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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大小姐閨房里那張雕花木床上,床幔只掛下了最外層的薄紗,依稀可以看見里面大紅的錦衾繡枕。 秦玉甄好像掉進了一個迷幻的夢境中,夢里,只有她和陳青醁兩個人。 陳青醁不是天生的圣人,雖然兩人都都未經(jīng)人事,但這房闈之事,只要情到深處,就可無師自通。 ********************************** 屋子外頭,剛剛從安嬤嬤那邊回來的卉兒有些好奇看著秋紜,“咦,這大冷的天,你坐在外面做什么?小姐呢?” 秋紜打了一個呵欠,“里面呢?!?/br> “嗬,那你還在外頭做什么?里面連個倒茶的人都沒有,虧你還躲在外面偷懶?!?/br> “姑爺也在……”秋紜還沒說完,就見卉兒一手撩開了簾子推門就進去了。 “你,你這會進去干嘛?”秋紜一把沒攔住,忙跟了進去。 外間點著燈,里邊的簾子也還放著,卉兒走到簾子邊還沒進去,突然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硪魂嚨偷偷穆曇簟?/br> “……” “青醁……嗯~” 卉兒一頭霧水的停住腳步,“咦,奇怪,小姐這是怎么了?” 好在后面的秋紜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一把抓了卉兒就往外走。她一張臉早已紅了個透徹,自己恨不能現(xiàn)在就鉆到地縫去。 “噯……小姐,小姐她做什么了?”卉兒一臉懵懂問道:“小姐,剛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秋紜紅著臉不等她說完,拉了她出外間后一把關(guān)上了門。 她自己臊的不行,一只手卻還緊緊拉著卉兒衣袖,生怕這不長眼的死丫頭一不留神又跑進去了。 “要死了要死了?!鼻锛嬕皇治孀∽欤盒姨澓脛倓倹]進去,要不然撞見了姑爺和小姐的事,她大概在秦府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什么要死了?你把手放開,袖子都給你扯壞了,問你話也不答?!?/br> 秋紜好容易才平靜了一點,吩咐卉兒道:“你去叫廚房備些熱水,等會小姐要沐浴。” 卉兒不滿,撅嘴道:“你怎么不去?自個偷懶不進去伺候,卻總支使我去干活,那么多丫鬟呢,偏偏就叫我。” 卉兒說話口沒遮攔,秋紜又怕她在這里壞事,只好狠狠瞪了她一眼,這進進出出的丫頭婆子那么多,自己總不能明說要守在這里不讓別人進去吧。 “讓你去就去,我再說你不聽試試!讓你做點事就啰啰嗦嗦,一天天都懶成什么樣了?!?/br>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被軆号げ贿^她,“去就去!誰還怕你么?哼!且等著,早晚我都要去告訴嬤嬤,說你壓派我,什么活都使喚我做,自個倒好,盡挑些輕省的差事了?!?/br> 此時秋紜哪里有空和她爭嘴,“小姑奶奶,你快些去,早點回來?!?/br> *************************************** 秦玉甄病勢才復元,身虛體弱。對于嬌弱的她來說,這已經(jīng)讓她精疲力盡了。 “青醁?!鼻赜裾巛p輕喚了一句。 屋內(nèi)紅燈搖曳,床上的帳子一半掛在帳釵上,一半散落了下來,屋里的桌椅屏風都被燈光溫暖地照著,寧靜又迷蒙,一切似幻似真。 “嗯?” “你過來躺著。” 陳青醁伸手過來替她勾了勾耳邊的幾絲頭發(fā),然后在她旁邊躺下。兩相愛悅后,兩人的對視總有那說不盡的濃情蜜意。 現(xiàn)在到了這一步,兩人都沒有了已經(jīng)沒了退路,陳青醁看著她的眼睛,“玉甄,等明天,我就會去和你父親坦白我們的事……” 反正,這都是遲早的。她想要和你秦玉甄在一起,老爺子那里是繞不過去的坎。雖然不知道秦老爺知道了會怎樣大發(fā)雷霆,不過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她陳青醁至少也要跟老爺子有個交代。 有些事,該要她陳青醁承擔的,她就必要承擔。 “既然是早晚的事,那就以后再說。”秦玉甄偎進她的懷里。 “你別擔心,我會好好和他商量??赡?,可能開始會有些難……但是,咱們可以慢慢來。玉甄,往后,我會待你好的?!?/br> 陳青醁想的是比一時風月更長遠的事,這一輩子那么長,她要和秦玉甄長相廝守。 “是么?”秦玉甄在她懷里抬起頭,望進了她近在咫尺的雙眼,“陳青醁,你記著,這可是你說的,將來你可不能反悔?!?/br> “我不會反悔。”陳青醁認真說道。 她不知道這一世,除了秦玉甄她還能再愛誰。等了一會,她想到了什么,便低了低頭問:“你……你那兒還疼么?” 那兒?秦玉甄自然知道她問的是哪,她頓時兩朵桃花浮上了臉,這叫人怎么回答? 她動了動腿,臉色更紅。 她不說,陳青醁也知道了答案,她只好伸手默默抱住了她。此時外面夜幕已經(jīng)降臨。這個冬天,也許真的很冷。 *************************************** 大寒季節(jié),大雪時下時停,那些從屋檐滴下來的雪水早已變成了長長的冰棱。 城內(nèi)西南角一顆老樹下,靠南屋有兩間冷冷清清的屋子。傍晚還沒上燈的時候,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吱呀’一聲推開了門。 外面是白皚皚的一片雪地,上面連個人跡都沒有。秦天望那混蛋出去這么久,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一點音信。 這女人皺著眉頭,又愁又氣。這一天天的,也沒一點音訊。要是以前還好,橫豎可以自個出去打聽打聽,可現(xiàn)在下著大雪,自己又懷著身孕,實在沒有一點辦法可想。她扶著門框望著門外等了很久,才看到一個穿了身粗布襖子,頭上挽著花白髻子的干瘦老婦人推開院子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