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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特意提醒了余棠好幾次,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段汀棲接收到余棠不懷好意的魚丸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討好般捏了捏她的手。 坐的最近的江鯉眼風(fēng)往桌下一瞥,忽然瞪了她們一眼。 余棠裝作沒看到。 晚飯后,董銘宵自覺擦桌掃地,孟羨舒和盧為合作洗碗。 外面已經(jīng)徹底涼爽了下來,微風(fēng)習(xí)習(xí),滿天的星辰璀璨奪目,離頭頂仿佛咫尺之遙,好像一抬頭就綻在眼前。 江鯉本來在崖邊搭好了四合一的麻將局,但是宋端面無表情地靠在石頭上自閉,沒有一點點參與的熱情,麻將局遂換成了打牌斗金花。 林西陵邊裝神弄鬼地搓了一張梅花K,邊喜上眉梢地安慰宋端:“葡萄酒莊爆炸那次,我聽盧為說你是用自己護住孟記者的,放心,我要是她,我絕對這輩子就認(rèn)準(zhǔn)是你了?!?/br> 遠(yuǎn)程洗碗的盧為默默打了個噴嚏。 江鯉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牌底偷了張草花A,抑制住勾起的嘴角不走心說:“那又怎么樣,喜歡是喜歡,感動是感動,要是有女人愿意為我生孩子,我也愿意為她去死,但是不——” “也不對……”她說到一半兒龍卷風(fēng)似的轉(zhuǎn)口,“誰現(xiàn)在愿意為我生孩子,我也不愿意要。” 林西陵好奇地看她。 江鯉說:“名字多難起啊?!?/br> “……”打醬油的段汀棲和余棠不由提前開始了起名的內(nèi)心風(fēng)暴。 江鯉轉(zhuǎn)而一抬眼,又說:“我怎么感覺我們幾個的名字都好難聽,瞧瞧人家孟羨舒的名字,多有詩意。” 宋端靠在旁邊的石頭上沒有一點點表情:“有什么詩意,就是羨慕別人活得舒服的意思?!?/br> 江鯉握牌的手微微顫抖,斜了她一眼。 宋端眼皮一抬:“看我干什么,本來就是,她自己說的?!?/br> 她說完才感覺脊背一涼,孟羨舒提著兩籃子水果,居高臨下地睨了過來。 宋端二話沒說,直接從崖上跳了下去。 她沒救了。 江鯉和董銘宵一起笑成了植物人。 當(dāng)夜,半山腰的燈光闌珊處忽然響起了一陣沖天的哀嚎慘叫,據(jù)悉,乃是一名為二彌的小和尚因兜售不靈福袋而慘遭毆打,其身邊隨從的俗家子弟被剃光頭。 “其實本來是可以不遭毆打的,主要是他不僅不愿意退宋端錢,還說宋端是心不誠、才不靈?!?/br> 余棠笑得遠(yuǎn)離人群,跟段汀棲遠(yuǎn)遠(yuǎn)地三錘兩榔頭搭了個帳篷,兩個人安靜地仰躺在粉黛花旁邊看星星。 不過她剛習(xí)慣性地剝開一顆糖,就被段汀棲給沒收了,還托著她的下巴端詳了兩下:“寶貝兒,你真的沒什么歐美人的血統(tǒng)吧,怎么也這么嗜甜?” 余棠討價還價:“……最后一顆?!?/br> “不行,以后每天都最多五顆?!毙《慰偭鰣远?。 余棠沒說什么,只是以牙還牙地把她手中的冰酒沒收了,并且挑釁地嚼了屬于小段總的冰。 “牙口真好?!倍瓮鋈恍ζ擦怂谎?。 余棠沖她一眨眼:“以后還有更好的?!?/br> 段汀棲聽懂了她囂張的暗示,手從背后摟上來,游走在褲扣邊緣摩挲了一下:“余棠,你扣子好像松了?!?/br> 余棠嚼著冰望了眼面前的山谷:“你扣子也松了?!?/br> 段汀棲低頭一看領(lǐng)口,忽然笑了一下,本來的玩鬧變成了在她臉頰若有似無地親了幾下:“那怎么辦,再扣上方便還是脫了方便?” 余棠還沒說話,一路呼啦啦過來送夜宵糕點的江鯉忽然沖了進(jìn)來,愣了一下后,大聲批評道:“你們干嘛呢?!這在晉江是會被鎖的??!” “……”余棠看了她半天,冷不丁一眨眼,“那什么尺度才不會被鎖,你要不要留下看?鑒定一下?” 江鯉震驚地望了她一眼,腳下順拐地趕緊跑遠(yuǎn)了。 開,車轱轆往天上開!不飆到月球不回來!! 一夜……兩人第二天意料之中地缺席了早餐。 白白背了一場包的宋端好像還等著余棠教學(xué),左看看,右看看,準(zhǔn)備去找人,卻被江鯉一把拉?。骸澳悴灰埥逃嗵牧?,你不知道余棠她現(xiàn)在……你跟她講感情,她跟你搞黃色?!?/br> 宋端:“……?”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江鯉在說什么東西,孟羨舒從旁邊大喇喇地路過,提著相機出門了。 江鯉立即喊:“宋端,宋端你的眼睛上線沒?宋端?!” 宋端立馬起身,拿上墨鏡和草帽,跟了出去。 孟羨舒本來是想獨自一人去南谷的,走了一段小路后,微微朝后瞥了一眼:“你還不過來。” 宋端立馬一個輕功飛到了她面前。 孟羨舒:“……水。” 宋端遞水。 孟羨舒看看她:“帽子。” 又遞帽子。 “……”感情這是個機器人,孟羨舒瞪了她一眼,自己取下太陽鏡,當(dāng)先走了。 山頂湖泊仍舊波光粼粼,谷地花香遍野,孟羨舒走走停停,還即興拍了幾張照片,水了篇旅游軟文出來,在自媒體的號上發(fā)出去后,成功接了個廣告。 只是又一夜,一個姓宋的人工智能仍舊在門外打地鋪。 玩兒了幾天,快下山的時候,江鯉在宋端面前拔了根茅草尖,哼著歌曲一路跑調(diào):“哦哦哦哦,你腦子的水,我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