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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稿子存下來啊,枯遼( _ _)ノ|壁 這樣怎么加更啊…… 第27章 NO.27:禁術(shù) “這種禁術(shù)我也只是在雜談里看過?!毕闹癯烈鞯溃骸耙驗樗槐蛔C實,我品讀的時候也只是當作課外讀物來看,也沒有相信,所以記憶不牢,現(xiàn)在是想起來了?!?/br> “那么,你說的禁術(shù)……”蘇芷問。 “這種重生的禁術(shù),據(jù)說在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絕跡了?!毕闹窨粗鴫ι系募y路,道:“我看的那本雜談中表述,只有兩種人可以掌握?!?/br> 夏竹伸出兩根手指,道:“這兩種人是兩個極端,不是大惡,即是大善。” 蘇芷聞言頓了一下,道:“但是《道德經(jīng)》里不是說過‘小善如大惡,大善最無情’。大惡和大善從根本上性質(zhì)一樣,大善甚至更危害人間?!?/br> “所以這是禁術(shù)。”夏竹道:“之所以被稱之為禁術(shù),其根本原因就是希望世間不再有大善大惡之人,但是現(xiàn)在來看……” 三人目光落在紅色的咒文上,都明白施陣者必定不是良輩。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先解開這個陣法上的鎖魂陣?”蘇辰硬邦邦地開口問。 “鎖魂陣?!”蘇芷和夏竹不禁同時開口,語氣都帶了幾分驚訝。 “因為我是刀道,所以對魂體一類的法術(shù)比較敏感。”蘇辰解釋道。 蘇芷和夏竹雖然不修刀道,但礙于家族中難免會與刀修打交道,所以對于刀道也有些基本的了解。 刀修與刀講究的是人刀合一,其原理大概是與人劍合一是一樣的,只不過如今世風日下,主修劍道的已經(jīng)不多了。 刀修對于靈魂和刀之間的共鳴是特別高的,這要求刀修和刀之間有著強烈的共鳴感,所以蘇辰能比蘇芷和夏竹更早地發(fā)現(xiàn)鎖魂陣的存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鎖魂陣是一種不算特別光明磊落的陣法,一般正道的陣法師是不會去修習這種暗系的陣法。 但是這種陣法不算是禁術(shù),若是有人有心去打探,這種陣法還是可以找到的。 而這種陣法在陣法師界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事情,畢竟對于陣法師來說,只要這個陣法對于眼前狀況有用,那么就是個好陣法。 而鎖魂陣顧名思義,對于人類的靈魂會進行束縛和鎖定,使靈魂沒有辦法離開固定的區(qū)域內(nèi),也無法轉(zhuǎn)世投胎。 這種陣法對活人使用久了會使活人魂魄受損,對陰陽師更是造成極大的損傷。 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危害,也難以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人都不會用這種陣法,除非一些特殊情況。 例如現(xiàn)在。 夏竹恍然道:“我說這陣法中怎么會多出一些特別的符號,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鎖魂陣的咒文?!?/br> 說完,夏竹就把自己在剛才幻境里遇到的事情簡單地講述了一下,最后總結(jié)道:“所以我看到的應(yīng)該是這個鎖魂陣所鎖之人的前生記憶,只是不知道那個被鎖之人是其中哪一個,亦或者哪個都不是?!?/br> 畢竟她看到的記憶中,陣法已經(jīng)落成了,那個少年詭異的笑容還是讓她毛骨悚然。 “總之先破陣?!碧K芷提醒道。 夏竹對于鎖魂陣還是有些了解的,應(yīng)了一聲,開始著手破陣。 雖然她破不了禁術(shù)復(fù)活陣,但是她可以破解鎖魂陣,這樣至少可以把被鎖住的魂體解放。 夏竹一邊準備破陣一邊說:“這個陣法最后失敗了,禁術(shù)的陣引是被復(fù)活陣至親之人的心頭血,供養(yǎng)一百零八天方可進入下一級段。但是這個陣法看起來進行到一半就被人為打斷了,被困的魂魄日夜忍受鎖魂之苦,估計是實在受不了了才會作亂來引起外界注意。” 說話間,找到鎖魂陣的源頭,就把手中的一碟清水輕輕放下。 瓷碟和地觸碰的那一刻,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夏竹瞅準時機,將手里的符咒甩入,暗念一聲:“破!” 符紙入水即溶,碟底的紅色咒文開始向周圍開始減少,即使有的地方還留有一部分,但大部分的地方都開始逐漸消失。 很快,只剩下夏竹踩的那個洞周圍剩下了一圈的陣法。 三個人都有一種魂體上一輕的感覺,仿佛一塊大石頭被拿了下來。 “這大概……”夏竹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圍和地上的洞,道:“就是禁術(shù)陣法了?!?/br> “沒想到這間屋子大部分的地方都是鎖魂陣,實在是大手筆?!碧K芷道。 “是啊?!毕闹裼挚戳丝粗車唤櫫税櫭迹骸版i魂陣破了,為什么還是沒有看見鬼靈?” 話音剛落,就有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自角落響起:“我……在這兒。” 三道視線“咻”地看向那個地方,讓角落的鬼靈不禁縮了一下。 “你是……?”蘇芷頓了頓,覺得她有幾分眼熟。 “是苗夫人?!碧K辰接觸家族事情比較多,對這個比較了解,未了又添上一句:“已故?!?/br> “已故?!”夏竹一愣。 這么一說,蘇芷也想起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是何許人士了。 “是的?!泵绶蛉擞欢Y,道:“我是現(xiàn)任苗家家主的前任妻子,此陣的確是我兒所作所為,他旨意在復(fù)活于我?!?/br> “這是苗銀做的嗎?”蘇芷喃喃道:“那陣法是誰布置的?” 苗夫人道:“那兩人我也不認識,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是拿錢辦事,對于我兒到底做什么并不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