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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頭看著天空湛藍,漸漸失神。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站起身來,回頭看著張南溪道:“這里交給你了,我有些事情回客棧一趟?!?/br> 她速度很快,快到只余下一道殘影。 如同昨日的火燒云。 // 客棧里,顧姣房中。 檀香冉冉,顧姣有些不喜歡,便將香給滅掉了。 回過頭,洛爭月正幫她倒好了一盞清茶,還冒著熱氣,顧姣移了下腳步,坐在了洛爭月面前,沒動那杯茶,冷冷道:“天熱,不喝熱茶?!?/br> 洛爭月神色淡然,沒有因為顧姣的拒絕而懊悔。 可是她心里卻是多少有些不太樂意,她屈尊降貴給顧姣倒茶,對方反而不領(lǐng)情,有些拂了她的臉面。 顧姣不想去猜洛爭月此來的原因,便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洛殿主此來何意?” 洛爭月先和顧姣繞彎子:“不知寒山老祖此前,是否有教過顧女俠,斬jian除惡,是我們正道就應(yīng)該做的事情呢?” 顧姣皺眉,冷淡點頭。 洛爭月抿了口茶,許是茶有些燙嘴,她舔了下茶水燙過的唇。 顧姣也不知道是不是與戚微雨處的久了,此時挑挑眉,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不過礙于洛爭月在,她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冷淡。 洛爭月繼續(xù)說道:“我也相信,若是有一日顧女俠遇到了jian惡之輩,也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可是如此?” 顧姣沒說話,只是冷淡點頭。 洛爭月已經(jīng)差不多摸清楚顧姣的脾氣了,也緊跟著道:“那敢問顧姑娘,戚微雨可是江湖上惡名昭彰的大魔頭?此人算不算的jian邪之輩?是不是手沾鮮血,心狠手辣?” 顧姣后知后覺,終于是明白洛爭月的意思。 她聽到洛爭月的話,稍稍猶豫了下,還是點頭:“是?!?/br> 洛爭月定心,似乎是茶冷了些,她終于喝了口茶,“昨日我見顧姑娘持劍追殺戚微雨,可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她就是那個大魔頭了?!若是如此,顧姑娘可與我聯(lián)手……” 話還沒說完,顧姣就已經(jīng)站起身來。 她身形纖長,冷眸注視人的時候,尤為壓迫。 她一掌拍在桌上,未曾用內(nèi)力,可杯中的茶水還是一躍而出,濺到了桌面上。 顧姣冷漠注視著一臉錯愕的洛爭月,冷笑一聲:“洛爭月,月光殿殿主,何至于如此小心眼。” 洛爭月臉色一白,“你說什么?” 顧姣唇角扯起一個冷淡的弧度來,似乎是在嘲諷一般:“我說,洛爭月小心眼。” 洛爭月靜了片刻,她在等顧姣的解釋。 可沒想到,顧姣向來不喜多說,現(xiàn)在也是如此,說完她小心眼之后,便沒有了解釋。 顧姣幫洛爭月打開門,熱風(fēng)撲了進來,正要讓洛爭月離開時,她余光一瞥,看到門口立了個紅裙女子。 她不知道是站了多久,若是在以前,顧姣和洛爭月應(yīng)當很快就能察覺門外有人,可剛剛兩個人吵架,都不曾注意到。 站在門外的戚微雨先是愣了下,隨后揚起一個璀璨熾熱的笑容來。 她提起裙擺,從門外走進來,徑直走到顧姣身邊,神情溫和,倏而,她又目光凌厲地看向洛爭月:“洛殿主,我來替我家嬌嬌解釋吧?!?/br> 戚微雨并肩與顧姣站在一起,明媚笑著:“她的意思是你小心眼兒,非得抓著我這樣一個籍籍無名之人,你好歹也是正道魁首大前輩,何必如此揪著人不放?” 洛爭月臉都給氣白了,她好歹也是長輩,年紀和面前這兩個人加起來差不多,現(xiàn)在竟然被這兩個小孩給罵了。 她一氣之下,便指著戚微雨的鼻子:“你若不是戚微雨,你可敢立毒誓?!” 顧姣張了張嘴,拉住戚微雨的袖角,堅定道:“她不是戚微雨?!?/br> “對,我不是?!彼Σ[了眼睛,方才在外面聽到洛爭月找顧姣時,她有些害怕,害怕顧姣心里是真的不曾喜歡過她,害怕顧姣被洛爭月說動,還好,她沒看到這樣的顧姣。 顧姣看著她的笑眼,心中微微觸動,明明她笑得一如既往,可顧姣卻覺得,這笑容中卻多了些旁的東西。 看不清,道不明。 戚微雨看向洛爭月,她抬起手來,四指朝上,裝出坦然的樣子道:“我顧小雨在此立誓,若我是那個作惡多端,殺人無數(shù)的大魔頭,便叫我不得好死,喪生于洛殿主手下,尸骨無存!” 顧姣下意識拉緊了她的袖角。 這等歹毒的誓言,她怎么也敢立下? 洛爭月唇瓣動了動,卻是沒說出話來,她要的毒誓也已經(jīng)立了下來,可她還是不甘心。她慢慢往房門外走,走了兩步后,已經(jīng)平復(fù)下自己的心緒,回過頭來對戚微雨道:“先前是我誤會了,只是小雨掌柜的與戚微雨長得頗為相似,我誤會了而已。” 戚微雨略顯驚愕,鼓氣指責(zé):“洛殿主你還說要斬jian除惡呢,見到了戚微雨那個大魔頭,怎么就沒能把她給殺了?還是說你有意放過的啊?” 洛爭月沒想到,好一個戚微雨,竟然如此伶牙俐齒,又把責(zé)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呸,太不要臉了! 思襯片刻,洛爭月只好委屈巴巴道歉,這才匆匆離去。 聽到洛爭月的確是離開了客棧,顧姣才一臉不虞,厲聲問她:“方才為何要發(fā)誓?那般誓言,豈是說發(fā)就發(fā)的?若是……”