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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前最后回了一下頭,擲地有聲地對準攝像頭說了一句什么—— 孟渡目呲欲裂,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了這里。 第116章 葉宅 進來一個小時的路程,出去的時候絲毫不會壓縮,孟渡雖然不能瞬間移動地飛過來,可他手下就近混跡在這里的人,這會兒一定已經(jīng)有所行動。 而且這次和以前的威脅就不會一樣了,會是真真正正的下殺手。 來時的背包轉到了余棠背上,她從看到那間詭異的地下室開始,自始至終都沒有展現(xiàn)出過大的情緒波動,相比起來,反而孟羨舒臉色更不好一些。 走出院門的時候,余棠轉頭跟孟羨舒說:“有件事不好意思?!?/br> 孟羨舒回看她。 余棠手上的東西劃過一道弧線,飛進了身后的四間瓦房內(nèi),一秒后,耳邊轟然巨響,四周塵土飛揚。 她頭也沒回地把這里給炸了。 孟羨舒沒說什么,走出十米才喝了口水:“我也是想炸的。” 余棠偏頭往四周看了看,沒有再說話。 她不知道說什么,說不出來。 屋內(nèi)原本看守的人已經(jīng)被打折了雙腳,宋端也沒多拎他,從背包里抽出一條繩子,就近把人綁在了一棵樹上,通知了當?shù)鼐健?/br> 幾個人并沒有往出走,而是就近找了一處刺花最盛的高坡,在坡頂休息了一會兒。 二十分鐘后,一架直升機盤旋著停在了頭頂,宋端不由覷了段汀棲一眼。 段汀棲:“不是我調(diào)的,是陸老頭兒,這用一次可貴了,我們家現(xiàn)在正財政赤字,可沒錢。” 她說完看了余棠一眼,余棠沉默的臉上果然出現(xiàn)了一點笑意。 段汀棲勾了勾嘴角。 “……”宋端冷淡地瞥了她們一眼,先把孟羨舒送了上去,然后自己輕輕一躍,進了機艙。 最后走之前,余棠還是透過機窗門最后看了一眼這片山谷,隨即靠在椅背上,長長閉上了眼睛。 天再次黑下來的時候,宋端和孟羨舒開著段汀棲的悍馬回了家,江鯉火速開了門,然后在她們身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扒在門框上又往外探了一下:“怎么就你們倆兒回來了?阿棠呢?” 宋端倒了兩杯水,遞給孟羨舒一杯,忽然瞥了她一眼:“你這么關心余棠干什么?” 江鯉轉回來的腳步一頓,隨即理直氣壯地在沙發(fā)前叉腰:“我關心阿棠怎么了,不能關心嗎?” 宋端認真端詳了她幾眼,重新取了個杯子,倒了最后半口水:“提醒你一下,有些事注意分寸,余棠的關心有限,分給你一點別人就少一點。” 孟羨舒喝著水安靜聽了幾句后,也瞥了宋端一眼。 江鯉卻生氣地說:“滾吧,我跟你不一樣,不缺關心。我小時候,我?guī)煾赋艘惶扉e得非逼我練武,平時怪疼我的,就是她本人吧,性格本身就有點辣妹子辣,再溫柔也有限,上限高不到哪兒去?!?/br> 宋端可能是不愿意在孟羨舒面前說這些亂七八糟,彎腰收拾了一下被窩成雞窩的沙發(fā),沒有搭理她。 江鯉卻走到?jīng)]來得及擦的飄窗邊,指著余棠列的幾條時間線問:“我琢磨一天了,這幾個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余叔叔死了,孟渡就開始沒人樣了,給他報仇?” 宋端往墻上一掃,語氣淡淡道:“他化名于錚,之所以用了‘于’這個姓,是為了隨余棠父親的姓氏,但又不敢明目張膽,所以隨了音譯——你說呢?” 她話音落下,又隨意看了孟羨舒一眼。 而孟渡之所以跟父母爆發(fā)爭吵,并且整容換姓,做好了再不回家的打算,其實不光是因為當年孟羨舒的父母趕走了余霽……而是他們之后還收了一些打聽余霽之人的錢,出賣了他的行蹤。 江鯉一愣,后背忽然躥上一股寒意,凝視著墻面:“那他又為什么,非要接觸葉叔叔?” 宋端從墻上收回視線,拉起坐墊抖了幾下:“他第一次來棣花,可能是下意識的行為,想接觸余棠,可是余棠被葉叔叔保護的很好,他沒有跟葉叔叔結交的借口,所以又返回了云水,拜到了雀樓門下……當時的名門正派,一些連自己家的后人都尚且不愿意傳,更何況是外人。而葉叔叔與人交往從不忌冠冕正邪,只看人?!?/br> 比如江鯉的師門。 所以他一開始是想帶走余棠,后來發(fā)現(xiàn)帶不走,而貿(mào)然出手,可能會讓葉巍追到天涯海角。 后邊就一邊開始接觸余霽的家族生意,一邊培養(yǎng)自己的人手,豐展羽翼,為給他報仇做準備。 “有個問題。”江鯉忽然問:“他不是金色鯉魚家族的人,所以后來一直想帶走阿棠這個人形虎符,但是最后為什么放棄了?” 孟渡確實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不能直接把余棠偷走,就一直引誘她自愿,所以余棠會做那種“跟我走好不好”的夢,因為那不是夢,那是小時候真實記憶的一種投射。 宋端古怪地看了江鯉一眼:“自然是因為他有另一個……” 她話音還沒落,窗外忽然有一個紅點一閃,江鯉下意識避到了沙發(fā)下,宋端也立即拉著孟羨舒壓了下去—— 砰! 頭頂?shù)牡鯚裘腿粔嬒卤_,炸成了一朵四碎亂飛的玻璃花。 “我cao?這是怎么回事?!”江鯉滾到陽臺邊,一把將糖豆撈進了懷里,同時拉上了窗簾,“孟渡這孫……這貨色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