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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生前種種未曾來及的,希望來世再有緣分。 還有那些曾經(jīng)真心疼愛過余棠的叔伯,段汀棲和余棠再次并肩磕下一個頭,他們也都當(dāng)?shù)闷疬@一禮。 希望天上人間,他們這些人志同道合的人也還能聚在一起。 最后一個頭磕起來時,余棠長長在地上跪了一會兒,然后忽然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人說:“段汀棲,我?guī)煾刚娴氖莻€特別好的人。” 段汀棲會心一笑,溫柔地凝視她。 余棠眼里有柔軟的波光泛起,輕聲說:“你也是?!?/br> 這就算是互相介紹——和正式交接過了。 盡管中間空了十年,可從今以后,余棠永遠都有另一個人接手疼了。 真幸運。 段汀棲忽然環(huán)著她低頭:“想抱著你出去,就當(dāng)……是我徹底把你從你們家,娶走了?!?/br> 余棠眨眨眼,忽地從背后摟住了她的脖子,段汀棲一樂,從善如流地背起了她,在院子里緩緩轉(zhuǎn)過一整圈后,穩(wěn)穩(wěn)地兜著人,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這里。 “嗯……哼哼背媳婦兒?!毙《慰傋约盒ψ约?。 余棠無聲彎起眼,在她耳邊輕輕親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去年就是這個時候,也是一個晚上,有個人從陽臺居高臨下地把她拉上去后,說:“在,結(jié)個婚?” 那天的火燒云也像今天一樣,層層染了漫天,紅綢一樣鋪開。 余棠在走過小橋時若無其事地搖了搖身邊的柳條,問:“小段總,生孩子嗎?” 段汀棲腳下一個順拐,忽然笑了起來,嗖得加快了回家的進程:“生?!?/br> 余棠沒有再說話,手中一枚亮晶晶的指環(huán)悄然探出頭,無聲套住了身下人的無名指。 人的一生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好,也不像想象的那么壞。 但我遇見你,是這輩子是最美好的事情。 第128章 番外一 余棠半夜醒來的時候,外面正在下小雨,淅淅瀝瀝的。 靠在旁邊的人立刻有所察覺,偏頭把她往懷里攬了攬,然后借著外面的一點光,在她桃花狀的眼尾低頭親了一下。 “你怎么又沒睡?” 余棠邊說邊睜開眼,果不其然瞧見段汀棲手里的東西后,忽然窩進枕頭里閉眼笑了一聲。 那是一枚晶瑩剔透的指環(huán),可能是用金剛石琢磨的,什么多余的雕飾品都沒有,卻璀璨得耀眼。 段汀棲收到戒指那晚,余棠半夜醒過來喝水,就發(fā)現(xiàn)她一直靠在床頭悄悄看,很寶貝的樣子。 今天也是這樣,段汀棲沒回話,只是嘴角要抿不抿地在戒指和余棠臉上都貼了一下,然后從善如流地躺了下來,把人卷進懷里閉上了眼睛。 她當(dāng)初嘴上說著“你什么時候能讓我戴上戒指”這種話,實際上卻根本不喜歡手上戴個東西,所以這幾天不知道從哪兒搓了根透明的軟繩,把戒指串起來掛在了脖子上。 余棠手指在軟繩上摩挲了兩下,很快又窩著頭睡了過去。 一夜小雨。 天亮后,清新的泥土香從窗外蔓延進來,余棠懶洋洋在小段總懷里滾了一圈,頭耷拉進了她脖子里。 這人又早早醒了,手上還換了東西在低頭端詳。 這是當(dāng)初在排葉宅地下炸彈的時候,從后院里挖出來的東西。 段汀棲手臂攬著人,等余棠緩得差不多清醒了,才翻著幾塊兒瓦片,環(huán)著人,指著上面的各種蝌蚪小圖案尋思問:“寶貝兒,你這寫的什么?” 余棠在她懷里垂眼:“……” 這是她小時候,有一段時間非常沉迷書上的甲骨文,就自創(chuàng)了一套文字,刻在隨便上房揭的瓦片上埋了進去,想著幾千上萬年后有人挖出來,跟發(fā)現(xiàn)甲骨文一樣拿著好好研究,一定很有意思。 段汀棲聽完后,笑得歪倒在了床頭。 “這不是亂刻的,這是我們家的刀譜?!?/br> 余棠還沒為自己提升完形象,放在枕頭旁邊的電話響了,顯示是陸欽河。 段汀棲半邊眉一挑。 余棠連賣乖帶親昵地在小段總脖子上蹭了一下,才翻身接了電話。 果然—— 陸欽河在電話那邊說臨省有一個行動可能需要余棠幫忙的時候,段汀棲嫣然一笑,安穩(wěn)靠床頭喝了口水:“你覺著我會放你去嗎?” 她怎么可能會放余棠去,自從那天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她心率亂得一個月都沒緩過來。 從手上面前失去親人的無措,她年少時經(jīng)歷過一次,那時候還小,都懷揣著空蕩蕩的心腔過了很多年?,F(xiàn)在好不容易再住進來一個人,卻又讓她差點經(jīng)歷了一次。 凡事再一再二,再也不能有三了。 余棠:“……” 她忽然發(fā)現(xiàn),段汀棲這個人雖然整天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的話,但她真的跟其他人不一樣,比如宋端。宋端是一個非常獨立的人,并且將這種思維延伸到了接人待物上,她只會在茍命的大事上提醒你,但你聽不聽隨便,絕對百分百“尊重”你。 當(dāng)然,這也是她目前還睡沙發(fā)的最本質(zhì)原因。 而段汀棲有一點不一樣,她雖然平時看似禮貌又民主,但在做決定的時候,往往都是半決策式的。 尤其是你真犯蠢了,就全決策。 余棠把手機扔到一邊,斜著攤在床上想了想,那是就讓董銘宵去頭一趟,還是江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