,追上那幾只鬼:“你大爺?shù)模咽蛛娡策€回來!” 日本鬼哪聽得懂中國話,猙獰著一張鬼臉,嘶吼著發(fā)出鬼叫意欲嚇退這個發(fā)了狂的少年。 鬼屋有明文規(guī)定,扮鬼的工作人員無論如何都不能跟玩家發(fā)生肢體沖突,段吹雨不知哪來一股狂勁,可能是方才受的刺激有點頻繁,眼下情緒也比較波動。 見這些鬼不還手電還懟到他面前鬼吼鬼叫,他一發(fā)狠,揮起拳頭給了一拳。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2719:52:23~2020052819:52: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瘋妃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程予中、過星河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禁忌紙盒 只聽“日本鬼”吃痛地叫了一聲,罵出幾句日語臟話,段吹雨可能是下手重了,那只鬼弓著腰哀嚎好一陣,搶的手電筒也掉落在地。 段吹雨心道一聲“我靠”,都被嚇得降智了。 任衍在昏暗中拉住他的手:“你把人打了?” 他看不清,方才只聽到拳頭揮到臉上的沉悶聲響,段吹雨咽了咽口水:“……我不是故意的。” 鄒軼憋不住,扶著血淋淋的墻壁悶聲笑著。 不管是不是故意,這可憐的鬼都慘遭“毒打”,不多時就有求救處的工作人員將段吹雨一行人帶離鬼屋。 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shù)馁r償。 扮鬼的工作人員因工受傷,去工作間處理傷口了。段吹雨三人被趕出醫(yī)院,發(fā)現(xiàn)隨行的幾人全都已經(jīng)出來了。王虎和林佳棋與李易走散后,在鬼屋也頗受折磨,硬著頭皮堅持了十多分鐘,還是沒撐住,向求救站的工作人員求助了。 一方面他們沒有任衍和鄒軼那么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另一方面醫(yī)院實在是太大,迷宮一樣,一通瞎走,怎么也走不到頭。 李易得知段吹雨因入戲太深,為保護(hù)他衍哥竟然把“鬼”給揍了,撐著他的肩膀笑了老半天。 段吹雨有點萎靡,虛靠著任衍沒吭聲。他那一頭小卷毛不再蓬松,都裹上了汗水,一綹一綹黏在一起。段吹雨還沒緩過勁,任衍主動替他善后,向負(fù)責(zé)的工作人員道了歉,給了一大筆錢算作賠償。 大家形象都挺狼狽,頭發(fā)亂糟糟,臉蛋臟兮兮,衣服上難免蹭到仿真的血跡,一副死里逃生的難民模樣。 只有任衍,通身干凈清爽,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服服帖帖的,紋絲不亂。 其實還是有點亂的。不過是被段吹雨的臉蛋蹭亂的,在剛才抱著他的時候。 鬼屋走一遭,大家還是精力充沛,重新收拾一下精神面貌,準(zhǔn)備去玩其他游樂項目,唯有段吹雨,累了,卷了,玩不動了。 李易笑他嬌貴,比自個還禁不住嚇唬,段吹雨瞪著眼睛道:“你進(jìn)去多久?我進(jìn)去多久?” 說完就蔫兒,垂著眼皮不想再開口。 任衍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沒嚇出病,他問道:“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