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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雨,你說,為什么人會那么壞呢?” 靈雨半躺半坐,笑了下:“誰知道呢,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看淡就好。” 躺在床尾的沈星禾抬了抬眼睛,看向靈雨。 靈雨微笑,“你呀,就是想的太多,從小就這樣。” “你怎么不說是你太樂觀了?!鄙蛐呛炭聪蛱旎ò?,心里有點想不通,臉上的表情跟著繃緊。 靈雨揉揉肚子,把靠枕朝旁邊挪挪,招手讓沈星禾過來躺好。 …… 夏冰的房租到期,原本口頭答應(yīng)續(xù)租的房東也看到了網(wǎng)上的帖子,一點情分不留,直接讓她收拾東西走人,好在沒有說什么太難聽的話。 鄭向南才過來沒多久,對于莫名其妙發(fā)生的一切都表現(xiàn)得無法接受,他冷眼看著蹲在地上忙著收拾行李的夏冰,想想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說你怎么回事???你交朋友不是很有一套的嗎?怎么身邊有個白眼雞都看不見?你看看鬧成這樣,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夏冰本來就哭得一臉淚,聽到鄭向南這么說,更委屈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遇到問題就知道賴別人,你怎么能保證不是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小姑娘爆的你!你還沒臉見人?你以為我有臉嗎!我告訴你,鄭向南,現(xiàn)在鬧成這樣,都是你的責(zé)任!” 鄭向南從來都不是多么又擔(dān)當(dāng)?shù)娜?,聽到夏冰對自己吼,過去照著行李箱就是一腳:“夏冰,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我什么時候在外面玩小姑娘了,倒是你天天在外面扒著那些有錢人,是不是你染了什么東西回來傳染給我了,要不然幾天沒見怎么忽然就有……” 夏冰不等鄭向南說完,起身就是一巴掌,這個狗男人說的哪里還是人話,她是愛錢沒錯,但是出賣□□的事情她還不屑去做。 “渣男!賤男!也不知道是誰看到個女人就像野狗見了rou包子一樣往上撲!” “閉嘴!”鄭向南揚手也是一巴掌。 夏冰紅了眼,她怎么眼瞎成這樣了,找到這么一個不是東西的男人,“我跟你拼了!” 兩人撕扯到一起,夏冰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一個大口子,鄭向南樣子猙獰,他把夏冰壓住,“臭□□別亂動!老子有病,你也別想干凈!” 夏冰一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褲子,另一只手薅住鄭向南的頭發(fā),“做夢!你休想!” 鄭向南□□被頂了一下,夏冰起身拉著箱子就跑,鄭向南疼得滿頭大汗,爬起來就去追。 夏冰戴著口罩上了出租車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去哪,看到鄭向南追出來,才慌忙報了沈家別墅的地址,她已經(jīng)不想去找沈星禾了,可是她現(xiàn)在連跑路的經(jīng)費都沒有,無論如何她都要去找沈星禾一趟,哪怕只給一萬都行。 她像是個沉浸夢鄉(xiāng)中的人,連房東都看到了,居然還懷著僥幸心理覺得沈星禾會有可能沒有看見。 可能嗎?不可能的。 夏冰到沈家別墅門口的時候,沈星禾和靈雨正在一起看動漫,兩人真看得高興,管家在門外敲門。 “什么事?”沈星禾扯著嗓子喊。 孫叔說:“小姐,夏冰在大門外,要不要讓她進來?” 沈星禾渾身一激靈,從床上下來,順手給靈雨蓋好被子,趴到飄窗臺上朝外看,什么都看不到,想了想說:“我跟她現(xiàn)在沒什么關(guān)系,不用理會?!?/br> 管家在門外答應(yīng),暗松一口氣,那些亂七八糟的文章他也看到了,剛聽說夏冰又找上門來,他的心里一驚,還以為小姐要幫她,知道小姐的態(tài)度后,吊起來的心才緩緩落地。 夏冰在門前按了幾次門鈴,一直不見人來開門,心里焦急,剛想再按,電子屏亮了起來,孫叔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中,“不好意思夏冰姑娘,我家小姐正在午休,您回去吧。” 夏冰知道沈星禾很少睡什么午覺的,心里明白都是托詞,苦笑著轉(zhuǎn)身上車去車站。 還好她留了個心眼,昨天晚上趁鄭向南睡著之后查了他的賬戶余額,偷偷給自己轉(zhuǎn)了一筆錢,要不然今天還真是麻煩了。 上了車站,老家是回不去了,她站在售票大廳猶豫,好半天過去才買了一張去老家小縣城的票,就算回不去了,看一看也行,大不了待兩天就走。 鄭向南除了手機,什么都沒拿,又折回去收拾幾件換洗衣服,徑直去汽車站買票回老家。 這幾天他的身上怪怪的,要是沒猜錯應(yīng)該是染上了,短時間內(nèi)也沒辦法再沾花惹草,回家避避風(fēng)頭也好。 不管怎樣,這邊的醫(yī)院都不能看,醫(yī)藥費太貴,以他現(xiàn)在的那點積蓄,不夠。 興許真的是緣分,當(dāng)天晚上八點,夏冰和鄭向南在同一站下車,也是奇怪,上車的時候兩人居然沒有撞見。 “喂,你怎么也回來了?!编嵪蚰虾谥槨?/br> 夏冰發(fā)麻,心想他這么也回來了,面上冷冷的:“你能回來,我不能嗎?” “不是,只是意外你能從那幫債主手里跑出來。”鄭向南笑著,表情壞壞的。 夏冰不理他,拖著行李箱往外走,鄭向南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他們倆現(xiàn)在除了彼此還哪里有什么所謂的家人,又有誰敢承認(rèn)是他們的家人? 一個HIV,另一個不知道有沒有HIV,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欠了幾百萬的高利貸。 但凡有點良心,也不能回家拖累老家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