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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目相對間,余棠和那個女人的目光火速碰撞了一個來回。 “……”完犢子,不僅聲音耳熟,臉也熟。 女人本來還好像沒注意到余棠,匆匆忙忙收回目光后忽然一窒,立馬又射了回來,這回銳利了十倍不止,然后勃然變色,大喊了一聲:“是你!” “她剛才聽到了,快先抓人!”女人又是尖銳的一聲,但她身邊兩個男人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余棠在這女人第二眼掃過來的時候,還動了動手腕,準備出手。但女人喊完這一嗓子后,電光火石間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個對講機,沖里面喊道:“封鎖整棟樓,趕緊封鎖,有人混進來了!” 余棠:“……” 段汀棲當機立斷,邊拽著余棠跑路,邊摸出手機飛快說了幾句什么東西,余棠注意力都在身后,也沒聽清。只聽到眨眼間就在十米外的女人厲聲道:“什么?還什么事……我看到了一個章家巷那邊的人……二樓的情況,二樓到底有什么情況??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讓人混進來了都不知道……”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還帶內(nèi)亂的。 而且后面那三個人,很明顯在武功上是個稀松二五眼,段汀棲眨眼間就拽著余棠把身后的腳步聲給甩下了。 但問題是,余棠不知道躥到這是幾樓后,終于偏頭問:“跑什么?” 段汀棲抬頭看了一眼,本來要往上的腳步又拐向了樓道的方向——上面也有人下來了。 “這個地方不普通,警方明顯在盯梢,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先盡量不要打草驚蛇?!彼f得很有道理,還飛速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果然所有的窗口都是用鐵砂網(wǎng)封著的。 但是,余棠邊跟著她風火輪一樣的腳步,邊找回思緒:“我有權(quán)在警方之外獨立行動?!?/br> “說是這樣說,但是你這次行動提前打報告了嗎?”段汀棲拐到另一邊樓道后,竟然沒上去,又拉著人往下跑了。 余棠:“……” 跑就跑吧,但是,“段汀棲,你為什么跑這么快?” 這種程度的腳下功夫,余棠跟著都非常勉強——這哪兒是一門劍法世家能傳下的武功? “不瞞你說,我從小就不感興趣老頭兒的劍法,當年被綁架之后,才在他的堅持要挾下勉強學了腳下功夫,力求以后遇到危險時能跑路就行?!倍瓮v得面不改色。 余棠:“……” 段汀棲一點也不覺著滑稽,反而在這種心態(tài)加持下越跑越快,最后把速度卷成了風,聽著身后追捕的腳步,在整棟樓里開始了來回繞蛇狀的S型,把身后的幾波人徹底溜懵了,最后回到六樓撞在了一起。 腳下有一波正在下來,頭頂有一波同步往下跑——要被夾住了。 余棠:“不跑了?” “累了,懶得跑了?!倍瓮S手合上一扇連通外面陽臺的大鐵門,把上面手腕粗的鎖鏈繞了幾圈后,拽著余棠暫時避到了一處凹墻,不太在意兩邊夾擊地低頭問:“瞧你這桃花臉,又在哪兒招人了,怎么就認識了那個女的?” “怎么回事?” “什么事情啊,你們都是什么人,跑什么,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還拿著棍棒?!” …… 這時,大片聲音才在這會兒伴隨著開門聲陸續(xù)響了起來——段汀棲這個缺德帶冒煙兒的,剛才邊跑邊敲了一路賓館各房間的門。 余棠有些干巴巴地回話:“不是我招的,是江鯉招的……” 段汀棲頓時有幾分詫異地轉(zhuǎn)了回來:“江鯉那鐵樹……” 只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不允許她對江鯉現(xiàn)場開損,因為旁邊的鐵門已經(jīng)嘩啦啦響起來了。 “這都是什么破事。”段汀棲面不改色地闔嘴,飛速脫下自己的外套,翻了個面,眨眼間又穿了回去——只不過本來外面黑色的大衣已經(jīng)變成了駝色。 這私人訂制的衣服竟然還是雙面雙色穿的! 鐵門被推開的嘎吱聲已經(jīng)近在耳邊,段汀棲好像瞬間成了八爪魚,長了八只手——一只手隨便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一只手將余棠的半長發(fā)呼啦全部放進了毛衣里,另一只手同時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頂假發(fā)波波頭,不由分說地給余棠扣到了頭上。 余棠:“……” “剛才在一個出門兒看熱鬧的女人頭上隨便抓的,將就一下,乖。”在身后聲音靠近的最后一秒,兩個人閃身而出,段汀棲隨意又自然地將余棠側(cè)身推壓到了一間房門的門框處。 余棠只感覺腰上忽然一涼,段汀棲同時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抱歉?!?/br> 隨著身后一幫人追近的視線,段汀棲側(cè)頭吻在了余棠脖子上,同時靠外的一只手直接從她毛衣下擺探了進去,覆在了一個顯眼的位置——余棠那件極具視覺沖擊的大花襖早在剛才跑的時候就被段汀棲脫下來扔了,這會兒只穿了輕薄的白毛衣。 這些一秒發(fā)生的同時,身后的木門發(fā)出了一聲電子鎖的“滴”。 正是段汀棲剛才在樓下開的那間房——事情發(fā)生的匆忙,這些找人的“保安”只能按照剛才那個女人的口頭描述追捕。很快聞著酒味兒掃過一眼后,從她們身邊匆匆忙忙地擦肩而過。 段汀棲同時吻著余棠,壓摟著她滾了房里。 過去的人里有個小心翼翼地說:“亮哥,不細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