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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處作為以前的老汽車站,繁華過不短的時間,現(xiàn)在位置也不偏,很多賓館和出租車也仍舊習慣在街邊拉客,看起來倒還挺熱鬧——這樣的情況下,李曉斌死了一個半小時才接到報案,就有點不太合理了。 段汀棲把車停在了不太顯眼,但很自然的位置,余棠目光往外很快掃過一圈——無論是路邊疑似抽煙等人的,還是一些賓館前招呼等客的人,都有些不太自然。 這些人目光很機敏,在抽煙吹水的時候也沒有亂飄,一直在謹慎地四下注意著來來往往的動靜。甚至有兩個徘徊在紅薯車附近的人,盯梢盯的十分明顯。 “這些人是兩撥。”段汀棲饒有興趣地很快望了望,“一撥是盯著這里的民警?!?/br> 余棠不知道怎么著,也笑了一聲,倒不是說警察不專業(yè),實在是季節(jié)和氣候拖了后腿,這大冬天的,在街上閑逛盯梢真的太刻意了,還不如直接大喇喇進去喝一杯,再隨時看情況。 但既然有警方的人在盯這里,也正好說明這里確實不太普通。李曉斌墜樓的這個會所很有可能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警方?jīng)]有明確證據(jù)搜查,他們也不敢輕易欲蓋彌彰地關(guān)門。所以雙方互相暫時頂在了一起,一個開門繼續(xù)營業(yè),但明顯加派了人手小心翼翼,一個不能不盯,但試圖尋找缺口。 但正是因為四周注意的人太多了,她們這會兒反倒沒有辦法不惹人注意地進前面那家會所。 “等著?!蓖\嚳戳藥资牒螅瓮敊C立斷地推門下車,余棠雖然不知道她要搞什么saocao作,但忽然拉了一下人,另一只手在車后扒了扒,“晚上冷,把這個套上,穿大衣太薄了?!?/br> “……”段汀棲眼皮兒一垂,有點震驚,這是一件余棠出門時不知道從哪兒隨手撈的大棉襖。看起來十分像林姨買回來的,色澤花花綠綠,還相當蓬松圓鼓,都不用往身上穿,都知道會有多土。 段汀棲以前向來是丑拒的——這次也不例外。 她腳下一滑,就猝不及防地溜下了車,還強調(diào)余棠:“你先不要下來?!?/br> 余棠只好把大花襖堆回腿上,目光一直尾隨著段汀棲的身影,看她走近了兩輛湊一塊兒停著、這會兒正開著窗互相抽煙聊天的出租車司機。 四下瞟東看西的人頓時都注意了過來,余光似有若無地全部聚在段汀棲身上。 段汀棲卻一無所覺地彎腰敲了敲一個車窗,“大哥,找你們打聽個事兒?” 兩個聊天兒的司機頓時一抖煙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大概見這人長得實在養(yǎng)眼,所以回話還挺溫和,沒有平日的輕佻,“說吧,什么事兒?” “哎,”段汀棲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游滑和遮掩,往身后余棠的地方瞟了一眼,手上很快掏出錢包,痛快利索地抽了兩百塊,給兩個司機各塞了一張,客客氣氣地壓聲隱晦道:“想問問兩位,這附近能灌酒和開房的會所,哪家的‘安?!胧┍容^好?” 兩人一愣,目光立刻自然地加深了幾分——這附近以前是汽車站,車站附近的賓館會所,難免會有點“特殊”服務(wù),所以“保密性”都做的很好。經(jīng)常吸引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比如一些隱秘的婚外情什么的,一堆人胡混瞎搞也多得是。 只是向來比較主動的都是些油膩的男人,還很少見有這么漂亮的女人,黑車司機不由自主叼了下煙,瞇眼從段汀棲做工精致的錢包上滑過,下巴指指左前方:“那家,環(huán)境也不錯?!?/br> 他指的正是李曉斌墜樓那家,離得太遠,余棠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見段汀棲點點頭后,半回身望了下,伸手指著問:“那個‘紅樽花事’是嗎?” 一個酒色并售的會所,名字還起的五顏六色的。 “對對,那家的保障,那可是相當——”另一個出租司機收了錢,態(tài)度殷勤了不少,話也多了起來,笑得十分諂媚,豎了個大拇指說:“你懂得,我們這兒不少當官兒的,平時都愛……” 但他嘴順到這里,忽然被黑車司機瞥了一眼,連忙止住了話頭,只是有些油膩地轉(zhuǎn)開話題道:“快去吧,春宵苦短,耽擱一刻少一刻吶……” 段汀棲沒接他的話,不知道又聽了兩句輕佻的什么,雖然還相當圓滑地笑了笑,但別有深意地說:“我不好那口,兩位大哥也忙吧,我先走一步?!?/br> 她維持著漫不經(jīng)心和有點不顯露聲色的微切表情重新上了車,身后剛剛被塞過錢的兩個出租司機電話立刻響了起來,一個壓得很低的聲音問:“剛才那個女人打聽了什么?” “黃哥?!背鲎馑緳C拿著一百塊,十分討好地喊了聲:“嗨,您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個又來尋聲覓色的……” …… 車上的段汀棲目光從那邊收回,掃了一圈后,掐著時間跟余棠說:“走,進去‘喝酒’。” “……”余棠其實很想開口問問她剛才都說了些什么,但其實……看段汀棲的表情,她心里好像已經(jīng)猜到點兒了。 這種場合想自然而然混進去,還能用什么理由。 果然,段汀棲忽然很曖昧地挑了她一眼,摸摸余棠的耳垂小聲說:“來,盡量表現(xiàn)的害羞點兒和鄉(xiāng)里鄉(xiāng)氣就行了?!?/br> 她說著剛好目光下挪——正好,這件原本給段汀棲準備的大花襖就很合適,被丑拒了一次后,這會兒理所當然地上了余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